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有過去,我們一樣懷念著過去的另一半。只是,人要活下去,要再尋找幸福,這並不是否定了過去的愛情……“ —— 三毛 《稻草人手記》
“小姑娘,我還是沒看錯你。辦事能力還真強,半天不到把全部人都抓來了!”大叔非常高興地說。
“你是不是很後悔生了一個傻兒子?查了一年半案件一點都沒有進展。”
“我是後悔沒有緣分喝到這杯媳婦茶而已。你是個只要抓到頭緒,就追根究底的人。”那位大叔笑著喝茶:“把來龍去脈說一次吧。”
“在說之前,你先把你知道的説出來。”我這次要想辦法反擊回去。
“為什麽?”大叔知道我想做什麽。
“避免你聽了我們這邊之後,用假的情報混淆我們思路。”這大叔是會把真假打亂來講。
“好吧,好吧。這當是給你們的獎勵。”他轉個頭對緋雪說:“緋雪,我們很久沒見。我想確認一下,你手上的琴是否是個真品?”
“這……這個有什麽關係?”緋雪有點怕大叔。
“如果是假的話,你怎樣去救你爸媽了?”大叔認真地回擊。
這時我在想:“大叔果然很老練,對付不到我,就把槍頭轉到緋雪身上。”
“你如果想救你爸媽的話,就不要用‘能影響精神的技巧’來擺脫我們。老實拉一首普通的曲子給我們聼聼。”
緋雪只好老老實實,很馬虎拉一首曲,那大叔搖搖頭說:“這是仿製品,看來映月說的話是真。”
“所以我說那台小提琴已經燒掉。”淀仁不滿地說。
“但那件魔琴還在光島的事情,我還是相信奈冬的説法。”大叔搖頭說。
“那女人已經在多年前死去,你怎麽能聼那個冒牌貨說的話?”淀仁生氣地反擊。
“我媽才不是冒牌貨,她是姐姐和我的母親!”緋雪激動地回應。
“你現在的所謂母親只是得到奈冬姨的心臟移植,她又怎會是本人?你是不是拉小提琴拉到你精神不正常。”淀仁激動地向緋雪吼:“你再這樣,我就讓京華把你抓回去!”
緋雪慌到差點説不出話:“我……我不能……用這個樣子見到他。”
“雖然我也很難説服你,可是我認證了那位小姐的記憶完整。”大叔馬上制止了衝突發生:“這事情也很靈異,但是外國也有心臟移植之後繼承了前人的記憶。”
“大叔,你又說‘國外’有事例。這事情不是有國外案例我就相信你。”我嗆了回去。
“所以我無法解釋。我最初也用了很長時間才説服自己去承認……那還有漫畫天使心幫我作證。”大叔詞窮了。
“那是漫畫呀!大叔!”我追擊上去。
大叔抓了頭:“緋雪不如你把事情跟大家說一次,就從你出生開始說起。”
“等等,這跟她的身世有什麽關係?”我不甘心這話題主導權完全在他手上。
“小姑娘,你是這個圈裏最外的一個人。你真的要了解真相,你還是先聼聼旁邊人的情況。”我還是斗不過這大叔。
“我是由雪松和奈冬所生的孩子。而現在我媽奈冬的靈魂居住在墨蘭身上,是因為她移植我媽的心臟,並繼承她的記憶和琴技。而映月媽就是我後來的養母,在我跟了她之後,就對外謊稱我父母雙失。”
“你進度太快,你要把你小時候的事情好好講述。”大叔提點道。
緋雪咬了咬唇,說下去:“在我小時候,映月媽當時並不承認我媽是奈冬,所以一直不給我們和姐姐相認的機會,家裏人一直愧疚沒有給姐姐一個好的生活。”
