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深深看著你而不靠近,是因為他們看出你內心深藏的黑暗。——《Deep Dark F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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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川通過地獄考驗,得到多維度記憶。得到比最初世界還早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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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困惑過,為什麽夢神是接亡靈的導向者,而這個世界卻沒有死神?”藍川主動問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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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點上,我很久以前就懷疑過……他是死神。”娜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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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後悔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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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從來沒有恐懼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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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真是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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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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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神與小時候的冥王和娜拉非常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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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不知道。但她跟程澤的性格和作風都相差千里,根本看不出有什麽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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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川笑言:”因為你們走得太近,所以沒有發現對方跟自己相近。也因此互相吸引。“
(夢神與死神真正的故事,孿生兄弟,重生為弱小的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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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孿生兄弟,為何你們長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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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他的面具,他想自己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不過他再也回不去舊時的面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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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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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是殘酷的,如果解開現實。美好變成醜陋,醜陋變成美好。那麽這個世界就會瘋狂了。所以不要回去才是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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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來的樣子很醜嗎?”娜拉弱弱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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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的樣子很失禮嗎?”作為程澤雙胞胎的藍川爆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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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是有點接受不了。”娜拉很好奇藍川居然會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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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他小時候樣子是跟我樣子一樣。但長大後,他比較壯。所以樣子也有區別,跟他現在的樣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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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娜拉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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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看不起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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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請不要誤會,我不是針對你的美貌。如果作為我的老公的話……變成你這樣子我會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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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之所以是混沌,是因為大量的正負能量記憶亂竄,所以導致他瘋了的狀態。他痴愚是為了減緩記憶亂竄的狀況,但無法制止記憶的流動。而我們就是調和記憶,令世界平和下來。靈魂基因和肉體基因是記憶的載體之一。其實記憶是能夠靜止停頓,這是能夠停留在星光體,不過激活運作是能量,也就是靈魂和意識,而情緒會導致能量不穩,不斷宣泄著情緒。而為了調和記憶裏的情緒。所以利用夢神的能力,把分裂的時空變成一個個夢,從一個個夢化為“現實”,具現化處理所有記憶,直到混沌完全調和為止。但偏偏夢神就是認真就搞大的家夥,所以猶格很頭疼。程澤逃避了作為死神的責任,把自己面具化,繼承母親的黑布,變成擁有無限幻想的夢神。用愚昧癡狂的夜裏把現實虛擬化。藍川表示要娜拉欺騙程澤過去混沌那裏,面對真實的他,整理混沌的思緒。因為混沌只剩下意志,卻沒有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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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死神的最後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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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已經按照命運去通知每一個生命體的死亡,他都習慣哀求、痛哭、不捨、憤怒等衆生的情緒,甚至已經可以譏諷他們的弱小,殘忍地把惡意附加在他們身上。