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悄悄告訴我掌握這種力量的感覺是怎樣嗎？」難得地所長臉上顯出一個笑容。
韋爾搖搖頭有些不解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曾經也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如今你擁有了這種遠超人類的能力，這之間的巨變只有你能體會。我想知道這種轉變前後你有什麼感覺？」
「這......很難解釋清楚。」韋爾擺擺手，思索一輪再繼續說：「最明顯是以前的我會病會累，得到這種力量以後不要說病倒，就連稍微的身體不適也沒有。沒有偏頭痛，不會流鼻涕，一切的身體敏感都不復存在；以前高度集中精神做事兩三個小時就是極限，現在持續工作一整天也不覺得特別累；以前要睡七八個小時，現在睡不到四個小時已經睡不下去。」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周所長的興趣：「只需要四小時的睡眠也就是說你每天的活動時間是二十個小時 ！」
「沒錯，每天平均睡覺時間是四個小時。有需要時我可以連續三天不睡，這樣也不會對我的狀態和判斷力造成很大影響。」身體素質去到韋爾這種層次，其實一個星期不睡也沒什麼大問題，但他絕不會把底牌告訴對方。4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tqUzjew6C
「已經邁入這種的層次了嗎......」人到中年的周所長做很多事已經力不從心，韋爾的話更令他注意自己的老態。
喝了幾口深琥珀色的可樂，所長拋出一個蠻令人意外的問題：「你......你有想過你能活多久嗎？」
「沒想過，一百多年？」韋爾咧嘴一笑，隨便給了個數字。一來一回辦公室裡的氣氛也輕鬆起來，不再像指揮室裡那麼緊繃拘束。
周所長用沒拿可樂的左手托了一下黑框眼鏡，隨後豎起左手的三根手指：「根據你的體細胞氧化程度，我估計你至少能活三百年，這個數字還沒考慮那股能量對你身體帶來的影響。」
突如其來的現實使得韋爾一陣沉默。
「我猜你現在還不到三十......不......還不到二十五歲？」所長盯著韋爾的臉上下掃了掃，接著給出一個估算。4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eDLbTwsDK
也不掩飾，韋爾先是舉起兩根手指接著舉起一根。
「二十一歲，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年輕！你餘下的日子還有十分之九有餘。相對於人類的壽命，你只是一個不到八歲的小孩。」說這些話時韋爾留意到坐在對面的中年人有些不自在。
「兩百多年......是兩百多年。」周所長長嘆一口氣，接著喃喃道：「有這些時間你可以學會古往今來所有知識，要成為這個星球最睿智的人也不在話下......」4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4WQJrufDG
空氣突然安靜，無論是周所長還是韋爾都沒有說話。4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RY3SGt8ex
「你們還覺得你們是人類嗎？」所長仰頭望向天花板，冷不防問了一個問題。4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FHCgPOrXT
這個問題使得空氣中瀰漫起一絲不自然的味道
韋爾緊盯著眼前的中年男人，細思幾輪最後開口說道：「是，我們還算是人類。」
「好，好，好。」周所長把頭轉向韋爾連說三個好字，像是要決定什麼似的所長鄭重問到：「最後一個問題，在你眼中我們普通人類到底是什麼？」
問題的回音在房間裡迴盪，一圈又一圈。坐在桌子另一邊的韋爾似乎被這個問題給震撼到，嘴唇半開卻沒能吐出任何一個字。說真的他也沒想過這個問題。
無數思緒在他腦裡一閃而過，可沒有一種說法能回答對方的問題。4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UzUj7u0E3
「我不知道。」說完韋爾再灌了一口可樂。
「我們能有這種力量，能來無影去無踪，全是某個大能的作為。要問你們在我們眼中是什麼，倒不如先問那個存在眼中我們這些為他效命的人是什麼？只要祂想，捏碎一個這個星球簡直易如吹灰，更甚的是祂還不屑於捏碎這麼一個星球。」他繼續說道。4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UM7c1hfQb
「我們這些螻蟻到底是什麼？這個問題太深奧。」韋爾有些漠然地說到：「有時候，應該說很多時候，無知才是最幸福。知得太多反而不是什麼好事。」4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WVwcftar9
這句話似乎勾勒出他小時候的回憶，只是一瞬他便搖搖頭把自己拉回現實。4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8UwBrXnk2
「所以答案是，我不知道。」這便是韋爾最後的答案。
「好，好，好。」周所長又一次連說三個好字，臉上的表情顯然是決定了什麼。4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seB8qJ7Q6
「我想加入你的隊伍。」
聽到這句話的韋爾整個人一怔，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雖然我年紀不小，但我相信憑我的知識和經驗對你的隊伍而言絕對大有裨益。只要你肯收留我，我可以為你提供很多便利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你想像到的，你想像不到的，我都可以提供。我的銀行賬戶裡還有幾百萬，只要你能回到這個星球，我可以用這筆錢買到很多東西，從日常用品到軍火；從食物到化合物；從普通書籍到機密文件我都可以弄到。」話鋒一轉周所長竟開始熱切地推銷起自己。
周所長越說越激動，手裡的可樂都撒了一點在桌面：「我只求一個機會，讓我看清『真相』的機會。只要你肯給我這個機會，我願意拿我有的一切去換！」
「你是認真的？」韋爾既驚又喜。
「對，我很認真！」此時年近五十的周所長彷彿一個向心儀對象告白的十八歲少年。緊張到極致的他連雙手都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雖然不是韋爾所預期的，這意外之喜卻比任何預期更好更妙。
裝作思量一輪以後韋爾終於開口：「我可以以這個小隊隊長的名義給你一個機會，但你要向我確保一件事。」
「什麼事！」在這個關頭無論是什麼事，只要是力所能及所長都會二話不說答應下來。
「詳情你不必知道，但我要近距離接觸你們所擁有的神器。」4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A1TQ1YFa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