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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拯救那滴注定墜毀的雨*(上,碎肉)
鄭永無聊得要死,假如他是一條狗,還可以追著自己的尾巴跑,或是在地板上打滾來打發時間,可惜他不是。
真正讓鄭永感覺到無聊的因素,是巫瑞沒有出門,且命令鄭永只能在他腳邊,不要離開,如果巫瑞出門的話,鄭永不必要像現在這樣坐在地面,並用四肢爬行,他可以在這個屋子裡到處閒晃。
住所內其實與他的想像完全相反,原本以為會是各種青草色或原木色構成的,空氣飄散各種藥草的味道外,各種奇怪的魔法物品到處擺放──結果並非如此,屋子裡的顏色如以白跟淺灰為基底,乾淨又明亮到讓人產生壓迫,所有的器物都收在不同的櫃子裡擺好,連櫃子也被漆成白色的,那些能打開的櫃子放得都不是什麼危險的東西,比較特殊的會鎖在別的房間,像是之前那面奇特的鏡子就鎖在鄭永進不去的其中一間房內。
鄭永覺得這應該跟巫瑞的個性有關,整個空間是壓迫到讓人窒息的白色,唯一有趣的除了房間在全暗時會產生的星空外,大概只剩下書房。
書房放了不少關於經文的書籍,也有一些關於天瓷與犇穀谷兩國的資料,鄭永在裡面亂翻時,還找到以前課堂上兩人互傳的紙條,以及兩人溜出市集時,自己亂買的一些市井小說。看到那些小說他就覺得好笑,以前身為王子連小說只能偷偷地買、偷偷地溜出宮殿才能看,若被發現還會被父親懲罰,只好托巫瑞幫忙偷藏這些故事集,沒想到那些書都還在。
他挖出一本曾被水泡爛的小說,整本書皺巴巴的,澎起來的紙張硬是比起他本大上一半。鄭永還記得那天朱君建沒來上課,自己跟巫瑞溜到市集,才剛買了這本書後突然下起夕瀑雨,兩人趕緊找地方躲雨,除了溼答答的身體,書也在這時被雨水淋濕了。當時的巫瑞將書攤開來放在一旁,跟鄭永說:「先這樣攤著等它乾吧,夕瀑雨下很快也停很快。」兩人站在屋簷旁,不記得是誰先伸出手接住雨滴,在掌心匯集後潑向對方,接著反擊,雨很快就慢了下來。
鄭永還沒有機會問對方,怎麼還留著這些東西,巫瑞一回來住所,兩人就是性,做完後睡覺到隔天巫瑞去工作,接著重複一樣的事。
不過這幾天不太一樣,巫瑞完全沒有踏出住所任何一步,整天伏在餐桌上抄寫著經文,四周漂浮的是攤開來的書籍,寫一寫後偶而停下來翻閱幾頁,再繼續埋頭抄寫,幾乎是把鄭永拋在一旁。
鄭永想提議去書房,不過巫瑞完全沒有多於的心思理他,用餐時間到廚房依舊會有食物漂浮過來,這幾日都屬於清淡且方便的食物,若不是巫瑞有命令鄭永不准離開他腳邊,對廚房的運作越來越好奇的鄭永大概會去廚房看看也說不定。
可是他只能在巫瑞腳邊繞著,連說出來的話巫瑞似乎都沒有聽到,這讓鄭永十分地不滿,一方面是這幾天下來兩人都沒做,自己已經過能忍耐的極限了,再來是他討厭自己被無視。
巫瑞當然知道對方的不滿,也知道鄭永這幾天都在浴室裡拿些物品偷玩身體,從外面可以聽出浴室裡頭的水聲,多得不如以往。從那天在鏡子前面玩完之後他怕鄭永的身體被過度使用,這些即使可以用魔法解決,但對他來說用魔法解決這些事是下下策,不如讓生活過得稍微輕淡一些,況且自己現在沒什麼時間。
巫瑞假借要擴大下個月度的祈福儀式,需要多些時間在住所整理經文,這麼做雖然有很大的風險,不過從犇穀谷使者的消息看來,這幾日犇穀谷的軍隊會來島上發動突襲,即便犇穀谷也未必給他完整且正確的消息,他還是稍微推測得出來。無論將軍是否相信他那些亦真亦假的情報,顯然留在住所是較為明智的決定,他不擔心將軍有辦法找到住所的位置,就算巫所的人願意協助將軍,在犇穀谷的軍隊突襲的情況下,也未必有機會派人找他。
只是巫瑞沒想到鄭永竟然會爬到桌子底下,且將臉靠在自己的兩腿間,嚇得他差點把手中的筆丟出去。
「不用理我,你忙你的。」鄭永的臉貼在巫瑞的雙腿間,張嘴舔上後者的褲檔,用口水將布料打溼。
「住手王子,我不准您這麼做。」
畫面與溼氣,輕易地讓褲檔內的物體挺起。
鄭永看著撐起布料的陰莖,眼神上瞟跟巫瑞對視一會,視線回到了那沒有任何說服力的部位上,接著他張嘴,隔著布料再次將陰莖含住,在舌尖施上一點力道,與上顎一同擠壓著口裡的陰莖。
巫瑞地雙手緊抓著桌沿,指尖泛起小段虱發魚肚的白。要說快感,雖是不夠強烈,卻比直接觸碰來得糟,對方所造成的癢感難以讓人忽視,又無法增加任何地愉悅,只能不上不下地懸在那。
將陰莖整個舔弄過,鄭永突然停下,將陰莖夾在手掌與唇間,那雙眼盯緊著巫瑞,意思很明顯。
巫瑞雙手握緊後又放開,重重地嘆出一口氣,「繼續。」
鄭永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他的手收緊了,卻沒有接下去的行動。
巫瑞沒有意識到,彼此間的主僕關係又發生了微妙地倒錯,他哼了哼聲,「請您……將我的……我……」
也許是知道巫瑞的臉皮沒自己的厚,或是自己已經等不及,他將對方的褲子扯下把陰莖掏出,伸出舌頭刻意用舌尖頂著馬眼處。
「嘶──」巫瑞想抓住對方的頭髮,將頭直接壓下自己的跨部,不過他還是抓緊著意識,努力將慾望壓了下來。
鄭永不打算管巫瑞,嘴像是銜著對方的陰莖一樣含住前端,同樣掏出自己微勃的陰莖,開始討弄起來,等到自己的陰莖完全硬起後,才繼續用嘴服務巫瑞。
等到真的用嘴服侍起,巫瑞再也忍不住將雙手的手指沒入對方的髮間,自己挺起腰撞進濕潤的嘴內,收緊的嘴也像在回應動作一樣,吸著口中的陰莖。即使口裡的舒適比不上下體,第一次被嘴服務的巫瑞一想起是鄭永主動過來幫自己舔,腰間的速度也加快著,從他的角度並不知道鄭永手裡的動作同樣加快,直到喉頭的收緊擠壓著龜頭,讓他將精液射進了對方的嘴裡。
假如巫瑞沒有舒服到閉起了眼,他會發現鄭永將射進喉嚨裡的精液全數嚥下,也可能會注意到對方不只尚未射精,另一手正擴張著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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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那滴注定墜毀的雨」取自於鯨向海〈雨夜的報恩〉,一樣只是想用,與故事情節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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