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充滿浪漫的婚禮後,有股無法壓抑的感情暗湧著:“我不能這樣下去。”
我正在壓抑自己回味手上與他相關的觸覺——輕碰、擦過、拉扯、甚至刮打,形成了無比興奮。
“這樣下去被遺忘的悲劇又會以我為開端再次發生。救我,誰能救救我?”我不能就這樣敗給過去的自己,已經中自己,我答應過他們改過自新的:“我會辜負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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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這種悲痛的起源,來自第八輪迴末——自殺現場。現場有人用著小提琴生澀地演奏著《快樂頌》。
“對不起,春日。明明答應你守護你的,但最後變成傷害你了。”光一用著心聲跟魔琴說著。”請等我,等我堅強到能熟練演奏曲子的時候,我就回來解救你的痛苦,至少我有能力把快樂奉上給你。請到時候呼喚我,到你的身邊。”他是這樣跟魔琴春日下契約。
魔琴悲傷且痛苦地回應:“那我們約定好了,下次見面時候。你帶著歡笑的春日來見我,到時候我把聲音還給你。”
之後他牽着另一個已長大成人的春日——只有他們能聽見對方的聲音,光一他用著眼神示意是否準備好,春日也沉默地回應了。他放下了魔琴,與他所愛一躍而下。
“上天真的很殘酷!”
後來想前來阻止的啟夢和瀟瀟,受不住這情感的波動也隨之而去。
“一定要幸福地在一起喲,哥哥們!”這是最後一句遺言。
那個被遺忘的結尾,也是開端。
第六輪迴,在光一自殺後。神召見了他,這時候他因為拯救不了春日,并且無法言語。所以神為了彌補他,同時又警戒他——所以給予包括遊戲裏外記憶和與春日心靈感應的能力,要他暗地裡協助全員通關。但在第八輪迴發生的事情是第四代前所未有的沉重,那是春日轉為男生并且最後一次降生現世的輪迴。這讓神頭也痛了,因為他看著在現世殘酷不停發生。
他們為了逃離淀仁那強力的保護圈,可是好景不長,他們各自為自己病入膏盲的心靈在黑暗之下活著。光一為了幫助他們逃離,精神上已經變得異常脆弱。在一次次啟夢發現春日和光一互動後後,啟夢開始失控地毒打光一:“你這個啞巴讓你再碰我哥!你不要再碰我親大哥!”
“要不是你的臉和我一樣能用來換錢。我早就刮打你的臉。你是知道春日為何有潔癖?!你這個啞巴就不要再去碰他了!”他丟下了光一,又不忍地跑去拿膏藥,之後他撕破了光一的衣服。無法說話的光一只能抱著頭痛哭,任由他在身上到處塗擦藥膏。
待這一切過去,春日偷偷走去摸著光一,他抱起了光一,用心靈溝通:“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做。我應該阻止他毆打你的……”
“說什麼了,我們是樂意在一起的。”光一用著心靈感應回應春日,安慰地親上了他:“再説,是我讓你別來勸架。記得瀟瀟那次來勸架,他衝動之下直接一拳把她打暈。我和他都在内疚著。”
春日依偎著光一:“對不起的是我,太軟弱了……是我……要這樣逃離自己的心 。是我利用著你們,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
“別這麼說,是我自私地想愛著你,我願意等你回頭的一天。”他們再一次為了療心中的創傷,激烈地吻著,希望借此舉遺忘了世間的痛苦:“你在誰的眼裡都是一個男人,但騙不了我,因為你是在我永生的記憶裏唯一屬於我的女人。”
“光一,只有你,我希望你一直待我為女人……”春日回應著。
時間無奈逝去,夜幕的來臨預視著不安的到來。在燈紅酒綠的鋼琴酒吧裡,光一他演奏著寂寞的琴聲,換取能活存的空間。但今晚來了更加殘酷考驗……
“你這啞巴,我給你找來一單好生意。”啟夢架住光一來到酒吧後巷,他帶來一個身材火辣的女生。
“喲,就是他?他這麼纖細的身材能不能熬得住?”
“我又不知道囉,這是我給他找來第一單生意,你直接試試看就知道。”
光一很不情願地搖頭,卻被啟夢抓住下巴說:“你別以為你這樣彈鋼琴就能養活全部人。你也該做回男人該做的事的時候了!你這傢伙,不許反抗!”他對著光一生氣地說:“堂堂正正給老子幹一個女人來看看!”
光一他被他們強制帶入了陌生的房間,啟夢丟下這句話就走:“我可是收了錢,要好好款待這位客人!”
那女人妖媚地説道:“是你從我手上搶走了春日吧?那麽我就讓你沒有了享受男人的感覺吧!”
她熟練刺激每一處神經尖端,手指戲謔又放肆遊走,騷弄對方的心靈。他強忍難以掩飾得反射,極力制止著慾望從牙縫間流出,歇力逃出少女飢渴,卻無法遏制對方的衝動,她遊蕩般勾勒著難耐的痛楚,用著狡猾欺騙一切。她盡情舞動,享受著支配無法言語的他,往充滿野心與畏懼的路程瘋狂奔去。
“敖蘭,你這渾蛋給我回家!”此時大門被踢開來,傲雪看見面前的情境被嚇壞:“光一……你怎麼……在這裡!”
