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們自強會的全體幹事先後拜會展豔媚和海芙蓉,在這個社會風氣較為保守的世代,儘管人稱波霸的展豔媚拍攝電影的時候,從來都是三點不露,但是其他觀眾都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她,讓她感到心灰意冷,萌生息影的打算。
我們在她自信心最低落的時候找她,她感到訝異,道:「估唔到你地會嚟搵我?」
我道:「我地自強會成立嘅其中一個目的就係作為校友之間嘅橋樑。」
展豔媚問道:「你地唔覺得我嘅名聲好差,會影響你地咩?」
管佳莉訝道:「展小姐,妳做咗啲咩令覺得會影響到我地啊?」
展豔媚有點不好意思道:「我拍咗依啲片。」
布正麗道:「展小姐,妳又唔係作奸犯科,依啲只不過係妳工作嘅一部份,我唔覺得點會影響到我地,妳唔需要擔心。」
我點頭附和道:「係啊!展小姐,布正麗講得啱啊!作為一個專業嘅演員,妳答應咗演出,就要做到最好,觀眾混淆咗戲同現實,唔係妳嘅錯。我曾經睇到有關展小姐嘅報導,話妳本人都熱心公益。其實我地自強會嚟緊都會創立校園報章,會報導一啲校友嘅事,如果展小姐方便嘅話,我地會同妳做個專題訪問,不偏不倚將妳最真誠嘅一面反映畀同學睇。」
這篇什麼校園報章接觸層面有限,並不會讓大眾對她的觀感有一百八十度轉變,可是人就是這樣,當被眾多的群眾否定,只要還有少數人給予同情,那個人還是會感到安慰的。
最後展豔媚答應加入我們的自強會,並且會遊說她的其他舊同學加入。
與海芙蓉面談便沒有那麼順利了,海芙蓉不像展豔媚那樣,她很有觀眾緣,是大台的當家花旦,在中港台甚具人氣。
會談初時,海芙蓉都很客套,她還認出我和布正麗等人曾經成為因周刊的封面人物,可是當我們提出希望她支持我們的自強會時,她神情有點不好意思,婉拒我們的邀請。
每逢傳媒問起她就讀那間中學,她只會提及在某間中學畢業,不曾提及吳林紫娣紀念中學,可能她不想別人知道她曾經在這校風甚差的學校唸書,又或者她曾在這學校裡遇到什麼不快的回憶。
如果她加入我這個自強會,別人便會得知她曾在吳林紫娣裡唸書。
正當海芙蓉要下逐客令的時候,我把一張紙遞上給她。
海芙蓉看了那張紙,臉色遽變,她一臉訝異地瞧著我。
我微微一笑,道:「海小姐,如果要解開妳嘅疑慮,我諗單獨面談,會更加適合。依官,麻煩你地出去等一等,有啲事,我要單獨同海小姐傾下。」
陳依官等人面面相覷,一臉茫然,他們連同海小姐的助手一行六人走到外面,房間只剩下我與海芙蓉。
海芙蓉呷了一口茶,然後道:「點解你會知道我會接拍依幾套劇,我都係今朝早先收到依幾套劇本?」
看見海芙蓉喝茶這個故作鎮定的動作,我便不禁微微一笑。
其實我不是海芙蓉的影迷,只觀賞她數套作品,其中她的「大鬧摩天輪」是我最為喜愛,我熟悉她作品的原因是,我的媽媽是她的忠實影迷。海芙蓉每一套劇集,不管是大台、二奶台,還是大陸劇,她都會買VCD珍藏,並且經常重溫又重溫,所以我才對海芙蓉的作品有所認識。
現在是1999年,海芙蓉剛離開大台,她有劇集在二奶台播放。
我答非所問道:「海小姐,妳對頭先出面嗰三個女仔有無印象?」
海芙蓉微微錯愕,然後有些慍色道:「我係想知道點解你會知道我接咗依幾套劇?」
我默不作聲瞧著海芙蓉。
片晌海芙蓉,嘆了一口氣,道:「你咪係講頭先好瘦、一直望住我嗰個女仔啊?」
我搖頭,道:「係…身材最好嗰個。」
海芙蓉道:「姓布嗰個。」
我點頭道:「海小姐,唔知妳信唔信鬼神嘅學說呢?曾經有人同布正麗講,佢將來會做皇后。」
