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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園的鋼管脫衣舞課程很少人想學，但來上課的人卻很多，都是被自己的男人逼的。我也是根據陳日正的建議，才會和凱婷一起出現在那個課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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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正常的鋼管舞表演都是在燈光昏暗的脫衣舞館進行，但因為是教學課程，所以我們通常都在午後的陽光和充足的射燈之下欣賞老師的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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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王學園請的老師自然不會是街上的流鶯，而是國際賽的職業選手。那個老師是印度人，一生以參加鋼管舞比賽和教學維生，從來都沒有在夜店為賺錢而上過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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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年屆五十的她仍然是國際賽中的常客，比賽不是以姿色在分階，大家只是在比拼舞藝，如果保養得宜，老師大概可以跳一輩子鋼管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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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很簡單的在地動作開始，一直到高難度的空中旋轉和翻身。身材瘦削的老師只要一攀在杆上，身上的肌肉便會像增生了數倍一般，輕易的做出各種令人目瞪口呆的動作。每一個擺動都是如此優美，每一條肌肉都一如以往的控制自如。身體的曲線因此顯得比正常的時候更加綺麗，動作非常的性感露骨，讓我不禁想像如果是風華正盛的女子在做的話，該會有多少男人會為此而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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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鋼管舞本身需要舞者用身體各個部位的肌膚去利用磨擦力，把人夾在杆上，所以舞衣的設計不得已的要大家露出很多肌膚。這個原因讓很多人覺得跳鋼管舞都是不雅的，色情的，純粹是妓女賣淫的一個技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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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師教學的經歷卻推翻了這一點，她一輩子都沒有從事過色情產業，只是靠著比賽獎金和教學收入過活。H 市現在也有越來越多的女人把這種運動當成一般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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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跳鋼管舞最重要的是甚麼嗎？」老師的一個問題打斷了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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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力量？技巧？對自己身體的控制？還是舞步表演的節奏和創意？無論我們答甚麼，老師也總是說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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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在這間學校的學生會比較容易領悟......為甚麼每班的答案都一樣？」老師抱著頭搖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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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性慾！鋼管舞最首要和最重要的都是性慾！」老師說。「這個世界沒有缺乏性慾的性感，表現得性感就是在表現出性慾！而鋼管舞所追求的正是在杆上如何用獨特的環境，把人類最性感的身姿表達出來。就正如孔雀開屏，雀鳥舞踏，展現求偶的性感唯一的目的當然就只有交配。在理想的配偶面前踏步可能只算是求偶，但如果你身處舞台，一邊在杆上轉圈，一邊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的話，你就是在向所有人發出性交的請求，你就是一個蕩婦！說穿了，學跳鋼管舞最終的目的就是在學習如何成為一個蕩婦！你們比我任何其他的學生更應該繼承這種精神，因為你們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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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鋼管舞確實就只是妓女賣淫用的技倆，並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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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婷，你怎麼會在這裡？」在休息的時候，我始終忍不住找凱婷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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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點手藝嘛，我也要努力點成為蕩婦才行！」她一邊笑著，一邊摟了過來。學園用來學鋼管舞的練習服和真正的夜店女郎差不多，來上課的女孩幾乎都是全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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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知道為甚至陳日正一定要我上這課.....」我低著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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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絕對不是因為我。」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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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了子坤對你做的事.....你怎麼還能來跳舞？」凱婷都被子坤搞到進醫院了，還有誰會不知道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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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一椿，能用錢治好的都不算是事。」她輕描淡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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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們的事，你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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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會很討厭我。」凱婷打斷了我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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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了搖頭說：「我明知道自己只是在利用子坤，又怎麼可能因此而討厭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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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沒有埋怨過我是來害你的嗎？」她突然捉住我的肩頭，望住我的眼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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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聽其他同學說過了，即便是害我，也是指使你的男人。你是工具，即使沒有你，害我的人也是照樣會害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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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是個好人。」她突然把自己的屁股挪開，坐在離我遠一點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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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人？」