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的反應的確讓張容越來越好奇,畢竟今次叫作第一次見面,也就是說第一次見面的好感上升不少。
再加上李京與沈勇的關係,這讓張容更加在意。
饒是如此,張容還是一個很有自己主意的女人,這些還不至於讓她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與其我直接說,不如分享一下你的感覺?」張容試探地反問著,她想既然對方有興趣,應該也略有注意甚至研究過才對。
李京沉吟了一下,他那樣子不像因為無知而有點不知所措,反而像是有種顧忌不太願意說。
只不過還沒待張容再說些什麼,他終於開口說:「香港是殖民地,加上經濟發展,人偏向崇洋,追求的品味生活都是以西方為主,近兩年因為內地人來港的關係這風氣尤其加劇,《博雜誌》似乎成為了上流中品味之一的物品吧?」
「嗯,就像上流人士都喜歡手執一本《Time》(時代雜誌)一樣,《博雜誌》就是這個原因才起飛,沒想到你還知道挺多的嘛。」張容這句話是真心捧了李京一下,尤其是對方的話裡保持了強烈的中立意識,這樣的人也稱得上細心了。
「話是這麼說,要是你知道奕天的方針,大概會傻眼吧?」張容自然而然地再補上一句,卻是她認識的《博雜誌》的行政總裁給她的感覺。
「逆天?」李京對於這名字愣了一愣,「是名字?挺有趣的。」
「是奕天不是逆天,不過他那種性格倒有幾分逆天的意味,算了……」張容糾正了李京,知道單是說的話還真難把兩字分辨開來,正打算找紙筆寫下來時手機卻響了起來。
張容禮貌地向李京打了個抱歉的眼色──直至現在為止她也算對李京改觀了,其實她本身就只不過對這個陌生的人有點不快,但對於現在這似乎倒真有真材實料的表現,也就不討厭了,儘管在他身上還好像有不少謎團。
張容先是瞄了瞄,看到來電顯示後不禁愣了愣,不禁說了聲「一說曹操,曹操便到了」才接電話。
「有什麼事嗎,奕天總裁?」
「別用那名字叫我啦!」雖然對方的語氣略顯粗俗,但是很明顯玩笑的成份更多,「有急事要妳幫忙,今天在書室嗎?」
其實張奕天有急事要張容幫忙倒不是少有,不過那「急事」的定義對於張奕天來說實在過於廣泛,因此張容沒有半點焦急。
不過張容倒真碰巧就在書室,所以她也不遲疑,就這樣應了一句,卻沒想到張奕天倒真表現得非常焦急,匆匆留下一句「我立即上來」就掛斷了線。
這一下真的讓張容感到意外,她知道《博雜誌》的辦公室的位置,而以張奕天的性格鮮少會用那種籠統的話來約定別人,就是用上「立即」兩個字,畢竟從辦公室到來這書室單是車程也需要十五分鐘,還不計這假日的人流實在寸步難行,說不定張容本已準備離開了呢?
所以張容才會感到意外,她認識張奕天好一些年了,應該說,自從《博雜誌》創立以來,她就認識對方了。
李京也很禮貌地沒有過問正在有點分神的張容,而他只是在對面靜靜地呷著那杯茶,就在二人毫無話題地靜下來時,突然門鈴響起來了。
不會這麼快吧?難度他就在樓下?
張容帶著這樣的疑惑,便走去開門,門口站著的是個差不多一米八的健碩男人,這身形無疑是個標準的運動健兒。
這個一頭淡金色曲短髮的男人清爽地「唷」了一聲當作打招呼,一雙深藍眼睛讓人有種如夢幻般不真實的感覺,絕對充滿了男人魅力。
這男人便是張奕天,饒是他這種爽朗的表現,仍不掩臉上因為有點焦急而有點繃緊的表情,即使時值深冬,他額角也見到兩顆汗珠。
張容不禁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和張奕天打了個招呼後並打開了門,並率先介紹了正在他書室作客的李京──沈勇的朋友。
對於這點張奕天感到非常意外,甚至連他趕著到來這兒的事都暫且忘掉,想要結識李京起來。
不過這兩人還沒能談上兩句,還是已經習慣了張奕天這性格的張容打斷了二人的對話,「怎樣?急得竟然已經在樓下了?」
張奕天的確是那種大刺刺、豪爽的性格,也不找什麼藉口坦白地認了,「那傢伙突然交不出稿啦,又要找妳找人來代筆了,去群組聯絡一下?」
現實系故事黑霧也有涉獵,有興趣就來看看這帶點懸疑味道的作品《最惡劣實況》。
一場打著「社會性實驗」旗號的活動以實況型式舉行,其探討的主題為「人會在別人的痛苦上尋求快樂」,看似一群青年瞎搞的活動,背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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