他連忙推開眼前的女生,整理身上的衣服,但難以遮掩身上的痕跡:“敖蘭,你打他了?”傲雪驚恐地問著。
“才沒有了,我買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這樣。”
“買?你跟你媽一副德性。我回家要好好教訓你!”傲雪把衣服丟給了他們:“你們全部跟我回家。”
敖蘭仗著自己年輕的力氣撞開傲雪逃脫了,她只好背向了光一:“你知道緋雪很擔心你嗎?你也跟我回家。”
他不敢忤逆傲雪,畢竟她也是養大自己的一位重要家人。回去後,他被自己親媽緋雪痛哭抱著:“你終於肯回來了,你和春日他們到哪裡去了?”
“我在街上看到他游離浪盪,所以把他抓回來。”傲雪不敢把剛才的事情告訴緋雪。
光一無法回應她們,默默地坐在。此時他聽到了呼喚:“好痛苦呀……我居然被這樣差遣著。”
他聽見熟悉的聲音,走進了書房。這裡橫躺著魔琴……
“你沒事吧?你是春日嗎?我們很久沒見了。”他用著心靈與魔琴的實體說話。
“光一!你怎麼變成這樣?”魔琴飛向了光一的身上,憐惜著他:“滿身都是傷痕。”
“……沒事……沒事的。”此時的光一已經淚留滿面,抱著魔琴跪在地上。
傲雪看見了這情景,也知道魔琴那妖精想跟光一一起走:“光一,如果你想回去,那就帶著他一起回去吧。因為我也時日不多。”
在傲雪的協助下,他帶著魔琴和傲雪的積蓄逃回春日的身邊。
魔琴再次看到擁有肉身的自己之後沉默了,她能透過眼睛看到這輩子經歷過什麼。魔琴再也無法像上一次一樣憤怒!魔琴撇除潛意識的記憶和自由意志對這輩子的影響,春日和光一這輩子的生活已讓魔琴無法承受,她的怨念只能在忍耐的情況下增大。所以之後的日子,魔琴任意給春日演奏樂曲,因為魔琴他唯一能給的就是這些有限的快樂,也讓春日借點意思教會光一拉小提琴,緩解他們心中的鬱結。而且因為有了一點穩定的積蓄,他們的日子也不會這麼難熬,沒有太依靠酒吧工作過生活。
但在一次隱秘約會回家之後,光一換衣服情景讓啟夢看到。啟夢壓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冲上去壓制他,光一積極地回避著施暴,啟夢卻一個耳光一刮下去:“你這傢伙,不許反抗!”
光一愣了,只能被他狂野地蹂躪著身體每一處。這一次殘虐的施暴,光一才驚覺自己就算再溫柔,在春日的身上都會留下不可抹滅的重擔。因為這輩子的春日是名符其實的男人,他懊悔自己的錯誤,一直不能原諒自己:“我以後都不要這樣碰……她……不是……是他。”
日後的日子裡他都忍受著愛的煎熬,叫自己不要亂來,做回一個正常男人該做的事。還有他認定啟夢喜歡著春日,他也時刻守護著春日,避免失控的啟夢爆發。
實際上,他沒有發覺這是一個嚴重錯誤的判定。
在傲雪逝世後,淀仁和緋雪緊密地追上他們。他們一眾人再也不能壓抑情緒爆發。春日忍受不了自己不該有的相思,光一承受不了自己的罪惡感。他們相通之下來到了一座高樓,與魔琴訂下最後的契約相約而去。
啟夢和瀟瀟看見這情景。
“不!光一!”啟夢痛苦地吶喊著,此時的感情才是真實的。他回想起第一次看到春日和光一的互動,他沒有即時阻止,而是跟瀟瀟全程看到底。他驚覺自己的情感源頭卻無法承認,甚至否定自身的反應。他毆打光一發洩自己的情緒同時,又借著塗擦藥膏滿足自己的慾望。後來,他為了掩埋自己扭曲的情感,借著工作關係去與各種女人搞上關係,但越陷越深時,自己就開始自我厭惡:“我怎能像個混帳一樣!”
這些事情,瀟瀟都看在眼裡,所以才崩潰地說著:“一定要幸福地在一起喲,哥哥們!”
這裡死去的人都懷著不可釋放的重擔,用死來逃避命運的重責。
神憐憫他們,所以自己私下操控了局。暗示某一個原本不該存在的人來改變了第四代人的命運,希望他們能盡量在多次輪迴中,趕快取回應有的快樂。要回該有的幸福時,也要直到有足夠的堅強面對現實的殘酷。
在之後大部分的輪迴裡,他們有著所謂Happy Ending:光一和敖蘭能正常擁有的普通日子,啟夢和瀟瀟周遊列國。或遇上Bad Ending:光一獨自在音樂界以小提琴闖出名堂,與敖蘭分居;光一,啟夢,瀟瀟在父母去世之後便各散東西。
“只是春日再沒有選擇誕生於現世。”
所以第八輪迴,在眾人遺忘下無法再次窺探 ,甚至成為另一個不得觸碰的禁忌。
“但這種平淡,是幸福與快樂嗎?”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DDMh63HH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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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來房間確認我的記憶完整的當天,我摸上他的臉,仿佛回到從前,又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手,内心的情感騷動起來。他丟下書之後鎖門離去,我看著書裏面的内容,我想著他的觸感,無法制止自己真正的反應。夢境會議的隨後,我釋放心魔重復以前的錯誤,一巴掌刮在他的臉上:“你這傢伙,不許反抗!”
