婈 - 27 | Penana

接下來的約會並不是很愉快，在經過了那樣的爭吵沒人可以平常心繼續逛街吧！

走在街上我像失了神，眼前的風景彷彿失去了顏色，看著吟庭努力跟薇婈攀談的模樣，我們簡直像漫步在鋼索上。

為何會感到這麼難受？是因為失去雲妤嗎？

果然我是喜歡雲妤的吧。

「我看我們還是回家吧。」吟庭轉身看著我，其實本來就是打算回家的，是我硬是說自己不要緊，要我們繼續接下來的行程。

「……好吧。」

吟庭朝我走了過來「被我吻過還這麼不開心的人我想只有你一個了。」

「抱歉，心情還無法調適。」苦笑。

「……難道是因為被我搶走初吻嗎？」

「抱歉，不是。」畢竟我初吻是給了妹妹呀「……妳是嗎？」

「……我不想說謊。」吟庭扭了一下身體。

「沒關係，我不介意。」應該說如果是初吻我反而會愧疚，竟然浪費在這種地方。

「好啦！既然都要散會了，那今天先這樣了，我去搭火車！明天見！小婈掰掰──」簡單的道別，她走到遠處用手勢表示晚點電話連繫後就消失在往火車站的方向了。

不知為何突然鬆一口氣。

「小婈，我們回家吧。」牽起薇婈，稍微收拾一下心情。

「哥哥在跟那位姐姐交往嗎？」哇，不愧是我妹妹，說話這麼犀利。

「嗯……對呀，覺得她怎麼樣？」

「我不喜歡她，雲雲姐姐比較好！」看得出來呢……「哥哥今天很壞，惹姐姐哭了。」

「啊？這……是我不好。」

「哥哥一定要跟雲雲姐姐和好，知道嗎！」

「呵呵，我會努力的。」我握緊薇婈的小手「妳喜歡雲雲姐姐哪裡？」

「全部！」

「那……討厭吟庭姐姐哪裡呢？」

「全‧部！」

「哈哈……」

回家路上雖然沒有甚麼太大的異常，但我可以感覺到妹妹有些不開心，畢竟我也等於是毀了她跟姐姐們玩一天的行程了，會不開心也是正常。

「小婈。」

「我在。」妹妹正拿著肥皂搓洗著身體。

「今天對不起。」我坐在她身後，把臉埋入她的脖子抱著。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哥哥我做錯事，害妳今天沒辦法跟雲雲姐姐好好玩。」盯著抹上肥皂的妹妹胴體，聞著那香味讓我忍不住又把臉埋得更深了一點，還親吻了幾下。

「沒關係，只要哥哥去跟雲雲姐姐和好，然後恢復正常，我就會很開心了！」妹妹竟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居然反過來安慰我……她真的是……長大了啊……

吻了薇婈的臉頰，我接過她手中的肥皂「今天讓哥哥幫妳。」

我把肥皂搓一搓讓手上滿滿的泡泡，伸手去搓揉妹妹的下體，雖然看起來沒甚麼差異，但摸起來比以前厚了點，似乎開始發育了……還是單純胖了？

妹妹溫順的躺在我的胸口，彷彿在享受SPA一樣，時不時玩著自己手上的泡泡。

「幫我拿蓮蓬頭。」

薇婈俐落的把落在地上的蓮蓬頭遞給我，我也一如往常的開水把泡泡全部沖乾淨。

我甚麼話都沒說，妹妹很習慣的起身趴在浴缸上把屁股翹高，露出陰戶要給我用嘴巴清洗，每次看到這畫面一天的疲憊都沒了。

我決定今天來點特別的。

雙手捉著屁屁，把臉埋入縫縫之中，不同於以往的單純用舌頭舔陰唇、陰蒂，我想更……更有侵略性的『清洗』，舌尖來回的在陰蒂與穴穴之間來回，軟嫩的口感非常滑口，時而用舌腹溫暖的貼上，時而試圖突入那窄小的穴口。

「嗯……」妹妹發出了點聲音，屁股不自覺的有想逃走的反應，喔？

一邊舔舐著，我腦袋思緒逐漸開始運轉，回想起方才妹妹的一番話『只要哥哥去跟雲雲姐姐和好，然後恢復正常，我就會很開心了』，是啊，自從在學校遇到若紅、跟吟庭交往、在頒獎典禮遇到雲妤後，我就變得不太正常，太不像我了。

「嗯……哥哥……」穴口有些收縮，似乎有些感覺了？我更故意加深了力道。

是啊，我就一如往常就好，做好我自己的事，完成我的目標。

我的目標是什麼？跟妹妹發生你情我願的關係？不不不……這不是我真正的目的，說起來一開始我只是想證明那個……那個……完美犯罪？人性操縱？啊，沒錯，我只是想證明那些社會案件的犯人都是腦衝得笨蛋而已，這種犯罪只要有細心規劃就不會被發現，還能從中獲得巨大的好處。

妹妹的屁股扭了起來，似乎想逃離我的嘴巴。

既然一開始目標是這樣，那跟妹妹發生關係把這當終點實在是太狹隘了，不如把眼光放遠一點，做些更有挑戰性的事吧……

「哥哥！不舒服！」猛力一叫，薇婈從我手中掙脫，一整個摔進整缸的熱水裡。

「啊。」原來是真的不舒服在掙脫啊。

「哥哥用的好奇怪喔！」妹妹滿臉脹紅氣鼓鼓的看著我，雙手不停撫摸自己的下體，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

「對不起……會痛嗎？」如果是感染發炎甚麼的就不好了。

「不會，可是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不喜歡！」似乎是整個感覺都不對勁了，妹妹不停的在浴缸裡翻滾。

