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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跳得不錯嘛！」凱婷對著陳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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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有跳呢？有一半的時間她只是在自慰而已......」陳日正不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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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看台上的紙票？她很快就會很受歡迎！謝謝你！」凱婷攻於心計，借機又親了陳日正的嘴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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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花招不會長久，你還是要她多點練舞吧。」陳日正卻抿住嘴，待凱婷退開之後靜靜的唅了口酒。對於一個出生就是為了不知道甚麼時候要死的人來說，或許讓徐曉夢成為耀眼的狂花，才是她留在世上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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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有幾天就會在你這裡長註了，替我好好照顧她吧。」陳日正明知自己為何會對徐曉夢如此上心。人終究是逃不出那個樣子的魔咒，況且現在照顧她就如同照顧著那個一模一樣的李夫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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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覺得怎樣？」凱婷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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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這裡的廚師和麵店那裡相比差太遠了，這樣客人會不喜歡的！」雖然是這樣說，但我仍然是狼吞虎嚥的吃著。自從早上在火車下來之後，我便沒有吃過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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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那邊的客人又怎麼跟這裡的比呢？」凱婷掩面笑著。「而且我是在問你，剛剛表演的時候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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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在酒裏摻了東西？」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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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沒有！」她很認真的跟我說。「你也不必信我，自己去驗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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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真的是個大變態！」我一邊解著饞，一邊回想著我在舞台上做的東西，耳根一直鼓漲的發紅，實在尷尬得不行。她也應該說得對，被下了藥的話我就不應該記得這麼清楚才是.......天呀我寧願我是被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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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不開心嗎？」凱婷抬起我的頭讓我看著她的眼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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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開心.....」我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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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別哭.....」她把我抱在懷裏，半透明的黑色浴袍上的蕾絲花紋擦在我的臉上。凱婷身上的體香從胸前腋下傳來，清幽入鼻。我雙手環向她的後背，隔著衣服不停的上下掃著，身體慢慢來了反應。我真的喜歡女人，我真的很喜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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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你是自願到百花王學園裏去的，怎麼會現在才懷疑自己是個變態呢？」凱婷是不是故意想要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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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飽了嗎？」她拍拍我的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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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了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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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不想要男人？」她指著我們前面的一個方向。這時我們坐在舞台下的一桌，是姐妹們長期佔用用來休息或者接應下來的表演者的，也就是說我們也坐在普通客人的位置上。凱婷指著我們的前方，因為我已經是最後一個跳舞的了，所以剛剛看完「表演」而又還未走的男人們全都在往這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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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婷是問我「還」想不想要男人，難道我剛剛在台上想要男人的渴望就這麼明顯嗎？我拉一拉身上的毛氈，躲避著男人們的目光，又轉回了凱婷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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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害甚麼羞呀？剛剛在台上不是挺大膽的嗎？我說過這裏的女孩可以自己選要不要用身體接客的，但我看著你剛才這麼想要，就不如把錢也賺了吧！」又來了，我被人推到另一個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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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還有幾天就出校了吧！你要不要在這裏熟悉一下環境？當然你想要回學園去都可以，但那邊現在一個人也沒有，回去也沒甚麼意思......」凱婷的說話很有吸引力，尤其是在夜瑤介紹過她那一年的經歷之後，這裏可能已經是我最能過得好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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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幾天？我的行李全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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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們有很多姐妹都把這裏當成半個家，隨便來隨便走，我們有一大堆公用的衣服和日用品可以給你。」凱婷很明顯的把百花王學園的妓女宿舍概念拿來自用了，但她這裡是集體制的，而不是分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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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這裏的規矩是甚麼？」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的規矩，在學園和麵店以外，我又得把這裡的規矩再聽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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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我們這裡是月薪制的，不同級別的月薪就代表著在不同的工作崗位裏輪班工作。例如在門外那兩個大女孩，有時也會進來跳舞或者接客。又或者是剛剛負責櫃檯的寶兒也都一樣。反正在這裡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是女人，都是好姐妹，除了色情的事之外大家有甚麼專長或者想做的事，都可以輪著來做。但當然做的事不同，薪水也不一樣。」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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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請人煮飯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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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得看看你過不過得到我們主廚那一關了。」凱婷微微一笑。「不過聽你剛才竟然挑剔她的出品，看來是很有信心的樣子，你明天就到廚房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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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呢？」我指著其中一桌的客人，他們的桌上有一個剛剛表演完的脫衣舞女郎被他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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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客人會跟你說自己的要求，你自己看看能不能做到吧，如果能做到的話我們有通用的收費表。這些不是包含在月薪裏的服務要跟我分成，我四你六。自己跟客人收了錢之後交到櫃台那邊就可以了。」 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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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雖然還是要拆帳但是分六成也算是不錯了，起碼她沒說要收我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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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學園強逼來打工的人侍遇可能會有不同，但那些就等學園的人跟你說吧。」凱婷起身說。「吃飽了就去補補妝。」她伸出手拉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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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補妝？」誰都明白這句是甚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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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今天的新人，你看看多少桌上的客人都擺出了熱切的眼神？你不會要我的客人等的對吧？而且我也要知道你除了跳舞之外，也在其他事上幫我賺到錢才行。你要記住，現在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先是學園，然後是麵店，然後是這裡。我這火坑是跳得越來越深了，陳夜瑤後面還不知道會用甚麼招數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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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老板好！這就是你們想見的曉夢。曉夢，這是翟老板是我們的大客戶！記得好好招呼人家！」凱婷喚了個熟練的女知客把我帶到排第一的熟客桌邊。她說除非那些人等膩了走了或者叫了其他女人，不然的話我的第一晚招待名單已經排到了明天天亮。是因為早上俱樂部要收門清潔了才拒絕了再多的預訂.....現在剛好是晚上十點，我要到明天七點才能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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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才化妝間穿了一條公用的夜店長裙。說是長裙但下擺開衩卻一直開到下腹，這裡的女人幾乎都不會穿內褲，因為它們不可以共用而住在一起要找到屬於自己的內褲實在太難了。於是開衩的裙子便默認的在走路和坐下時把下體完全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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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藍色的裙子上身處就更特異了，說是裙子其實我覺得說是一件袍更為合適。因為整件衣服只有胸前和腰的上部有兩條繩子，透過左右襟疊上之後隨便繫個結便算穿上了。難怪這裡的衣服全部都可以交換穿，全都是自己繫繩的話根本就不會有大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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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老板你好。」我微笑著深深的躹了一個躬之後便坐了在他旁邊。脫衣舞廳台下的圓桌都是廂位，本來三個男人坐在一起就已經沒甚麼位置了。現在又擠了三個女人進去，讓我們不得不和那些男人親密接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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