海芙蓉啞然失笑道:「咩話?佢會做皇后?」
「講依番說話嘅人係轉世活佛。」
海芙蓉立時獃住了。
我曾經看過一段報道,話說海芙蓉在第一次結婚時,曾詢問過轉世活佛的意見,活佛說如果她現在結婚,不久便會離婚。海芙蓉不聽活佛的說話,和那個當紅影星結婚,果真如活佛所言,她結婚不久便離婚。
海芙蓉呼吸變得有點急促,道:「係活佛叫你嚟嘅?」
我搖頭道:「我無緣見過活佛,但我有自己嘅神明。」
在娛樂圈工作的人,大多很迷信,經常找各路大師指點迷津,而海芙蓉曾經見證過活佛的神通,她當然相信這些鬼神之說。
我簡單地說了睡仙陳搏的故事給她聽。
海芙蓉倒抽了一口涼氣,道:「係嗰個…睡仙叫你嚟嘅?」
我點了點頭,道:「我成日會喺夢入面夢見師父,佢周不時都教我好多人生百態,有時佢講啲野都幾匪夷所思架,就好似之前我上雜誌封面嗰件事咁喔!都係佢老人家報夢畀我。」
海芙蓉點頭道:「嗰件事我都有睇雜誌,原來係睡仙佢報夢畀你聽。」
「係啊!師父佢老人家雖然玩世不恭,但係佢都好關心民間疾苦,佢成日叫我多啲行善。」
海芙蓉問道:「唔知睡仙佢老人家有咩同我講呢?」
我觀察海芙蓉的神情,她應該相信我的說話。
「師父話你應該接拍嗰幾套劇。」
「睡仙嘅意思係…」
「無錯,北上發展。」
我剛才寫在紙上的是海芙蓉離開二奶台後,北上拍劇的劇名,原來的歷史是她離開二奶台後北上發展,現在我只是順水推舟。
在1999年的時候,藝員北上發展並未成一個大氣候,海芙蓉在香港很有市場,要她毅然投身到另一個未知的市場,她會有所顧慮。
我道:「師父佢老人家話妳咁樣選擇,事業會再上一層樓,如果留返喺到,唔單止妳事業會倒退,妳嘅健康都會出現問題。」
海芙蓉緊張地追問道:「睡仙嘅意思係如果我繼續留晌香港,我嘅健康會有事?」
「咁又唔係話一定唔可以返嚟香港嘅,睡仙嘅意思係妳離開香港一段時間工作,兩邊走下,咁樣對妳嘅健康同事業都有好處。」
我留意到那些江湖術士,如果對人們說,只要你怎樣怎樣做,便會行大運,人們未知會聽從;可是,如果江湖術士對人們說如果你這樣這樣做,便會遇上惡運,人們反而會聽從,正常人們避禍的警覺是大於趨利的心。正如去拜太歲的人多於去觀音廟借庫的人一樣。
海芙蓉沈吟了一會,才道:「成…同學,你嚟搵我想要咩報酬?」
「師父成日教導我助人為快樂之本,我成立自強會嘅目的,都係想團結善良嘅人,去幫助有需要嘅人,我相信海小姐係一個善心人,妳會支持我依個善舉嘅。」
十五分鐘後,我推門而出,看到陳依官等人憂心忡忡的樣子。
楊鳳瑤見我出來,立時問道:「喂!成皇志,你喺入面傾咁耐,傾成點啊?」
我打了一個OK的手勢,把手上的支票交到陳依官手上。。
眾人立時聚到陳依官處,陳依官在算著支票的銀碼,道:「個、十、百、千、萬…五萬蚊。」
我道:「海小姐話佢每年都會畀唔少於依個數目嘅年費出嚟支持自強會,而且佢仲會推廣我地嘅自強會畀其他人。」
宛琳珊愕然問道:「成皇志,你頭先喺入面做咗啲咩嚟啊?點解海小姐佢會畀咁多錢支持自強會嘅?」
「可能海小姐見我生得俊俏,畀我迷到。」
楊鳳瑤指著我,質疑道:「你俊俏?」
「喂!唔好咁啦!話晒我廢咗九牛二虎之力,先得到依個成果,畀啲鼓勵得唔得先?」
布正麗一臉狐疑地瞪著我,我道:「仲咩咁望人嘖?望到人地鬼死咁唔好意思。」
布正麗道:「風騷得你喔?你依個壞鬼書生一定又出埋晒啲咩屎橋,呃鬼阿海芙蓉。」
我叫屈道:「邊有啊?我依份人就最老實架喇!唔信問下依官啦!」
陳依官道:「唔係喎!成皇志,布甸講得啱喎!你依排好風騷,你係咪遇到啲咩好事啊?」
好事?最近只是和豔姐發展,應該是性生活愉快,整個人也變得神采飛揚吧?
