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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貞!利貞!你一定要幫幫爸!」利貞的爸爸又一次跪在地上,要求利貞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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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王學園除了我這種根本不缺錢的人之外,還真的是有很多家裏非常缺錢的人非得要賣身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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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已經沒有錢了!」利貞便是其中一個。父親的賭債是無底深潭,她自然是知道的。她賣身到百花王的原因起初並不是為了要為父親還債,而是單純的想去個老父找不到的地方搬走,離開這個家。百花王學園一來肯付錢,二來有住處,還保障了她的未來,實在沒有更好的地方了,以致於在學園裏到底要做甚麼,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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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的!我知道你有的......再一次,再救爸一次.....我一定會連本帶利贏回來的。」這句說話利貞從小到大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她有一次下山的時候被老爸撞見了,那時他還正被人打得半死。應該說,從利貞有記憶開始,她爸因為賭債身上的傷就沒有好過。就算再怎麼絕情,那人也是血親,那時想說只幫他付醫藥費就算了。可是利貞知道,只要有一次,就一定有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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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爸!你知道.....你知道我的錢是從哪裏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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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知道,還不是因為我家的利貞長得好看嗎?我家的利貞真乖,能自己賣到好價錢,不用老爸操心,來,快把錢拿來。」利貞的父親已經不是賭癮那麼簡單了,他簡直是有精神病。即使利貞不進學園,過不了多久她成年的時候照樣會被父親隨便賣到妓院去。不過最恐怖的不是她爸有精神病,而是利貞自己有精神病,至少她覺得自己有。不然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辛苦捱肏的錢給她父親去填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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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我的錢已經剩得不多,如果被趕出校的話根本就還不清,還不如死掉算了。」利貞說。「雖然這樣霸淩其他同學,我每個星期被那些父親叫出去的時候都不會有額外的收入,但是我收入多了最後還是會被爸拿走。我寧願不要了,我只要畢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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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問題很容易解決呀!」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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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我只是想像現在一樣輪替到我畢業而已。」利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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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決的意思是幹掉你那個老爸!這種人渣留下來也沒甚麼用,你不忍心的話我來!」我說。在H 市找殺手應該不會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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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麼簡單的........」利貞說。「每次當我冷靜下來的時候我都總會想.....想.....可是你明知道H 市的規矩的。我幫他的還的只是利息,那幫人知道只要他活著就可以一直壓搾我還錢,收債的人根本就不會想搞出人命。可是誰殺了他,就得幫他還那些債。找個死士去殺人.....死罪事少,那筆債才嚴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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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也說過了,輪替這種事我不反對。你只是變成了聽我的,多讀一點書對你來說也沒有壞處呀!」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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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補習便補習吧......」利貞低著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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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瑋廷在就好了,現在我總是覺得少了一個臂膀一樣。」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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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走不開,不好意思了。」明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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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要做的事便是等。要不是等到我在週末把人贖回來,就是等嚴冰那邊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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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冰並沒有讓我們等很久,就在那次暴力相遇的第二日,她便直接來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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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曉夢,你到底想怎麼。」嚴冰說。她在那天放學的時候,故意找了個大家身邊都沒有人的時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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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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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是欠了你一些錢嗎?我還你就是了!」她吐著悔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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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裝瘋還是賣傻!你沒看過我那些AV 嗎?」我把她丟過來的錢丟回去。「現在沒甚麼事我都不敢下山了,就是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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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算我.....就算我真的再被趕出校然後做同樣的事,你已經是AV 明星這點也不會改變呀!」嚴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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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再問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到底想在你身上要求甚麼。」說完我便離開了。她怎麼可以這樣,她甚麼沒有說過一句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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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冰那邊人也知道實在不可能在我身上幹些甚麼,在互相戒備的情況下大家又安然的過了一個星期。在按時到麵店工作之前,我特地的繞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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