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的高燒不止,我怎樣跟她的母后交待?”夢月異常擔心地看料小娜拉,身為神的她到處尋找良方去。太陽老頭和信使也不停奔波著,但不見起色。
最後還是閃電老頭請了他過來:“看來你們還是讓開一邊吧。”
他來到小娜拉身邊,耳朵細語。小娜拉醒來了,她閃亮的眼睛仿佛告訴眾人她已經沒有事,並幸福地擁抱著眼前的他。
他溫柔地説道:“我回來了,我們一起去高加索吧。”
眾神立即架住了手抱小娜拉的他:“你想怎麽樣?放下娜拉。”
“現在我的家就在那裏,我不帶她回去那裏休養,那我們兩個就睡在街上。”
“那麽你就留在我的家裏好了,娜拉現在是由我們兩夫婦豢養著。”
那位先知一眼就認出雪松和奈冬,但想回避:“怎麽好意思就此留下,雖然也是不錯的選擇。”
“可以,只要你能讓娜拉健康就好。那你能做他的奶爸嗎?”雪松這句話讓大家愣了。
“沒什麽問題,以前也是我把娜拉從小養到大。”先知笑著接下這份工作:“只要有飽飯和睡覺的地方就好,我要求不高,把我高掛在山脈之上也沒問題。”
“我怎會這樣對待我們的貴人?奈冬不把我劈死,娜拉也會把我劈死的,哈哈哈哈哈。”雪松此話不假:“再説我們其實很熟悉,對不?”
“哈哈哈哈哈,原來還記得。那就這樣決定。勞煩兩位幫忙了。”先知只好接受了。
“哪裏哪裏,本來就是一家人。”雪松他尷尬地笑著。
“是呀,作為臨時演員的‘親弟弟’,而且是蘿莉控十足的‘親弟弟’。”奈冬納悶回應。
“但是……阿爾貝,這樣還是不太好吧。不如讓我和娜拉跟你一起搬出去住吧。這樣比較方便照顧她。”夢月反駁說。
“這怎麽行了?!你就這樣搬出去跟一個大男人一起!”程澤第一個反對,加上他連夜陪著夢月一起照顧小娜拉,他失去平日的冷靜。
“夢月,你就別計較。我和娜拉在冥界挖來不少財富,再找一家大房子根本不是問題。”
“爸,真覺得不是問題?”夢月實際上想間開先知和小娜拉,但找不到好方法。
“應該沒有問題。”雪松瞧著奈冬的反應。
“請問……你們到冥界挖到什麽?”先知看到雪松手機照片後,下巴都掉下來:“呃,你們這算是挖自己人的墳墓嗎?看來我還是要在你們這裡住一段日子。還是趁冥王還沒全部蘇醒的時候歸還回去,否則後面的事情很難處理,你們還真是連命都不要。”
“既然你能幫我們解決那些求婚者的話,我是非常樂意讓你住下。”奈冬一轉納悶形象,立即開朗地笑了。
“這不是什麽問題 ……”先知冒汗了,然後轉身跟程澤說:“不要誤會我,我只是照顧娜拉。”
“誰要誤會你,你這個蘿莉控!”程澤對著這位神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雪松我現在回去休息,我明天過來煮早餐 。”
“想不到久違的對話,居然是這話題。不過也算了,日後回復記憶了我們再聊吧,門羅。”先知有點失望地嘀咕著。
“現在看來我連家務都不用做,好好養傷了。”奈冬嘆息説道:“對了,夢月。你最近好像沒有練曲子。你準備好你的鋼琴獨奏會了?”
“什麽獨奏會?”夢月問道。
“原來螢雪沒告訴你要在文化中心開獨奏會!那你還來的及準備嗎?你下星期六就開場,而且這場是個人的。“
“什麽!!”之後夢月直接昏睡過去。
接著雲之國的新月宮内,夢月一腳踢開了門:“螢雪,你怎麽不告訴我有獨奏會這回事!!那我不是要全部彈奏肖邦的曲子!“
“呵呵呵呵!我終于能夠欺負你了。”螢雪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
“先別來欺負我,你先彈一次你的曲目!”她就把螢雪拖走了。
當她們敲完鋼琴之後:“還好 ,不全是肖邦的。否則我暈了,我的音色還是跟你有點區別的。”
“不夠細膩甜美,又不夠溫柔的人,居然喜歡彈蕭邦。”夢月的嘲笑被瑩雪打了一下。
“行了,我只是緊張找點樂子說說了。不要這麼認真!”
“你別這麽緊張呀,你的琴技比我好多了。根本就不用擔心演奏的事情。”
“我沒有公開場合彈過琴,好不?”
“但這個也是我第一次獨奏演出,出事也沒有什麽問題,哈哈哈哈!”
“姐姐你太過分了!”看著夢月昔日的霸氣掉光。
“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哈哈哈哈哈!”
“螢雪,你就別欺負月了。”程澤不知何時走到這裡來,螢雪立即退後三分,回到淀仁的身旁。
“爸,你什麽時候來的?”淀仁也嚇了一跳。
“剛剛聽到熟悉的鋼琴聲就過來。月,很久沒有聼你彈鋼琴,剛才的音色並不像你。”
“那是因為要模仿螢雪的,那是她的獨奏會!我怎能讓演奏失色!”
