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若是不喜愛穿女子衣裳,也可以張羅男子的衣物。」見尋梅是男子打扮,其中一個女侍識相地開口詢問。
「不用麻煩,女子的便可。」尋梅不太在意地回應道。腦袋瓜正苦思在客棧房子點了香昏倒後,箇中到底經歷了什麼,是如何能混然不覺地出現在邶鄴國?敲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生不出半點頭緒。不得不說,真的要佩服擄走她的人,能毫髮無損地把她從曼陀羅域擄到此處,真是非一般。
照目前的樣子看小命似乎暫時得保,那就問問那個意欲取她性命,應該是重臣的白龍是什麼來歷。「朝應相司是?」
「朝應是相司的名謂,相司即是邶鄴國輔助君王兩側的官稱。」女侍耐心地為她解答,放下凌亂如草叢的髮,仔細地梳理。「就像桑陌國的宰相。」
原來是邶鄴國的宰相,位高權重卻要取她性命,如果沒聽錯的話好像是被下咒了?「相司他⋯⋯最近身體不好?可有古怪之處?」
「這點就不清楚,畢竟我們不是他近身待官。」
既然打探不出什麼,就來問問令她份外在意的事,便是他們稱她為麒麟。「那麒麟一詞何有聽過?」
女侍搖首,她有人身不過數十年,懂的也不多,反問起她來,「是哪種妖酃?」
尋梅看向位階較高的那位女侍,她只掛著一貫的笑容,微搖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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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你找到了解藥。」邶鄴女主若蒍從堆積如山,永不消退的奏摺堆中抬起頭。不單御案上,背後、兩則也俱是正等候批閱。侍宮們領了一堆走,又送來了新的。
現在的自己,沒有事能瞞得了若蒍。但消息太靈通,他身邊説不定有不知好歹的人出賣他。
「臣不敢罔言一定是解藥,畢竟臣不是醫官,難保不是毒藥。」朝應沒半分要行禮的意思,旁若無人般踏進當今邶鄴女主的書房。
「朝應相司,見女主還不行禮!」南式不悦地大呼小叫,看不習慣他那張對女主不放在眼內的行逕。
朝應對南式護主的態度冷眼看待,要知道當初他也是當主君的人選之一,能力不在她之下,只差在長老最後還是選了她,自然還是有些本領才會選她登上這個位,只是登上了也不代表她能安穩久坐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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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又不是在朝上。」若蒍從不在意形式上的禮節,也對南式向朝應吼叫見怪不怪。
「解藥或是毒藥試試不就知道了?」若蒍堆起笑意,篤定地看著朝應。「真的太好了,怪病有轉機。」
要把她交出去,自然心有不甘,朝應皮笑肉不笑地説著,「當然,你都派人去召見她了,自是王命不可遺。」
「不管你打什麼心思,她可不是你隨便能動的。」若蒍沒有為朝應語調中的不奮動怒,反倒謹慎地提醒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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