我指住自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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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太多人將事實和偏見混淆了，總以為我就是惡的，總以為比他們優秀的人就是惡的，總想著對付我。」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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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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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坐遠了？我剛才看見你的時候就想試探你，只要我摟住你，坐在你身邊，你就扇不了我巴掌，也出不了拳，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她說著，把手搭在我的後頸上。照這樣的距離要是出拳的話就直接打中臉了......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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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老實不客氣，伸出手來直接摸在她的.....胸上。她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挺起胸膛盡情的該我揉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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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原來你喜歡女人嗎？」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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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不是吧。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你的身體，想知道像你這樣的人，為甚麼要做妓女......」凱婷的胸部大小適中之餘非常堅挺，而且摸上去的時候有一種特別柔軟的感覺，好像手指都要陷了進去一般......不可能呀！以這種大小來說，要保持反地心吸力的堅挺，那麼乳房的皮膚也雖要相對的緊緻。緊緻不是問題，大家都是十來歲的女孩，誰的皮膚不緊呢？但是如果緊緻的話，為甚麼捏起來的時候又會有這種柔軟到幾乎是蓬鬆的感覺？這是人類不可能......不.....即使是人造物也不可能，她真的是地球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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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之後，她也繞到我的身後，禮尚往來。被人摸胸部，不管男女，我的自然反應也是弓起背來向後縮。但這次我的背一縮起來就頂在凱婷那豐滿的雙峰上，提醒著我要挺起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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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大小和手感都不錯，就是在上面的皮膚有點大鬆了，要好好保養才可以維持你現在的形狀。要注意多做點胸部提拉的按摩，或者到學園的藥房買點藥膏輔助一下也是可以的。」我靠在她的身上，被她一直揉著，身體馬上發起熱來，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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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沒有答我的問題。」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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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出生就是妓女，沒法選的。」她靠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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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一出生就是妓女的.....即使你媽是妓......」我說到一半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停了下來。
怎料她搖搖頭說︰「跟我父母無關，我都沒有見過她們。H 市的孤兒院收小孩的時候，如果遇上剛出生就被遺棄的，會跟他們做各方面的測試，例如智力之類的，然後再分派到不到的孤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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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都能測智力？」我驚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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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測基因排序就已經定了一半了，然後再讓他們指指圖形甚麼的。現在的測法雖然不太準，但找出了和其他小孩有分別的人，之後再怎麼長大也是之後的事。」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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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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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被學園從孤兒院手上買回來了。學園自然是需要有自己的工作人員和一點自己加插進去的學生，一般的女孩大概十一二歲左右就開始被訓練做妓女了，最遲的就被當成普通的學生，在十五歲的時候和大家一起開始。但我太快了，有時我也討厭我這麼快......」她和我繼續的坐在場邊，看著其他同學繼續練鋼管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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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快是指......」難道十一二歲還未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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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還是不要說太多才好......反倒是你呢。你是一個好人，你知道這樣代表甚麼嗎？」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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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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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李子坤這種人配不起你。」她說。我一臉假笑的回應著，但看著她認真的眼神，我的笑容也慢慢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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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為甚麼要來上脫衣舞班嗎？因為其他的所有興趣班都會有男生去選來學，就只有脫衣舞班全都是女生，所以在這裏不用在意他們，可以隨便說他們的壞話。」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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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子坤對你有點壞，也不是我能配得起的呀......」我尷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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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人的價值不在於他或者他爸爸有多少錢，那是祖父輩留下來的產業。他們的爺爺的爺爺這樣數下去，也總有一代是窮光蛋出身的，難道我們的價值就由以前的人留下來的東西做決定嗎？我認為人的價值在於他們的心，他們的知識、技能，最重要的是善惡觀，他們是不是一個好人。只是一部份人的知識和技能可以變錢，有一部份不可能罷了。例如我們就一直在學園裏學能變錢的知識和技能，不管是用腦還是用屄，只要你是個好人，肯努力，人的心終究還是能變錢的。」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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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人的價值而論，子坤配不起你。他讀書又差，人又壞，而且下面還很短......」最後那句她特意湊近我的耳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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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說他嘛！」我笑著把凱婷推開，雖然她說的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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