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乾淨明亮的夜晚 - 25A.短暫分離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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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A.短暫分離　上

　　巫瑞踏進寢宮時，就寢的時間已過。忙一整天的他即使疲倦，仍選擇用法術讓自己漂浮，避免鞋與地的摩擦吵醒鄭永，他將自己放在床邊，而鄭永背對著他，呼吸平穩。掀開薄毯，平躺，伸展自己的身體，閉眼入睡。

　　半夢半醒間，一股重量壓在巫瑞身上。

　　「噓⋯⋯」是鄭永，舔著巫瑞的唇。

　　巫瑞沒有掙扎，「太晚了，我很累。」

　　「所以我們速戰速決，」鄭永把巫瑞的衣服往上掀，「當作給首席巫師的小慰勞。」

　　鄭永的臉埋在巫瑞的腹部又舔又吻，手掌隔著布料把玩襠間的陽具。自從兩人從客棧回來那天，快一個月了，而巫瑞每天忙著處理巫術指導的新教材，超過就寢時間都還在處理，算算也有半月的時間，加上每月祈福儀式的經文需書寫，兩人很長的時間沒肌膚的接觸，至少對鄭永來說已近臨界點。

　　「殿下⋯⋯」巫瑞被鄭永的舌面舔得酥癢，襠間隨著鄭永的撫玩下鼓起。

　　鄭永在巫瑞的肚臍旁吻下時故意發出一聲啵，虎口圈住巫瑞的陽具，頭部左右擺動蹭著凸起的布面。

　　「呃嗯⋯⋯」巫瑞倒抽一口氣。要不是自己累到動不了，恨不得立即把鄭永按在床上狠肏，懲罰對方的調皮。

　　像是玩夠了，鄭永放開自己的虎口，雙手扯下巫瑞的褲子，抓住彈出的陰莖，握緊根部，開闔的唇瓣銜著頂端，舌尖靈活地戳動凹處。

　　「嘶——」巫瑞皺眉，被對方的舌所碰觸到的地方像是電流。

　　巫瑞閉起的眼看不見鄭永揚起淘氣的笑容。鄭永將陰莖完全含入口中，再整根吐出，另一手扶著龜頭，舌尖從頂往根部舔過，臉貼在陰莖上，感受陽具的溫熱以及跳動。

　　「鄭永⋯⋯」巫瑞低吟。

　　聽到對方呼出自己的名字，鄭永這才放開捏著頂部的手，將整根陽具含入口中。滿意地聽著對方讚嘆般地粗喘，先是平版的方式含吐，接著在整根含進口裡時吸吮且用舌頭把陽具的頂端夾在上顎間，吐出時用舌尖在龜頭處按壓，另一手愛撫巫瑞的身體。

　　直到巫瑞的腰開始擺動，還只是些微的動作。鄭永放開在對方陰莖根部的手，雙手同時撫摸巫瑞的腰、大腿與腹部，接著腰部的擺動逐漸加大，大腿的肌肉也繃緊，鄭永沒有停止手裡的愛撫，讓巫瑞隨自己喜歡的節奏姦他的嘴。鄭永感覺到巫瑞快了，他收緊喉間，等著精液灌入其中。

　　巫瑞在射精前一刻，用力地挺起自己的腰，想把陰莖往對方的喉埋得更深，嘴裡不斷喊著鄭永的名字。緊繃後隨即的是強烈的放鬆，卻非疲憊，所有的壓力跟疲乏似乎都隨著精液離開。他喘著，意識逐漸模糊，感覺到鄭永起身，壓在自己身上。

　　「謝謝。」巫瑞勉強撐起所剩無幾的意識。

　　鄭永微笑，在巫瑞的額頭上留下一吻。

　　隔天起床時，巫瑞沒有喚醒鄭永，而是讓對方繼續休息。

　　整理完明日祈福所需的經文，巫瑞前往與其餘臣子的會議。雖不意外鄭永的缺席，仍感到些許的失落。

　　「這些，」朱東岳將會議上的資料與討論內容交給僕役，「拿給殿下過目。」

　　「我來好了。」巫瑞走向兩人。

　　朱東岳將物品遞給巫瑞，「你去吧。」

　　巫瑞收下那疊紙張，快步前往鄭永所在的房間，接近花園的位置。他撥開竹簾，鄭永赤裸的身體平躺在狹小的木床上，而僕役正以油潤滑，按壓鄭永的後背。

　　「放桌上就好了。」鄭永聽見有人進入房間。

　　「我不急著走，」巫瑞撒了小謊，這是他第一次來看鄭永例行在祈福前一日的淨身與護膚，卻捨不得離開。「或者微臣可以為殿下讀幾段文件的內容。」

　　「你怎麼會來？」鄭永起身，滿臉笑意，向一旁的僕役吩咐：「你請御廚那邊準備些冬瓜茶，為我們的首席巫師消消暑。」

　　「不用，我不渴。」

　　「快去，我想喝。」

　　本來為難的僕人，向兩人行禮，暫時離開房間去傳達鄭永的命令。

　　「怎麼會想過來？」鄭永面朝下躺回原本的姿勢，感受得到對方熱烈的視線。「沒跟我說到話就工作不了嗎？」

　　巫瑞被鄭永調侃得語塞。

　　「還是你也想？」鄭永故意不把話講白，等到負責按摩的僕人回來後，說：「巫師也想舒服一下，能在請一人為巫師服務服務嗎？」

　　「不用麻煩，我在旁邊就好。」巫瑞趕緊表示，半舉那疊會議資料。「我是來告知殿下資訊的。」

　　「想開始可以直接開始。」鄭永說：「可以繼續了。」

　　巫瑞先念會議中所使用的各項資料，從餘光中見到鄭永渾圓的屁股，以及僕役的雙手在鄭永的身上來回擺弄，不時聽見鄭永疼痛或放鬆的喘息。而冬瓜茶何時送來的，巫瑞完全沒注意到。

