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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偽輪姦(H,夢)
鄭永覺得自己喪失了對時間的感知,好像他清醒時不會降臨黑夜,光線永遠從窗戶照射下,將他軀體的線條完整地呈現在眼前。他一清醒,則要繼續接受男人的調教,男人的手在他的身上又擰又打的,或者使用各種道具將他的後穴撐開,直到他失去意識,清醒後繼續。
在鄭永又一次的清醒,他發現自己的姿勢不太一樣。現在他坐在一張椅子上,但椅面的空間不大只能勉強靠著椅背支撐,而自己的四肢皆被繩索向後固定在椅背上,而雙腿大開露出後穴。
他還搞不清楚自己怎麼會是這個姿勢的時候,男人走過來,帶著皮革手套的手直接往鄭永的胸搧了一掌,完全不理會鄭永痛到發出的哀嚎。接著有個冰涼又濃稠的液體淋在鄭永的乳頭上,稍微緩和剛才拍打造成的熱痛,鄭永發出了舒服地哼聲。
男人將鄭永的兩顆乳粒都擠上濃稠的液體,雙乳都接觸到液體慢慢地挺起,帶著皮革手套的手稍微把液體推開到乳暈的範圍,接著握住鄭永的陰莖,同樣將液體往下倒並簡單將液體推滿到整根陰莖與旁邊的兩顆卵囊。剩下的液體跟第一天相同,男人在頂端裝了一個噴嘴,進入鄭永的後穴後,將液體全數擠入,接著將灌滿液體的後穴堵住。
「呼──」鄭永閉上雙眼粗喘著,完全不曉得自己連同身下的椅子正被運往別處,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發脹的腹部,好像肚子要撐破一樣,好不舒服,而且身體怎麼突然開始發癢,想抓可是手完全動不了。
有人將堵住他後穴的物體拔出,即使他收緊著自己的穴口,仍阻止不了自己的後穴在東西拔除後流出大量的液體,看起來如同失禁般湧出。
「還沒開始就騷到出水,看來天生就是給人肏的。」
一個聲音出現在鄭永耳邊,讓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我好癢……身體好癢,不舒服……」他用以前絕對不可能發出的聲音輕喊著,當下只希望有人能幫他解解癢,綁著手同樣讓他難受,只好扭動自己的身體,沒想反而引起其他人的大笑。
換做平常他當然知道其他人在笑什麼,且同樣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但他現在只想趕快有人來替他止癢,當屁股整個被拖起時也沒做多少的抵抗,任由臀肉被扒開露出濕潤且不停開闔的穴洞。
「這裡也好癢……不要吹氣……唔!」
「沒想到這騷貨一臉欠肏的樣子,可是穴吸得這麼緊,不知道渴望肉棒有多久了。」進入他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掐上鄭永的乳頭,如同擠奶的方式擰著那兩顆肉粒。「把你這邊肏出奶好不好啊,小淫貨?」
男人自己才剛說完,一個顫抖將精液全射進去裡頭,再連帶著白濁一起退出,剩下的液體從穴口流出。突然的空虛讓麻癢感再次襲上,鄭永扭動身體,重複低吟著他的身體有多癢,直到下一個男人一次到底地進入他。
「身體要……要裂成兩半……」鄭永拱起自己的身體,對方的陰莖比剛剛來得身也來得粗,感覺快被貫穿一樣,男人的手掌握住他的陰莖,粗魯地幫他打手槍。
其他的人圍著他們兩個,眼神死死地扣住鄭永,撸動手中的陰莖,大膽一點的用龜頭磨蹭鄭永的肌膚。
「嘴巴張開。」幹著鄭永的男人,拇指與食指掐住鄭永的雙頰,強迫他的嘴部維持開啟的狀態。
男人頂得深,用快感把鄭永的神智撞散。鄭永整個人恍惚到,在暈過去前,不只男人射進去他的臀肉內,連其他人都把精液噴灑在他的臉龐以及胸膛上,卻完全沒注意到,接著又暈了過去。
等鄭永再次清醒時,場景再次發生些變化。他上半身伏趴著,可是翹高的屁股以及處於跪姿的下半身都被卡在牆的另一面,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
一雙手撫摸上他的臀肉,嚇得鄭永試著扭動身體,當那雙手的指腹開始磨蹭起穴口時,他唯一能夠做出的動作是將穴口縮緊,任何的掙扎都毫無用處,連穴口感覺到濕冷的液體淋在上頭也無法閃避,任由那手指沾滿液體,按進他的穴肉內。
本來濕冷的液體,很快地讓他的身體熱了起來,那根手指很快地抽了出來,將液體大量灌入。瞬間的濕冷讓鄭永發出驚呼,沒過多久那些液體溫度開始升高,連帶地鄭永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熱,腦袋暈呼呼的,後穴也癢了起來。
「好癢……難受……」鄭永向後伸長自己的雙手,想碰觸他發熱、好像心臟在那邊跳動的穴口,可是手指沿著腰部所碰觸到的卻是牆面,自己的臀肉被隔絕在牆的另一面。
對方像是能感覺到鄭永身體的不適,直接將陰莖一次到底的進入。
「嗚……還是好癢……」鄭永低吟著,那種癢感覺很奇怪,感覺像蔓延到他的全身似的,雙手忍不住往乳頭揉捏,一會撫摸起自己的陰莖。突然感覺到穴內湧進一股暖流後幾秒,襲上一股空虛,空虛讓他的身體又癢了起來,無法扭動肉臀的他,只能不斷地擠壓自己的穴口,以尋求更多的刺激。
一個巴掌落下,打得臀肉像水波一樣顫動著,痛得鄭永叫出聲,手還是繼續拍打著,將渾圓肥厚的屁股被打到發紅發脹。快感很快地取代疼痛,他一邊被人打著屁股一邊自己打起手槍。
在他快射精時,牆後的人不知為何突然不繼續了,鄭永整個人被吊著般,處於臨界點卻無法射精。
「繼續呀……唔……射不出來……」
接著臀部被人用力一捏,將臀肉往兩旁扳開,將穴口完全曝露出來,後直接撞入,每次的頂弄都還要刻意拍打兩邊的臀瓣,很快的把鄭永推向高潮。
射精後,牆外的人仍繼續肏幹著他的屁股,強迫他中斷高潮帶來餘韻,本來舒服的感覺漸漸被疼痛取代。
「不要了,好痛……要裂開……會裂嗚……」他的喊叫當然沒有任何用處,且不知牆後的狀況,只感覺到自己的後穴又被撐得更開。「真的不行了。」
直到他快被幹到暈過去時,牆後的人將濃精射進不斷縮緊的穴口,退出後又有人補上,再將鄭永幹醒。
他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牆外,除了感覺到陰莖的進入外,也有液體噴灑或淋在他的臀上。在幾次的撞擊下,他又勃起了,大概是身體漸漸地感覺到愉悅,他再次撫摸自己的陰莖。快射精時,他抬頭一看,看到巫瑞站在他面前,兩人只隔兩步的距離。
鄭永哭了出來,這是政變後他第一次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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