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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新開學第一天的測驗成績要出來了！」老師抬了抬眼鏡說。講台上的不是晴晚老師，而是一個比較年老的大嬸。因為晴晚老師年資還淺，不可能負責宣佈把女生趕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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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地，只是經過了半年時間，你們班就出現了第一個被趕出校的女同學。」她舉起一份考卷，說的當然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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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說過，等你們有第一個被五次警告趕出校的女同學時，會告訴你們到底懲罰是甚麼，可能你們已經從一些學姐口中聽了個大概。其實被趕出校之後的懲罰，並沒有那些二三年級的女人說得那麼可怕，如果輕描淡寫的說一下的話，大概就是做真正的妓女而已。」老師說完之後，女同學們紛紛面面相覷。如果趕出去之後才是做妓女，那現在大家在幹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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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王學園.....就算制度再不尋常，終究還是個學校，是以成績為重的地方。因為我們希望不管是男女同學，最後都能成為優秀的學生，老師們也以這個目標努力著。可是有些同學，連基本的學業要求都達不到，對學園來說便是浪費資源。既然她的腦子沒有用，那麼學園的花費便必需要用她的身體來還。被趕出去的人，是只能用身體賺錢的妓女，而成績也全然用錢來計算。」老師說著，環視了一下座上的學生，看來不管男女，明白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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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被趕出去的人自然會得到詳細的解釋，其他同學知道得太詳細也沒有用。今天測驗完了大家選完女孩就可以回去了，只有徐曉夢你留下就可以了。」老師說，同學行禮如儀的進行選女孩的過程，只有我獨自坐在一角，瑋廷已經沒有來上學了.....她被人買了就不用再測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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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曉夢，你過來，把衣服脫光。」老師等所有其他走了之後再把我叫到講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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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房間還有需要的東西嗎？」她說。一邊把我脫下來的衣逐件的翻弄著，連內衣褲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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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清空了，只剩下學園本來提供的東西。」我雙手抱胸，不是因為害羞，是因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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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把檢查完的衣服放下然後戴上手套，手指直接往我下體插來！帶著外科手術手套的中指和食指在我的小穴裏左右挖著，好像在尋找某些東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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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趴在桌上。」她命令著我轉身，然後半強逼的把我按到教桌上，臉埋自己的衣服堆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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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沒有打算過用潤滑劑，老師的手指便已經用力的擠進了我的屁眼裏，同樣地左右用力摳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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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感到羞恥、屈辱甚至沒有任何感覺。我知道她的用意是甚麼，而且這相比起我一直在做的事，不算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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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事之後把手套隨便丟到垃圾桶裏，著我穿回自己的衣服。她手上拿著我的銀行卡、學生證和房間的鑰匙還有錢包裏的所有錢，再把幾乎空的錢包丟回給我，還好她沒有收掉我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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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衣服就是你能帶去的所有行李了，到門口去上車吧，有人會送你到山下你應該要去的地方。」她揮了揮手，著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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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樣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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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沒反抗，也沒有跪地救饒，我也不叫保安了。放心吧，在山下我們都不怕你跑掉，難道你還能逃出這座山嗎？」她嚴肅的嘴角上突然掛上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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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期中考試考第一的男學生，竟然連續五次小測都考最後一名.....哈，現在的年輕人花款可真多。」老師當然明白其中發生了甚麼事，在這學園裏我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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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回來吧，畢竟少了學生，對誰都不好。」她在我離開教室之前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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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那個只有身份證的空銀包，走到學校門口。那裏停了一輛黑色的輕型貨車，外型非常老舊，應該是學園平時的工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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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裏的男人見我過來了便拉開了車門讓我進去。車子裏甚至沒有暖氣，一直往下車的路上開時那種寒冷和廢氣的味道困擾著我。當然，車子破爛不堪的避震在下山路時也讓我和後座的兩個粗漢有著各種不經意的身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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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打算碰我，就算有打算也碰不著。即使我主動獻身，每個人的冬裝都至少三五重衣服，在一架狹小的小貨車裏怎麼脫？所以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意慾去碰我。下午的陽光照在車內，車窗外的景色慢慢由山景轉成街景，我們進城了。原本我以為我要在一輛全黑的車裏被帶到不知明的地獄裏去，可是車越走我卻越覺得街道很是熟悉，我們在H 市其中一個人口最稠密的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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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國立雅致高中！」事隔半年，我再次在雅致高中的正門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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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我的呆滯之中推著我下車，推著我進學校，推著我到校門口附近的校務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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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證。」在校務處裏面的大嬸冷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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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雅致高中是百花王學園的產業一部份我理解，甚至可以說是理所當然的。可是這裏不是個正常學校，或者一座沒人的學校嗎？為甚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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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證！」我在想東西的時候那個大嬸又說了一次，後面那兩個男人甚至把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嚇得馬上把錢包裏唯一的東西交了出來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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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她接過了我的身份證之後看了一眼，卻叫停了我手上的動作。「把錢包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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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被兩個人夾住，我也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只好把錢包也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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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面的人，現在是越來越不小心了。」她搖搖頭，把我的錢包收到櫃檯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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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她們要幹甚麼.....她們要把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走，而那個名牌錢包，那個我還未賣出去的李老爺給我買的鱷魚皮錢包，就這樣被她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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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買的時候那個錢包本身就值二萬五，比我平時帶在身上的錢還多。山上的老師不是不小心，她是為我留一點生路。是我自己不爭氣還把身份證放回去才被人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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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連我的身份證也被收在了櫃台下面，換來的是一條手帶。一個男人抓住我的右手腕把手帶繫在上面，確保不會掉下來了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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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去。還有半天就休息吧，我找人去跟她說規矩，明天開始工作。」大嬸說。那兩個男人點了點頭，便依著手帶的偏號給我帶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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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致高中的宿舍，我之前也留過一晚。環境自然是要比百花王學園的差多了，但對於當時剛剛從農村出來的我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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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男人在一個房門前後，抓起我的右手，用手帶開了門然後便說了一聲進去，甚至輕推了一下.....我便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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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才不是甚麼高中！」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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