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乾淨明亮的夜晚 - 19A.懲罰是種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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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A.懲罰是種獎勵

　　鄭永仰著頭，臉貼在對方的大腿，享受著頭髮被溫柔地撫摸。

　　「想要什麼獎勵？」巫瑞的左腳位在鄭永張開的雙腿間，腳掌翹起，將從鄭永體內掉出一點的物體頂回去，感受到鄭永的身體繃緊，以及口中的嗚咽。「可是這裡掉出來這麼多，這裡好像不想要獎勵。」

　　鄭永趕緊搖頭。

　　「好吧。」巫瑞將對方臉上的眼罩扯開。

　　鄭永才剛睜開眼，馬上感到一陣眩暈，他發現自己不在是蹲於地面，而是躺在一個平面上，除了手腕與頸部被扣在木板上外，呈大開狀的雙腿也被固定住。躺著的角度視線被木板所侷限。

　　「您真的很喜歡被這樣玩。」是巫瑞的聲音。

　　鄭永感覺到濕潤的觸感，應該是舌頭，舔過自己的大腿。

　　「是因為身體喜歡被別人注視，希望讓別人知道您的身體有多淫蕩吧？」舌頭收回口腔，改用牙齒咬在大腿上，再大口吸吮。「還是因為您喜歡當一個供人洩慾的物體？」

　　「不……知道……」

　　「都是？」

　　「不是。」

　　「騙人。」

　　巫瑞的吻改為碎吻，在對方的大腿上吻著。

　　鄭永的陰莖感覺到巫瑞的氣息接近，原先軟下的陰莖卻又跳動著，微勃。

　　「沒有騙你。」

　　本來要碰觸陽具的手又縮回。

　　「真的？」

　　回答的是鄭永的粗喘。

　　本來伏在對方身上的巫瑞，坐挺身體。

　　感覺到巫瑞的溫度抽離，鄭永慌張起來。

　　「摸我，我命令……」

　　「憑什麼？」

　　「憑……憑我是這個國的……的君王，我……我……」

　　鄭永眼睛緊閉，彷彿這樣就能逃避自己逐漸變小的聲音，或是掩飾陽具的勃起。

　　「有國王像您這樣子的嗎。」

　　鄭永等待對方繼續說下去，或是任何一點觸碰都好，可是期待因時間而被掏空，陽具又軟了下來，癱軟在腹部。

　　「真可憐。」沈默許久的巫瑞突然開口，伸出兩指捏上眼前縮起的陰莖，捏著柱頭搖動柱身，好似這樣晃動塞在馬眼內的物體就會隨著動作發出聲音。

　　鄭永倒抽一口氣。

　　「告訴我，您是什麼。」

　　「是……主人的……我是主人的玩具。」

　　「不是國王？」

　　「不是……」

　　「不是？」

　　「是國王……也是玩具。」

　　「喜歡被人看屁股跟陽具怎麼被玩吧？」

　　鄭永點頭，雖然巫瑞看得到木板後的對方，還是再問一次。

　　「喜、喜歡被……被別人看屁股，看這裡被玩的樣子。」

　　「喜歡被當一個洩慾用的玩具嗎。」

　　「喜歡當玩具，喜歡後面被灌得滿滿的。」

　　「被什麼灌滿？」

　　「被主人的種子灌滿。」

　　巫瑞放開鄭永的陰莖，向下用虎口夾著睪丸，用對待陰莖的方式玩著睪丸，讓鄭永忍不住發出嗚咽。

　　「不喜歡？」

　　「喜歡……喜歡被這樣玩。」

　　巫瑞低下頭，從睪丸舔過陰莖，滿意地看著眼前陰莖的顫抖。

　　「還喜歡被怎麼玩？」另一手也用兩指夾著奶頭，「喜歡被打屁股？還是喜歡被玩奶頭？」

　　「都喜歡。」

　　「真淫蕩，在處理國事的時候都在偷偷玩身體吧。」將手中夾著的奶頭放開，還故意用指尖彈一下。「連在跟大臣們討論的時候，是不是都在桌子底下摸自己的身體？」

　　本來鄭永是搖搖頭的，但巫瑞重重地捏那顆剛用手指彈過的乳頭，再問了一次，這次的鄭永回答了對方想聽的答案。

　　巫瑞讓箝制鄭永上半身的木板直接消失，保留腿部的，讓後者的雙腿維持在大開的姿勢。

　　「乖孩子。」巫瑞稱讚對方，將手探向鄭永的後穴，手指在穴口邊畫圈，「這裡等很久了吧。」

　　鄭永顫抖的鼻音代替了回答，巫瑞的手指勾住穴邊的拉繩，一次將裡頭的珠子全都拉出，不等對方緩和過來，先簡單套弄自己的陰莖，挺起後直接進入。