看著光一愣住的臉,我突然清醒了,我後悔了,開始自我厭惡:“我怎能像個混帳一樣!”從各種混雜的記憶裏我盡力回到現在,我哀嘆道:“上天真的很殘酷!”
幾天之後……
“光一哥哥!我們突然想玩回童年遊戲!”瀟瀟和敖蘭請求著:“順便慶祝你比賽成功!”
“這只是滿足你們這幫腐女的欲望!這時候才認我是你哥哥,兩位妹妹!”光一自然不願意:“你們怎麽不叫啟夢哥哥去穿女裝?”
“雖然我身體不算壯,但怎麽看我的骨架都沒有你那樣纖細。”啟夢說。
“你別用這種眼神來侮辱我纖細的身軀,我這是仿效雪松爺爺而練成。”光一自豪地說。
“雖然雪松爺爺身體纖細,但做起活來卻有氣有力。他和程澤爺爺每天都有跑步和分別練太極和八極拳。”啟夢笑著光一。
“雪松爺爺練太極?”
“不是,是八極拳。”
“那不是大反差嗎?那我也要練!”光一下定決心。
“你這個又賴床,體育不合格的傢伙。你先跟我跑步練氣吧,明天五點起床。”
“啊啊啊啊!這麽早起床!”光一悲鳴了。
“但看不出程澤爺爺會練太極,跟他健壯的身體不符合。”瀟瀟心裏嘀咕著:“但其實光一體育不合格是裝的吧?否則為何能夠跟瑞森爺爺一起出去尋寶?那可是九死一生的活。”
啟夢說:“聽説他現在養生,是為了讓墨蘭奶奶有個舒適夫妻生活。”
“從你口裏說出來的話,縂覺得有點變調。”敖蘭不爽道 :“先說回女裝。光一,我們可不提供衣服給你穿,所以現在要去買衣服。”
“等等,你們好歹體諒我一下是個男的,女裝的話我怎樣去廁所。”光一想盡辦法擺脫她們的糾纏:“這其實是你們想借點意思去買自己衣服的藉口。”
“反正女生都集體去廁所,這問題不大。”光一已經被左右扯住,往商場方向跑去,啟夢只好跟上。
“不對呀!這只是你們想借點意思買衣服的理由!”光一掙扎地喊道。
啟夢與他們失散,只好遊蕩到男裝部。正巧遇上了淀仁和皓霖。“喲,兩位爸,怎麽在這裡了?”
“啟夢,我們正在選出差的衣服。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裡?”皓霖問道。
“我跟光一他們失散,他們好像在女裝部買衣服?”
“皓霖,你這麽大的人還挑這種衣服。你不帶緋雪來買衣服,肯定又買一堆難看的衣服被她罵。”淀仁説道。
“我沒有挑衣服的眼光一了。以前是你幫我挑衣服,結婚之後我只能聼緋雪的。這次緋雪出外公幹,我才帶你幫我看衣服。”
“這點你跟螢雪差不多。她只是比你好一點,工作上的衣服不會馬虎,但到了私人時間她隨便一套就穿一天。她的衣服和髮型到現在都是我管理。”
“哼!連男人的私欲都發揮得淋漓盡致。”啟夢低語道,他迎面看到不友善的目光。
“啊!哥,你果然在這裡,過來幫忙看一下這些衣服吧!”瀟瀟説道。
“你又打算買這麽多衣服回去?”啟夢有點小埋怨道:“這件、這件都不行,你穿粉紅,粉藍,或卡其色會比較好看。”
“這些都不是我穿了,是光一!”瀟瀟説道。
皓霖喊道:“唉!你這妮子,又想把你大哥搞成什麽樣子?自小你就喜歡幫他換衣服,但現在他長大可不能這樣玩!”
“他現在不敢在更衣室出來。我們連假髮都幫他挑好!呵呵呵呵!”敖蘭很愉快幫光一裝扮好:“現在就差鞋子,瀟瀟把那雙拿過來!”
“嗚嗚嗚……兩位妹子放過我吧……啊!爸,淀仁叔!你們怎麽在這裡?”
光一更加不想出來!因為兩位爸都在忍笑。
“不好了,淀仁……哈哈哈……這一刻我想多要個女兒,看上去這裝扮不錯。不行……我忍不住笑了……哈哈哈”
“不行呀,皓霖……你連自己的衣服都管理不好,還管理女兒的衣服。噗……你倆父子……笑死我了。”
“你們別笑,先救我呀!”光一粗魯地扒開腿走!