這番話我當然沒有說出口,我道:「好喇!我地嘅計劃開咗一個好靚嘅頭,我地繼續努力啦!加油!」
宛琳珊道:「喂!成皇志,我地咁辛苦,你依個會長係咪應該布啲表示啊?起碼請食飯啦!」
我苦笑道:「阿姐,妳邊到辛苦啊?」
布正麗道:「唔係喎!宛琳珊講得啱喎!自強會得到咁好嘅成果,你身為會長應該好好慰勞下我地依啲有份出力嘅幹事。」
楊鳳瑤亦附和道:「係啊!係啊!布甸講得啱啊!」
我向她們比了比一個拇指,道:「我發現妳地恰我嗰陣就係最團結嘅時候,我依個會長好似ATM咁。」
布正麗眾姝相視而笑,我道:「怕咗妳地,請妳地去老麥放題。」
楊鳳瑤吐了吐舌頭道:「小氣鬼!」
「唔依就慳返!」
宛琳珊道:「邊個話唔食啊?老麥就老麥。」
我們前往麥噹噹的途中,我想起剛才與海芙蓉談判,那位當紅的一線花旦居然被我唬住了,就算我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亦要有運用這些能力的技巧,現在我的技巧開始熟練了,將來我要善用我的優勢讓自己的人生變得璀璨。
***
翡翠小築裡的其中一間房間內,我和柳豔的衣物散佈在地上,我們兩人全身都是汗津津的,柳豔喘著氣躺在我的胸膛上,我們兩人均感到有點吃不消,剛才的兩個小時內,我們做了三次。
為了節省到時鐘酒店的費用,有時我會趁家中沒有人,偷偷帶柳豔回家。
有次午飯的時候,我知道家中沒有人,便與柳豔乘的士回家,一小時的午飯時間很緊拙,加上我睡的那張床是上格床,床的面積難以容納兩人,進行床上活動是很不方便,還是這裡的床比較寬敞。
近來我要忙著學業、自強會的事務,加上又要滿足柳豔的需求,我的精神和肉體亦挺疲憊,這兩星期更加累得沒有跑步和鍛鍊體能,有時還因為柳豔的關係,我會把自強會的事情和功課擱在一旁,我知道因為這種原因而把要緊的事情荒廢實屬不智,可是我這種年齡血氣方剛,柳豔的肉體又這樣誘惑,很當我一想到她,我便很多事情也沒有心情去處理。
我輕輕拍著柳豔的豐盈美臀,道:「豔姐,其實我地唔駛每次見面都要做,我地可以試下做下其他野架!」
柳豔嘀咕道:「咁你頭先又搞咗人地咁多次?」
我乾咳了一聲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道:「豔姐,妳最近仲有無發惡夢啊?」
柳豔把玩著我的手指,甜甜一笑,道:「少咗好多喇!我依家成日發夢夢見你,夢入面你係點樣捉弄我。」
柳豔這不是在挑逗我嗎?剛剛才連中三元,我不想這麼快便變成大四喜,現在的形勢很嚴峻,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會給柳豔掏空身體的,我要分散雙方的注意力,我道:「豔姐,前幾日呢!為咗擴展自強會,我同楊鳳瑤佢地去搵展豔媚同海芙蓉…」
我將怎樣去唬弄海芙蓉,讓她答應加入自強會一事向柳豔說了,而關於睡仙陳搏的事,我亦略作修改。
柳豔聞言挨近我,親吻了我一下,讚道:「成皇志,你好叻啊!你一個十六歲嘅中學生,居然可以將一個三十歲嘅女明星,由抗拒你地,變成加入你地。」
每個男生都喜歡得到自己的女友仰慕和讚賞,我亦一樣。
此時我想起了一件事,我問道:「豔姐,點解當初我邀請妳加入自強會,妳會拒絕我嘅?」
柳豔道:「成皇志,你仲記住依件事,你係咪仲嬲我當初拒絕加入自強會啊?」
我搖頭道:「我又唔係嬲嘅,只係唔明白妳肯參加咁多課外活動,但就係唔肯參加自強會,究竟係啲咩原因嘖!」
柳豔道:「因為焰兒唔畀我參加囉!佢話唔信你叻過佢,唔想畀你食住,所以唔參加你成立嘅自強會。」
「哦!原來係咁。」
柳豔那個焰兒的人格逞強好勝,不肯屈從他人,難怪第一次和柳豔發生關係時,她那個焰兒的人格,一直也要騎在我上面,不肯被我壓在床上,原來就是這個原因,另外我還發現到柳豔的性格亦越來越受到焰兒的影響,變得不再那麼單純,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
自從我在數學堂和丁老師發生衝突後,性格異常小氣的他,便有意無意向我找碴。平常我上數學堂的時候,會在堂上做其他事情和睡覺,但是現在我要打醒十二分精神去防範他,以防被他拿到什麼藉口來整治我,我留心上課、沒有欠交功課,加上我的數學成績是全班最好,只要我在這些方面的功夫做得足,他是拿我沒輒的。他身為老師能夠對付我的只有在成績和操行兩方面入手,我並不會給他找到機會的。
最近我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讓自己沉淪慾海,於是午飯都是找黎早強等人一起吃。
午飯的時候,我發現平常一向很多話說的姚智風,突然變得沉默寡言,大家相識一場,我當然要關心一下他啦!
