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早就知道了嗎？」李夫人問陳日正和夜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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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兩個人一臉的尷尬，但又只能以沉默回答。當李夫人只約他們兩兄妹出來的時候陳日正已經知道問題一定是這個。陳日正覺得自己或許要在曉夢的生日派對上裝作得驚訝一些，甚至是憤怒一些。畢竟未來的親家正在抱著自己妹妹的情敵在哭哭涕涕，自己竟然無動於衷，連夜瑤也沒有表示不滿，實在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他們早就知道曉夢快要死去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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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就只剩下子坤和曉夢自己不知道，是嗎？」李夫人問。他被子坤兩父子騙得太多了，雖然有時是她單純的想要相信，可是這麼大的事他們竟然瞞了這麼久，現在連子坤甚至是曉夢自己都知道，李夫人都不會覺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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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應該不知道。」陳日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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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她是甚麼時候開始工作的？」李夫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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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她高中開學開始便見到她開始工作了，那時她才十五歲吧.......」陳日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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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才十五歲，那個色老頭到底是有多急。」李夫心雖然左一句色老頭右一句色老頭的在形容自己的老公，可是在心底裏的深深處她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像李元若這樣有錢的人才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伴，這事在她第一次主動靠在李元若身上的時候便已經明白。男人已經給了她獨一無二的名份，李夫人就不強求太多了，只要李老爺還自覺的躲著玩，那就當看不見算了。而且曉夢是為了給自己治病才出現的.......而而且即使過了那麼多年，他最鍾情的小婊子也不是別人，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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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瑤你對這件事有甚麼看法？」李夫人說。陳日正就算了，但女人終究是嫉妒的，更何況曉夢和子坤的關係沒有藏著，就放在眼前，夜瑤的感受才是這件事中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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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和曉夢是好朋友。」夜瑤臉紅得透徹，低著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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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那個女人說服人的能力真不錯。」陳日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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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明白了。」李夫人鬆了一口氣，至少想曉夢死的人又少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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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有客人在13 號VIP 房指名要你，你過去一下。」一隻紅色兔把一支酒放在托盤上遞了給我。我托著酒和酒杯，便如常的往13 號VIP 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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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咦？」我把門拉開，在躬身給裏面的客人打招呼之前不經意的跟他們對上了一眼，然後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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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曉夢？你是這樣跟客人打招呼的嗎？」陳日正說。裏面坐著的是陳日正、夜瑤和.....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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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晚上.....晚上好。」我單手捧著托盤，用一個利落的動作雙膝跪下，把盤上的酒和杯放到幾個人中間的小圓桌上。這是在麵店工作久了，身體的自然反應，可是此刻我的全身卻像被火燒一樣，尷尬得難以忍受。VIP 房空間不大，我又掃視了一下，沒發現李老爺或者子坤，心又放下來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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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放好之後我把托盤放到桌子的下層，轉身把門關好，仍然跪在地上。在VIP 房裏我們被要求全程跪在地上服待，除非客人有特別的要求。一般來說客人叫女人過來肯定是有事要做的，我們也不會跪很久，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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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竟然一直用我的樣子在外面當婊子。」李夫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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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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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那個色老頭逼你的。放心吧，他不知道我們在這裏。」李夫人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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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把頭深深按在地上。我現在不僅被她用現實生活的身份輾壓，她還是我的客人，即使我再有理再不怕得罪她，我也不能反駁。我永遠是錯的，無論她說甚麼我都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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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把衣服脫掉。」李夫人說。這只是一個在麵店裏很簡單、很日常的設定，但是因為說出來的那個人，我卻覺得渾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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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頭來，跪著向前揶了幾步，向她伸出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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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日正把一個籌碼放到我的掌心，讓我自己放到腰帶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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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妓女要付錢才能脫衣服。」陳日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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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籌碼塞進腰帶裏，然後把下身的封條扯開，拔掉一直插在下體兩個洞裏的假陽具。打開兔女郎裝的夾子，然後整件脫下。最後身上就只剩下腰帶，絲襪和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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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坐。」李夫人招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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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過去的持候，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暗示著我坐上去。我便把赤裸的下體坐在她的裙子上。不知道她是否一早就知道今天晚上要對我做甚麼，身上穿的是她衣櫃裏最便宜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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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正，你可以出去了。」李夫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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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陳日正遲疑了一下。一來他不是那種被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二來是他還得帶兩個女人離開，不然在這裏所有女人的出現都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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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讓哥哥留下吧.....陪我.....」