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瑋廷！很久沒見了！」在攻讀大學的瑋廷時間上比較自由，在差不多一年之後，我終於跟她真正的見上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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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我們差不多一年沒見了吧？聽說你上次生日去了美國，好玩嗎？」瑋廷說。我們百花王的合約不讓我們離開H 市，要不是李家帶我過去，我甚麼地方都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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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甚麼特別的，拉斯維加斯也到處都是沙漠，我下次跟你去其他更好玩的地方！」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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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大概不能跟你到處去了....」瑋廷把衣領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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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是......」我看著瑋廷頸上明顯的頸圈，不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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瑋廷的合約賣了給H 市生物醫藥之後，如果要正式離開學校去考大學，便需要把百花王的合約續回。她自然是沒有那麼多錢，而且她早就打算賣身給明軒家。H 市生物醫藥按瑋廷的指示給了她家人一筆小錢，瑋廷便放棄了人類的全部權利和義務。她現在還是能像普通人一樣讀書和生活，只要奴隸主那邊容許便可以。相反奴隸主不容許的話，瑋廷隨時都要交出自己擁有的任何東西，包括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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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敢相信...」雖然我也在過著差不多的日子，但我完全想像不了自己擁有的一切完全可以被人奪走是甚麼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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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嚴冰她怎麼了？」瑋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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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軒他...沒告訴你嗎？」我說，瑋廷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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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還是先約好其他人，再跟你們一起去看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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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為甚麼不考大學？我聽說你賺了很多。隨時都可以走。」瑋廷見我刻意不說嚴冰的事，也沒有追問，便轉了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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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因為子坤，賺錢是有代價的。」錢不是白來了，要不是我自己願及著和李家還有陳家的關係，命都可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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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拉下了自己的衣領，鎖骨下面的胸口是一堆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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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怎麼了？」瑋廷嚇了一跳。一來她不知道我之前經歷過甚麼，二來即使已經賣身的人，都很少有被打得那麼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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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皮外傷而已，現在李家的人只要子坤的成績不好，便會拿我來教訓。因為子坤最不捨得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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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沒賣，他們怎麼可以.......而且就中學那兩本爛書，就那麼難念嗎？」瑋廷的第一個問題問到一半就收回去了。她大概猜到我被打有錢收，只要我自己覺得可以便好。奇怪的只是子坤為甚麼讀書竟然那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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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他了，快點告訴我，大學好不好玩？有沒有認識到甚麼帥哥？」我握住她的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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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這個頸圈都會把人嚇跑了吧。而且我讀的是女子大學，就像貞德書院那一種。不過我今次有人贊助了，嘻嘻！明軒家要我讀最好的書，以後幫她們做事。」瑋廷說。她幾乎能忘記自己的身份是別人腳下的奴隸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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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了，起碼在上學的時候便不用被幹了。」我卻只說了微不足道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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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冰，你還醒著的對吧？」開學不久，又差不多年底了，我要在新年前把嚴冰變成我想要的樣子，然後請瑋廷和夜瑤過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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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冰聽到我的聲音，逼不得已的打開眼。她的四肢已經完全被切除了，傷口好了之後整個人便用那些深入骨髓的義肢接口拉起來，掛在半空。強烈又永無止境的痛苦轟炸著她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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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科技公司大部份要在她身上做的實驗已經做完，之前布置在她身上的各種針刺都已經拔走了。但她光是用自己的骨節把自己拉起來，便已經像活在地獄一樣。止痛藥和極端的疲累是她唯一能入睡的方法。每天她都只能痛得太累暈到，然後又再因為太痛而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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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肚子已經變得很大了，正常來說就要生了吧？不過我設定了孕蠱讓她的肚子變得大更多，起碼要像三胞胎那樣。我摸著她那因為鼓漲而起紋的肚皮，就想起那種內臟被移位的逼迫和體重慢慢增加的痛苦。她這時心中收起的慘叫一定很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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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一摸她的肚皮，她便動了一下，但沒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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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蠱改變了她的荷爾蒙分泌，她的胸部現在變得像兩個下垂的奶袋，無時無刻都在分泌著乳汁。榨乳器基本上沒有在工作，吸盤只是接著她滴出來的乳汁便已經應接不暇。乳汁在收集了之後又經過消毒和冷藏，最後來到我的杯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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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知道你會是一個好媽媽。」我用力的擠著她的乳房，突然噴射而出的乳汁差點便把榨乳器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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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冰的嘴巴被強行的固定打開。牙齒和舌頭已經被全部拔掉，一個開口器卡在她的牙齦和下顎之間。喉管不停的把食物直接投到她的胃裏，呼吸機也正對著她的肺部泵氣。她再也不能說話，甚至失去了死亡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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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已經差不多到最後了。雖然你餘下的這一輩子都會比現在更痛，但說實話我還能在你身上拿走的東西已經不多了。」我撫著嚴冰的臉說，她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流著，但因為被喉管卡住了喉嚨，她甚至不能轉臉躲開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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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東西是怎麽玩的？」我拿了地下室又一件用來摧殘女人的工具，問工作人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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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東西第一次用可能會失手，還是先讓我給你示範一次吧。」