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們把她的傷口封上便回去好不好？不要再這樣看著我們了.....明明這地下室裏所有的房間也在做這樣的事。」我揮了揮手，告知他們終點，讓他們放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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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先幫她止血嗎？」子坤說著，指著那仍然在湧出血的空洞來，實在忍不住又別過了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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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血這些很小事而已。」我戴上隔熱手套，在焙爐裏夾出了一小杯熱溶了的的凝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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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自己行不行呀？」明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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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要不我去找地下室的人來幫忙？」李老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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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這杯東西才幾十克重。還不致於拿不起來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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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擔心你手不熟，燒到她的臉或者頭髮，那就不好看了。」李老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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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她自己都看不到了，還管這些幹甚麼。」說著我便把杯裏的凝膠倒進了她的眼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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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嚴冰一邊的大叫，身體一邊的扭動著。要不是固定她身體的東西足夠多，她還真的能不用手腳都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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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膠迅速的降溫，但在那之前已經燒灼...燒熟...不，燒焦了她眼窩周圍的組織。但降溫的只是表面，被凝膠包住的凝膠本身還是在核心裏散發著高溫，就像個燒紅的金屬球一般。不過嚴冰那個地方的神經早就完全熟透，已經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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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眼睛上的膠帶的另一邊蓋到還未凝固的凝膠上，讓它和黑色的膠帶融在一起。那嚴冰便會像永遠的被黑布遮眼睛一樣，讓人看不見她眼窩之中的慘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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瑋廷看著我把差點要著火的岩漿倒到人的眼窩裏，她已經沒有說話了，便只是跪坐在地上不停的哭。子坤和陳日正也好不到甚麼地方，他們看著夜瑤和李老爺對著嚴冰和叫喊和掙扎咯咯的笑著，就像自己到了另一個宇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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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們回去吧！」我看著吐得快要跟嚴冰一樣暈過去的人們，拉著他們離開了我們的單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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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快樂！」「聖誕快樂！」
差不多午夜了，不想留在這裏的男人們都開始起程回家。即使想留在這樣繼續狂歡的人，也有不少拉了自己的女奴出來散散步，透透氣。路過看見不少認得李老爺的，互相便停了下來寒喧了幾句，說了一下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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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拖住的都是四肢不全的女人，兩隻眼睛都還健在的也很少見。想想也是，如果是能被世俗接受的玩法，又何必躲到地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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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到我們終於在地下室裏回到地面的時候，便看見今年的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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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快樂。」我和夜瑤一起靠在子坤臉上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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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要過來.......爸你也不要過來...都不要過來.......呀！媽媽呀！～～～～」雖然子坤從麵店的問口跑了出去，但最後還是得坐在同一輛車裏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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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你媽殺人的時候，我也還和你一樣見血就會吐呢，哈哈！」李老爺回憶著說，又過了一年的聖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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