大叔補充道:“在這之前,映月曾向自己家族說傲雪是她與雪松的孩子為借口,並且‘以雪松精神異常及失憶而無法照顧傲雪’爭奪撫養權。她也沒有讓傲雪知道她親生父母雪松和奈冬,以及她妹妹緋雪在生的事情。所以傲雪只是認為映月是她的親生母親,并且不知道映月逼她一直拉小提琴的原因——因為映月非常喜歡奈冬的小提琴音色,無奈傲雪她繼承了雪松的天賦。”
“後來姐姐離家出走。我們就通過瑞森叔的幫助下,隱姓埋名下收留了姐姐,這時的她已對小提琴產生了恐懼症。在我們知道是映月媽造成的影響之後,映月媽只能答應讓姐姐在我們家裏生活,她只是自私地為了姐姐能夠再一次拿起小提琴上臺表演而已。至今想起來,她使姐姐捨棄她的驕傲。作為妹妹的我,我無法接受,我對她有相當的恨意。”
“但你為何又跟映月走了?”大叔追問。
“自從看了姐姐電視演出之後,我一直想模仿姐姐的琴技。但我父母說這是走火入魔的技巧,之後就不讓我接觸小提琴。當時母親曾一度找姐姐,並解決她這個走火入魔的問題。後來她車禍,我們都頻頻探望她,期待她起來 。直到有一次,我在姐姐床前拉起小提琴。被映月媽看到,並且發現姐姐有反應。她就跟我說她會培養我,之後我就跟她走……”
“但你知道雪松和奈冬找了你好久呀,你就這麽狠心不回去看看你雙親?”大叔斥責她。
“知道……但為了姐姐能夠醒來,我只能拼命一搏!”緋雪摸著自己的暗紫色的頭髮說:“她曾說過我琴的音色像母親,多加磨練就能青出於藍。為此我匿藏在另一個城市裏,接受曾教導過姐姐的導師課程。在父母放棄尋找之後,染了頭髮。我才回到光島上大學。”
“後來發生什麽事情?“大叔繼續問,雖然他知道真相。
“在半年前,母親找到我們。為了在映月媽面前證明她真的是奈冬,她拉起了小提琴證明自己。她頓時開懷,抱住我媽不給離開,歇斯底里要我媽每天給她拉小提琴。”
這時我有點存疑:“這半年裏,我見大老闆娘的時日不多,但精神上沒什麼問題。只是偶爾會在畫廊關閉之後喝上幾杯紅酒。”
“小姑娘,那位女人是個倔強的人,不允許任何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假如她在你面前喝酒,那就是精神瀕臨崩潰的時候。”大叔肯定地說。
“後來她把我父母帶走,用相同的方式匿藏。我就偷掉她的琴,要挾她放了他們!想不到她一直不肯,你們還要追捕我本人。”她狠狠地盯住旁邊兩位男士。
大叔面向淀仁:“你當中知道多少事情?”
所有人都面向了他,好像事情的核心所在就是……
“緋雪家庭人員和偷琴的事情。”淀仁完全不肯鬆口說。
“那魔琴的使用方法和你母親的精神狀況?”
“不知道。”淀仁直截了當回答,大叔表示不能信任地搖頭。
“緋雪,你拿著假琴是不能換回奈冬,那是映月托人製造的仿製品。”大叔坦白地說。
“那怎麽辦?我母親會不會被……”緋雪又陷入精神混亂狀態,我打算去穩定她情緒的時候,被淀仁抓住。皓霖上前,卻被緋雪她打掉。
大叔見勢連忙說:“放心,你母親有聯係我。她很安全,而且我也剛用信息跟她說找到你,現在就剩下魔琴的下落。淀仁,你覺得有沒有機會在你姐夫手裏?”
“怎麽可能有這回事?”他很驚訝。
“看來你也不知道這事情。這是藍小姐告訴我,她懷疑魔琴在他手上。”淀仁聽見臉都鐵青了 ,大叔繼續說:“據説在演奏後,車禍前被調換。”
“但姐夫為什麽要這樣做?”淀仁完全不相信。
“這我就不知道,不問問他本人怎麽會清楚?”大叔緩了口氣:“我們都不是大偵探,每個人手上只有一部分真相的碎片。不拼湊起來,又怎麽知道出什麽事情?”
