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不錯，記得以後不可能直接和客人做愛，無論如何都要戴套，知道嗎？」那個女知客把衣服丟給我。剛剛早就被解下來的衣服基本上沒髒，而且燈光這麼暗也看不見衣服皺了，還可以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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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客人加錢要求呢？」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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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行，我們這裏全都是在廳裏奔走的，根本就沒有時間清理。你讓上一個人射進去那下一個人不就會黏呼呼了嗎？」那個知客說。原來不是因為性病或者懷孕的問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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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就像用了一個晚上去實習安全套的用法一樣，像趕鴨子一樣在那個舞廳裏的各個廂位裏都跑了一次，最後所有的妓女都去休息了也還只有我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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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呼.....」到了天完全亮了的時候，我的口中已經沒有了呻吟，只剩下有氣無力的呼吸聲。如果不是非常將就著的演戲和盡量用客人負責發力的體位，我恐怕也捱不過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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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客人又一次安全套裏面射精，再加上我已經疲憊不堪又沒有高潮，整個過程好像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一般。可是我仍然累得要命，雙腳不是在舉高就是在用力，早就痠軟得走不了路了。長期夾緊陰道的肌肉也讓腰側發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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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那個知客卻不知道為甚麼很有精神，很晚到早的帶著我到處挨操，還能笑臉迎人的收錢。雖然她真的除了收錢之外，甚麼都沒有做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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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電梯上兩層就是宿舍了，上去洗個澡，隨便找張沒人的床就睡去吧。」那個知客把我的錢全都交到前台之後，便叫我自己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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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混凝土方塊席地而起，當然不會只有地面一層。雖然所有能賺錢的地方都在地面那層，其他的都是宿舍或者行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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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洗了個熱水澡，我找了一張沒人的床就倒了下來。這裏所有衣櫃都是共用的，床也是共用的。有專門的打掃阿姨在循環的清潔房間，但所有床都可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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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曉夢.........」
我看了看手機，一抬頭就發現自己口水流了一床，怪不好意思的。
「有甚麼不可能晚點說嗎？」手機明明才寫著九點呀，我不就剛剛才睡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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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感覺怎麼樣？」聲音很熟悉，應該是凱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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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在這個時候問嗎？」在答這一句話的時候我幾乎睡著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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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的時間不多了..…..哎！曉夢！曉.....」睡眠和瘋狂都像深淵一樣，只要輕輕一推就會向下飛墮，再也不會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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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已經晚上了吧。我睜著眼，但是不想起來。肚子很餓，也很想去廁所，而且人也醒了，但反正就是很不想起來。這裏的宿舍天花板白花花的甚麼都沒有，活像醫院一般。我就不明白我們有這麼多有藝術天份的女人，每天還花那麼多時間在畫身上的花紋，怎麼就不花點自己的時間粉飾一下房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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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對，不是說這是公共房間嗎？為甚麼我睡了半天，卻一個其他人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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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來看看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嗯，還是先上廁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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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素衣坐電梯到了地面，震耳欲聾的音樂再次響起，整個俱樂部就像昨天一樣，表演也正常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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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了幾個女人凱婷在哪裡，畢竟在這種音樂中打電話找人也不靠譜。最終在酒吧的吧枱上，看見她獨自坐著。倚在吧枱上細看俱樂部夜店那部份的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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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醒了？要喝一杯嗎？」她把酒遞到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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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空腹的，還是先不要吧。」我推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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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先找點吃的呢？我們廚房隨時都開放。」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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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找我有事。」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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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那麼急，你去廚房拿點東西過來吃吧！」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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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廚房捧了點東西，在玻璃的吧枱上吃了起來。夜店那部份的人全都穿著能突顯魅力的舞衣，拿著精美的調酒，我卻穿著睡衣捧著一盤飯菜在吃。這也不要緊，要知道凱婷除了是老闆之外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全場的人幾乎沒有原因不往我這邊看，但我卻在....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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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在意他們，如果在其他時間的話我們通常會拿東西回房吃，但在這個時候我一定要在這裏，所以你要找我就只能在這裏吃飯，沒所謂的。」凱婷朝著看過來的客人舉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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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覺得怎樣？」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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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甚麼，就是客人太多了累了點。」我一邊吃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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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因為你昨天是由我們帶著你來試工，客人不知道你還會不會正式上班，所以才踴躍了點。等你正式上班的時候男人的新鮮感一過，你想要忙都難，男人可是很善忘的！」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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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過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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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能在百花王學園裏出來的人怎麼可能不過關呢？你想想看你昨天你一口氣接那麼多客人，如果是普通人現在還有空吃飯嗎？早就躺在醫院了吧！」凱婷大笑著。「就是除了安全套那事我忘了事先告訴你，學園有學園的規矩，但在外面還是要好好保護自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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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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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就先休息吧，你昨天已經接了三天份量的客人了。等你休息好了就去廚房報到一下，我們的大廚叫魁妮，她聽說我幫她找了個幫廚開心極了。不過你千萬不要告訴她你覺得她的東西不好吃就好了。」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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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房間怎麼都沒有人？」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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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呀！這裡又不是麵店，不會強制大家在這裏住下來的，而且住下來還得交房租。」果然！昨天明明沒有說房租的事，今天卻突然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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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甚麼不把樓上變成.....工作用的房間？客人在公眾地方做愛不會投訴嗎？」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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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沒有聽過麵店的男人投訴在廂位裏做愛不舒服。而且我們沒有強制女人們接客，你沒有忘記吧？要是男人喜歡的話自己租酒店帶我們的女人出去開房也是可以的。」凱婷說。「樓上的床位是特別為了百花王學園被趕出校的學生而建的。她們....你們只可以在規定的場所工作和居住，要有這麼一個地方學園才會批准我做指定工作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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