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安全屋,帶來一絲微弱的暖意。工藤新一猛地從夢中驚醒,喉間脫口而出:「蘭!」他喘著粗氣,環顧四周,卻發現房內空無一人,只有他獨自躺在床上,床單皺成一團,帶著一絲酒氣。他揉著發痛的額頭,腦中還殘留著昨夜的片段——蘭在他身邊,溫柔地吻他,兩人纏綿悱惻的畫面如此真實。可當他睜開眼,這一切卻如泡沫般破碎,只是一場醉夢。他低聲呢喃:「是夢……」心頭一陣空蕩,蘭遞上離婚協議書的畫面再次浮現,讓他胸口一陣刺痛。他緩緩起身,走出房間,來到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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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正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本舊雜誌,目光低垂,專注地翻閱。她聽到腳步聲,抬頭看見新一,輕聲說:「早安。」她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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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了一下,回道:「早。」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卻見她迅速避開眼神,臉頰微微泛紅,低頭繼續看雜誌。新一心頭一動,昨夜的記憶模糊而混亂,他隱約記得自己對她發過脾氣,這讓他感到一絲愧疚。他低聲說:「志保,昨天我對你發脾氣,對不起。」志保聞言,手中的雜誌微微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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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打斷他:「不用說這些。你一直沒吃東西,我去做早餐給你。」她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帶著一絲罕見的關切。她起身,轉身走進廚房,動作輕快卻略顯僵硬。新一愣住,望著她的背影,心裡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他隱約覺得,志保今天的態度有些不同,可他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他坐在沙發上,等著早餐,腦中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的夢。那場與蘭的激情如此真實,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溫暖、她的氣息。可當他試著細想,夢中的畫面卻模糊起來,像被一層迷霧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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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搖頭,低聲嘀咕:「只是夢吧……」可那份真切的感覺,卻讓他心頭一陣悸動,彷彿真有什麼發生過。不一會兒,志保端著早餐出來——簡單的煎蛋、火腿吐司和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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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盤子放在桌上,低聲說:「吃吧。」新一這兩天沒好好吃東西,早已飢腸轆轆。他拿起叉子,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吐司的香氣與煎蛋的溫熱讓他感到一絲安慰。志保坐在一旁,靜靜看著他吃,眼神漸漸變得柔軟而深情。她望著這個自己暗戀多年的男人,吃著她親手做的早餐,心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溫暖,有滿足,卻也有一絲酸楚。昨夜的激情在她腦中閃過,她知道,那是他醉酒中的錯認,可對她來說,卻是一場偷來的幸福。新一吃著吃著,察覺到她的目光。他抬起頭,見她眼神異樣,帶著一抹深情與羞澀,與她平日的冷漠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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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叉子,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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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一愣,臉頰瞬間更紅,尷尬地說:「沒什麼。你吃完自己洗碟。」她匆匆起身,走回沙發,拿起雜誌假裝翻閱,心跳卻快得幾乎失控。她低聲呢喃:「笨蛋,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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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新一準備洗澡。他走進浴室,卻在洗衣籃裡看見志保昨晚穿過的睡衣。那件薄薄的白色睡衣隨意疊著,散發著一絲淡淡的氣味。他愣了一下,內心湧起一股好奇與疑惑,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起,湊近嗅了嗅。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一絲女性的體香,還有某種他無法忽視的味道。他的雙眼猛地瞪大,腦中昨夜的夢境瞬間清晰起來,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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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衝出浴室,來到志保面前,聲音低沉地問:「昨晚你是不是進過我房間?」志保正翻著雜誌,聽到這話,手一抖,雜誌差點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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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鎮定,抬起頭說:「你昨天受了傷,我幫你包紮。」她的語氣平靜,卻掩不住眼底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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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的臉色沉了下來,眼神變得銳利,他向前一步,聲音帶著怒氣:「你老實說,你到底做了什麼?」他的語氣壓抑,帶著一絲顫抖,像在強迫自己面對某個他最害怕的答案。志保知道瞞不下去,眼神從鎮定轉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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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低聲說:「你昨晚把我當成你太太了。」她的聲音細若蚊鳴,卻像一記重錘,狠狠砸進新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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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愣住,隨即崩潰地大叫:「什麼?!」他的聲音沙啞而憤怒,眼中滿是震驚與痛苦。他腦中閃過昨夜的畫面——那激烈的吻、那柔軟的身體、那熟悉的溫暖,原來不是蘭,而是志保。他的心像被撕裂,怒火與羞恥交織,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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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抬起頭,淚水在眼眶打轉,低聲說:「不是全都是你的錯,我也主動了。」她的語氣帶著一絲自責,像在為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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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聽到這話,怒火更盛,他猛地向前一步,指著她吼道:「你怎麼能這樣?你明知道我醉了!你明知道我把你當成蘭!你為什麼不推開我?你這算什麼?趁人之危嗎?」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帶著一絲顫抖,像在質問她,也像在質問自己。志保默默低頭,忍受著他的怒罵,雙眼漸漸泛紅。她咬緊下唇,淚水在眼眶打轉,卻一句話也沒說。新一繼續吼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努力想挽回她?你這樣做,對得起她嗎?對得起我嗎?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你把我當什麼?」他的語氣越來越激烈,怒火中夾雜著痛苦與絕望。他的心亂成一團,蘭的離去與昨夜的錯亂交織,讓他幾乎失去理智。當他喊出「你連妓女都不如」時,志保終於崩潰了。她抬起頭,淚水如決堤般湧出,哭聲從低咽轉為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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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著臉,哭得收不住聲,低聲說:「對,我就是這麼卑賤……我就是個妓女……我還妄想偷一點幸福……我真可笑……」她的哭聲帶著無盡的自嘲與痛苦,腦中閃過這兩年的屈辱——新之助的強暴、黑道的手下、那些嫖客的粗暴。她曾以為自己麻木了,可昨夜的激情,讓她貪圖了片刻的溫暖,如今卻成了她最深的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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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愣住,望著她哭得幾乎窒息的模樣,怒火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刺骨的痛。他突然想起昨夜的畫面,她的熟練動作,與她平日的冷漠判若兩人。他又想起這段時間她的異樣——她對酒的依賴、她手腕的疤痕、她此刻的崩潰。他的推理能力瞬間啟動,一個可怕的結論浮現:這兩年,志保很可能淪為妓女。他的心猛地一沉,對這個結果既震驚又痛心。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低聲說:「對不起……」隨即轉身走回房間,砰地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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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日,兩人盡量避免碰面,屋內的氣氛沉重而壓抑。新一待在房裡,偶爾出來拿水或食物,卻從不與志保說話。他的眼神死寂無光,像被抽走了靈魂。他有時偷看她一眼,見她坐在沙發上,目光空洞地翻著雜誌,手邊總有一瓶酒。他想說什麼,卻每次都止住——他不知如何面對她,也不知如何面對自己。志保同樣沉默,她不再主動靠近他,只是靜靜喝酒,眼神中帶著一絲自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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