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寵
剛離開宮殿的巫瑞,快步地走回自己的住所,身為國家的首席巫師,巫瑞當然可以靠魔法直接回去,但依照他的經驗,還是以最原始的方式最為保險,魔法所殘留的足跡比起腳步更來得大,即使沒有任何跟蹤他的人,依然多繞了點路才回到由魔法隔絕的住所。
一推開門,疲憊感立即襲上,好幾天沒回來放鬆的巫師此刻只想好好休息。才剛卸下自己的罩袍,腳邊被一個生物蹭著──是這個國家被認為已死亡的前王子。
「我回來了,王子。」巫瑞像撫摸寵物那樣撫摸鄭永的臉頰,即使對方現在如同自己的寵物一樣,他仍然改變不了自己對對方的稱呼。「一個人寂寞嗎?有沒有偷玩自己的身體?」
「沒有……」鄭永搖著尾巴。雖然巫瑞能夠直接讓鄭永長出一條真正的狗尾巴,他還是選擇一般塞入式的情趣玩具,並用魔法讓那個尾巴能像狗一樣反映鄭永的心理狀態。
「王子昨天不是玩尾巴高潮好幾次嗎?」巫瑞依舊微笑著,好幾天沒回到家,不代表看不到自己家裡的情況。「懲罰不用我說了吧,我先去洗澡,自己準備好。」
鄭永點點頭,乖乖地用四肢爬行,跟巫瑞到浴室門口。
「撒嬌沒有用,該懲罰的還是要罰。」巫瑞拍了一下鄭永翹起的屁股,讓鄭永發出小小的哀鳴,一點都不像是以前連先王都管不動的王子。「如果我洗完澡你都還沒準備好,懲罰加倍。」
巫瑞感覺到對方在瞪他,也沒再說什麼,直接進浴室好好沖洗自己的身體。等到他泡進大浴缸時,他才想到可以讓王子用身體幫他洗澡,不過也就算了,下次還有機會,只是不知道下次能這樣玩是什麼時候了,敵國在海岸線的騷擾在這半年來逐漸增多,加重了他的工作量。
洗完澡,他隨便圍了一條毛巾,走到兩人的房間。鄭永已經將自己的四肢固定住,雙手舉高吊著,雙腿岔開跪在床上,尾巴還夾在屁股上。巫瑞拿了一個皮鞭,往鄭永身旁走去。
也許是最近使用了不少的魔法在工作上,今天他偏好玩凡人的玩法。皮鞭往鄭永的屁股上一擊,嚇得人叫出聲,皮鞭順著身體撫摸,剛剛的尖叫變成粗喘。皮鞭拍面的邊油處挑玩鄭永的乳頭,先讓乳頭脹起、變硬後小幅度的拍打,再用拍面搓揉,等到對方的喘息聲加快,再往下到陰莖的位置。
「王子,你覺得自己有準備好懲罰嗎?」
「嗯?」他都把自己綁好了,哪裡沒準備好?
「你難道忘了,自己剛才騙我的事了吧。」巫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抽屜裡取出上面有不連續珠子的尿道棒。「接下來的懲罰只好由我來決定了。」
「不是啊……」可是你不是拿鞭子了?鄭永換做以前,一定會直接回嗆,但現在只能自己低聲咕噥。巫瑞過來握住他的陰莖,把尿道棒慢慢塞入狹窄的洞內,撐開的感覺不好受到讓他不斷地扭腰掙扎,雖然比起以前他所經歷的算不了什麼,身體還是本能的抗拒。
巫瑞對鄭永這個反應沒有多表示什麼,事實上他更喜歡對方掙扎的樣子,每個掙扎跟抗拒都浮現以往還身為王子時的那種傲氣,也是這份傲氣讓他入迷,以至於當時要拯救對方。
「昨天都射這麼多次,今天就別用前面了,又不是愛亂撒尿的野狗。」巫瑞在鄭永的耳邊說,食指跟拇指捏著柱頭,拿著皮鞭的手繼續拍打即將脹紅的屁股。「報數,三十下。」
「一。」鄭永閉上眼,數字越後面聲音的顫抖開始明顯。「三十。謝謝主人的指教。」
巫瑞把皮鞭扔到一旁,手揉著發熱的屁股,吻上了鄭永的唇,大口吸取後者的氣息。鄭永也激烈回應著,至少比起翹屁股給人幹,接吻是他比較擅長的,以前他常去的妓院除了老鴇外的女人,哪個不是被他吻到嬌喘連連?
