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學姐，今天....那個....陳日正有沒有來？」在俱樂部的一個角落，我把學姐拉到一邊說話。話說十月快要深秋了，衣不蔽體的兔女郎裝完全沒有保暖的作用。因為要抽走男人們的煙酒味，這裏的冷氣都長期開得很大，我快要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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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喜歡上人家了？」夜靜說。其實上次她只是幫我介紹完就被兩個老人拉過去淫慾了，完全沒注意到我根本就沒跟陳日正......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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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他到底有沒有來嘛....你有沒有他的電話？幫我打給他吧？」我不停的捉住學姐的手臂在撒嬌，引得旁邊的一些客人都望了過來，讓學姐好不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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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哪有客人會把自己的電話給妓女的！就算是約炮，也只有我把電話給他，我只是隨傳隨到的肉便器而已。」學姐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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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陳日正從我們的後面的陰暗處走了過來。我還未開口說話，他便伸出了一隻手指把我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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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找我甚麼事？」他把我領到一個跟之前和李老爺一起說話一樣的包廂裏。他沒說可以坐下我就不可以坐，只能站著看他蹺起二郎腿，點起雪茄在那邊吞雲吐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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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我自己有事要找他，但他一問起我來我卻想不出這件事由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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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有事要求我的話，我建議你先跪下，可能會容易點開口。」他指了指地上的蒲團，這也是上次李老爺叫我跪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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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子坤.......呃....」我還是組織不出一個說法來，但陳日正已經直接把雙腳往我肩上放去了。實際上這個蒲團的設置就是給女人長時間跪著，給男人當墊腳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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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來是吧？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要說的是甚麼。」陳日正又抽了一口煙。「把你的子坤還給你？把你還給子坤？但老實說，並不是你長得像李夫人了，你就一定是屬於李子坤的私人玩具，而且玩具也根本沒有討論還價的餘地。要我還東西的話，子坤那麼大的人，不會自己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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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把腳放在我的肩上，一邊把我說成子坤的玩偶一般。即便是李老爺也不會將這種說話時時放在嘴邊，這個人真的是越來越讓人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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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想當然也不可能是把你的子坤還給你了對吧？子坤是人家李家的寶貝，可絕對不是你的任何人，你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不是嗎？」陳日正說。他說得對，我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子坤。在學園裏想和他一起純粹是因為他喜歡我和會保護我而已。我......只是在利用他，因為我和他媽媽長得一模一樣，所以我在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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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我幫你做事吧。」我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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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做事？我還有甚麼需要你幫的嗎？」他把一隻腳踩在我的大腿上。光滑的高級皮鞋鞋底沒有一點污漬，好像從來沒有踩過在地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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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子坤和你妹妹的婚事暫緩嗎？那麼....那麼只要我一直和子坤一起讀書的話，至少他這幾年就不會想你妹妹的事了。」我說，還一邊在上下掃著他正踩著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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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甚麼一定要你？我不是雇了人去做了嗎？」他指的是凱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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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貴了，不是嗎？我卻不一樣，我可以做到同樣的目的，但我不會額外收錢。我只是想好好的過完這三年而已.......」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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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看來你還是不太明白我想做的是甚麼。」他把踩在我大腿上的腳直接踩在我的左胸上。毫無保護作用的兔女郎服被屈曲摺在一邊，渾圓的乳球被男人的鞋底踩成了各種形狀，有點粗糙的鞋跟甚至還刻意的在我的乳頭上磨蹭著。不舒倒不至於，就是心裏面覺得很是氣憤。但他說得對，我既然跪下了就是有求於他，連自己都不敢起身，又怎麼能怪人用腳踐踏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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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老實的告訴你說，而且你去跟子坤說也沒關係，反正李老爺一定會支持我的。曉夢你，一定會被我趕出校！」他說。我差點忍不住就站了起來，但被他用肩頭上的腳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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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坤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而兩條都是我想他走的路。一是他在我把你趕出校的期間，因為太喜歡你了，於是跟我翻臉，那麼我就再也不用把妹妹嫁給他了。第二是我把你趕出校之後，他要不被李老爺威嚇著放棄了你，要不就是不再介意了。那麼我妹妹嫁的那個人，至少不會是一個內心被其他女人霸佔了的人。」陳日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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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好好的畢業，你們為甚麼要如此針對我？」雖然不知道實際的懲罰內容，但夜靜學姐強調說這是會比死更難受的刑罰，我真的不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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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那麼擔心嘛！即使被趕出校的女學生，還是有機會可以回學園畢業的。你在學園外的時候，我會和李老爺會確保子坤走向其中一條路，然後第二年，就會把你接回來。如果你答應我的話，我甚至會在你畢業的時候多給你加點錢，賀你畢業，你怎麼看？」他把雙腳放回地上，吸了一大口雪茄，向天花板噴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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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說得我好像可以不同意似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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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李老爺他等著你賣身呢！這樣他既可以重溫一次和年輕夫人的舊夢，也同時斷了子坤對你的念想，只要你點個頭這輩子成為李老爺腳下的性奴就行。」陳日正笑道，他非常肯定我不會選這個選項。「當然即使你同意我這個先被趕出校的計劃，這也只是第一步。如果子坤真的要走第一條路的話，真的敢跟我翻臉的話，那我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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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時候你們會怎麼做？」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不僅僅是因為這裡的冷氣大，更是因為我其實已經想到了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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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坤是李老爺的獨生子，就別幻想他會用甚麼強硬的手段去阻止自己的兒子了。最後關頭，他會阻止的只會是你！」陳日正說。「到時你是想大卸八塊到H 市海邊餵魚，還是直接在子坤面前活埋，或許還是可以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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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兒子喜歡我，關我甚麼事呀？」我不自覺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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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愛你的時候，錯的就是你。」他把身體傾前，湊近我的臉，右手托起我的腮骨，說：「所以我才告訴你這些事，要怎麼才可以勸服他，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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