“你忘記了,現在是你的世界,月。你已經不需要模仿螢雪活在這個世界 ,你解放了。”
月愣了看著程澤:“啊,忘了……確實是這樣。”她突然沒有了方向。
“就彈奏你喜歡吧。肖邦的《幻想即興曲》如何?”程澤低頭跟月說。
“呃,才不了。如果是我喜歡的話。”月不高興了。
“呵呵,這樣……我還以為你喜歡的。”程澤感到自己踩了地雷,夢月看在眼裏並嘆息了。
“好像說得很簡單就把世界運作改變。還是我沒有習慣身處的環境。正確來説,你也升了維度,做了指導靈。只不過現在陽壽未盡,還是人類吧了。”夢月避開了程澤,嘆息地說:“你現在只是用人類的身份來協助神解決麻煩事。解決完畢後,我們應該都沒有太多接觸的空間。”
之後她離開,留下落寞的程澤,淀仁和螢雪不知如何是好,他們還是懼怕程澤單獨一人在他們兩個面前。淀仁熱切地説道:“爸,不如好好去跟她聊聊。”
“額,我已經有點疲倦。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算了。”他找了就近的沙發背向他們躺下,其實他回顧與夢月跟先知的吵架。
“先知,你能說一下你當初為何要和娜拉一起創造人類?”夢月突然發起提問:“若不創造人類,她根本不可能有現在的結果。甚至能與你幸福地過生活!”
“你就這麽肯定我們會幸福?你比我們還會預知未來。”他笑道。
“難道不是嗎?”
“不是的。”先知問:”以你理解,她是怎樣的一位神?”
“公正嚴明正義的女神。”夢月厭惡地回應:“並且被人類禁錮和背叛的女神。”
“那你跟人類有什麽兩樣?你根本不尊重她内心的決定。”
“什麽内心的決定!根本很多事情她都使被迫去做!如果一開始選擇正確,那就不會有這種後果!從頭到尾都不該去創造人類!”夢月憤怒了,這種憤怒程澤看在眼裏,是憎恨人類的憤怒,他這時清楚明白自己的位置。
“你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先知瞧了瞧程澤,輕嘆口氣並很平淡地問。
“我曾被閃電命令暗中觀察作為人類的她與她丈夫的生活,她並不愉快!”夢月無法壓制自己的心情:“尤其是我看到懷孕的她對上羅馬神系的戰神,被打掉嬰兒那刻,她根本就是萬分地痛苦。最後她得到什麽?與她那個作為王的丈夫共同受罰!她被擠壓在神和人之間掙扎著!”
“但也是她的選擇。你要尊重她的選擇!”先知回應:“不要把你那種天真的判斷,來否定她的選擇。”
“你是不是沒聼懂!你根本就不該創造人類!”夢月再三強調這事情:“你這家夥……究竟對娜拉大人有沒有感情的!?”
“所以你從來都不懂她真的想什麽?你知道她為什麽受到民眾崇拜敬仰,卻捨棄十二柱的位置,最後自己留下一些會讓人誤會的功績記錄在人間,隻身流連?”
“不知道。”
“這些都是她刻意叫祭師們從全部記錄刪除掉。因為她從來不在乎任何財富功名權力,對世間物質毫無興趣。她只是懊悔和在乎對世間做錯的事情,所以留下這些記錄讓自己反省。”先知再問:“為什麽在希臘與羅馬神二元分裂時候,只有太陽和娜拉能以兩邊共存局勢操控大局。明明當時娜拉她已經不涉及政壇?”
“呃……不知道。”
“因為她在乎人類,就算她不愛權力鬥爭。她為大局可以做到更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就如你完全不知道她是如何得到最高榮譽——閃電與盾牌,她都為著保全人類的目標活著,只是大義。”
“我完全不明白你想表達什麽?“
“月,假如當時我不創造人類,當時作為孩兒的娜拉,在打完天神之戰的她就想先行離去這個世界。你根本就不會知道有這位偉大的神存在,她的出生並也不是如現在所知道傳説中那樣‘榮耀地在那男人頭上出生’。而是她連名字都沒有,就被丟到巨人戰爭裏自身自滅,這種被遺棄的孩子,若我不給寄托在活世界上的希望,那她也沒有任何目標想去了解這個世界。仙子啊她表面為著人類作了很多事情,但實際裏她也明白,自己從人類那裡看到世界上更多的東西。”先知憤怒地說:“你根本就不明白她的所有。”
夢月被嚇倒了:“但……你還不是害了她嗎?”
“沒有。”先知堅決地回應:“她從中學會看到別的事情存在,從自閉的空間打開的胸懷,這是不容易的事情!她的智慧總算沒有白費,雖然她不得不去面對很多黑暗的事情,但是她已經學會透過黑暗把智慧運用得更加通透。”
“那她的情感了,有誰在乎著?難道就是那群淫亂貪婪的老頭們嗎?”
“不,我一直都在乎著。”
“你在乎?那你不是在半神英雄救了你之後一走了之嗎?你什麽時候出現過?”夢月激動地問。
“你真的認為我沒有和她有交集嗎?”先知譏笑了:“我們又怎能被你們這幫希臘或羅馬神知道我們的事情。這樣我和她根本連活到現在的資格都沒有。”
“難道那傳言是真的?那位天王讓娜拉親口說殺掉你,所以……”夢月心裡再次一驚起:“這場鬥爭還真可怕。”
“比起娜拉,你應該擔心你自己的處境。你是否真的還憎恨人類?我知道你因為娜拉的事情,還因為拯救中世紀的女巫而被誣衊的事情還惱著人類。所以你最後把月鏡族置於不顧,導致最後宗家和分家分裂對換,真正的月鏡族流亡在外,被女巫一族強佔權勢,才使月鏡族發展到這個地步。”
“我現在很矛盾,實際上我不干涉也可以讓她們任性地發展,而我還能繼續我的恨意。我本來都不該在這個遊戲範圍内,只不過我被羅馬的黑月女神搗亂了我的月宮,我才不得已要合併這丫頭的記憶,重新建造一個完整的我。我們現在總算合併完畢,但我再也回不去當初的我……很矛盾。”她迴避了程澤,那個搗亂她心思的人類。她嘀咕著:“我要愛上不該愛的東西嗎?”