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喂!姚智風,咩事個樣咁愁啊?」
姚智風瞧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他還是把他的心事告訴給我。
原來姚智風最近北上認識了一位當小姐的北方佳麗,她叫做冰冰,冰冰年輕、有樣貌、有身材,讓姚智風留下了深刻印象,姚智風覺得冰冰對他的態度與別不同,於是他認為冰冰亦對自己有意思。
姚智風道:「冰冰係一個好女仔嚟架!佢迫於無奈先做依行,佢爸爸有肝病、佢媽媽生乳癌、佢細佬就畀人打壞咗個腦、哥哥就爭人錢走咗佬,要佢一個人還,雖然佢淪落風塵,但係佢潔身自愛,佢同我講佢對我同其他客人唔同,我感受到佢依份情意,我希望可以搵到多啲錢去解決佢嘅問題。」
聽到這種公式一樣的背景,我不禁愣住了。這種為勢所迫,弱女子賣身救全家的故事,在十多年後已經讓人感到厭倦。可能在這個年代,這種藉口還未氾濫,遇上精蟲上腦的熱血青年還是很有效。
在旁的霍去登聞言,道:「姚少,上去玩留精不留情好啲,佢依番說話都唔知同過幾多人講啦?我都識一兩個朋友北上尋歡,玩出真感情,最後又係畀人呃咗錢同感情。」
姚智風反駁道:「阿登,你唔明架喇!冰冰唔會呃我架!佢對我真心,我係感覺到架!」
霍去登道:「姚少,唔好玩啦!喺歡場嘅女邊會同你講心唔講金架!就當佢對你係真,你點幫佢啊!你有錢咩?你讀緊書,兼職都無份,可以畀到幾錢佢啊?如果嗰啲中港司機畀一萬幾千蚊包佢做二奶,妳估佢肯唔肯喔?」
霍去登這番肺腑之言很真誠,可是聽在姚智風耳內很刺耳,他嘆道:「唉!算喇!把口喺你到,你鍾意點講就點講啦!」
平常出名「口臭」的黎早強,這時亦難得真誠,道:「姚少,我老豆就係一個好例子,之前北上做野,畀個北姑迷到老婆仔女都唔記得,我屋企差啲就家變,佢好彩都知道屋企人最緊要,最後畀人呃咗十幾萬,當買個教訓啦!上面啲女心計好勁,對男人好有手段架!」
姚智風反駁道:「你唔好一竹篙打一船人啦!可能真係會有啲咁嘅女仔,但係冰冰唔會係啲咁嘅人嚟。」
陳依官道:「我唔係話貶低佢地嘅人格,但係佢地嘅環境同我地唔同,佢地窮到無錢開飯,而去做依啲工作,佢地睇錢比我地想像中要重得多,佢地每日見咁多男人,識得點去同佢地打交道,我係奇怪點解佢會同你講依啲說話?抑或佢對個個都係咁樣講?」
陳依官這番勸說比霍去登和黎早強婉轉,可是姚智風依舊執迷不悟,他道:「佢依番說話只係同我一個講,咁即係代表我係佢心目中同其他人唔同啦!」
我們見姚智風這麼一廂情願,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人們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當人們執迷於自己的主觀感受裡,旁人的勸告,他是會充耳不聞的。
***
這天早上,柳豔回到課室,她發現櫃子放著一個信封,她打開信封,赫然發現內裡居然藏著一張女性裸照,儘管相片的解像度很低,可是她還是認出相中的主角就是自己。
究竟是何時被拍下的?拍下照片的究竟是誰?把照片放進她櫃子的是同一人嗎?