然而他有一晚上迎接一位少女之後,他卻動搖了。他看著那給全心全意接受死亡的少女,他忘不了星光般的眼睛,就這樣一瞬間熄滅。所以他這時候一直把黑布裏的少女靈魂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裏,一直端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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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衆生的生死都必須經過我的手屠殺,告訴他們終結的都只有我一個?我又為何要令所有衆生都討厭我一個,皆因我把死亡賜給他們?我生下來也想像你樣受衆生寵愛,而不是……我們擁有相同的樣貌,卻是不同的命運。”作為死神的他是這樣痛苦地哀嚎著:“如果這樣,我情願放棄我自己,把永生奉上給大家。但願大家都在美夢中存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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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如何讓衆生永生?這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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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對全世界播下罌粟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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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譏笑著他的想法,所以就隨他想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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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創造真的超乎我想象,他居然在我面前瓦解自己的能力。利用我們的母親留下的黑布,把現實虛擬化,這下子他用了盡所有權限,把所有靈魂抽出,全丟進原始之水,然後通過他的虛擬鏡子重新讓生命體通過鏡子,把世界反照出來。那是鏡像世界。能夠無限相反複製,就算主地球的資料毀壞嚴重,都能從鏡像裏面的資料拷貝然後翻轉,補全主地球的資料和記憶,然後在主地球輪迴過活。所以使得名義上死去,但靈魂卻是永生。而他也真的能卸下他作為死神的重擔,忘卻自身,放下黑月,帶著夢神的面具重生,並逍遙地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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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聽後:”怎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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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無聲落下,卻無法歇止。小説的世界,被夢境完全包圍了,同時借此靈魂得到虛假的靈魂永生,完整了輪迴的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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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務必在夢月手上,不能給程澤拿著。因為這是死神真正的武器。死神的鑰匙。死神為了世界不再死亡,所以把黑月本身分解成三相女神,是真正的地獄鑰匙掌管者。分別為春日(少女),夢月(母親),黑月女神(老嫗)。如果想黑月成為真正的形態,那只要砍掉三位女神的頭,解放黑月的靈魂就可以。”但藍川沒有告訴娜拉很重要的事情,光之使者曾經表示,地獄鑰匙相對應是有一把天堂鑰匙。可是這把鑰匙一直沒有文獻找到,只在大聖靈那邊聽説是死神記憶裏關鍵,如果兩把鑰匙合并,那就可以破除永生秘密。而這把鑰匙被失憶的冥王藏起來,至今下落不明。而嫌棄麻煩的藍川把這描述告訴瑞森,讓他幫忙尋找究竟是哪一個冥王搞沒了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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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一本書說:“這是我在搜尋先知房間時候看到。到現在我都覺得可怕……先知他是不是也知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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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看了内容都嚇到了:“這裏面是指星辰女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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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川點頭指著内容:“應該就是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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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遺棄的黑月化成三種形態,討厭被拋棄的一個神格化為他所討厭老嫗的黑月女神,不想再被他所碰到。而期待被愛的神格,還是依戀著他。所以化為他的理想型的女神,性感又充滿母愛的神格,只是在經歷世界之後她遇上了看管地上的申明,為他的內心溫柔所折服,想得到他的愛的時候,也在黑暗守護著他,所以她早已忘記她為了化身為女人的目的。而對世界有這期待和責任的神格,因為羡慕群星能夠愉快地一起翱翔世界,所以她是一位年輕的少女,願與小星星一樣快樂生活。而地上的神明開始有點過度關注天上的小星星了,使得女人神格的黑月妒忌,然後借了機會陷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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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内容讓娜拉冒了冷汗,藍川趁此回到原話題:“而黑月本身與死神的絆很強。所以黑月很容易吸引到死神,死神也知道這點。所以他下意識裏削弱春日和黑月女神的力量,把夢月的力量調整到最强去與死神對敵。就算死神找到她們,夢月還是能夠砍掉春日和黑月女神融合力量,與他對敵。他也刻意讓黑月女神變為老嫗,因為他不喜歡年老的,年老的就不得不去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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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已經成為虛假的夢神,他欺騙了全世界。包括自己,讓全世界活在混沌的夢裏。貿然醒來,也就是要他和衆生立即面對殘酷的現實。也就是死亡的現實,這除了世界崩潰,每一靈魂都會隨著暴動和瘋狂,到時候世界就不能合一了。“藍川:“一切幻像在這裏開始,一切都是鏡花水月地出現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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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重啟影像展現在他們兩眼前——只要發揮死神全能力滅絕全宇宙,藍川啟動了睡眠能力,把暴走的程澤催眠。讓程澤穿越混沌,在虛無又透明地空間通過鏡像般的水面,送回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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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要安撫澤的同時,必須要整理到混沌完整的理智。接著就要安全引導澤從夢中醒來,并在現實中尋找真正意識上的永生。以擺脫混沌完全情形後,作為死神的他一力承擔死亡的過分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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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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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認為我一個就能解決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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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氣量。