在那之後,程澤雖然不斷追著夢月,但他永遠感到這距離好遠。“很累……為何作賤地愛上高不可攀的女神?”
(“……但男人心裡最清楚最適合位置是屬於誰。再説男人生活中給不了那愛人最好,也是會處心積慮給她最安全的位置。”)
“嗯,我現在怎麽突然想起雪松這句話呢?”程澤好像利用著這句話,重新琢磨他與月之間的關係:“還好,映月突然把娜拉放到我們面前。不是的話,我們的關係會變得更糟糕。這方面,還是映月看得通透。”
這時夢月又回到房間,坐在鋼琴面前:“你想聼什麽曲了?”
“我想聽你喜歡彈奏的曲子。”
“我可是在問你想聽的……”
“我不想約束你,只想知道你喜歡的。所以我不會再用什麽身份跟你並肩而行,但我還是會追隨你的,我的女皇陛下 。”程澤走上前,從後抱著夢月:“所以什麽婚約誓言滾一邊去,我們的愛情不需要虛假的約束捆綁著,請讓愛盡情揮霍到永遠,能愛多久就多久吧!”
程澤深情地抱著,夢月沉默了。她大概知道自己想彈什麽,她把程澤牽引著,讓他坐在旁邊。彈奏起柔美甜蜜的夢幻,卻不失慷慨激昂的感覺。
“愛之夢 No.3,真是首好曲子。”程澤感概道。
“比起肖邦,我更喜歡李斯特對愛情的表達,不太過溫柔与與夢幻,有著踏實的一面。”
她落淚地微笑著,表情上感覺鬆了一口氣:“謝謝你,沒給我多一重的枷鎖,否則我不知道如何處理我現在的困局。”
她伸出手來,彈動著無名指示意說:“但我還是想要這個。”
程澤立即起身,到花瓶裏拿起一堆月季,然後從外衣的暗袋裏抽出潘多拉盒子,並單膝在地:“花和戒指。”
“啊,什麽嗎?我又被騙……你早有預謀,我不會被逼婚吧?”夢月俏皮地説。
“哼哼哼,你明知道我隨時準備好一切獻給你,我的女皇陛下。”他已把戒指帶上,“這不是為了結婚準備,而是為了我們的愛情而存在 。”
他們親吻著。門外的兩人鬆一口氣離去,再也沒有之前的驚恐了。
“其實找個藉口取消獨奏會就好,那也不用這麽辛苦練琴。“淀仁說。
“我妹妹可是個死心眼,她從來不會推脫面前的困難。這才是讓人難以討厭她的存在。”但同時螢雪心裏想:“因為這樣他們得到了真正的愛情了嗎?”
“所以我要發個短信叫我爸去酒吧。當面請他喝酒才行。”
“那也要等他們事後才發吧,呵呵呵。”雖然螢雪這樣説,但内心還是不舒暢。
隔天,程澤被淀仁請到酒吧去:“恭喜了,爸。抱得美人歸。”
“哼,是麽?你這臭小子終於鬆懈下來了吧。”
“哦,很明顯嗎?”
“因為我是你爸。好吧,我收下你們的祝福了,謝謝!”
“但是我媽那邊怎麽辦?她不是……”
“你不明白,其實月知道局面很難堪,所以一直都沒有答應我的追求。這事情映月最清楚,因為她現在是月鏡族的首領。她很清楚作為神的夢月是不得亂與人類亂發生關繫,更何況我和月鏡族的女性歷史檔案真的不太好看……咳。所以她放娜拉過去,是為讓月考慮清楚現在的狀況。”
“所以大概我媽的意思是:能有情人的關係,但不能太過,夢月還有神的身份。”
“ 對的。另外,應該說從家族時代開始,映月已經是月鏡族首領,而且月鏡族供養神的習俗是傳女不傳男。所以到你搶去月鏡族領頭時候,她們已經把所有相關資料銷毀,包括上弦月的月華家族和下弦月奈冬和墨蘭的資料。”
“所以妹妹當時也算是半毀了月鏡族?”
“正確,所以我和瑞森從中無法得到任何有價值的資料。那時候,我和你其實也不知道在打什麽架……”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還有這方面的事情。”
“那也不出奇。就算映月、月華還是瑞森,他們本身都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魔法一事,他們也只是按照當時的家族意願辦事。”
“我媽和月華媽我還能理解,始終夢月並沒有下凡管理過月鏡族。但瑞森叔是怎麽回事?”
“雖然瑞森侍奉著太陽老頭,但到在他們老祖宗沒多少代人之後,就沒有魔力,所以跨過中原找崑崙派的血統延續血脈。可是經歷了雪松、奈冬那些奇異事情,然後還牽涉到傲雪和皓霖生命危機時,使他不得不不放下‘世界沒有魔法’的偏見。”
“那麽我們還要着手管理月鏡族的事情嗎?”淀仁問。
“我想不太需要,現在世家人數都是一個普通家庭一樣。月華和墨蘭現在是安靜管理上下弦月的工作,但問題出現在夢月、宗家和新派月兔族的衝突。”
“不明白,這兩個明明沒有任何利益關係。”
“不是的,其實映月上幾代祖宗搶掉奈冬家的宗家位置,然後把奈冬家族革去下弦月,之後又用計謀讓下弦月裏有經濟支撐能力的家人,跟日耀族的人去古跡探險,最後瑞森、奈冬、墨蘭三家人都染上奇怪病毒,導致家族衰弱並斷其生活資源。這些都是在映月小時候已經發生,這也是映月、奈冬、墨蘭和瑞森小時候相遇的契機 。然而女皇陛下在遊戲裏建立月兔族,並以奈冬一脈崛起。而且現在月以老祖宗身份正式降臨到這個家族裏。你覺得映月所在的宗家知道這些事情。會對在人間的雪松、奈冬、月和娜拉作出什麽事情來嗎?”
