婈 - 9 | Penana

　　日子過得很快，薇婈天天洗澡時都要幫我打手槍，爭著享用我的精液，非常誇張，真的，因為這種事怎麼可能真的實現！？但它就是發生了，還發生在我妹身上，雖然是我誘導的，但效果也未免太好……要不是我是個身強體壯的青年，不然我早就精盡人亡了。

　　雖然我很想照這台詞告訴大家，但其實這樣的狀態只維持了幾天，很快的薇婈對精液的興趣降低很多，只有偶爾幾次突然想到，才會在洗澡時幫我打手槍，但一下就累了，根本就射不出來，甚至還要我自己DIY出來給她吃、給她看、給她用。

　　至少不討厭精液，這是最大的慶幸，也許是每天晚上放在她臉旁的那團衛生紙起了作用。

　　但有一件事是真的，她喜歡我射精時的感覺，薇婈會要求要射精時必須跟她說，她會伸手過來幫我打幾下手槍，感受射精時陰莖跳動、噴湧的感覺，並不介意精液噴得她滿臉都是，反正是在洗澡……薇婈是這麼告訴我的。

　　或許薇婈正是喜歡噴在臉上那有力的實感吧！？

　　還有一點，我有注意到她比以前更喜歡幫我口交，雖然還是無法成功讓我射精，但喜歡看我舒服喘氣的樣子，似乎是因為這是薇婈唯一能控制我的時候，感覺上就像她成功征服我一樣。

　　我還是很滿足的，畢竟其實照我的計劃來看，進度已經超前許多，能走到這一步就算失敗我也心滿意足，但我還想繼續下去，挑戰自己，看我究竟有多少能耐，看我究竟能完成我的計劃到多少地步！

　　「小婈。」我跪在地上，正幫妹妹套著上衣。

　　「嗯？」她也很賣力的試著讓頭穿過領口，但似乎卡住了。

　　「今天是哥哥的畢業典禮，哥哥會很忙，所以妳要乖乖的喔！」用力一拉，總算套上去了。

　　「好──」這一點我完全沒有擔心，跟畢業旅行比起來，畢業典禮不過是小兒科。

　　我幫薇婈穿上小洋裝，這是重要日子才能穿的衣服，薇婈也很開心，但我就是覺得少了什麼。

　　「小婈，轉過來一下。」依然雙膝跪地，仔細的審視整體裝扮。

　　「嗯！」很聽話的轉身了，我伸手弄起妹妹的長髮，一束一束的綁了起來，約莫過了五到十分鐘，在她的兩側各多了一捆麻花，這兩捆麻花繞到後腦杓，在中心點纏了起來，成了別出心裁的公主頭。

　　「好了！小婈去照鏡子吧！」我拍拍她的屁股，薇婈興高采烈的奔到梳妝檯前，踩著椅子爬上桌，仔細端詳這新髮型「好看嗎？」

　　「好看！」看她認真的樣子，大概是對於這髮型怎麼綁比較有興趣吧！

　　今天是星期六，我的國中畢業典禮，雖然有聯絡媽媽，但仍因為工作抽不開身，所以不克前來，我本來就沒抱多大期望，因此沒有感到任何難過，或許這樣更好，不會打擾到我的計劃。

　　「好了，要出門囉！」打理好最後一天穿的制服，對自己感到滿意。

　　妹妹跑過來要跟我一起出發，我蹲下來抱抱她，她也撒嬌似的抱得奇緊！這樣的日子，我異常愉快，突然就吻了薇婈，甚至舌頭也伸了過去，但沒多久就分開了。

　　見妹妹的表現沒什麼異狀，那就速速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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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剛牽著妹妹進教室，馬上引起轟動，因為這可能是大家最後一次看見我妹妹了。

