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樣在背後說別人很沒禮貌哦！」夜瑤突然在我們背後出現。看著窗外的雪景和她的白髮，真的像是見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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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之後發生甚麼事嗎？」夜瑤問，同時她一手搶走了我的咖啡，喝了一口卻把眉頭皺了起來。是太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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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我想要知道，我當然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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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侍候我洗澡，我再慢慢告訴你。」她放低咖啡杯，拉著我的手向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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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日正本來還在舉著手想阻止我們，但夜瑤輕輕的拋下一句：「我們去洗澡你還想跟著嗎？」便把陳日正完全推搪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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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早就在按摩浴缸裡放了足夠的熱水，蒸氣把浴室添上了一層厚霧。以正常來說水溫是高了點，但在冬天浸浴這水溫尚算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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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瑤褪去了自己的睡裙，她不像一般的白化病人，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變成一片平均的白色了，一點瑕疵都沒有。相比之下她手指甲上的黑色指甲油和腳上的暗紅色趾甲油則恰好的為她過於蒼白的身體添上一點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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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你實在也難以分辨出她的乳頭和陰戶和其他的身體部份有甚麼分別。除了在小腹上的一條刀疤，雖然顏色也不深，卻已經是她身上唯一有色素沉澱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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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脫掉衣服，踏進浴缸裏享受著熱水的懷抱，她卻在池邊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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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進來侍候我洗澡，不是自己洗澡，你是哪裡沒有聽明白？」她俯身在池邊對著我耳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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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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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體溫比正常人低，直接浸熱水會受不了的，你先在池邊幫我洗暖身，再一起浸浴。」她說完之後便坐在了一張浴室用的膠......不，玻璃做的透明椅子上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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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水溫還可以嗎？」我仔細的將就著暖水的溫度，小心翼翼的打在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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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你慢慢加熱，最後加到跟池裏的水一樣熱就好。」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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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疤痕是.....」暖水流過她後背的時候就像小溪流過充滿小石的河床一樣亂跑，來源就是她背上一塊一塊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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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是怎麼造成的，反正不痛，自己又看不到就算了。」她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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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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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洗頭吧。」她說。我用另一把稍為高的椅子墊著她的後腦，讓她雪白的秀髮鋪陳在浴室的地上，而我側跪在她的後面慢慢把她的頭髮打濕。唉，我已經跪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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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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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男人，在陳日正的背後和夜瑤私下商議了條件，用一年的時間換陳家一生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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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下衣服吧。」陳日正離開了之後，就只剩下夜瑤自己一個人站在那些男人和保安中間。陳家以往是大族，自然是家教極好的，李夫人也是賢淑貞潔的模範妻子，再加上哥哥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要好好保護自己。那個時候的夜瑤對於男女之事可以說是連想像都沒有想像過，也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展露過半點不應裸露的地方。在這幾年間，即使李老爺天天夜夜盼著，也不敢在自己妻子身邊動夜瑤的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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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卻被要求直接在十幾個男人面前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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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這裡嗎？」她不得不質疑自己的決定......不，自己的決定不能質疑。可以質疑的只有自己的勇氣和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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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們是甚麼人？正事當然不是在這裡辦，不過這一年裏你不會用得到衣服的，還是先習慣一下吧。」其中一個男人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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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瑤把身側的拉鏈打開，慢慢的從窄裙之中脫出身子來。那個時候的她不像現在，一頭的黑髮甚至還沒有燙過和染過，就這樣自然的垂到腰間。因為害怕債主討債而幾乎足不出戶的她肌膚雪白，但並非蒼白。有點可惜的只是沒有充足的運動讓她的小腹有一點鬆弛，而且胸部和臀部發育也正如普通的十五歲小女孩一樣尚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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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應該要聽我們說，把你送到百花王學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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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這樣的臉孔完全被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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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不用著急，我們還有一年的時間。