那個人從我手上接過裝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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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嚴冰，我不能再讓你看到我們的朋友們，所以你便放鬆一點吧。」我把臉貼在她的臉上，用她同一個方向看著那個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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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用手撐開對象的眼臉，然後把上下兩個擴大器塞進去。擴大器的光滑表面會滑過眼球，卡在頭骨的孔洞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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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嚴冰全身痙攣著，拉扯得縛住她的鐵鏈哐哐作響。擴大器被男人強行塞進去之後，把嚴冰的眼球推了一點點出來，就像眼球快要在她的臉上爆開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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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可以拆出來。」我拿起了另一個拔眼器，原來擴大器的部份可以分開來用。我照著那個工作人員剛剛的動作，慢慢的把擴大器塞進她的另一個眼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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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裝得挺好的。」工作人員伸手過來搖了一搖我的作品，覺得還頗穩的，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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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樣我們便可以一起看著你第一隻眼是怎麼被拔出來的了。」我又把臉貼到嚴冰的臉上。她被擴開的眼窩被逼的和我一起看著我特意掛在她面前的鏡子，一起看著另一邊工作人員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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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很討厭她對吧？」那個工作人員隨口問了一句，除了讓本來已經很不安的嚴冰震了一下之外，連我也突然回不上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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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不是啦！我只是想看著她痛苦而已，這裏不就是這麼用的嗎？」我苦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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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拔眼器可以換上不同的工具來拔走一個人的眼睛，最普通的便是鈎子，但很多人已經不會再用了。因為這個世上出現了更多更殘忍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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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那個工作人員手上拿的那款便是我指定的。上面有九根有倒刺的細針，加熱裝置在裏面加熱後便把鋼針燒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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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冰的眼皮被撥開，不得不正視著那些鋼針的尖銳和熱氣，淚珠不住的往眼角兩邊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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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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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那個人按下按鈕，其中一根冒著熱氣的針便刺穿了她的眼球，鮮血被紅熱的金屬封住，一時沒有往外噴湧。嚴冰的全身卻抖得快要鎖不住她一般。那個人等細針稍一冷卻便又按下了收回鍵，那穿過眼球的倒鈎針收了回來。被熱力封住出血的傷口又再無情的被扯開，眼球裏的液體混合著血液從被挖穿的孔洞之中噴出，著實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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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嚴冰的苦痛還遠遠未到終點。剛剛那一根針只是裝置呈九宮格排列的左上角而已。其他八根針早便已經燒得通紅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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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在眼睛完全壞死之前，它把自己真實感覺透視神經告訴它的主人。九根針輪流地起落、來回刺向嚴冰的眼睛，她的另一隻眼在毫無選擇之下，看著鏡子看著裏面自己另一邊的眼睛從明眸硬生生的被削成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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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變成爛肉的眼球裏流出了大部份原有的液體，乾扁的外殼讓原本夾住眼球的擴大器鬆脫起來，差點從眼窩裏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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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掉吧。」我說。那個工作人員把那排針拿開，手握住擴大器調整鬆緊度，用力的夾在視神經上。然後用力一扯，便把那半爛的眼球連同一截視神經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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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噁心嗎？」那個工作人員也覺得有一點點噁心。他現在在想肯定是因為我不想碰這顆恐怖的爛眼球才叫他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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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嚴重......嚴冰？嚴冰！」我小掩了一下胸口，自從上次被人救的時候看著那些抓我的人被子彈打得全身爆裂，炸門炸得屍骨無存之後，我對這種事已經沒有甚麼特別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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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事的是嚴冰，她看著、感受著自己的眼睛就這樣被硬扯出來。除了身體的痛疼之外，心理的排斥感覺更是造成了很大的生理反應。各項生理監察的數值更是在以超越常理的速度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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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種事在地下室這種天天有女人被玩殘的地方實在發生得太多了。男人手邊便是麻醉劑，再加上直接伸到嚴冰肺部的呼吸管投入的藥物，才讓她直接暈了過去，穩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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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還是這樣算了吧，她暈過去了你再弄也沒甚麼意思。」那個男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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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傷口呢？不是説好了要兩隻眼的傷口一同處理？」我問道，「而且，我請朋友來的時候她還有眼睛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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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處理一個傷口，她大概要一兩個星期才能醒過來吧？你打算甚麼時候請朋友來？」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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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聖誕的時候吧，不是公眾假期的話大家都沒空。」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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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不行，你還是留著即場拆禮物吧。」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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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好按照預先定好的方案，把填充凝膠灌進她眼睛的空洞之中。凝膠可以快速止血和變硬，那她便不再可能接受假眼手術，但面部卻不會因為失去眼球而變得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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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凝膠原漿連碰到都會燒傷，更會貼住所有冷卻的表面怎麼也撕不走。那個工作人員自己也戴了厚厚的隔熱手套才敢拿起幾乎被燒得通紅的勺子，我也第一次從嚴冰身邊離開。畢竟眼睛那個孔實在太細了，我怕殃及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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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嚴冰眼窩裏的組織在一瞬間全部被灼傷，然後又馬上和凝膠結合了在一起。本來我還很期待嚴冰在這個時候的再一次慘叫。沒想到她還支撐不到這個時候，而我們又不能放著這個傷口不理......反正就是白白浪費了今次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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