　　「今天你妹也來啦！」若紅依然四處拍照。

　　「好可愛唷！」某個女同學看到我妹時發出驚呼。

　　「這髮型誰綁的呀？」雲妤蹲下來看著，摸摸薇婈的頭。

　　「哥哥！」答得很大聲，似乎很自豪。

　　「咦！？原來你手這麼巧！」若紅調侃著我，對我拍了一張照片。

　　「妳也太小看我了。」

　　這樣聊天的時間並沒有很多，因為我們雖然貴為畢業生，但卻要比平時早起來學上打掃，說什麼這是慣例，要畢業生藉由打掃來重新瞭解自己的母校，好像很有道理……於是，我把薇婈安置在老師那裡後，迅速的回到自己的打掃崗位，『廁‧所』！

　　「真不知道校長在想什麼，都要參加畢業典禮了，還要把自己弄得髒兮兮。」某個男同學抱怨著，不過這是每個人共同的心聲。

　　我默不吭聲，安靜的拿菜瓜布刷著牆壁。

　　這工作我很習慣，因為平常本來就有在打掃家裡，而且這也是這一學期我每天要做的事，大家都很忙碌，有人把窗戶拆下拿到廁所來沖洗，有人拿拖把來浸濕，形形色色的打掃作業讓走廊到處都是人，而教室裡的桌椅全都班到走廊上了，裡面的人全都光著腳丫，正在進行大清掃。

　　『砰！』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接著是一陣驚呼。

　　不知道為什麼，洗手台的水管破裂了，大家紛紛逃竄，想辦法躲開水花四濺的攻擊，還好我本來就有點距離，SAFE！

　　這下糟糕了，打掃的水資源出了問題，很多地方都還沒清乾淨，泡泡都還在發亮著呢。

　　「去別的廁所借水嗎？」有人提議。

　　「他們也很忙，有其他辦法嗎？」衛生股長苦惱著。

　　「去教室後面吧！那理有個水龍頭，很少人用。」我說，那是個學校的隱密場所，只有一兩個單槓在那裡，因為佔地狹小，所以很容易忽略，可以說是被遺忘的地點。

　　「喔！好，還蠻近的，那偉明就你去吧！」衛生股長把水桶遞過來，還順便吩咐了其他兩三個人一起幫忙，不然水會不夠用。

　　放下手邊的工作，我和其他人一起浩浩蕩蕩的提著水桶往隱密處出發，果真隱密，沒有人來用這裡的水，看起來蠻寂寞的。

　　我等其他人先裝滿水，在後頭等著，最後終於輪到了我，其它人就先回去了，我將水桶擺在矮矮的水龍頭下，轉起有些生鏽的閥，望著水逐漸填滿水桶，就在這時，我聽見『喀嚓！』一聲！

　　順勢的往聲音的方向看去，是在樹上！原來是若紅坐在樹上對我拍照！

　　「呀！不准看！」坐在樹上的她，意識到如果我抬頭，便會將她的裙下一覽無遺……所以趕緊開口阻止。

　　「啊……是是……」我也慌張的低下頭，試著忘掉剛剛瞧見的凱蒂貓圖案內褲「妳、妳怎麼會在這裡？在樹上？」

　　「我常常來這裡休息，今天是來跟它道別的。」這語氣似乎有些落寞，若紅正試著爬下來「扶我一下。」

　　「剛剛不是不准我看嗎？」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啦！」

　　「好、好……」我抬頭過去，伸手扶著她的腰，在離地面的高度不高時，若紅巧勁一跳，但她似乎忘記有我扶著了，所以在往後一跳轉身時，竟直接撲在我的懷裡。

　　「！」x2

　　緊張的互相推開，兩人的臉都有些發熱。

　　「今、今天就要畢業了呢！」我趕緊轉移焦點，蹲下來調整水量。

　　「嗯……嗯，對呀，好快呢……」若紅扭捏的靠在樹旁「畢業後會不會想我？」

　　「蛤！？」

　　「我是說……我還有雲妤，還有大家啊！」馬上改口。

　　「對不起，我很冷血，不會想的啦！」我賊笑含糊帶過。

　　「這樣子呀。」她不以為然「為什麼跑到這裡裝水？」

　　「因為廁所的水管破了，緊急關閉。」簡單扼要的回答，水終於裝滿了，把它提起，準備回去「那妳又是為什麼會在這裡？不用打掃嗎？」

　　「我的部分早就打掃好了，很有效率吧！」若紅露出驕傲的神情。

　　「我看是偷懶吧！隨便打馬虎眼……」

　　「才不是！」被我一激，若紅狠狠的用手指戳我的腰，雖然我不怕癢，但這樣很痛啊！

　　「喂、喂！啊！」一不小心，因為提著水桶，所以在閃躲途中失去了平衡……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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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跌得一蹋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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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啊……」我面向前跌倒，直接壓在若紅的身上，水桶裡的水全灑在我們身上了，浸濕的制服讓她粉紅色內衣被我瞧得一清二楚，衣服都黏在肌膚上，讓她的身材清晰可見。