“是藍小姐多疑。她只是想挑撥了姐姐和姐夫的感情!我也算是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淀仁反駁說。
我心裏想:“拜托,我真的不想聼再多奇怪的關係。”
大叔眼神肯定地說:“但我保證你姐夫沒有這個想法,他是異常迷戀你姐姐。”
“那你有什麽辦法讓他露出馬腳?”我問大叔。
“沒有。”大叔他很坦白,坦白得我想直接往他頭上揮一拳:“我又不是神,也不可能是萬事通!”
我想沖上去抓住他,但這次被皓霖雙臂扣住了:“大王息怒!”
“叫我女王大人!”
大叔很淡定說:“皓霖,以你母親的話來講,是不是形容你們是一幫子‘中二症晚期’的病人?”
“誰中二病了,你這個大叔!”全體反駁。
“不是嗎?天然呆,全方位控,受,病嬌。”他囂張地指著每個人說:“皓霖,我跟你媽學得不錯吧?”
“中二這個詞彙才不是這樣用的!。”這次輪到他追打大叔。“我也不是天然呆!”
“你不是天然呆,你是受!”
“討打呀!你這大叔……算了,我們這些小孩,在這賣套路的大叔面前算什麽?好好地承認就好。”
“小姑娘你在嘀咕什麽?”他狡猾地看著我。
“沒有!”怎樣都覺得光火,我還是不想承認。
“那你們這幫崽子就給老子去想辦法解決了!別讓一把年紀的老人家傷心。”他拿著他老婆的照片裝哭腔:“老婆,我終于明白你帶大這幫崽子多麽不容易!”
“你少裝蒜啦!”我們異口同聲地追打這位大叔。
皓霖搶回照片:“別亂對著我媽照片亂哭!她只是去了東京而已!”
“是麽!那我要托她買點手信給我。”我很高興聽到這個消息啦!
“你們還有聯係?”他很驚訝地說。
“那當然,我只是跟你關係不好而已。”我就發個信息叫梨花媽買上幾個兔仔限量版。
這時霸王妹妹打過來說:“啊!姐!記得幫我清卡數!我在東京買了很多本子,我用了皓霖那混蛋給的零食費,買了很多很多零食給自己和一隻兔仔給你。到時候回來開零食酒會時用,記得叫上淀仁到皓霖家集合!還有!記得幫我跟皓霖那混蛋說梨花媽錢不夠用,快點過來給錢!給錢!給錢!給錢!即日飛機飛過來!還有還有還有……”
我立即掛掉電話:“好你這小鬼,居然比我還快一步!”
“說起來很久沒有看見霸王妹妹,好想念她。到時候一起開酒會吧!”
緋雪這話一出,我顫抖說:“請不要向我妹出手。”
“我才不會向她出手了。又不是你和大老闆娘,總是抓妹妹去裝扮裝扮。”緋雪明顯對妹妹沒有興趣,但我和我妹其實樣貌差不多,究竟差別在哪裏?搞不懂。
皓霖哭泣道:“我這個月的零花錢又花光了!”
“你問你爸拿好了。”淀仁這話一出,大叔人都不見。
“你這個混賬老爸!”皓霖狂搖淀仁:“我會找你算賬的!明明全家最窮是我,為何要我給錢!?”
在夜裏回家的路上,我問淀仁:“假如當初我答應你結婚,我們現在會變成什麽狀況?”
開著車的他淡然回答:“不會發生任何比現在更糟糕的事情。”
“我可不這麽認為。”我生氣地說:“我會跟你離婚的,就算有了孩子。”
我下了車:“今晚你回去吧!你知道我討厭什麽的。”
“從訂婚開始我已經很明確告訴你,你不是替補。”
“我知道,希望我並不是你姐姐的替補。”
“你和她是不一樣,我可以肯定。”他不想承認這些。
“我想靜一靜。我知道你很為我着想,但也讓我有個接受的時間。”我知道,他包容我和皓霖的過去,所以我縂不能對他的過去如此苛刻。可是,我也會有醋意和不適應的時候。
回到自己家裏,怎樣都感到生氣。看著緋雪那些CD,我順手丟到垃圾桶裏。一點都不要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糟糕了!
“神呀!好好讓我休息一下吧!”
