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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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軒你怎麼了?你不像是會受不了的呀?難道你的弱點是眼睛?」沒想到我剛說完眼睛,就連明軒都開始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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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才不是因為眼睛,而是你說想要自己上去。我一想起你在上面的樣子我就...渾身不舒服。」明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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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不要跟大家一起回去?𣎴然剛剛的聖誕大餐便全部要浪費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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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才不回去!曉......曉夢能做到的事我都能做到!」面對著爸爸和好朋友的邀請,子坤還是拒絕了。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愛人,一個是他的未婚妻。兩個人共同的愛好又怎麼可以把他排除在外?這樣不公平,最重要的是他如果怕的話,以後在兩個女人面前還怎麼抬起頭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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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留下的....」陳日正出乎意料的第一次把手搭在子坤的肩上。雖然他自己也快要吐了,但他還是不能把妹妹丟下。不,他不能接受自己因為逃避而失去了解自己妹妹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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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留下.....我想看清楚...嚴冰最後怎麼樣了。」瑋廷看著剛剛的虐待秀,又吐了好幾次。可是她不能不看,她想用記憶記下自己曾經的朋友最後的下場。在嚴冰消失了之後,至少要有人記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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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老爺呢?你還回去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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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只要你不再玩墮胎,眼睛我可以,我很可以!」在一行人幾乎是悲情地因為不同的原因而要留在這裡的時候。李老爺卻不經意的又露了底,他最喜歡玩女人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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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瑤,我們來下棋?」我牽著夜瑤的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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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下甚麼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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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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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把嚴冰用不那麼柔和的方式叫醒,然後把她胸上榨乳器的吸盤拿走。下體的管線拔掉,從天花板上吊著嚴冰的鐵鏈滑輪慢慢的移位,讓她變成了臉朝上的被吊著。這種狀態讓她更不舒服,漲奶的胸部沉甸甸的壓在她的胸口,而那假的三胞胎更是借著地心吸力擠在她的其他內臟上面,讓她更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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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下體的管線再度接上,然後用天花上裝著的全息投影器把一個棋盤投到嚴冰的胸口。我和夜瑤便拿了椅子,坐在她身旁兩側,下起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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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下。」我拿出上次那個擴眼器,再次伸到嚴冰僅剩那隻眼睛的眼窩之中。同時天花板上的鏡頭把直播著嚴冰的眼睛,讓它在棋盤之下用全息投影的方式放大展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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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個擴眼器上面安裝了一個東西,對照著棋盤的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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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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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準激光矯視器,不過功率要比醫學用的大很多,嘻嘻!」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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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在上面下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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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只要我們吃了對方的棋子,嚴冰的眼睛便會被激光炮在對應的位置燒出一個洞來。就這樣一直燒一直燒,直至我們滿意為止...」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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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真是越來越有....創意了.....」李老爺隱隱的說,他現在才知道她在這條暗黑的道路中走了那麼遠,而且還是和陳家的大小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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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們剛沒走幾步,嚴冰便叫了起來。一起圍過來看棋的人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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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子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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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嚴冰看到那上有地方要被吃子了,緊張得叫了出來。」我說。嚴冰被擴大的眼窩裏眼球骨碌骨碌的盯著自己胸口的棋盤看。國際象棋吃子的機會多的是,不是黑吃白就是白吃黑,只是平時我們不會像嚴冰那麼在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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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會走哪步嗎?」我問子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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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根本不會下棋。」子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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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全場的人在凝重的處決氣氛中突然一起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無知真幸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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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應該讓她的注意力分散些,不然我每次吃棋她都叫,那還怎麼下呀?」我說著又在手機上開了一個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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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我用手機的邊緣在嚴冰的肚皮上滑來滑去,她便毫無抵抗力的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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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這樣弄得她一直叫,不就更不能下棋了嗎?」其他人臉有難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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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棋盤本來的功用便是慘叫,我只是讓大家分不清她是為了眼睛還是為了肚子而已。」我的手沒有停過下來,其他人慢慢的覺得嚴冰太可憐了,他們甚至還不知道我的手機在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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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也試一下?」我把手機遞了給夜瑤,然後她也照著我那樣用手機的角落在嚴冰的肚皮上劃了一下。稍微的肌肉跳動和慘叫跟手機的軌跡同時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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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甚麼玩法?」