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在一年前正式退休,結束了他數十年的警界生涯。接替他職位的是屢建功績的高木涉,如今已升任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負責人。高木涉領導著白鳥任三郎與高木美和子,帶領一眾下屬執行任務。這一天,他接到線報,主犯「刀子」藏身於城郊一處貨倉。經過進一步調查,他發現這個貨倉不僅是「刀子」的藏匿點,還是一個毒品走私的交收據點。若貿然派人拘捕「刀子」,勢必會打草驚蛇,驚動毒梟,導致更大的行動功虧一簣。涉決定靜待時機,打算一箭雙雕,同時將「刀子」與毒梟一網打盡。他迅速聯繫新一,將情況告知。新一聽後,低聲說:「我明白了,你們監視貨倉,我和志保這邊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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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回應:「好,有進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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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新一轉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志保,說:「高木他們盯上了‘刀子’,但現在還不能動手,我們在這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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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點頭,目光落在桌上的筆記上,低聲說:「隨你。」她的語氣依舊冷淡,像是對一切都漠不關心。兩人待在志保的破舊公寓裡,屋內的光線昏暗,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菸味。新一翻閱著資料,偶爾抬頭看她,試圖打破這沉悶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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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筆,輕聲說:「志保,這案子快結束了,你有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他的語氣溫和,帶著一絲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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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沒抬頭,冷冷回道:「我已說過,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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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沒放棄,繼續問:「這兩年你到底怎麼了?我看得出來,你變了很多。」他停頓了一下,補充道:「我很擔心你。」志保的手微微一顫,終於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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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聲說:「新一,別問了。我不想說。」她的語氣硬邦邦的,像在警告他別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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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卻沒退縮,他凝視著她的眼睛,坦言道:「我第一天就看到你手腕上的疤痕了,我知道你試過自殺。」這句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打破了她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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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愣住,隨即冷笑一聲,說:「那又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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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深吸一口氣,低聲說:「當然有關係。你是我朋友,我答應過要保護你。我知道你這兩年過得很苦,但我不想你一個人扛下去。秀一、零、平次,還有博士、步美他們,大家都掛念你。你回來吧,回我們身邊,大家一起幫你。」他的聲音真摯而溫暖,帶著一絲懇求。志保聽著,眼神漸漸變得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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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冷笑說:「新一,我是注定一個人。你別說這些沒用的話。」新一聽到這話,心頭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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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雙手搭住她的肩膀,低聲說:「志保,我答應過你,永遠都會在你身邊。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不管發生什麼。」他眼中滿是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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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抬眼看他,冷笑更深,說:「保護我?你憑什麼?」她停頓了一下,推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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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說:「你就搬來我家住,蘭在家裏,你可以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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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語氣瞬間變得尖銳:「新一,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這個世界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幸福,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蘭。」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完轉身走進睡房,砰地關上門,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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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愣在原地,滿臉困惑。他不明白她為什麼生氣,為什麼說他殘忍。他站在門外,低聲說:「志保,我不是這個意思……」但裡面毫無回應,只有沉默。他嘆了口氣,回到沙發坐下,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志保的心已被傷得太深,她對他,對這個世界,都已不抱希望。他想幫她,卻不知從何下手。與此同時,涉與任三郎、美和子帶領一隊警察,潛伏在貨倉周圍,監視著每一個角落。他們耐心等待,直到深夜,終於等到時機。一輛貨車駛入貨倉,幾個毒梟下車與「刀子」交接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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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果斷下令,警察們迅速包圍貨倉,一舉突入,喊道:「所有人舉手投降!」毒梟與「刀子」試圖反抗,但面對訓練有素的警隊,很快被制服。逮捕行動乾淨利落,「刀子」與毒梟一併落網。案件結束的消息傳來時,已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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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接到涉的電話,鬆了口氣,對志保說:「抓到了,他們正要‘刀子’供出其餘罪犯,我們明早去醫院看看新之助吧。」志保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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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驅車前往醫院。病房內,新之助依然昏迷,醫療設備的滴答聲顯得格外刺耳。志保站在床邊,看著他的醫療報告,她推算醒來的機率僅有20%。她的眼神漸漸模糊,淚水從眼角滑落。她低聲呢喃:「小新……對不起……」淚水越流越多,她終於忍不住,哭聲從低咽轉為撕心裂肺。新一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崩潰的模樣,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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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從後抱緊她,低聲說:「志保,別這樣……你已經盡力了。」志保起初僵住,但她的心在這一刻徹底軟弱無力。她轉過身,伏在他的胸口,放聲大哭。她的淚水浸濕了他的襯衫,哭聲帶著無盡的痛苦與悔恨,像是要將這兩年的煎熬全部傾瀉。新一緊緊抱住她,手掌輕撫她的背,低聲說:「沒事的,我在這。」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像是在給她一個依靠。哭了許久,志保漸漸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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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新一懷中退開,擦掉眼淚,低聲說:「我想做回藥物研究,你知不知道阿笠博士還有實驗室嗎?」她的語氣疲憊,卻帶著一絲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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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愣了一下,隨即點頭說:「有,我會幫你安排。」他看著她,心中湧起一絲欣慰——這是他第一次從她眼中看到一絲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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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後,阿笠博士的家中熱鬧非凡。新一、元太、步美、光彥都聚在一起,靜靜等待著志保的到來。博士忙著準備咖啡,元太在一旁嚷著要煮饅魚飯給大家吃,步美和光彥則幫忙整理桌子。大家的臉上都帶著期待,卻也有些緊張——他們知道,志保回來了,但她已不再是當年的她。忽然,大門緩緩打開,一個女子走了進來。她剪好染好了棕色的大波浪短髮,穿著一襲紅色貼身連身裙,外披一件大白袍,腳踩紅色高跟鞋,步伐從容而優雅。新一抬頭一看,愣住了——這是志保,但又不完全是當年的她。她的氣質恢復了七成風采,雖然臉上仍有歲月的痕迹,但那份冷傲與自信似乎又回來了些許。他的眼前一亮,心中一陣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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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美第一個反應過來,眼眶濕潤,衝上前抱住志保,喊道:「哀醬!」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像個孩子般緊緊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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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愣了一下,隨即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輕輕回抱她,低聲說:「步美,長大了。」她轉頭看向眾人,簡單問候:「博士,元太,光彥,好久不見。」她平靜的語氣,帶著一絲疏離,但眼中卻閃過一抹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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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笑著說:「志保,歡迎回來!實驗室還在,隨時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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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太大聲說:「哀姐姐,你要不要試試我的饅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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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彥也湊過來:「我們都好想你!」志保點點頭,沒多說什麼,轉身走進實驗室,開始她的研究。新一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這是她重生的第一步,而他能做的,就是默默守護在她身邊,直到她找回真正的自己。蘭的影子在他腦中閃過,他知道,回家後還要面對她的疑問。但此刻,他只想讓志保知道,她不再是一個人在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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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聲呢喃:「志保,這次我不會讓你一個人。」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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