夜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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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留下吧，我也沒有這裏可以用的錢，這個也拜託你了。」李夫人一邊說，一邊在我的身上亂摸。尤其是乳環和陰環的部份，雖然我已經被各式各樣的人都摸習慣了，可是就只有李夫人會讓我....讓我覺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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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她把我捧在膝上，女性稍長的指甲掐入了我的屁股肉裏，刺刺的很不難受。我的上半身盡量不往她的身上靠，可是她卻發起了攻擊，用力的吸吮著我的頸部，就像吸血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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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說過了嗎？叫我媽......不，在這裏，要叫我媽咪！」她用力的抓住我的後腦，親在我的嘴唇上，還把舌頭伸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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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是正當我準備閉上眼睛好去讓自己嘗試享受這件事的時候，突然有人攔腰拉住了我，讓我從李夫人的懷中，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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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夜瑤？難道只有那些男人能出來玩，我卻不能玩嗎？」李夫人說。把我抱走的正是夜瑤，但她只抱走了我的上半身，下半身還擱在夫人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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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是......曉夢説好了要跟我一起我才.......」夜瑤同樣用抱玩具的方式緊緊的抱著我，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推開，只能向陳日正投以無用的「救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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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算甚麼？你們兩夫妻的玩偶是嗎？你們就這麼喜歡長輩跟你們睡一張床？」李夫人指著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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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大概是時候出去了。」陳日正看著我們三個女人你拉我扯的，根本不想要聽我們在說甚麼，乾脆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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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跟你們玩玩而已，我不是真的對曉夢有興趣的。」李夫人把我放在自己的座位旁邊，和夜瑤一起夾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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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媽你是為甚麼要過來找我？」我低著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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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沒有馬上說話，伸手去把我剛剛拿進來那瓶酒開了，倒了四杯讓我們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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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問你，到底為甚麼要做妓女。是因為欠了色老頭很多錢嗎？還是有甚麼其他原因？說實在的，你要是為了錢，去陪色老頭或者子坤就夠你花一輩子了，沒有必要在這裏做妓女。畢竟.......這裏有很多以前認識我的人.......」李夫人唅了一口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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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的時候是他第一次把我帶到你們家。我第一次看見你，雖然你現在的樣子跟我不一樣，但還是對我很好。我一個人在外地，不像在城裏的同學一樣有家可以回去。李老爺便說如果我肯在這裏工作的話，便把我當成一家人.......」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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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你不答應難道我還會趕你走嗎？真是傻孩子....錢呢？你肯定你不是特別缺錢才來這裏做？」李夫人總覺得這個說法太牽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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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自從來了H 市之後，一直都不缺錢.....」我靦腆的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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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這個價目表........」夜瑤在旁邊用手指在戳我裸露的腰上印上的價錢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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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在這裏工作得越來越多，我在腰上寫的項目也越來越多。從最初的口交性交做愛，到現在我也幫男人們喝尿、舔腳舔屁眼，幫他們洗澡按摩，上台跳舞，甚至因為是暑假，連夜宿都寫在上面了。從美國回來的這段日子之中，我幾乎完全住在麵店裏，難得有空才回李家放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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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真的不是最重要的，倒是我做久了，真的有點喜歡被男人使喚的感覺.......」當然同時能賺到錢我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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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我剛還在說著，冷不防的被李夫人扇了一耳光。夜瑤和陳日正都嚇著了，我也在臉開始痛之後用力的摀著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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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打你一巴掌要多少錢？」她一邊問著，一邊伸手向陳日正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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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巴掌是送的，求媽咪再用力的打我。」我復又跪在地上，向她展示著未被打的一面。她還是客人，那客人便一定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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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賤女人！」「平時都讓那些男人把我的臉都打壞了是不是！」李夫人就這樣一左一右的扇著我耳光。我的眼淚忍不住飛了出來，嘴角裂了正滲著血。這才不過是第四下，可是我知道她在第五下一定會停。人的手掌神經比臉頰多，肯定是打人的比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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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打了，像你這樣的臉就只有一張，打壞就沒了！」夜瑤還是過來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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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就是很氣憤呀！如果她說家裏很缺錢，我可以幫她。如果她被兩父子欺負了，我可以救她。可是.........可是她是自願的呀！」李夫人說。當初兩父子不希望李夫人知道曉夢的事，就是因為無論她再怎麼包容，也不會接受得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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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曉夢天生便是個賤人，我對不起你...」我一邊說一邊打在我已經腫了的臉上。我是不是一個天生的賤人呢？剛剛被扇了幾下耳光卻馬上濕潤了的下體卻很同意這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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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去吧！」李夫人自己也哭了出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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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以為我們特別叫曉夢過來是......」夜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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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選擇是無法代替的，我們又沒有買下她憑甚麼阻止她作賤自己.......」李夫人哽咽著說。「有空便回來吃飯吧，暑假快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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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日正拍了拍我的肩，便帶著兩個女人離開。李夫人的暴怒是意料中事，可是他也不能再幫忙瞞著她。女人只要發現一個謊言，很容易便會再拆穿其他的。在她身邊說實話總比讓她自己發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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