夜瑤既害怕,但也期待著的在夜瑤肚子的四邊劃著,測試著那折磨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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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正在遙控著她肚裏的納米機械人,你每劃一下她肚子裏的相應位置便會伸出一把金屬的利刃,割開她的子宮內壁。然後後面的機械人會把她的細胞搬回去原來的位置把傷口縫合。我們就是在這樣一刀一刀的割在女人最珍貴的器官上.....這才是真正的千刀萬剮。」我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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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像到那種痛楚.....那如果我把手機橫放這樣在她的肚皮上面拖呢?」夜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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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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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會像削皮刀一樣把她的子宮裏的一塊肉削出來,然後再馬上縫回去。」我說。「你的馬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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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趁夜瑤在把玩嚴冰的肚皮時,我舉手把夜瑤的騎士吃掉。在對應的網格之中一道無色的激光打穿了嚴冰的眼球,那並不是眼球的中心,我估計嚴冰還能看到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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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曉夢你真的太過份了.....我.....算了就先吃個小兵吧!」夜瑤其實不在意輸贏,只是和我一起陶醉在殘虐嚴冰的遊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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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小兵幾乎都在棋盤的中間,激光也因此打在眼球的瞳孔裏。雖然不致於馬上導致失明,但肯定在嚴冰所謂的視覺之中打穿了一個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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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呀.....你們不覺得這樣太過份了嗎?要是你們要挖眼的話,就直接挖掉呀......」瑋廷跪在我們的腳邊,根本不忍心看下去。實際上除了明軒和李老爺之外,其他人看著懸在半空的嚴冰一邊被我們用手機淩遲一邊一下一下的燒穿眼球,早就已經別過了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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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可以.....」我也跪在地上安慰著瑋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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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著,這是全個棋盤64 格的發射鍵,只要你一次過打在她的眼睛上,她便不用痛那麼久了。然後你一拉那個擴眼器,她的眼睛便會出來了。」我把手機放到瑋廷的手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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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來?」她早已哭得紅腫的眼睛看著我,眼神裏滿是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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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自己想要的做法,我把控制器交給你不是問題,但如果你不做的話,我們便繼續下棋囉!」我看著瑋廷,她看我的眼神像看著另一個人似的.....不,是我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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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甚麼?我們公司要做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光是燒灼眼球和挖眼這種小事你不是天天都在看別人做嗎?」明軒也過來像魔鬼一樣在瑋廷身邊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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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軒你別胡說!我們是有做麻醉的,是正規的手術,才不是這種.....這種.....」瑋廷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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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留下來了,就當是送你的朋友一程吧。」夜瑤說。現在她和瑋廷可是大學同學,兩個人見面的機會比見我可能還要多,不知道兩個人認識了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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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冰......對不起......我只能為你做這些了....」瑋廷拿著手機,又用手拭去嚴冰臉上還能流出來的正常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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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永別了,以後只有我們能看見你,你卻再也看不見我們了。」我用剛吃蛋糕時的膠叉戳了戳嚴冰的眼珠,側看確實是有兩個地方穿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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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去吧!」我靠在瑋廷身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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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瑋廷的手震動得越來越厲害,要不是我抓住,她就會把手機摔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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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嚴冰能開口的話,她一定會求你動手吧。難道你真的想我們繼續玩下去嗎?」我在瑋廷的耳邊說著,甚至親了親她的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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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我不明白,為甚麼你會變成這樣?」瑋廷自己卻哭得越來越嚴重,好像在嚴冰變瞎之前她就想把自己哭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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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變得太少了,H 市的人都依靠著破壞美好的東西而存在。就像嚴冰的眼珠一樣。」我甚至伸手去摟著瑋廷的腰,她沒有反抗,只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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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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瑋廷知道嚴冰的情況只能更差,不會更好,她的下手便是為了嚴冰能盡的最後一點努力。她最後還是代替了我們,做了一回劊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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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道激光一次過打在嚴冰的眼球上,原來只是折磨用的道具現在變成了放火。即使是濕潤的眼球,在高能量的激光集中轟擊之下還是難免的冒起了小火,雖然只燒了幾秒便熄了。嚴冰的意識也隨著再次的劇痛而消失,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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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眼球夾住那個東西拉起來。」我把激光關掉然後對瑋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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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瑋廷卻還在剛剛的火焰之中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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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教你吧!」李老爺抓住瑋廷的手拿在擴眼器上面,利落的把嚴冰的眼球拉了出來。擴眼器後面並沒有刀片,完全是靠使用者的蠻力把眼球後面的血管和視神線硬生生的扯斷的。在李老爺用力一扯之下,眼球後的動脈噴著血漿,濺得瑋廷和李老爺滿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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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才沒有暈掉幾秒,嚴冰又痛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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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應該叫我來玩激光才對嘛!一次過打下去真是浪費。」李老爺拿著燒成空洞的眼球仔細的端詳著,好一會兒才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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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嘔~~~~~~~~」回身過去,子坤和陳日正都把剛剛的晚餐吐了出來,連吐得再沒有東西可以再吐的瑋廷也在不停的吐著水,身體都要被掏空了似的。三個人像相依為命的一樣坐在一起看著我、夜瑤、明軒和李老爺,就像正常人看著怪物一樣。他們從來沒有想像過自己的親人......家人,竟然將殘虐一個小女孩這種事當作是平常的愛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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