“難以想象。但奪權的事是免不了。”
“所以我們兩個要配合映月行事,至少她還疼愛奈冬和傲雪。但搞不好翻車起來,會跟瑞森和傲雪扛上。”
“那局面還真糟糕。”
“不用擔心,這個局面早在正篇第三十輪迴時候有解決方案,也就是奈冬的老爸在世時候KO了這問題。”瑞森和雪松左右坐下來,“我的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才是最狠的角色,要我在他們百般阻攔下得到奈冬。”
“誰叫你的給他們印象比藍川還要差。說到印象排名我還是他們心目中準女婿第一名,要不是我直接拒絕當他們家女婿,我和藍川全力幫你挽救印象分並傳授侍奉岳父岳母貼心教學,那個輪迴奈冬還真可能嫁給藍川。”
“你這臭小子能不能說點別的!”雪松生氣了:“我當然知道藍川真心對待人的時候真的很不錯。要不是他哪根筋搭錯的話,我和他的關係才不會這麼差。”
“恐怕他是真的愛你才露出真面目,他在奈冬面前可沒有這一面。”瑞森譏笑著。
“嘿!這已經夠噁心!這事情不要再提!”雪松真的不能接受。
“你就放過雪松,現在藍川已經恢復了正常,不會再亂來。”程澤可憐雪松,小聲跟瑞森說:“他可曾跟奈冬一樣,視藍川如兄如父。你就可憐他被藍川那種掉了線的一面,毀了雪松心目中的形象。”
“這不是已經讓奈冬跑去報仇了嗎?否則那次性別轉變時候,為何裝醉狂追著藍川扒他衣服?雖然這招也滿狠的,居然能把藍川嚇到正常。”瑞森攤手。
“倒不如說藍川自作孽,居然去惹上看似毫無殺傷力的一對夫妻。”
“你們嘀咕完沒有,你們什麼時候感情怎麼好?”雪松不滿了。
“岳父大人,他們也沒好到哪裡去。只不過有點吃驚,奈冬媽父母對你印象這麼差。”淀仁驚訝,原來不只是他受過這待遇。
“那是他一臉貴公子過去,所以被實力派的父母否決。奈冬的父親是日耀族的豪傑,奈冬的母親就是月鏡族原宗家的純血女巫。在第二十八輪迴的背景裏,雖然雪松接過霸王妹妹的家族直接管理,但始終是新興家族。而奈冬的家人在第三十輪廻使用能拖延奇怪病毒的藥,撐到奈冬長大的時候。但奈冬父母也未曾見過雪松,所以完全不知道他們兩個有前世記憶和這麼多經歷。加上奈冬父母特別疼愛她,所以雪松可是千辛萬苦娶奈冬回家。我和藍川親傳家務和煮食技能給他才基本合格。不過還敢用這技能反過來在我家示威!”瑞森不爽地說。
“我只是想感謝你的訓練成果。這個技能可讓我的愛妻和女兒養得個個漂亮了!”雪松很高傲地說 。
“那我就想問,為何你們在第二十七輪迴前不惜一切送奈冬離開雪鄉?既然奈冬的家人對奈冬媽很好。”淀仁問。
“你記得那時我們三家的父親和兄弟姐妹都是已亡,只剩下奈冬母親、奈冬、墨蘭和我嗎?在映月家族斷絕經濟後,月華家族把奈冬母親要脅,要她當上奇怪病毒的實驗品來換取經濟資金和我們三個的安全。但奈冬母親不想女兒知道,所以她晚出早歸,並且叮囑我盡快找地方搬走。墨蘭無意中知道此事,所以她用自己的方法設法離開雪鄉,事情就是這樣。但唯獨奈冬不知道自己是宗家血統的價值。”
“關於這點,映月的家族一直想消除奈冬的存在;而月華家族想奪得血統,并利用血統提昇地位。所以映月也不惜一切,把宗家權力的到手,避免禍及奈冬和傲雪她們。雖現在的平行世界都是繼承這背景,但是簡化和溫和很多,加上選擇上和人物關係上大有不同,所以才安全發展到現在情況。”雪松補充道:“但在第三十輪迴中,我使用家族力量護住她和家裏人。然後跟映月合作,剷除內部勢力,讓映月正式當上當家控局,所以才沒有出事。”
“這才是雪松大顯神威的時刻,讓奈冬父母認同的主因。額,不過他們還是刁難你,一定要鬥酒。”程澤說。
“這個是考驗我們夫妻默契罷了,皆大歡喜就好。”雪松高興地說。
“可惜他們還是等不了你們的婚禮。因為月華家到正篇遊戲結束,都沒成功研發出奇怪病毒的解藥。”
“因為大家都不知到古畫、蛋先生和病毒等的關聯,否則早就解開謎題。”雪松先前是有點可惜,不過很快轉為不爽的反應說:“但是現在知道奈冬的家人也是臨時演員時候,也就沒有什麽可惜。”
“那這些事與對應現在月鏡族和月兔族的衝突有什麼關係?”淀仁問。
“啊,不好意思。其實岔開話題……”雪松說:”因為那時候奈冬父母決定主權轉移,把手上家傳之寶給了映月,所以映月才能坐大當上當家 ,而這家傳之寶只有真正的宗家血脈能用,所以我們的權力算是均衡了。我們這次如果遇上衝突,也只需要這樣做就可以。”
“娜拉大人現在身上的鐮刀就是傳家之寶黑月項鏈。”瑞森說道:“娜拉大人的到來算是恰到好處。要不夢月突然降臨,真的會造成世家衝突。”
“所以才說我岳父岳母夠狠,這能將黑月這武器藏著。假如你們當年沒有遇上我,又被月華家抓住,這把就是你們最後的防線。”
“沒錯。因為當時日耀族只剩下一個我,太陽老頭在人類裡沒有靠山,剩餘就只有用手段生存著。而我原本想你、奈冬和墨蘭最好永遠不知道我背後做的事……但我還是……”
“不要一個人全背上,你還想一個人單幹多少回?”雪松一手抱著兩位兄弟:“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乾杯。”
“你們就這樣把我拋下,太無情了。”剛趕到的藍川戲言著,然後一起擁上:“我的弟弟們,我們不醉無歸!”