“喂,你現在是女生。你怎麽平時優雅去了哪裏?!”啟夢不滿。
“那是跟雪松爺爺學的了!”光一生氣了:“我是個男的,怎會知道女人怎樣當?!”
“哼……這些事情只要觀察就好,挺起胸膛,雙腳併攏。”啟夢靠近了光一的身體,用著手腳調整光一的姿勢,雙手貼緊肚子和腰:“記住這感覺,腰到這裡,肚子微微收入,下巴微微向下内收。”
他拉下光一的下巴,另一隻手順著假髮:“調整好姿勢,這樣才像個女的。可惜不是真髮。不如你下輩子當個女人好了,這樣春日也不會煩惱。嗯……但我記憶裏你有穿過女裝吧?好像有點出入?”
“哈哈哈哈!啟夢你好厲害!光一!不如你真的跟神申請當個女人算了。”皓霖立馬被淀仁打頭 :“幹嗎突然打我頭!”
“你真是……”淀仁有口難言。
“噢!我們多了一位好姐妹了!爸爸給我們付錢!”瀟瀟和敖蘭蹦蹦跳跳跑到皓霖面前。
“你們能挑少點衣服嗎?我都快破產了!”
“這些我全部付錢!”淀仁已經拿出黑金卡刷卡。
“哎,我那份就不要啦!”皓霖拉住自己那份衣服說。
“就是公司服裝費。”淀仁把所有衣服拿去收銀檯。“而且你今晚還要幫我處理畫廊一些業務,這些我幫你送到家裏去。”
“那麽我先回去畫廊。”
待皓霖離去後,淀仁打算分發了衣服給他們,啟夢自己示意全部給他。所以淀仁讓瀟瀟和敖蘭離開:“你們先到停車場等我。”
他來到啟夢面前作警告:“收起你作為男人的難耐,你會害死身邊人的。”
啟夢不高興說:“你是以過來人來警告我嗎?真他媽的噁心。你敢說你沒出過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只是對自己老婆出手。但我對孩子們,我一個都沒有做過越軌的事情。就算難以控制,我在關鍵的時候都會刹車。可你現在不同,你在放縱自己,允許自己去傷害別人。”
“我原話還給你。”啟夢對著幹。
“嗚嗚嗚……你們怎麽了?”光一羞澀問道。
“光一,你怎麽還是這身裝扮?”淀仁冒汗。
“我的衣服都被搶去,我只是搶回那雙Base London……嗚嗚嗚……等會還要見雪松爺爺和程澤爺爺,求了……他們一起練習很久……我想快點回家換衣服。啟夢你也來吧,之前不是總是被敖蘭説你中提琴不行麽……”
“呃,也是……待會一起練習吧……”啟夢勉强答應,同時心裏想:“本人比較喜歡薩士風,但光一叫到就算吧。還有敖蘭一直嫌棄只有她一個人練中提琴,才把自己拉過去一起練。我可不太想練。 還有程澤爺爺才不是喜歡中提琴,而是薩士風。””
敖蘭喜歡中提琴,是因為程澤拉中提琴很帥,所以也讓啟夢也去拉。雖然他傲嬌地否認小時候的自己惹哭了敖蘭而束手無策,要程澤去哄。但絕對肯定了程澤泡妞的能力,並且是學習對象。而淀仁對程澤哄敖蘭這事是又愛又恨。
淀仁扶額了,他故意隔開啟夢,領光一跟著姐妹坐在後排:“啟夢,你坐在副駕上。”
但是無法避就是無法避免,會到家中他們各自做自己做的事情,但這時啟夢房間傳來連續的踫撞聲。
“快開門!出事了!不要!”第一時間傳出瀟瀟的尖叫聲!敖蘭不停踫撞被鎖的門。淀仁立即把衣服丟在客廳裏往二樓的房間裏奔去。他一腳踹開門,兩個妹見況立即趴在乾吐。
“他還是做了,明明我和春日私底下警告過啟夢。”淀仁驚訝聽到瀟瀟說著這句,只見啟夢連忙整理自己,光一癱在床邊。淀仁立刻揪起啟夢,然後他用力氣掙扎成功,落荒而逃了。
“我都說,我恢復記憶後,我就不想再摻上一腳,我後悔不聼春日的話來幫你忙。”敖蘭對前面情景感到噁心。
“你不幫我,我一個人對付不了他。我可是在第八輪迴曾經上前阻止,卻被他一拳打暈過去。之後光一一概不讓我們靠近他,任由啟夢毆打他。噁……”
淀仁不打算聼她們繼續說下去,光一這時因驚慌出現過度換氣症候群,淀仁立即做了急救:“光一,我是淀仁叔。聼得見我説話嗎?不要怕,我在這裡……”
光一暈過去,他哭抱光一:“你……別出事,我無法跟皓霖、緋雪、螢雪交待,還有春日。我這次當爸當得這麽失敗……會連地獄都不收我!”