　　「話說，」鄭永突然打斷巫瑞，「巫師最近要回老家，是嗎？」

　　「祈福儀式後隔天回去。」

　　「那不就是後天？怪不得巫師這陣子如此繁忙。」鄭永被按到僵硬的位置，尾音變成呻吟。「我對巫師的老家有點興趣，若是跟巫師一起回去，巫師不排斥吧？」

　　「那裡是鄉村，」巫瑞回答，聲音有些不滿，「並不那麼適合殿下。」

　　不是城市，不是鄭永喜歡的生活模式。

　　「好吧。」鄭永說：「抱歉打斷，你可以繼續念了。」

　　巫瑞握緊紙張，用法術在鄭永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咿！」

　　「怎麼了，殿下？」僕人詢問突然挺起身體的鄭永。

　　「沒事，繼續。」鄭永說。

　　那雙隱身的手並不滿足於拍打鄭永的屁股，捧著鄭永的屁股揉捏一會，接著按壓在鄭永的後穴上。

　　本來要喊出聲的鄭永，感覺到有另一個力量堵住自己的嘴。幸好，他想。

　　那雙手只有一根手指按在鄭永的後穴，故意不探進，再多一根手指撐開上頭的皺褶。

　　鄭永滿腦子希望巫瑞快把拓進他的身體，根本沒注意到有人在說些什麼。

　　「殿下！」巫瑞不得不大聲喊出。

　　「什麼？抱歉，不小心睡著了。」鄭永回過神。「你剛剛說？」

　　「內羌埔的知事今日送來彙報，指出內羌埔附近的農作受到雨季的影響，知事建議降低今年的稅收，殿下覺得如何。」

　　那兩根手指滑向穴口，用兩指撐開卻不進入。

　　「不夠，這樣不夠⋯⋯」鄭永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勉強向巫瑞列出自己認為可行的解決方案。

　　「不愧是殿下，」巫瑞稱讚鄭永，也像是給對方小獎勵，用法術將穴口撐得更開。「那麼，我繼續。」

　　原本是手，變成了球的形狀，滑進鄭永敏感的位置上，突然震了起來。

　　「請殿下放輕鬆。」按摩的僕役揉鄭永突然繃緊的後背。「放鬆。」

　　鄭永點頭，不敢發出聲音怕透露出自己的狼狽。試著放鬆身體，可是圓球突然分裂成兩顆，一顆位置不變，另一顆滑向穴口，持續震動著。還有陰莖，巫瑞並不打算放過鄭永的陰莖，接近手的觸感包覆著，緩慢地擼動，不是為了要讓鄭永射精，是要他不這麼快高潮，維持在興奮的狀態。

　　「接下來要換腿部了。」僕人告知鄭永，在雙手抹上一點油，走向鄭永的腳邊。「殿下的大腿有點緊繃呢。」

　　「是嗎？」巫瑞突然插話，「可能殿下經常活動身體的緣故吧。」

　　鄭永沒有答話，震動的雙球變成棒狀，震動的同時又像是陽具般用力撞在敏感處，在鄭永快抵達高潮時，棒狀的震動變成搖動。鄭永本來就快高潮了，敏感點被狠狠地壓著，並大幅度的搖動，一下子讓鄭永衝向高潮，腳趾都伸展開來。

　　「小的弄痛殿下了嗎？」僕人問。

　　「可能是殿下覺得太舒服了。」巫瑞說。

　　鄭永不會那麼快緩過來，不過體內的物體又往更深處探，把鄭永的意識強制拉回。

　　太深了，他想。是以往未曾觸及過的位置。

　　本來打算結束的巫瑞，用魔力壓制鄭永猛然一顫的身體，沒有讓僕役察覺有哪裡不對勁。再試探一下剛剛碰觸到的部位，確認了這能讓鄭永產生不同快感，如同剛才的動作，往該處撞擊著。

　　而套玩鄭永陰莖的速度也開始加快。鄭永的腦裡早就一片空白，只知道有一波波全新的快感衝撞著自己，再次把他推向高潮，且將陰莖的洞口堵住，不讓液體流出。瀕死卻是愉悅的。

　　「我有事需要跟殿下私下談。」巫瑞說。

　　僕人點頭，微微鞠躬，接著離開房間。

　　一等到僕人走離，巫瑞解開鄭永身上的束縛，他把鄭永的上半身扶起。鄭永因高潮失神的雙眼半闔，身體一顫一顫的，巫瑞彎腰吻上鄭永的唇，一時尚未回神的鄭永無法回應口裡的舌，隨著時間流動，鄭永的雙手摟上巫瑞的肩，把巫瑞的身體圈近自己。

　　「雖然有點過頭了，」鄭永結束吻時，臉窩在巫瑞的脖側。「但如果是你的話，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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