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只是一旁聆聽著,他仔細地打量了張奕天,不過從對方的兩句對話中,己經猜出此人和張容似乎認識了很久,畢竟那表現已是熟人才會有的了。
「又是他嗎?」張容反問了一句,這人自然只有張奕天和張容才知道指的是誰,「那麼……」不過她才想答應的時候,卻突然像是靈機一觸般望向了李京。
張奕天的反應倒快,看到那表現的張容,便知道張容大概在想著些什麼,況且剛剛他就想結識李京了,這下又是主動向李京伸手,「是作家?散文的還是小說?抑或時事評論員?」他看見李京似乎還沒有什麼反應,又繼續補充說:「剛從外國回來的音樂家?還不是的話應該是畫家了吧?」
張容只是在旁搖頭苦笑了一下,這次她也不插嘴,讓李京自己回答。
李京見狀也不再客氣什麼,與張奕天禮貌地握手的同時開始解釋說:「寫作的,不算出道,沒有固定的欄目,以投稿為主。」
張容對於李京的回應倒是有點意外,畢竟從見面以來,李京雖然表面客氣得很,可是說話倒是有點狂氣,特別是那份自信「有能者得天下」的氣度更吸引了她的注意──儘管當初是想要挫一下對方的銳氣為多。
但這其實是李京的高招,而張奕天從知道李京竟然是沈勇的朋友後,此刻再聽對方這話,心裡有了個大概,「聽張容說你是沈先生的朋友,你應該是在國內生活的?」
李京也不多言,只是點了點頭,他知道對方猜出了自己話裡的意思。
張奕天身為《博雜誌》的總裁,除了熟悉香港的環境外,其他地方自然也必須有一定的認識,所以才會明白李京話裡的意思,而李京也才敢那樣說話,其實這是一個雙方對大家的試核。
李京在試張奕天是否有真正的實力,至於張奕天也能在某程度上推算出李京的實力,但其實一切都有可能自作多想,因此外在爽直,但內裡其實非常小心的張奕天還是把話挑明了。
「內地用同一個名字不太好吧?」張奕天就是在暗示著「人怕出名豬怕肥」的道理。
李京一個簡單微笑就足以回答這個問題,而張容也看出了這些,儘管她這方面比較弱,但從兩人的對答以及表情中看來,便知道張奕天已經接受了李京,「看來問題解決了,你們這些創作者真是麻煩,你還忍他吶。」她指的自然是那個導致張奕天這麼焦急的人。
「呵呵……」張奕天有點尷尬地笑了一笑,他知道張容這番話背後的意思,根本就是為了展現他重人材的一面之餘,也給了他機會向李京說明工作的環境。
「有時沒靈感也沒辦法,不過又不是經常這樣,關於他的事就算了,反正也訂明了賞罰。」張奕天也不客氣,把張容的話接了下去。
卻沒想到李京卻搖了搖頭,「儘管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類型的創作者,但對於交稿這回事,沒靈感也得要交,當然不可濫竽充數,必須有品質才行。」
在場另外二人不禁一愣,不過也就只有張容一時反應不過來,張奕天倒是以那種舒服爽朗的笑聲讚了李京一下,「的確,關於這點你們才是專家,這就是創作者的堅持嗎?哈哈……」
張奕天真的立即就反應過來,「不過啊,作為一家越來越大的雜誌社而言,過於強硬的手段反倒會扼殺了創作吧?有時發生這些事是無可厚非的,而身為領導者就是應該準備好了一切。」
雖然在場的人不會這樣覺得,但其實以張奕天那匆忙趕來向張容求救的舉動,以身為領導者的身份,他倒不像準備好了一切。
「也許吧,但假如連穩定都做不到,連保持品質都做不到,那麼香港的市場也是如此而已。」李京似乎有種堅持,這番話也說得不客氣。
張容聽著就不禁頭痛起來,她剛剛才對李京改觀了不少,但始乎現在又讓人感到頭痛,畢竟此人來找自己的目的不就是想加入《博雜誌》,而此刻其創辦人兼行政總裁就在眼前甚至已經算是默許給他機會,此刻非但沒有多謝兩句,更是句句和張奕天頂撞。
現實系故事黑霧也有涉獵,有興趣就來看看這帶點懸疑味道的作品《最惡劣實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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