「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那……換幫哥哥清洗？給妳報酬？」

「不‧要！」一臉氣呼呼的埋入水中，完全不理睬我。

啊，那……就這樣吧。

「喂？吟庭嗎？」在洗完澡後沒多久妹妹就睡了，我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電話給吟庭。

『嗯，是我，我正想打給你的說。』聲音聽起來很雀躍，是戀愛少女的語氣。

「那個……」

『如果你是要跟我提分手，我不會同意喔！我說過會讓你愛上我的……』

「不，我是想說謝謝妳。」

『咦？』

「我不會跟妳分手的，妳說的對，我應該更認真的正視我們的關係，我想說的是……以後請多多指教，哈哈……」

『咦！？啊啊嗯！請、請多多指教！』電話那端似乎感到有點害羞。

「那……明天見。」

『嗯嗯……明天見。』

掛上了電話，望著黑屏的電視發呆，露出淺淺的笑容，嗯，我決定接下來要做的事了。

我要奪回一切的主導權。

＊　＊　＊　＊　＊　＊　＊　＊

操場被太陽照得煞白，在樹蔭下的我有點難以直視在操場中央打球的人們。

雖說出大太陽，但在樹蔭下吹著風還是有點冷。

「你找我幹嘛？」伴隨著落葉的唦唦聲，若紅朝我走了過來。

「當然是……想道歉啊……」我摸摸鼻子，稍微瞄了她一眼。

『喀嚓』

「獲得愧疚的偉明一張。」不愧是若紅，連這時候都要拍照「不過你要跟我道甚麼歉？」

「因為我傷害到了雲妤、吟庭，這幾天我覺得我太不正常了。」摸著鼻子，道歉原來是這麼的令人緊張。

「蛤？可是沒有傷害到我啊。」

「妳一向都是為著雲妤行動，我傷害到了雲妤就等於傷害到妳了呀。」

「嗯……這樣說也沒錯啦，但話說在前頭，我覺得這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恢復到從前的喔。」若紅舉起相機往操場拍了幾張。

「我也是這麼想，但我還是不想失去妳們，所以希望妳能幫我。」周圍找了個花台，示意若紅一起在那坐著聊。

「如果會因此再次傷害到雲妤，我可不幹。」

「……我回去有好好想過妳說的話。」

「嗯哼。」

「妳說我這輩子大概不會認真的去愛一個人對吧。」

「嗯哼。」

「我覺得妳說的不對。」

「嗯哼。」

「妳有在聽嗎？」

「有啦！快點把話說完。」

「我覺得我還是有愛一個人的，而那個人就是雲妤。」

「所以呢？你要跟吟庭分手？」原本望著樹木的若紅轉頭過來看著我。

「嗯……這樣不好，雲妤會成為狐狸精吧，這是我自己的責任，所以我打算承擔它。」

「所以……？」

「吟庭說她會試著讓我愛上她，我也決定試試看，因此我必須放下雲妤。」

「那我要幫什麼？維持現狀就好了不是？」

「這樣是不行的，而且我說過我不想失去妳們對吧！如果就這樣失去聯繫，我想我一輩子都會想著雲妤的，所以我希望能恢復朋友關係，一點一點的改變彼此對彼此的看法，我覺得這對雲妤也是好事。」

「聽起來有點詭異……你憑甚麼覺得我會幫你？」

「因為我還記得妳對我說過，就算是這樣的我，妳還是喜歡，不是嗎？」說這句話時，我還故意用我最完美的自拍角度看著若紅，肩膀稍微湊了過去。

「狡猾……」也許是起效果了，她害羞的站起身「我先回去了。」

「欸欸，所以是幫還是不幫啊？」

若紅轉過來舉起相機對準我，似乎想藉此遮住自己的臉「我幫，但這不是為了你，是為了雲妤，我只是幫雲妤而已不是幫你，別會錯意了。」閃了幾下快門之後她就離開了。

「接下來是……」我輕聲唸著，漫步回教室去了。

＊　＊　＊　＊　＊　＊　＊　＊

塑膠課桌椅，吵鬧的教室內薇婈在位子上發呆，手翻著從圖書館借來的戀愛漫畫，但並沒有真正的在看。

「小婈，妳在幹嘛？」夜瑜從她後方環抱住脖子。

「痾……沒幹嘛。」薇婈迅速把書闔上。

「是不是在想哥哥？」

「才、才沒有。」反手輕捏夜瑜的臉頰。

「看妳最近常常心不在焉，有甚麼煩惱嗎？」

「沒有啊，小瑜妳才是，老是在問我哥哥的事。」

「誰叫妳哥那麼帥，好想嫁給他喔。」

「……我哥他……算了，沒事。」

「什麼什麼？妳想說什麼？」

「……我們去外面說。」薇婈離開座位，斜眼看著不遠處恥笑她們兩人同學們，找了一處比較少人的洗手台旁邊站著聊「結婚後妳想做什麼？」

「怎麼突然問這個？」夜瑜顯得有點害羞。

「快點啦！快上課了。」

「好啦，就……當然是要生孩子啊！」

「所以那是結婚後做的事對不對？不是洗澡對不對？」

「嗯？洗澡？我聽不懂耶。」

「……算了，沒事。」

「什麼啊，都不說。」夜瑜氣呼呼的嘟起嘴。

「對了，妳星期六要來嗎？我家。」適當的轉移話題。

「好啊！這樣就可以看到哥哥了！但為什麼呀？」

「我哥說這周六想慶祝我的生日，可以找幾個好朋友來一起慶祝，我只想找妳。」

「謝謝妳！最喜歡妳了，不過當然還是最喜歡妳哥哥啦！嘻嘻……」夜瑜又抱住了薇婈，似乎是很常有的動作。

「不要說出去喔！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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