柳豔打量課室一眼,今天她是最早一人回到課室的,把照片放進她櫃子的人,應該不是班上的同學,那麼究竟是何人呢?
她發現照片後頁的空白處寫道:「柳豔同學,今天的自修堂在四樓的女厠見面吧!如果妳不出現,那麼這些照片,所有同學都會看到。」
柳豔楞住了,自修堂?四樓的女厠?拍下她裸照的人呼之欲出,那一定是丁老師了!
那混蛋究竟在什麼時候偷拍的?他究竟想怎樣?
這一刻柳豔心亂如麻,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告訴給成皇志聽嗎?如果他知道我被人拍下裸照,他想到我的過去,這可能會讓他不高興的,還是先去看看那衰人有什麼話說吧!
於是柳豔在自修堂的時候,依照約定到了四樓的女洗手間。
柳豔等候了一會,丁老師便推門而進。
丁老師瞧見柳豔一臉得意地笑道:「柳豔同學,妳終於肯見我喇!」
從前柳豔並不覺得丁老師這樣討厭的,但現在看到他那面目可憎的面孔和那胖得像豬一樣的身軀,她便感到很嘔心了。
柳豔神色肅穆道:「丁老師,嗰啲相…你咁算係咩意思?」
丁老師把那張圓臉靠向柳豔,道:「我都係迫於無奈先咁樣做咋,妳又唔肯見我,我打電話畀妳,妳又唔聽,我掛住妳,只好攞我同你開心嗰陣偷影嘅相出嚟緬懷一下囉!」
丁老師一邊說一邊向柳豔施以綠山之爪,柳豔撥開了丁老師的手,道:「丁老師,我地係師生關係,依到係學校,請你尊重啲!」
丁老師嘿嘿笑道:「柳豔同學,妳身上有咩地方,我係未掂過架!之前我地好開心架,點解妳依家要講埋啲咁嘅野啊?」
「之前…我地做錯咗,我地唔應該咁樣架!我地完啦!以前嘅野唔好再提喇!」
「柳豔同學,我咁鍚妳,我畀零用錢妳,又買咁多禮物畀妳,妳居然同我講我們玩完!」
「丁老師,無論點樣,我都唔會再同你繼續啲咁嘅關係,最多我畀返晒啲錢同禮物你。」
丁老師從衣袋裡取出了幾張照片並扔在地上,搖頭道:「柳豔同學,妳唔係諗住咁樣就可以離開我吓?」
柳豔看見那些照片都是她的裸照,她撿起來憤然撕掉。
「柳豔同學,妳撕啦!我仲有好多,而且妳同成皇志去開房嘅偷拍片,我都有啊!」
柳豔聞言愕然道:「你…你講咩話?」
丁老師展現出得意的笑容,道:「妳成日同成皇志去翡翠小築開房,妳以為我唔知啊?係我帶妳去開房架?嗰到個阿姐同我好熟,妳帶咩男人去開房我都一清二楚啊!我仲叫佢喺妳地嗰間房入面裝咗偷拍器,妳同成皇志晌入面做過啲咩野,我全部睇到啊!」
柳豔腦海一片空白,無力道:「你想點?」
丁老師隔著衣服揉搓著柳豔的豪乳,在她耳邊呢喃道:「我想妳變番以前咁乖,我唔介意你同嗰個死靚仔拍拖,但係如果妳諗住反抗我,我會將啲相同片公開,妳唔驚影響到自己,唔通唔驚影響到個死靚仔咩?我要對付佢,真係話都無咁易啊!柳豔同學,你都唔想個死靚仔咩前途都無啩?」
丁老師掀起了柳豔的裙子,他的手在撫摸著她的私處。
柳豔把丁老師推開,丁老師不滿道:「柳豔同學,妳係咪想反抗我?妳唔再關心個死靚仔喇?抑或覺得我唔會對付佢啊?」
柳豔道:「丁老師,依家我個心好亂啊!你畀多少少時間我啦!」
丁老師聞言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心想:「這樣的纏繞,浪費了不少時間,差不多要下課,現在就算柳豔就範,也幹不了什麼事情。」
丁老師道:「好,我畀兩日時間妳,如果妳嘅答案令我唔滿意,妳知道會有咩後果架啦!」
話畢丁老師便推門離去,丁老師離開後,柳豔全身乏力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依家究竟點算好啊?我累咗成皇志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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