“好的!大哥!”三人一起往他肚子來一拳,雪松說:“全場的酒是他的。”
“雪松,你能不能不要欺負全兄弟裡最窮的一個?”
“誰叫你跟我搶奈冬,又跟我說噁心的話。”
“不是已經說好沒有下次了……”他驚慌地說。
“嗯嗯……我知道。”雪松抬頭避過他人的注意,嘴角不經意露出微笑,“算了,欺負你就到此為止。”
他回去伸出手:“來這邊坐吧,哥。”雪松讓他坐上自己的位置,示意讓程澤和淀仁移一下位置 。
“不過你們把這次想得太簡單了。”身穿酒保衣服的先知正在試奶的溫度:“這計謀不能重用,娜拉拿回這個鐮刀並不是為了你們取得。”
“萌噠!”小娜拉正在他的懷裡好好地照顧著。
“雪松,你還真沒選錯人。他是個稱職的奶爸。”程澤吐糟了。
“為什麼不能再用?”瑞森問。
“因為這鐮刀原型是這樣。”他拿下小娜拉帶著的黑月項鍊,變成容易握手的短鐮刀,跟之前出現長柄鐮刀不一樣:“這是奪走天父‘重要部位’的武器,奪王位用的重要功臣。而你們看見的鐮刀姿態,是精通武器的娜拉在以前改造的升級版,添加了讓神沉睡的功能。而月用自己的能力提升把武器會到另一個層次,只奪取其名就能阻止魔化。”
“那……難怪……現在雪松家的求婚者為零。”藍川慌了。
“但現在吮手指的習慣沒有了,而且開始能走動,那太陽老頭也不敢亂靠近。最重要奈冬的腰傷也能有時間休息。算是一個完美的結果。”雪松感嘆道。
“萌噠,給我給我。”
“不行不行,你醒著時候不能玩。你可是會讓全場男士陷入危險的。”先知笑著說。
這可讓全場男士們不知道是否必須逃跑,沒有人敢在這笑容下吭聲。這時夢月闖了進來:”給我杯威士忌!氣死我了那兩個老頭!”
“怎麼了,月?”程澤問。
“一言難盡……”月氣到不想說話。
“被說自己疏於職守,讓娜拉格外擔心,把你那份也負責了。”先知說道。
“哼!”夢月不服氣:“這一點我是知錯。不過有‘偉大的娜拉大人’幫我撐腰,我才不擔心任何事了,她的豐高偉績可是熟讀著!”
“別仗著娜拉對自己兄弟姐妹及對其子女愛屋及烏,你就這樣囂張下去,自己的事情就該管理好。”
“什麼嗎?我可把月宮管理得有聲有色!每年都是神之中模範宮殿!如果這次要我把人間的月鏡族管理起來,我也不會有問題的。我才沒有辜負娜拉大人的期望!她可是我偶像,假如日後有孩子的話,就要生一個小娜拉那樣可愛動人,又聰明能幹的小孩!”
“爸,看來你有希望給家裡添弟妹。”淀仁搭肩笑道,程澤也遮蓋不了臉上的暗喜,大家都暗地裡舉杯恭喜。
“月,你以前不是說看著娜拉悲痛的經歷,而不想要孩子的嗎?說真的,我不是反對你們有孩子,而是要你們做好充分準備。能的話,就首先要遠離那兩個老傢伙才做打算。”先知看著小娜拉:“未婚的她積極地為她老爸那一大堆孩子善後,但到她結婚生了小孩,哪一個孩子是幸運活存的。”
這句話讓夢月直接掉入深淵般的回憶,臉色完全發青。
“月,怎麼了?”程澤看到完全不對勁的情況。
“當時我曾被派去秘密監視娜拉的情況。我第一眼就是看到懷孕的她站在戰場……對決戰神,他一拳打掉她肚子的孩子。但她不能停下來,她還在戰鬥,直到打贏他為止,保住她丈夫戰場上的勝利。而多年後他們的第二個孩子被酒神的毒酒賜死。”
程澤和淀仁聽完之後,不約而同想回螢雪那次被重擊後流產——那場景太震撼,導致日後半年內的忙碌生活都在悲哀與躲避之中。
“這種事情就算是在日常生活中出現,我和螢雪都花了很長時間彌補這個空缺。就算是日後生啟夢和瀟瀟,還是重新祈求春日再次降生,都是因為這最先的源頭開始。但記憶就是記憶,是無法避免的。”淀仁心疼回憶道。
“更何況她在戰場。”程澤大概知道先知說什麼。對於他來說,雖然當時他是第三者視角,但他也異常恐慌,滿地的鮮血,慘白的臉,毫無表情與崩潰的混雜,那種無力感會使人腦袋一片空白。他不期然把自己和夢月代入角色當中,自己瞬間也崩潰了。
“程澤、淀仁、夢月,你們沒事吧!”雪松等人看著他們陷入了恐慌的樣子,感不知所措。
“啊!”小娜拉此時用手機打了他們三個人的頭。
“喲!沒事的!”她明亮的眼睛笑著,堅定地再敲他們的頭:“傻瓜!傻瓜!傻瓜!”