另一處,一些大人正在處理棘手的問題。
“奈冬,現在你那邊情況如何?”大叔打通了電話。
“還好了。她現在睡着,喝了不少酒呢。”
“你的話,我已經托了皓霖跟雪松說你平安無事。”
“你就不自己去說,你讓他去不是會被打嗎?”
“那小子也該打,不過不要談這個。映月的狀況糟糕到什麽情況?”
“還是快點找回那台琴吧!我怕她和傲雪撐不住了。她好像醒了,我先去看看情況。”電話就在這裡挂掉。
“梨花呀,你說我應該怎麽辦了?”大叔對著照片說:“你說過我能給大家帶來幸福,但我又做到了什麽呢?”
之後另一通來電到了:“你好,藍小姐。看來你已經決定好如何做了?”
“別這麽說,我也不想他們困在可恨的牢籠裏。”
第二天,我們接到電話,立即來到沉睡的公主面前,她幾分瘦悴並沒有削減她的貴氣。
“她的棕紅色的頭髮仿佛還散發著微弱的生命力,她不忍如此就離去。”
姐夫拿著當年他們的定情信物,蛋先生播放著夢幻曲,就像幻想等待被喚醒的一天,然後甜蜜地過著幸福的生活 。
“我聽説了你曾經讓傲雪有知覺,所以這個給你。”我們想不到他會如此爽快地把真正的魔琴拿出來。他懷著恨意抱怨著緋雪:“你早點告訴我,我們就不會如此痛苦。”
“這裡沒有一個人是全知全能,我們也沒有預料到魔琴最後在他手上。”淀仁護著她,反問:“倒是車禍算是人為吧?”
“那是意外。如果是人為,我這雙腿應該是能保住。我只是低估了魔琴對聽者的精神影響。”嵐華先生忍著怒火回應著。車禍之前他們同台演出。所以最接近的聽者是同台演奏的姐夫,開車也是他,或許真的是意外,然而在場的人沒有幾個人相信。
“拉什麽曲子會讓我妻子醒來?倒讓我見識一下。”姐夫雖然帶著憤怒,但也冀望傲雪姐能夠起來。
“緋雪這樣還行嗎?”恐怕大家都是這樣想。
見她被氣氛壓迫到異常緊張,之後拉的曲子也失去平時的水平。顯然這次也沒有成功喚醒。
“就這樣的話,我就回收。你不值得擁有傲雪的小提琴。“姐夫不悅道:”你只是模仿了傲雪的技巧而已,跟那台仿製品一樣的東西。”
“慢著!”門外傳來了一把女聲。
“媽!”緋雪抱住剛來的女士。“對不起,我……”
“沒事,我的女兒。”溫柔抱著,摸頭安撫著:“我的女兒們都是我的驕傲,你不能這樣説她!”
“ 你是誰?”嵐華先生不滿道。
“她是魔琴的原有者。”大老闆娘也來了,看她精神恢復了。
“讓我展示這小提琴原本的用法。松,我要你幫忙。”門外的男人拿著瓜奈里小提琴。
“拿著什麽琴,奏著什麽曲,根本就沒有關係。而是呼喚著對方靈魂的心意才是最重要。”雪松先生說著:“請把小提琴給我吧,讓我們喚醒女兒吧。”
想不到,他們拉起我們從來沒有聼過的曲。音樂一出,房間的空氣瞬間旋轉,善與惡在此淡化,空靈樂曲驅散世俗煩喧,靈活旋律捲動空靜氣息,如春風翻捲花瓣隨風飄揚,魂魄在此超然出生,生命清新脫俗地復蘇。
大叔感嘆道:“海菲茲曾說過:音樂不只是在手指手肘之中,而是在演奏者神秘的自我之中,是在他的靈魂之中,他的身體就像他的小提琴一樣。”
此時,傲雪姐漸漸睜開眼睛。第一句話:“爸爸,媽媽……”
聽到這一刻聲音,全場人心臟都受不住。雪松先生、奈冬小姐和緋雪已經沖上去抱住傲雪姐:“對不起,這祝福晚來了。”
傲雪姐脫口地說:“哈……你們也有看我的書嗎?”
