瑋廷被安排的住處在H市生物科技公司的大樓。照明軒的說法是,像她這樣還未買實的奴隸不會放在家裏。而且因為主要是用來工作而不是消遺的,所以也不會放到麵店裏面,所以只好在辦公室找了一個位置安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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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要是待會你見到瑋廷的狀況覺得不滿意,不要怪我呀。你也知道付錢的人不是我。」明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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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已經聽聞過麵店地下室裏是甚麼狀況了,估計不會那麼差吧。而且賣身是瑋廷自己的決定,我怪任何人又有甚麼用。」我說。實際上,明軒還知道對一個人甚麼是好甚麼是不好,還會向我這個朋友覺得愧疚,就已經表示他還未被H 市的人污染得太嚴重,就因為這事就值得原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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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明軒說。瑋廷在公司裏也收藏在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他們實在不想下層的員工想像著和自己一起工作的女同事是老闆的性奴隸,這對誰都不好。實際上,瑋廷作為高中生,就連臉都不可以露,只能假裝是遙距工作一樣在那個隱蔽的地方用電腦和其他員工共事,有空就自己去看百花王學園的影像教學。學園即使對被買走的學生都有全套的支援服務,畢竟那個父親買了女孩的合約,相當於就是交了女孩在學園的學費。只要女孩有時間,就有找得到可以提問的老師,而且也可以用百花王學園學生這個身份去考大學,只要她可以的話,最後回來考畢業試還是能成為畢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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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瑋.......廷........」雖然已經有了最差的打算,但也.....不用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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瑋廷沒有回話,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我進來了。她帶著一個全覆蓋式的VR 頭盔,整個頭就像進入了另一個空間似的,根本就不會聽到任何聲音。頭盔的前面被安放了一條管子,這就解決了吃飯的問題。她被裝在一個籠子裏,那是一個三呎高闊,四呎長左右的鋼籠。瑋廷像一隻狗一樣跪趴在地上。雖然籠子的地面鋪了很厚的墊子,但如果長期那樣做的話對於肘和肩關節的傷害還是很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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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被鎖在鋼籠外面,正在拿著控制器,控制著自己在VR 世界裏的動作。這樣同時意味著她不能自理在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一切。一對擠奶器罩在她的乳頭上,對著她那雙同樣被孕蠱改變過的巨乳長期的擠著奶。即使她的乳頭已經發腫發紫,機器還是不會停止的繼續著,一股又一股的母乳還是繼續被那個真空吸盤不停的折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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瑋廷的下體是貞操帶,這些在學院裏早就見過,不足為奇。噁心的地方在於貞操帶的後面連著一根很粗的管子,相信瑋廷的大小二便就是經過這裡直接解決的。貞操帶被鎖在鐵籠的頂上,所以她必須要全天候抬起屁股才行。最後她的腳裸也被鎖在鐵籠外面,甚至明明不用走路都穿上了上鎖的高跟鞋。瑋廷的全身除了控制器上面那幾根手指,幾乎沒有一條肢體可以隨意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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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幹甚麼?」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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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VR 的世界裏做一個正常人。」明軒說。「其實她一個星期只有三天會被拘束成這樣,畢竟我也不想看著她變成一個胖妹。不管她那一天有甚麼要做,我們都希望她能在VR 的世界裏可以完成,公司一直樣這麼試驗著。比如說今天是星期天,瑋廷其實也算是在放假,在VR 的世界裏也有商店可以逛街,也可以開車,瑋廷她比你還要早學會了開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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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即使我和子坤要學車,在上路之前也會先用這種裝置熟悉車的操作和道路規則。VR 裏太真實了,這樣學車比直接坐在車上學要安全和省時得多。只是我們會好端端的坐在舒服的椅子上用VR,而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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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先把她....放出來嗎?」我跪在那個籠子旁邊,眼淚不由的自主的開始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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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只是在折騰她,那些管管線線用了老半天才接好的,為了就是連續三天的試驗。昨天為了你生日她已經重來了一次了,你還想要她再白忙半天嗎?」明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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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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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VR 裏面也可以聽電話呀!」明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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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電話,撥了給瑋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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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用控制器撥弄了幾下,按下了按鈕,然後透過頭盔在跟我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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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瑋廷,我來打擾你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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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曉夢?只是一通電話而已,怎麼會打擾了?昨天還開心嗎?新車怎麼沒拍照呢?」瑋廷的聲音中還帶著微笑。我突然想起在我那被趕出校的一年裏,瑋廷多少次的跟我講電話,其中有多少次是在這頭盔裏面,受著難以忍耐的痛苦,卻還在聲音中給我微笑,只為了讓被趕出校的我覺得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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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怎麼了?你不舒服嗎?」我的哽咽好像已經收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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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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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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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來打擾你了.....我就在你的旁邊......」比起象徵意義,這個鐵籠更像兩個世界的分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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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讓你看到我這個樣子了.....明軒真是的,應該阻止你過來才對。」瑋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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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不過我....哈哈.....你知道的,沒有人說得過我.....」我假笑了兩聲,讓自己聽起來沒那麼悲傷。
「這也是真的呢!哈哈!」瑋廷也跟著假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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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摸摸你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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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明軒他們經常都在外面摸我。尤其是我假孕那時候,他們兩父子都最喜歡戳我的肚子玩了。」瑋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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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放在瑋廷的背上,順著她的後背一直往後掃。她的後背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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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的手真讓人覺得舒服。」瑋廷這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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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就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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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好嗎?其實我明天就會出來了,一個星期才三天的事你怎麼哭得像生離死別一樣?」瑋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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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以後會等你出來才來找你,然後....然後我學好開車之後載你去兜風好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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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也想看看李老爺給你送了甚麼名車,嘻嘻!對了,我在這邊的商店見到了一條裙子應該和你很合襯的。錢我就付不了了,不過我把商品資料傳給你,你自己去看看吧!」瑋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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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次我一定穿這條裙子和你見面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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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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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次見!」我們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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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吧。」我跟明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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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見到了一定會哭。」明軒遞給我紙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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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是大壞蛋!」我一邊擦眼淚鼻涕一邊說。「可是.....這套東西你們有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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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要這些東西幹甚麼?」明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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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重要,你們應該沒在賣,對吧?」我問完才想起瑋廷那套東西上面管子的接口都像是用手造的,他們就算要賣也不會賣這樣折磨人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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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倒是沒有,不過瑋廷有備用的,你要是肯幫我們試就借給你吧!」明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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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試,你們到底多缺人試東西呀?」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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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對象永遠都不嫌多。我下個星期日安排瑋廷休假吧!」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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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回學園見了。」升降機終於到地面了,我自己坐車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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