淀仁發抖地打上電話找雪松,接上電話他失控了:“爸!快過來!快過來!光一出事了!快……過來!快過來……嗚嗚嗚……”
這聲音也傳到旁邊的程澤,心知不妙:“那小子沒試這樣失控!”
“你們現在在哪裏?”雪松立即問。
“皓霖家裏……嗚嗚嗚……你們……快點過來。”
他們跑到房間前,看到這場慘況。淀仁癱在地面上,兩個妹子也昏倒在地。光一躺在床上昏迷,趴在他身上痛哭的春日察覺到雪松,程澤的到來。
“春日!我是雪松。這究竟怎麽回事?”
只見暴走的他失去控制:“快把啟夢這混蛋抓過來,我可警告過他不要再向光一出手!他卻一次又一次!”
“欺騙了我!欺騙了我們!”看來得不到答復。雪松只好想辦法拿到小提琴的控制權,可是就算演奏到,也要跟魔琴精神上的角力,太過沉重了!程澤見狀,立馬把中提琴拉上,嘗試緩和這撕裂般的鬥爭。過了一段時間交鋒,總算用著龐大的力量壓制魔琴的意識,春日暈過去。
“哇……我終于明白第六輪迴時候,春日為什麽會慘敗……”雪松看著肩膀上狠狠的傷痕,只能連續喘氣說著 :“呼呼……還能拉小提琴嗎 ?”
程澤看了看傷勢:“別擔心,這些傷還是能治療,就讓春日那小子醒來之後幫你解決。但現在怎麽辦?縂不能讓瑞森和梨花看見這種慘況,他們會追殺我們!”
“我有個提議,讓藍川安排一下,然後我們把他們全搬去《子夜》。快,我們動手吧。”雪松説完後,他們把光一的房門鎖上,盡最快速搬走他們到淀仁家裏。
後來敖蘭醒來,她要求離開其它人到書房去,簡單說完剛才的事發。雪松完全在乾噁心,快進入昏死狀態。
程澤見狀就掃著雪松的背部:“看來只好我來接手,雪松做什麽都很出色,但遇上這碼亂七八糟的情感事情便愛莫能助——擁有愛情潔癖的他是幫不上忙。不過你們這情況也……太非常狀態,一般人也無法接受。所以我也理解你們無法求助的原因。但現時未能掌握到全部情況,我不可能讓藍川和瑞森加入,我和雪松都會幫你們保守秘密。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尤其是他,現在胃都吐出來。喂!雪松你撐住呀!”
雪松勉強撐起來:“那麽你還是把第八輪迴的真相說出來。”
程澤擔心地想阻止,但雪松說:“不能只有你單幹,看來事情沒有這麽簡單。是時候把淀仁叫醒了。”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9QmRAtp2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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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第八輪迴事情之前。要嚴正聲明,我、春日、啟夢和瀟瀟除了這輪迴會有前世記憶,其他所有輪迴都沒有。因為這個很重要,絕對影響了我們之間所有關係的糾葛。所以我再三聲明,我們除了光一,我們降生于現世時候,一概都沒有前世記憶。但正因為如此,才體現到這個遊戲最殘酷的地方。”
雪松不明白她為何這樣強調:“你能說清楚這是怎麽回事?”
敖蘭傷心地說:“雪松爺爺,你和奈冬奶奶算是幸運。你知道麽?這個遊戲可以前三世是恩愛夫妻,但後面一個小小的個人選擇,可以讓一對夫妻直接變成情敵——我和光一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場人士都驚訝了,敖蘭真誠地說:“好好珍惜現在的愛與幸福,這些都不是必然的。”
“那麽跟第八輪迴有什麽關係?”程澤問。
“我們除了光一,都是在沒有前世記憶的第八輪迴裏,開始了我們的感情——春日和我,也不太對,這可算是我的單思戀。這時是春日作為男生誕生在現世,也是他最後一次在現世生活 。這時的他很耀眼地出現在我面前,我對他的愛慕在於中學第一次演奏小提琴比賽預習開始,莊嚴華麗的音色包容我所有感情的心,他毫不遜色於傲雪媽的小提琴。我在不知道任何前世記憶下,無意中愛上了他。但後來我發現春日他愛上了一位男生,那是我前世的丈夫光一。他們在學校後樓梯親吻,當時的我可是很艱難地才能接近到春日,但我沒有任何藉口上前搶回春日的所有,因為我只是春日最好的朋友,並不是他的女朋友。在這不久之後,他們一家人連那個還是啞巴的光一一起失蹤了。我失落了好一陣子,並且混雜於下三流的地方,來消遣自己的心情。當時代替我死去的親媽凌霜的傲雪媽,可是花費很多時間來照顧不懂事的我。”