我相信你,并且只有你能幫到他。“藍川凝重地說:”你是他的一切。不過你放心,我會守護著你們。萬一有什麽,我都立即讓他睡下,鎮定他的情緒再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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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會全力支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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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份溫柔,也是他認真就會搞砸的原因。希望你能珍惜他這個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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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會的。”娜拉笑著道:“他的任性我也是全盤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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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問,是否跟月華說。但藍川說不想梨花知道。但是娜拉誤解藍川不想梨花擔心。所以就沒有説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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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兄弟有你這老婆實在太好,希望他再也不會辜負你。”藍川幫娜拉擦淚:“如果他辜負你,我來守護你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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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只是禮貌地笑了笑,卻感到困惑和奇怪地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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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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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我想確認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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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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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澤的祭品是什麼?作為神沒有祭品是很奇怪。就算是光之使者,他也需要為了世界均衡收取祭品才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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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覺了。”藍川的眼神銳利得令娜拉吞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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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娜拉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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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以偉大冥王把我們定期派遣到忘川那裏工作,就是掩飾我們祭品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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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只說了一半真相。你們無需生命體的祭品,除了因為吸取靈魂,最主要你們還要擺弄情緒,令靈魂的能量達到最高點才吞噬。”娜拉在異空間拿出罌粟:“你的手段是維持記憶泉水的音質,讓進入冥河的生命體,通過音頻調節靈魂頻道,達到净化後,乾淨的靈魂會以安心沉睡的方式進入忘川,讓他們喝下泉水或泉水洗臉,令他們再次墮入人間,維持凡間的運作。假如靈魂過度渾濁,這玩意就會令這些靈魂產生迷幻夢境和幻象,提昇靈魂各種特別異常的高潮。而澤是直接通過這夢境和幻像玩弄靈魂的意識,令他們產生極端偏激的正負能量,逼使他們的意識放棄了自身靈魂的擁有權,然後從中吸掉所有能量據為己有,以維持肉體的運作。只有修鍊者能躲過你們的音色,通過過橋審判,真正領悟靈魂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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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人往往都會很口渴,所以死後的人因喝了忘川的水失去記憶和意識,就如此被騙到下輩子,所以修煉不是修煉法力,而是意志力。所以修行人臨死前是不碰水,否則意志必須與水鬥爭到底,才能保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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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娜拉大人,正義的星辰女神,你後悔了嗎?”藍川像貓一樣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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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惡有過之而無不及。”娜拉咬牙迴避了話題:“你們應該把這些靈魂放到家庭會議裏面,通過討論,再放回凡間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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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們只吃惡劣的靈魂,精神失常的靈魂可是不好吃,例如墨蘭——不過她的靈魂太大,吞下之後光之使者可是會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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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你們’惡劣’的基準是什麽?”娜拉隱隱忍住怒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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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以‘我們’這些惡神來做基準,這個標準很低吧?”藍川在娜拉耳邊說:“雖然如此,但是我們還是吃得很飽。而冥王和冥后都覺得非常好,沒有問題。始終通往忘川的道路上是不允許骯髒的,否則光之使者是會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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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並不是娜拉猜測得到,而是冥王直直白白跟作為英靈殿最高管理者的娜拉說出事情真相。英靈殿是不能給藍川和程澤掌控,因為他們是直接食靈魂的,而英靈殿全部都是生前作為英雄,現在轉化成兔仔一般純粹靈魂,他們被吞噬了,除了會壯大睡神和夢神的力量之外,也許會令他們兩個回復原本原始神給他們繼承的能量,這樣他們就能更隨心作惡,並且吞噬的靈魂是無法變回原來樣子,融合在兩神身上。所以娜拉唯一要很明白,就算程澤現在是自己的丈夫。權力也不能分出去,冥王建議為保存實力,最好的做法還是把部分英靈殿的軍權交給兔仔神社,和以前一樣三分軍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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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話出自於冥王的口 ,娜拉更覺得不能全信。