「直接開始吧。」巫瑞把狗尾巴拔出,手指探進那一時合不上的穴口。
鄭永垂下頭,雙手被綁起舉高的姿勢比較難取得重心,他還是盡力扭著腰,讓對方不動的手指能抽插到自已舒服的地方。
手指被當成自慰棒使用的巫瑞,倒沒有不滿,他今天累到沒時間跟心力給對方基本的愛撫,今天的性愛沒有魔法、還讓鄭永主動,也是挺讓他新鮮。
「巫瑞……主……我要,後面我要……」
巫瑞把手指抽出,上面沾有鄭永分泌的液體,稍微敬佩自己當時有想到要輕微改造鄭永的身體,把液體在對方的屁股上擦拭乾淨,再次用手掌拍打,讓臀肉隨之顫動,接著將自己的陰莖整根沒入鄭永的後穴。
交合的水聲在鄭永耳裡特別明顯,他感到有種恥辱使得身體開始緊繃,咬著唇不願發出喘息聲。
「放鬆,王子。」查覺到身下人的情緒波動,巫瑞的手指撫玩對方的乳,「不要想太多,讓自己舒服就好。」
他回頭怒視了巫瑞一眼,身體試著放鬆下來。他想到如果不是巫瑞,可能自己不是被一個他熟識的人上,而是繼續被不認識的人當成公廁使用,雖然被像寵物一樣監禁於此,也已經是比較好的結局了。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被視作公廁的那段記憶,都是巫瑞給他的幻覺,從政變後巫瑞就一直將他監禁在這個空間。
巫瑞舔著鄭永的肩背,手指與陰莖同時刺激鄭永身上各處的敏感帶,讓後者慢慢進入狀況。鄭永的呻吟鼓勵巫瑞下半身的速度,持續地往敏感帶撞擊,直到鄭永即將高潮,卻又被尿道棒堵住出口。
「主人……巫瑞,我命令你讓我……讓我……求你,拜託我想射……」鄭永被情慾逼得胡言亂語起來。
「等我,我先……」巫瑞要射精前,吻上鄭永的後頸,在上頭大口吸吮出紅色的印記,並將自己的精液射進鄭永體內。射完精還有點捨不得退出,巫瑞多吸了幾塊印痕,才將自己的陰莖離開對方體內,並彈指解開鄭永身上的束縛。
束縛一解開,鄭永第一個反應是把尿道棒拿出。
「我說可以時您才可以拿出,」巫瑞這麼說時,身上已穿上睡衣。「現在,按照您昨天的方式,自慰給我看。」
鄭永遲疑了幾秒,轉過身將腿張開在對方面前,開始撸動自己的陰莖,因尿道棒的關係不敢握得太緊。
「沒有玩後面嗎?」巫瑞盯著鄭永流出精液的後穴,他在那時直接透過魔法看了鄭永自慰的景況,仍故意這麼問。巫瑞看著鄭永把臉別到一邊,撸動的手沒有停下,將另一隻的手指放入後穴,他沒有提醒對方昨天明明是用假陽具玩的。
大概是舒服到了,鄭永的身體向後仰,攤上巫瑞變出的大枕頭,稍微拱起的身體,讓巫瑞看得用力吞下口水。
「嗯……要射……」
巫瑞上前將尿道棒整根拔出,鄭永被突然的刺激到腦袋直接斷片,發抖著身體噴發出濁色的液體。
完全失神的人,暫時不再想起政變前的夜晚,相似之處只有性,身為王子的他照樣溜出宮殿外的妓院,跟妓院的姐姐一起玩著各種花樣,不會知道自己的未來會被一起長大的首席巫師當成寵物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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