敖蘭吞下口水,想方設法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繼續說:“這時候啟夢找到我,据我當時所知,他是靠著各種女性關係維持衆人的生活。也因為這樣我被他欺騙有一個復仇的機會,我還傻乎乎把錢給了他,讓他幫我牽引這種噁心的勾當——我們強制把光一拉到破爛的賓館……”她捂住了臉,無法冷靜地講下去:“我強制讓他跟我……就是為了讓他覺得自己不能再碰男人,不能……再碰春日……嗚嗚嗚……”
在全部男士的場合下,沉重的罪惡感頓時壓在這少女身上,她羞愧於那種無法挽救的過錯,她抱著頭痛哭,所有人不知所措。她忍受這巨大的壓力,壓制著痛楚繼續說下去:“他那種不願意的表情,因為現在恢復當時的記憶,我到現在……都無法面對著……為何……為何會變成這樣?在不久前,我還知道他有永恒的記憶,我當時可是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我是直接面對著他——就算他沒有怪罪於我,還笑著跟我說沒事。”
她試圖把結局說出來:“最後那個輪迴,傲雪媽逝世不久後,他們集體自殺,我也因為在電視上得知他們消息,我也一起去了。這些事情,傲雪媽在我恢復記憶時候,再三強調我別再發生同樣的事,我跟她説好……不可能再發生,因為我每晚都做同樣的惡夢。若不是春日每晚都來驅走這夢境,和媽媽都過來安慰受恐的我,恐怕我受不住這記憶準備……離去。”
“但你們為何在家庭會議上,沒有任何跡象……?”淀仁此時找不到適合的措辭來問,只是覺得有矛盾的地方。
“因為春日和光一私底下召集我們所有人,必須放下第八輪迴的事情。他們與魔琴下了一道契約——如果光一成功把帶有歡笑的春日來到魔琴面前,那麽就歸還聲音給光一,春日也能取回靈魂所有權。之後光一想盡辦法讓夢境的春日恢復精神,我們用著很漫長的時間,大家分別擺脫了情感上的陰影,最後在第二十七輪迴光一重遇上了魔琴完成了任務。為此,我們終於能夠原諒了啟夢的過錯,只是為了有個好的開始。然而這輪迴他還是暴露本性,又作出他的暴行。”
“又……?”雪松以為聼錯。
“對,就是剛才房間……這次算是來得及阻止的事情……据我所知那次他是得逞,因為春日和瀟瀟那次阻止,卻被他摔暈。”敖蘭按著自身的顫抖,雪松再一次乾噁,連程澤也示意先休息,因為淀仁被驚嚇不少。
“淀仁,你也休息一會吧。”程澤摸他一下頭,淀仁從不安穩的心情裏感到安慰。
待敖蘭恢復精神後,她繼續講敘她知道:“我再講一下我恢復記憶的輪迴,我跟啟夢和瀟瀟的輪迴不一樣——我的是第一至八輪迴和二十九輪迴,但他們是第一、八、二十七、二十九輪迴。也因為恢復記憶的關係,我和春日恢復了無話不說的關係。在第一至三輪迴裏,我和春日都是一對很好的姐妹,而且是她把光一——當時她的親弟弟介紹給我,讓他成為我的丈夫。那個傢伙絕對是愛家人愛到發傻的小子,這是家庭公認吧!當時我被他和家裏帶來的幸福感染著,那曾是我心中的伊甸園——和春日、瀟瀟如此的緊密愛護,被光一幸福地守護著。”她幸福地懷念過往生活 。
“但在第七輪迴再與光一相遇,那時候他已經無法言語,雖然他的守護還在,但毫無前世記憶的我縂感覺他心裏有著另外一個人,所以當時我無法忍受地結束了跟他的感情。當我回到家庭會議時候,才知道春日與光一在第六輪迴產生了感情——那也沒有辦法,他們那時候一個是皓霖叔的孩子,一個是淀仁叔的孩子。沒有前世記憶的他們,是有正當理由在一起。不過他們也很可憐,剛萌芽的感情就被捏殺了。”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zbN4KHZ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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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明白這裡面的辛酸實在難以解釋,但又無從入手確切地提供幫助。敖蘭知道大家有點左右為難,所以說了其他:“但正如奈冬奶奶問自己的:‘那麽我是追求愛還是幸福 ?’。我的話,光一是幸福,春日是愛。我現在選擇的是春日 ,我到現在都是選擇愛上男性的春日。因為我在第八輪迴的時候,早已把仰慕轉化成愛慕,比起以前姐妹的時光,我更難忘跟他一起度過的單思,那種心跳的感覺根本無法揮去,我是如此地想念著這短暫的時光,加上我們又回到無話不說的關係,這種感覺更加不可自拔。所以我和光一的關係已經回不去,我們心裏面都是住著另外一個人——這個影響到日後的輪迴,就算我和光一成功平淡地結婚,我們的思念與愛慕都在夢境裏,每一晚都期待看到春日的出現。”