小女孩要長大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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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內褲也脫掉吧，只穿高跟鞋然後到外面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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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一套夜瑤那時候還不敢奢望可以穿上的晚禮服就這樣被丟在地上了。那些男人把她帶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頂樓會所，裏面就只有他們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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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會幫你做幾件事，你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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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帶著醫療裝備的男人向夜瑤走了過去，第一件最簡單的事就是往她的鼻孔噴上阻止嗅覺的藥。這種在俱樂部中常用的藥如果不用解藥的話，效力可以非常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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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被指示伸出舌頭來，一管針藥直接打進了舌頭裏面。夜瑤覺得自己的舌頭很麻，就像癱瘓了似的，但後來男人們張開她的口噴了一點其他藥上讓她咳嗽了一輪之後。她便知道自己的舌頭沒有癱瘓，只是成為了嘗不到味道和形狀的一塊舌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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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在口腔的噴劑也讓她的牙關鬆軟，自己用不上力合上嘴巴，連氣管也好像寬了很多，突然吸入太多的空氣甚至讓她咳嗽慌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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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正常呼吸，不要阻止自己去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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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指示之後過了一會夜瑤才冷靜了下來。男人們打開她的眼皮，在裏面滴了少許藥水。在一陣輕微的痛楚之後，她發現自己的世界變成了一片漆黑。酒店的射燈和鮮紅的地毯全部不見了。只剩下自己胡亂揮舞的雙手還能留下一個黑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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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動！」幾個男人抓住了她的肩膀，再次打開了她的眼皮，放入了一對隱形眼鏡。自此之後連最後一點模糊的影子也脫離了夜瑤的視野，只有完全的漆黑與她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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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又細又長的耳機塞進了她的雙耳，把她的聽覺完全堵塞。不久後，一把雄渾、低沉的男聲從她的耳內播出：「這就是你唯一能聽見的聲音，我們會用這個來給你指令。如果你不想真的變聾，就一定要聽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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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聲帶也已經被麻痺了，大概只能發出一些喊叫。請不要嘗試說話或者大叫，你現在自己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很容易會讓聲帶永久受損的。」說完，那個耳塞又變成了令人窒息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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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短暫放開了她，但夜瑤已經完全站不起來了。穿上高跟鞋的她本來平衡就很差。現在沒有了眼睛和耳朵的輔助，在空蕩的大廳裏光是站著就有機會摔倒。即使她接受自己裸體的羞辱，趴在地上爬行，也會害怕不知何時會碰到危險的物件。於是她只能原地坐著，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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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感覺到身邊不停的有人走來走去，酒店的高級地毯對一個全身只剩下觸覺的少女來說，所有人的動靜仍然很大。直至她感覺有一個人向她越走越近時，她便往後退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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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恐怖電影裏的鬼怪不停的製造著開關門的聲音、水聲甚至是刮牆聲一樣。在一片的寂靜和黑暗之中身邊人潮的湧動也勾起了夜瑤內心中的一股原始的恐懼。當然，她和恐怖電影的主角處境並不一樣。那些角色正在思考如何為生存而逃跑，但夜瑤的命運卻早就已經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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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男人攔住了她的後路，她才想起自己剛剛完全不動的原因。剛剛接近她的那個男人也沒有想做甚麼，只是把一支針刺到了她的手臂裏。然後兩人便離開了她身邊。所有的人和事好像也靜了下來，她雙手撫摸著地毯，一時之間場面靜止得讓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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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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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感覺明顯和剛剛的恐懼不一樣，腎上腺素給她帶來的緊張和顫抖已經離開。隨著心跳而急速運行的熱血卻把她整個身體點燃起來。其他感官的完全屏蔽讓她裸露的身體對任何觸覺帶來的影響都放大了上千倍，甚至連身體的任何部位和地毯的磨擦都會帶來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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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手臂，然後是大小腿，接下來是臉龐。觸感溫暖的地毯就像另一個人的手一樣，時而輕巧，又時而用力的在撫摸著她。只是那時根本沒有人在碰夜瑤，只是她自己在地板上不停的磨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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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媚藥。」夜瑤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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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世界上並沒有真正的媚藥，意思是並沒有一種藥可以在使用後馬上讓男女突然想性交。即便是學園裏用的或者是俱樂部裏用的藥，都只會讓女人在男人身邊的時候才發情，那就是看見男人了才會想起交配的事。如果用完藥之後只有自己一個人，而女人不想的話，並沒有藥可以讓女人不停的自慰，尤其是像夜瑤這種連自慰也沒有試過的人，就更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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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有試過，不等於現在不可以試。僅僅是雙腿磨擦著陰戶，便已經讓夜瑤叫了出來。當然那只有男人們能聽到，對於夜瑤來說，自己的叫聲就只剩下由胸腔一直推進到喉嚨和鼻腔的空氣震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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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期然的把手放到了那個位置，只是在外邊輕輕的一搓便差點讓自己失去意識。她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只是覺得喉間的震動越來越強烈，讓她不得不收儉一下，她不想連聲帶都跟著貞操一起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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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全新的感覺，夜瑤知道男人們是想讓自己猥褻自己，她知道這個大廳裏早已佈置了無數的鏡頭就等著自己出醜，但她實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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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即使忍住了，男人不也一樣會向她施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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