先知笑著說:“傻瓜們,就是要有慘痛經歷才能堅定地珍惜,不是嗎?那麼你們知道應該如何準備心情了吧!嗯,娜拉也玩累了,我先去帶她去休息。我們有空再聊。”
他放下黃金弓箭,對夢月說:“我在冥界刮來的東西裡發現,這是你的。到時候跟螢雪一起解決兩個世家的矛盾吧,記得帶上娜拉一起。”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r7jKRRkZl
愛之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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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獨奏會結束後有了超展開,在記錄廳的酒吧裡展開話題。
“想不到一幫子姐妹團旅行回來之後,就看到她們狼子野心的真面目。”瑞森說。
“誰叫月華和梨花鬧不和,然後提出用旅行方式各自找新歡。她們就這樣甩掉腰傷的奈冬去旅行。”程澤說。
“最後獵物還是在眼前。”藍川攤手。
“因為這次月堅持讓我為雪松一家子的衣服包辦,才讓我困惑……實際上我真的不太會對應外人,尤其是女人。我是個宅男,以前我每次出門都帶著娜拉和兩名助手一起。我也只默默為幾位神服務,是因為超級怕被上下其手。”先知發抖了。他在人間的職業是時裝設計師。
“因為現在娜拉反過來給你吸引一堆女人,所以你剛才在向全桌男士求救,但大家都愛莫能助。那……為什麼你能跟奈冬相處得很好?”程澤問。
“因為她不太一樣,都跟娜拉一樣性格爽朗,所以合得來。”先知說:“再説,奈冬就只是討厭你,她對其他男性都很好。”
“爽朗這詞還真用得好。”藍川攤手。
“直接說很男人婆就好。”瑞森笑了。
“那你有沒有女伴?”程澤問。
“硬要說女伴,娜拉從前就是跟在我旁邊的女生。”
“那你應該誤會了程澤的意思。他不是指女性朋友,你確認好自己取向沒有?”瑞森壞壞地問。
“你這樣的問題很失禮啦!我的取向是異性。最有力的證明,我曾被那好色兄弟直接把丟進一群男人裡,但我捲縮在角落一晚,我又不是那種的……”先知臉紅了。
“那種人還算是兄弟嗎?”瑞森汗顔。
“這名符其實的宅男。”藍川感到驚奇。
“那你應該求教雪松,他會幫到你。”程澤說。
“但他不是很少女伴經驗?”先知好奇。
“雪松不可能經驗少!因為之前都是由我來幫他牽線。只不過他兩天就甩掉人家——因為兩天內,在學生的最低道德底綫上,他都做了男人該做的事,他名符其實比我男人本能還本能的男人,這根本不是從少女漫畫學來。”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QmSiju6d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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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是絕對鄙視那些情色刊物嗎?”瑞森驚訝說。
“那是他對事物有很高的唯美要求,過分暴露和露骨的他一向都不喜歡,你看奈冬平時的衣着就知道。”程澤再加上一句:“這種實力之上的人,也瞧不起很虛偽話多,只有外表的女生。以前泡妞好像是看完漫畫橋段想試試看感覺,練習完畢就甩了人家。至第二十八輪迴後,連這種漫畫狩獵都沒興趣,他直接做個宅男。那時沒回復前世記憶的我以為他是不是憋尿憋壞了自己,而且只有我一個人泡妞其實也很悶。”
“奈冬是否知道……這事?”瑞森問
“這答案是肯定,在平行世界初期我好奇地問過。她說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第一個,而且他不可能第一次就這麼熟練,練武都要時間!但她也說:某程度上雪松也不是她第一個。我還反過來被說這麼傳統。”程澤捂臉說:“說起這件事,那時候他追奈冬是異常放慢速度和耐心,而且很隱秘。我平時都根據他的眼神行事,但那次讓我曾一度錯把墨蘭介紹給他。還真有點可恨,雪松是故意誤導我的,然後借點懲罰的意思,把當年他的未婚妻映月推給我。”
“所以第二十八輪迴後有婚前協議,是指婚前互不干預嗎?這好像在雪松爸那邊聽説過。”淀仁說。
“額……還真完全看不出來。”皓霖冒汗:“這就是高手在人間吧?”
“還是回到話題了。先知大人你不如把所有才技收起來吧,剛才在女人面前展現得太多了。”瑞森說。
“嗯,有嗎?我平時就是這樣……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先知困惑了。
“你是真傻還是假謙虛?剛才在一群女人圍攻下,派了卡片說自己是時裝設計師,又在現場臨時抱著娜拉大人秀了一下嬰兒經,然後被雪松爆了家務都被你包攬。之後一幫姐妹團又到了雪松家裡去,就是為了吃你煮的大餐!你這舉動所有女人都會心動,所有男人都會與你為敵。”
“瑞森,你別把心聲說得這麼徹底。你看到梨花和傲雪這樣仰望著他,你妒忌了?”
“程澤,這樣說你就不對了。說得好像只有我妒忌一樣,你看著映月、月華對他流口水的樣子,就沒有心裡不愉快!”
“對不起,我不該跑出來……”先知說:“我還是帶娜拉回去高加索吧。”
“額,不要緊。不過你別搞我妹和我老婆!”藍川說。
“等等,剛才哪一位是你妹妹和老婆?墨蘭小姐和鈴蘭小姐嗎?”先知很想無視那份關係表。
“才不是,我是他妹妹。”梨花扭著藍川的耳朵。
“額……很面熟……請問你是?”先知向各位求助:“……娜拉怎麼在你手上?”