她無奈地說下去 :“最近,我跟光一意見不合地吵起來,他堅持春日轉回女性,但我堅決他保持男性身份——因為我覺得春日喜歡怎樣都該聼他,他如果有一天要做回女生,我肯定不惜代價轉為男生,希望跟她長廂廝守,而不是像光一一樣強迫春日作出決定……不過這情況居然演變到這個地步,你們說是不是很諷刺?所以最後我決定不加入他們會議。我甚至殘忍地想過春日和光一他們不要在一起,光一和啟夢這兄控一起就好……不過經過這一次襲擊,我覺得太噁心了……不好意思……我感覺自己的記憶又開始混亂了。”
敖蘭還在消化無間斷的記憶整合。看見她的哽咽,雪松走上前拍肩道:“你先休息一下。”
“等等,請等等。我還有很多話要說……雪松爺爺,請好好珍惜奈冬奶奶!不要讓一個自由意志的決定毀了幸福。那種決定如果可以千萬不要亂下……”這句話,讓雪松沉思了。
然後敖蘭面向淀仁說:“淀仁叔,你在第八輪迴並沒有錯,以春日和瀟瀟的説法,啟夢利用各種的情感漏洞,把光一欺騙到自己手中。”
“這話怎麽說?”淀仁問道 。
“這是春日跟我說……當然,這裡面也有我的分析——啟夢利用了春日對你作為父親嚴格監控,讓春日感到感情轉移的錯覺和恐懼。然後又誤導瀟瀟,說你對春日不軌,引誘瀟瀟出動自己的法寶逃離你的強力追蹤,助他們離家出走。光一也為此幫忙隱藏追蹤,到處打工幫忙家計,確保一行人有時間恢復狀態。但同時啟夢為掩飾自己愛上光一的行為,借春日和光一自己私人親密互動為理由,毆打光一然後為他上藥,借此滿足自己的欲望。可是我們當時都不知道他這個可惡的動機——直到春日臨死前,聽到啟夢喊了‘不!!!!光一!’——春日才恍然大悟,啟夢的感情並不是放在春日或瀟瀟身上,而是光一身上。”
“那光一怎麽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一樣?”程澤問道。
“據說因為光一是第一個跳下去,春日隨後第二個。跟上的是啟夢和瀟瀟。”敖蘭回答。“所以光一一直誤解啟夢一直投放感情在春日的身上,對自己的防禦疏忽。這讓春日、瀟瀟和我不好說出來,瀟瀟為此還特意強裝監視app在啟夢手機裏,當然啟夢是被我們逼著去做。不過經過這一次恐怕無法隱瞞光一。”
“沒錯,我和緋雪親眼看見……”淀仁低頭説道。
“呃?這怎麽回事?”程澤問淀仁。
“當時我用情報網找到他們,知道他們在某大廈天台……所以我立刻帶著緋雪開車過去救援,但最後在車上看到他們一個個跳下來。當時我們都崩潰。這事情沒有跟皓霖和螢雪提起過——因為那個輪迴的他們都去世,而緋雪一直怪責我過分的監督程度。我對這事情愧疚到現在。”
程澤拍了一下淀仁的肩膀,表示理解。敖蘭説道:“這並不關淀仁叔的事,你只是幫啟夢背了黑鍋。至於春日現在的心思,我認為她已經轉到光一身上,尤其是奈冬奶奶那番話之後,她更明確自己的心思。所以這點你放心吧,春日很堅強,他能面對的。反而啟夢問題最大。”
“嗯……我能問奈冬說什麽話讓春日確定心意嗎?”雪松唐突地問。
“哎?啊……她說:愛與幸福不是必然聯係,因為依戀也是能夠製造虛假的幸福,所以不能怠慢當中迷茫的過程,因為它會成就結果。”她難為情地說:“奈冬奶奶還說:‘因為這110%劇情發現了跟你真正的感覺。原本要想驗證的的都不需要去再做。因為追求的幸福和現實的幸福往往有很大差距,但愛是唯一真實驗證幸福的存在,是無法欺騙……’啊,下面的話太肉麻,總之意思是說會想念惡作劇之後的爺爺,再思考還擊的方法。額,她堅決下輪迴性轉換吧!以她説法是:反正都是一樣愛著——這就是真正的幸福,這種福氣恐怕藍川大爺爺是無法得到。”
雪松遮蓋不了地幸福的笑容了,這一幕被程澤瞧見,撞了他一下:“喂!現在是為這幫小兔崽子解決問題,你就光一想著自己的女人,你好意思嗎?”
“咳咳……不好意思。”他正掩飾自己羞赧。
“呵呵呵,雪松爸原來還有這一面,奈冬媽知道肯定會欺負你的。”淀仁嘲笑著。
“我只願意被她欺負,咳。”雪松得意道。
“嘿,夠了你。”程澤不爽道。“現在是時候過去看看其餘那些小鬼的情況。”
他們回到原本的房間,春日正在平靜地照顧昏睡的光一 。他看見雪松一行人過來,便連忙道歉:“對不起,雪松爺爺!請讓我幫你治療傷勢吧!”
“沒事,只要你冷靜下來就好。”肩膀傷勢因為春日的治療消失了:“嗯,手臂總算能擡起來了。還好有程澤在,熬過這攻擊實在不容易,下次別亂暴走了。”
“知道了,爺爺。”春日慚愧著。
“現在光一的情況如何?”淀仁問春日。
“不樂觀,我在努力維持他的意識。”他閉著眼趴在光一胸口上:“恐怕要借用蛋先生和魔琴的力量,能幫我儘快準備嗎?”