　　巫瑞忍不住到抽了口氣，肉壁緊緊地吸著他。

　　「鄭永……」巫瑞低喃對方的名字，陰莖完全沒入後，腰緩緩擺動。

　　「什……什麼……？」

　　鄭永的雙手握上對方的雙掌，十指緊扣。

　　幻境的主控權已收回，現在只會有他們倆人，不再有其他的人來打擾。

　　「我愛你……我愛你……鄭永……」伏下身的巫瑞彷彿著了魔地在鄭永的頸間吻著。「鄭永……」

　　鄭永完全沒發現巫瑞對自己的稱呼不再是殿下或您，而是直接喊著名字，也沒有察覺到巫瑞黏膩的狀態是因為吃醋，而現在終於回到了只有彼此的世界。就連巫瑞自己也難以明白心理那細微的變化，剛才的他就算是知道輪上鄭永的是幻境裡創造出的另一群自己，仍然讓心理很不是滋味，讓現在的他一回到只有兩人時，對鄭永的渴望變得更加本能。

　　「快一點……主……粗魯一點……」

　　巫瑞點頭，腰間的動作加快、加重，肉體之間碰撞的聲音，以及在撞擊下的波動，浪花般將人淹溺入潮水中，浪花散成細碎的泡沫，拍打在岸與浪的交界。

　　「我愛你⋯⋯鄭永⋯⋯」巫瑞低吟，「說你也愛我⋯⋯」

　　鄭永撇過臉，貼在巫瑞的耳旁，在上面親了一口。

　　「我也愛你。」鄭永輕聲回應。

　　巫瑞把對方的掌心扣得更緊。

　　「再……再説一次……」全身壓在鄭永身上，臉埋進頸與肩之間，下半身推進的力道加重。「說你愛我……」

　　「嗯呣——我愛……我愛你。」

　　兩人隨著動作的加大低喘著，彼此的氣息讓他們被逐漸漲起的情慾所淹沒。

　　但鄭永突然掙扎起來，「等……前面……」

　　巫瑞沒有放開鄭永的手，鄭永這時染上哭腔的聲音，似乎在巫瑞耳中成了一種鼓勵，扭動的臀和縮緊的肉壁刺激著巫瑞。他的唇貼在鄭永的脖子上，在即將射精時，將頸部吸出紅印。

　　「前面……我還沒……」

　　「我來就好。」巫瑞抬頭含上鄭永的耳垂，一手放開對方的掌心，握著尚未釋放的陰莖套弄，卻不把塞入裡頭的物品取出。

　　鄭永攬著巫瑞的肩，徘徊在高潮邊緣的他只想快點射精，連困惑的空間都沒有，他急躁地扭腰，希望能快點達到高潮。

　　「想射嗎？」

　　鄭永用力點頭。

　　「您愛我嗎？」

　　「我愛……我愛你……愛你……」

　　「您知道自己是什麼嗎？」

　　「我是……是狗……」

　　「誰的狗？」

　　「是你的……是主人的狗，只屬於主人的狗。」

　　「乖狗狗。」

　　巫瑞的另一手放開鄭永的手腕，兩隻手的虎口都握著鄭永的陰莖，一隻套弄柱身，另一隻則掐住龜頭，並用拇指按壓。

　　「您應該看看自己的表情，比路上發情的野狗還淫蕩。」

　　「嗚……狗狗想要射……狗狗要高潮……」

　　巫瑞聽了忍不住再次吻上鄭永，加快手裡的動作，鄭永也熱切地回應，直到鄭永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連吻的回應也變得有些遲鈍，巫瑞才將堵住鄭永馬眼的物品抽出。

　　將馬眼的物品抽出時，巫瑞沒有停下套弄的手。

　　太多了，剛射過的陰莖太敏感了，鄭永開始掙扎。他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可是陰莖上的手還動著，已經多到他快承受不住了。

　　這時鄭永突然從夢中驚醒，而自己晨勃的陰莖正被床邊人套弄著。

　　鄭永往那隻手的手臂用力地擰了一下。

　　接著他聽到從身旁發出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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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瑞：NTR我的竟是我自己

　　附了一張這個章節的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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