“討厭了,這麼快就忘記人家。”瑞森噴了,程澤可憐他,因為梨花變回女裝。
“所以說阿爾貝很厲害了,居然連月華姨和梨花姐都撩了。”傲雪不懷好意地出現,
瑞森立馬把兩人拉了回來:“話説,現在小説的關係還真亂。你有沒有發現你對他人的稱號有點彆扭?”
“沒辦法,叫習慣了。”
“不要誤會我,我只是照顧娜拉。”先知說。
“誰想誤會你!”他扯下來小娜拉還給他。
“萌噠。”
“梨花小姐,你是男的吧?”先知問。
“這句話還真是語病十足。”梨花拋了媚眼,她在先知胸前比劃:“你介意嗎?”
“我會介意。恐怕你來的意思并不是因為你對我有好感。我會死得很慘吧。”
“討厭了,才不會了。只是我會讓你欲仙欲死。”
“謝謝,我不需要。我本身已經是神了。”
“說起雪松怎麼還沒來?”藍川不高興地拉走梨花問。
“他和奈冬、夢月、映月和螢雪等人解決月鏡族世家的事情,晚點過來。”程澤說。
先知其實很介意,所以借點意思溜走:“我先和娜拉過去看看情況……”
“不用過來了,因為已經完美解決問題。”雪松和奈冬等人出現:“怎樣都給點信心我們,我們也算是繼承你們的智慧。”
“想不到解除封印的娜拉是這麼漂亮,好期待娜拉恢復完全體的樣子。”奈冬逗玩著小娜拉。
“萌萌噠。”
“一下子馴服我家裡三個最頑固的老太婆。我總算安心了。”映月鬆一口氣。
“那上下弦月的局勢都平安。”月華和墨蘭鬆一口氣。
墨蘭走了過去奈冬那裏開心逗玩著小娜拉:“好久不見了。”
“萌萌噠。”
“而且我和螢雪正式接管月鏡族,皆大歡喜。”夢月說。
“下次別讓我第一個發言,對著這麽多强勢的人,我快暈過去了。”螢雪說 。
“那你們之後就好好管理著,別讓娜拉失望。”先知說。
“知道了。”夢月擺了擺手:“我怎會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好。”
“嘿,你們能解釋一下來龍去脈嗎?”程澤納悶了。
“你們這幫人把這裡的人拋到宇宙外。”瑞森不爽。
“如果這樣,就把月鏡族相關全員叫來。避免日後再麻煩解釋一次。”先知說。
春日、光一、啟夢、瀟瀟、敖蘭一眾人跳著舞登場:“等你這句話很久了!我們也總算再次登場!”他們直接切入了話題:
螢雪和夢月主持了大局:“現在因為我和妹妹同為月鏡族和月兔族的管理者。但未免起了衝突,并且需要恢復月鏡族正常運作。現由新族星華族的副當家雪松和奈冬協助管理月亮相關的家族。月兔族的名銜賜給皓霖一家,並帶領光一的四代一眾創建以兔仔型靈魂新神族。而月鏡族維持原狀,並賜與祖先最榮譽的貼身聖物黃金弓箭。作為月鏡族最高貴的家傳至寶,月鏡族當家映月上前領受!”
映月在月鏡族真正的管理者下接過聖物,也就是有了神的撐腰。這是她的一脈裡最高的榮譽,月鏡族除了三長老,無一人不傾向映月靠攏。
三長老之一不服氣地說:“你們這些可憐的人被蒙蔽了眼睛了!你們可知道真正的家傳至寶轉移到新族,而神明降臨到他們那裡去是為何嗎?這是要讓我們家族滅亡呀!”
三長老之二:“你們好歹看看對方是誰?可是一直打壓我們的雪松大人呀,然後是原宗家血脈的奈冬大人!這樣接過聖物,你們還不等著天譴嗎?你們看不懂神的把戲嗎?”
三長老之三:“所以我們怎樣都要把黑月鐮刀搶回來!那才是我們月鏡族——女巫遺族的使命。”
夢月說不高興說:“說起使命,其實你們月鏡族新的使命就是守護月兔族成員,以確保世界業力運作,三長老!”
三長老之一反駁:“哼,為何要聽你這神說話?多年抛棄我們不管的神明!”
夢月恥笑了:“是麼?既然如此,恐怕她比我更有權力跟你說話。因為你們年輕的時候背叛了她,取得她的蛇逃走並獲得神明的永生意識,卻讓她背上污名。”
她們驚訝了:”等等,那女神最近不是沉睡了嗎?”
夢月笑了,她接過小娜拉,在耳旁呼喊真名。小娜拉頓時解除封印,手握長鐮刀,恢復到原先少女的巔峰姿態。她笑著說:“呼,這樣恢復真身還真吃力。你好呀,雅典王的三姐妹,我們許久不見了。”
“女神大人!”她們三人紛紛下跪。
“你們別緊張麼,我又沒怪你們。”娜拉收起鐮刀,到她們的跟前,自己反而釋放了内疚抱著她們:“對不起,當時我下了一個不該給的重責,誘惑你們犯罪,讓你們在世界活受罪了。”
“怎能讓女神你對著我們這三個罪人道歉?是我們……我們奪走了他的永生意識!”