“那我先過去拿。”瀟瀟回應。
“我果然還是恨你,爸。因為你自私的抉擇,跟媽說讓我出生的事情,現在讓光一陷入苦況。”春日含著淚說出這氣憤地話:“你知道我和光一用了多少時間才能這樣一起,我愛著他,不願意他如此為我受苦。你有沒有顧及我們的情況?”
“對不起,下不為例。”淀仁聽到這話反而鬆一口氣,因為這樣直白的告白證明春日消除了第四輪迴的疑慮,春日已經明確知道自己的愛人是誰——那句“我恨你”的意義早就變質了。
春日自己演奏著夢幻曲,優美的琴聲正在引導光一的回歸。他嘗試平復恐懼,連接著他的意識。“光一。是我,春日……請回應我吧……我來找你了。”
“啊,我果然還是被你守護著。”光一站了起來。“我真是沒用,在最關鍵的時候都沒有辦法伸出手來救你。”
“說什麽傻話了,你讓我多擔心你呀!”春日抱著光一:“回來吧,這次我們要一起對付啟夢吧。”
光一敲了敲春日的頭:“說什麽對付了,我們應該去救他!”
“他剛才讓你驚恐到呼吸困難,你還想幹什麽?你是不是愛家人愛到發傻了!?”
“但他依然是我們的弟弟,他出事,我們不是更應該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我們不能因為他做錯就懲罰。我們也應該儘早脫離自己的心魔,這樣他就無法乘虛而入。因為我們也沒有資格去做一個審判官,對不?”
“什麽歪理都給你講盡!到現在這個時候還想跟我吵架?!算了,我們本來就是為了他,才猶豫是否恢復大家的記憶。但你不要再單獨行動了!一定要叫上我們!再欺騙我可沒好下場!”雖然春日谷脹著臉頰說著,不過總算恢復理性:“我們可是用了很長時間才原諒他,如果這次他還對你亂來。我們三個可不會聼你和啟夢的話,先把你們五花大綁抓起來教育!”
“哈哈哈,好了好了。這事情等我們出去再討論。我還有一件事情倒想得到你明確的回應,你不答應我不出去!”
“你這是拿自己的命來賭!你知道這已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會傷害你的靈魂的!”
“知道,但我更想治療好你的心傷。請答應我吧!你願意做回女生陪我嗎?”
“我……我需要守護你,如果作為女生,我沒有能力守護你。”
“說什麽守護了,你只是逃避你真心的藉口,欺騙自己是男生。你是無法逃避過去,就算換了軀殼,你的靈魂是真實存在。你在我眼裏只有真實的你,你早就破除最初虛假的迷思,因為你很久以前愛上的是我,而不是那段令你陷入感情誤區的過去,對不?那麽,再拿出打破虛假的勇氣,接納軟弱,讓真實的堅強到手吧!”
春日哭了:“我還是害怕確認是否自己認清感情,我沒有奈冬奶奶那樣勇氣,把事情刨根到底。”
光一緊抱著春日:“去確認吧!你受傷了,我來接住你,之後為你療傷是我的任務。”
“但我不想你再為我受傷。”
“你不去療傷,我才會一直受傷下去。我不怕因為愛而受傷,而是害怕永遠等不到你看見真心,我們就此徘徊著無法相愛了。”
“對不起,我錯了。”
“傻瓜,感情哪有對錯。慢慢來,我總會有觸碰到你的一天。請捨棄你的罪惡感,容納我們的愛,長久的守護裏已印證我們的愛,你已經跨越那道坎。答應我,以你的真身降臨現世吧!我愛你,春日!”
“我愛你,光一……我答應你,那這次你要等我!”他們相擁而抱。
“好!”
此時光興奮地醒來了,“淀仁叔在嗎?淀仁叔!淀仁叔!”
“光一怎麽了?”淀仁沖了上去!
“我成功了!我來勸服春日了!我終于能改口叫你淀仁爸了!”
“真的嗎?!太好了!”淀仁抱住光一:“你這小子太可靠了!”
“什麽!?光一,原來你跟爸合夥來騙我!”春日在一旁羞怒了:”氣死我,原來在夢裏會議説的話都是演戲,說淀仁爸如何不好不好的,是讓我失去防備。”
“是淀仁爸擔心你不能擺脫以前的誤會,不得已通過雪松爺爺來求助我的!反正我是知道你愛我的,只是心裏掙扎不知怎麽辦。你這次乖乖聽話吧!不是清關後的承諾喲,已經變成這次出生的承諾。”光一堅定地說:“我要大胸!”
“我當男人也能大胸,我才不理你啦!”春日生氣地回到小提琴去。
“哎呀,泡湯啦!”光一敲一敲自己的頭。
淀仁失望地說:“白高興一場。”
光一小聲說:“才不是了,她害羞而已。她只要答應就不會反悔的,你就跟螢雪媽好好過夫妻生活。”
“好你這小子,連我都敢耍!”淀仁笑著落淚了,再次抱起光一。“謝謝你!光一!不過下次要夠年齡才去酒吧,否則我肯定抓你回去受罰。”
“但恐怕不行,我們還有事情要解決。先到別的房間去吧……”光一認真地説道:“別讓春日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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