因為誰不知道,四代的兔仔們被之前未回復記憶的他壓得差點斷氣。現在娜拉轉移自己手上的權力,也是會害了他們。同時娜拉還是知道睡神和夢神本身也是行惡,銀蓮花下都藏著不發芽的罌粟,他們都是擅於營造虛假的美好,讓靈魂處於極度恐懼和痛苦,成為自己的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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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自己也非常痛苦,尤其是面對自己的名號:“那還真希望你們真的以這基準行事。始終惡人的靈魂雖然很飽,但并不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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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但我還是很乖的。”藍川的笑令娜拉感到不舒服,想了想還是不要去挖他的黑暗面,始終他把自己的黑暗面有意無意之中包裝得很好。不過好像有點晚:“對了,你覺得乖孩子還是壞孩子比較受父母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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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父母是否真的在乎他們都孩子。如果關心他們的父母,乖孩子會比較容易注目。”娜拉反倒因為這條問題鬆懈,當回答時候才知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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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川是一臉否定對方的傲氣説:“才不是了。是壞孩子才能更吸引到父母。你也不是曾經乖乖幫閃電解決問題,他卻只是在你犯了錯誤才找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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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慌了,一時不不知道怎樣回答。藍川貓一樣眯著眼睛像盯著他的獵物一樣,他捏住娜拉的下巴:“再乖巧,再怎樣討到外面人歡心都是虛幻的。自己再怎樣不給他們麻煩,他們是不會關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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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壓迫感使娜拉的手在墻上滑了一下,藍川和娜拉才發現居然到此窘境。藍川放開了手,輕拍她的臉龐:“我家弟弟就交給你照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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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川回復平靜若無其事坐回位置喝茶。娜拉坐回位置上久久未能啃聲,仿佛在沉思哪裏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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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還真有點像我。幹嘛吃了憋還真吞下去?”藍川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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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説你們兩兄弟都是一個樣,做了壞事都不想道歉!”娜拉生氣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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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壞傢夥會為自己做到壞事道歉?那這樣這傢夥人還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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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連口吻都一模一樣。”娜拉回敬他。“你最近跟鈴蘭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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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有時候太平淡也是不好,所以小吵幾下更添樂趣。”藍川打趣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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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川,你有什麼事不要憋著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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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這事情我會做到。但你先幫我照顧好程澤。”藍川的笑令娜拉只好點頭,他摸一下娜拉的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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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乖巧、使壞、兄弟、藍川、失控、瘋狂、四周目……嗎?”娜拉無法完全掌握,只好儘量從關鍵詞找靈感……最後她來到了記錄廳,以世界意識流和新神遊戲管理員身份翻開四周目資料:“希望……不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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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經歷很多煎熬才重複看完狂虐四周目,她才發現藍川其實是另類的惡:“壞已經不足以形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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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微妙地勾起程澤對世界的不滿,勾起心中的惡,也很迂迴地令程澤一次又一次墮入自己的深淵。他卻是一直在圈外觀看一切,無論對方喜怒哀樂,他只是一指輕輕一推,讓對方心甘情願墮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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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蓋自己的面目,忽好忽壞的神秘感更讓人討喜。這也為了形成對比,所以他故意令程澤看起來很壞……吧?不對,他是故意讓程澤變壞的。這樣就可以把焦點轉移……就像他一直做的事情,想誰紅,他就去捧起他造神。這樣的他多討厭,都會因為人的求生和虛榮去找他,令自己變得榮華富貴。所以他也沒有特地去賺錢,他只要別人幫他賺錢就夠……這實在太可怕了。這點,我爸都是學他的吧?只是手段有點不一樣,我爸也沒有這麽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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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娜拉為了分析清楚藍川的性格,再看完比較特殊的輪迴,來比較四周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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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周目之前,唯獨是梨花避過惡劣的對待。不,不是避過,是藍川沒有動過他。接著是爸媽發現他的小動作,所以聯合一起虐殺他。不過他已經造成災難。這也是為什麽爸一直在背後操控著藍川的真正原因……不對,爸究竟有沒有操控到他,而他是不是真的害怕爸媽?希望他只是找樂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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