“沒關係啦,既然是事實,就讓它過去。再說,你們不是也拯救多個被誣衊成女巫的月鏡族少女,而幫月建立這家族嗎?那獎勵你們的行為,我在這裡以女神的身分為你們立誓,也請你們守誓。”
娜拉抽出長矛,並化作橄欖樹:“我以女神之名,請月鏡族以守護新誕生的星華族為榮,我永保月鏡族享受世家的光一榮直到永遠。”
“女神在上,我們必守誓言。”月鏡族全員跪拜。
“期待著你們的幸福。嗯,這鐮刀還是殺氣太大,那我把她變成小提琴吧。”娜拉甜蜜地笑了,小提琴就成為魔琴本身,讓奈冬接過了。:“交給你們保管了。”
小娜拉恢復原先的小孩身軀,奈冬抱起她。她那明亮的眼睛瞬間萌呆了全場:“萌萌噠!”。
雪松看著黃金弓箭和魔琴,嘀咕著:“總算全場控局了。真是可怕,想不到鐮刀和魔琴是原為一體,所以無意中繼承鐮刀的奈冬,當時沒受到魔琴制壓。而娜拉帶我去冥界,就是為了搜刮回真正的傳家之寶嗎?”
“正確來説,這只是其中一個目的。其次是把冥王不在時期,被盜取的寶物全數搶奪回來物歸原主。順道把其他神明的寶物也保管起來。”先知補充。
這一次真的確保了星華族的安危,因為看IG人數飆升情況可以確認一切:“也不是安全,是要給娜拉更多保護吧!這人數還真是的。”雪松和奈冬也心裡嘮叨著。
“但這個危機過去就好。”光一說:“但是太陽老頭那邊怎麼辦?我並不認為他不會趁現在這麼好時機,不動任何手腳。”
先知回應:“那他還是無法亂來,因為現在他被閃電兄弟抓住痛腳,好一段日子會被檢視著。”
“對不起,讓大家因為神族的事情,導致遊戲延長。”暫時恢復真身的娜拉說道。
雪松擺手說:“不過這也剛好解決了程澤的感情事和奈冬在遊戲結束後的問題。後面只是日月星家族問題浮現,不過現在已經成為小問題。”
“但我有個問題,其實開這些遊戲有什麼好處?”奈冬問:“我們雖然也從過程中得益不少,但有必要不斷輪迴去做這些事情嗎?”
“那是因為你們在遊戲裡最全面的故事會濃縮改編,然後錄入主世界的地球記憶裡,成為真正歷史。使下一代加入的朋友能作為人生參考。你們的話,應該是抽取第二次重啟裡第二十七輪迴至現在的番外故事,放入主地球裡,作為印記產生主地球意識。”娜拉解釋道。
“主地球?那我們是在?”瑞森問。
“我們在平行地球裡。”夢月說:“題外話,原先娜拉本身可以在更高維度觀察各個地球的情況。但是光一這小兔崽子破壞裡我的月宮,我才不得不從你們進行的遊戲裡進行修復記憶——因為我的影被打散了。而影可以合併修復,只要完整了五個元素,還是能活存。還有現在我們會逐漸轉移到主地球那裏,到時候我們的人物關係表就會做最後整理 。”
“希望不要再八點檔下去,我已經不想聽到奇怪的關係!”螢雪說。
娜拉補充說:“時間不是單一縱向或橫向綫形發展,而是巨大的立體網絡連接著 Link。不是我們人類知識的現有言語能夠形容的,通過平行世界的意識改變,結果與關係也相對改變著。”
“所以我們平行世界和主地球是互相影響?”光一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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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太複雜我不說。我只是說最基本,神魔、指導靈與人的差別——有些高於地球維度的神有永生意識知道每個地球裡都有一個自己,那個自己可以是自己的意識體或人類肉體的自己,偶然可以互通維度做意識合作。但確保平行,通常互不干預來避免時空錯亂。人雖然每個地球都有一個自己,但沒有顯意識知道自己的永生存在,但潛意識互相影響著。可以導致相同或不同的故事產生,成為平行世界多個支線產生。”娜拉回答。
“另外是靈魂是永生,但肉體按照環境與質量顯得有限,導致有時間概念的錯覺。而神的靈魂密度高於人;人的肉體密度高於神。因為神處於高頻率的靈魂狀態,超出人類中等頻率的範圍,所以有些人覺得神的真身是光的原因。”
“就如仙女星人一樣,他們的意識已經合一,所以他們只存在靈魂,并形成巨大的宇宙網絡,來管治宇宙的秩序。”
“還有神的肉體材料也并非地球的土,而是無法用人類語言形容的物質。硬要解釋,柔軟如土,堅硬如石的物質,能高度承受神明那種高頻率靈魂。但巨大的肉體始終能夠更換,也必須在某些時段更換。所以對於神來説,肉體并非必要,只是一種體驗罷了。有時候神也會因為肉體的極限,也限制了原有靈魂的能力,使得大部分神明都會以靈魂狀態觀察世界。”先知解釋說。
“不過我覺得到此為止。否則下面的話題就會過於複雜,殘酷和沉悶。”娜拉説著。
“你是指記憶吧?”藍川說。
“對,過多沉重的記憶畢竟會產生罪惡感,甚至失去痛楚和理性,最後導致瘋狂。若沒有堅強的意志去面對,是很難對應這種羞澀難堪的記憶。”娜拉說 。
“那麼……你從你丈夫死去裡的記憶中恢復過來嗎?”雪松試探地問。
“這事情實際上我每時每刻都準備著,我們會在某任務突然消失。但……沒想到最後一次任務,我原先預知的是我沉睡的結局,但他打破了我的預言,他搶先離去。按照懲罰,我那活死人的丈夫去世的話,那我就恢復神位和真身,壽命也回到神明的永生之中,直到漫長地等待沉睡。”娜拉低頭哭泣:“真是討厭,為何他會打破我的預知和演算?我可不想他以悲劇的情況離去人世,到最后我都無法清洗他的罪名就讓他離去。”
夢月上前安慰著,大家不知如何是好。這時,程澤和夢月心裡更為複雜。
“放心好了,我不會因為這事情再次暴走的。在我面前離去的很多,很快就會習慣的。”娜拉再次强忍淚水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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