　　我迅速起身，伸手將若紅拉起「沒事吧？」水好冷喔。

　　「沒、沒事……我的相機……」若紅緊張的拿起相機端詳著「太好了，沒事。」緊張的掀起衣角擦拭相機上的髒污，完全不在乎肚子已經被我看光光了。

　　「對不起，弄得妳全身濕了。」我拍拍身子，把一些泥沙拍掉，真是糟糕……今天是畢業典裡耶！

　　「沒關係，跟老師借吹風機吹一吹就好了，你等等也一起來吧！」若紅檢查完相機後，稍微擰了一下頭髮，便轉身要離開。

　　「嗯。」

　　「對了！」走到一半，若紅又突然轉頭看著我。

　　「怎麼了？我剛剛什麼都沒看到喔。」趕快澄清啊！

　　「你要……」

　　「啊？」不要掉我胃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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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要想我喔！」一說完便跑回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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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我愣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接下來的我，是失去意識的把水桶裝滿水，拿回教室，去借吹風機把自己吹乾，直到沒那麼冷時，我才恢復意識。

　　接下來的時間，都沒有機會好好跟若紅說話，她忙著幫大家拍照，還有把自己被水弄亂的頭髮整理乾淨，也沒什麼時間理我了。

　　現在是等待典禮的時間，打掃都結束了，我去老師那裡把我妹接回來，沒想到她已經跟老師們玩成一片，看來薇婈真是個討長輩緣的小孩，牽她回教室的路上，我以摸摸她的頭為獎勵，她也開心到邊走邊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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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紅，妳這樣等一下沒問題吧！不會感冒嗎？」某女同學向她表達關心。

　　「沒──問──題的啦！」基本上衣服都吹乾了，只有邊邊角角還微濕而已，若紅只關心弄濕過的相機，不停的檢查每個零件的角落是否有積水。

　　「對了，小雲，今天要畢業了耶……妳有準備什麼嗎？」某女同學開口。

　　「我有準備手帕！」雲妤開心的秀出她小豬圖案的小手帕。

　　「不是啦……是那個……跟偉明有關的呀……」愈講愈小聲。

　　「什麼？」她一臉疑惑，難不成今天是偉明的生日？

　　「就是今天就要畢業了，妳不表示什麼嗎？以後就沒辦法天天見面了。」

　　「對呀，今天或許是妳最後的機會了，一畢業，說不定他明天就不知道飛去哪裡了！」另一名女同學湊過來加入話題。

　　「這……」看來雲妤有些困擾，但她們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

　　「小雲。」正在重新組裝相機的若紅突然開口。

　　「嗯？」

　　「我知道妳有妳的想法，有妳的步調。」一邊組裝還一邊檢查每個縫隙，不時的用衛生紙去吸水「但是呀……我也覺得，今天，還是做點什麼比較好。」

　　「對呀！說不定對方也在期待呢！」女同學答腔。

　　「嗯……嗯，我會考慮的。」既然是好朋友的建議，那就好好考慮一下吧！

　　話題在這裡打住，因為老師搬了一箱東西走進來，那是『胸花』，每個畢業生都要別上，於是請了值日生發給大家，而薇婈則是特許她也能拿一份。

　　等大家都把胸花別上，典禮的時間很快就到了，照著班長的指揮，每個人訓練有素的排排站，除了有點突兀的薇婈之外看起來還算整齊。

　　列隊往操場走去，每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內心也許思索著什麼，或似或異，都在為這一天的回憶下個標記，好在未來能回味這些酸澀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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