我突然想起,小時候手上的繪本。與皓霖的奇遇就是這樣開始,而剛才的曲子也是為傲雪寫的。
“原來,一開始已經注定好。”
房間裏充滿重生的氣息,看著這個情景,尤其是淀仁的眼神,内心有種不明的情感充斥著我:“我……不會連第三者這個角色,都是早已被注定好了。”
(在走了許久之後,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r0cumg23V
誰知道有多長和多遠,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Ufamcxoew
糊塗得好像去莊園和領地,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T4n1tauRJ
悲苦的希望單獨支撐著我,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IgY4382H7
與壞伴相隨,各懷異夢,)
接下來,傲雪姐在身體康復。他們全家人都在為她而奔波,除了姐夫,她拒絕了他。
“你把妖魔的身影套入心裏,那你……還記得我原本的身姿嗎?”
因為傲雪姐知道姐夫偷情,而且那個原因很荒誕,所以他們離婚了。之後凌霜小姐沒多久就懷孕。所以淀仁和緋雪都是心身投入照顧傲雪姐。我只是偶然在出入醫院上幫忙,主要跟皓霖一起照顧畫廊生意,所以現在跟皓霖的時間都比淀仁多。我變得經常跟我的霸王妹妹,緋雪去皓霖家喝啤酒吃飯,這時淀仁才過來接我和妹妹回家。
“不過我又有什麽資格去摻上一腳,然後抱怨和撒嬌呢?以前我借用淀仁的懷抱尋求治療,傷心的時候找到安慰。他們晚來的幸福來臨了,我不該因為自私,而毀掉他們來之不易的祝福,他們一家人就算吵吵鬧鬧都是快樂的。”
這時候回憶起過往的胡鬧,縂覺得已經是上世紀的回憶。
“那邊的女生臉蛋很好看呀,你不要別個頭過去,裝看不到。”
“你會吃醋的,我才不去看了。”
“把我說得這麽小氣,我才生氣。”
“那麽,跟我下個約定,我不去看其他女生,你把胸部藏藏好可以嗎?”
“這胸部又不是我想這樣給人家看。”我生氣地打鬧著。
“哈哈哈,知道知道,那我去給你買衣服縂可以吧?”
“那就原諒你吧!”
“但衣服要我來挑和付錢,你別轉個頭自己刷卡了。”
最近,我才傻呼呼地發現,原來感情空白還不是當中最大的傷痛,而是靈魂與軀殼都變成透明才是“最大的失落”。原來我們的愛情是如此的短暫。這事情也只是一年半載的時間,那時他還沒有把我追到手的事情。
(我熱愛那仍存於我眼中的堅韌,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ffQF5J9WG
在心中仍傾聽我的騎手的腳步,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EfY4UB1pd
仍咬住睡眠之火和毀掉的鹽:)
回到現在,日子一長,我就越害怕靈驗了皓霖的話——“其實到最後你會覺得這兩個人都不適合你的。”
所以某晚,我在他面前醉得一塌糊塗,哭得稀里嘩啦,罵他:“總是亂説話,這些咒語都成真了。”
他就說:“那是指當時的狀況。現在危機都全解決,是時候給機會你自己和淀仁重新培養感情的時間。”之後他給我說了什麼,我都忘了,因為我在一片白色空間之中。
“時間嗎?我還為何傻子似呆在原地不動,祈求被擁抱的感覺?”
我現在沒有任何勇氣揮動我的畫筆,腦海裏的透明……究竟在畫布是怎樣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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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珍視著我失掉的自我,我有瑕疵的體格,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jCycs6lpb
我的銀色的打擊和永恆的喪失。)
我又想起久違的單獨旅行。現在我自己的屋子已經沒有人會自出自入,安全得很。
“那麽……就算這裡空無一人也不會有人察覺。不如就直接點,換成走動的經費吧。畫廊有大老闆娘管理下如常運作,我也多了很多休息的時間。加上我也畫廊的工作合約尚算自由,隨時走人也不是一個問題。好好説想轉換環境,應該都能矇騙過去。好好籌劃的話,是能夠辦得成。”
(滾圓的葡萄閃爍著,它葬禮的酒仍在抖動,仍在留存,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CZt0IBvg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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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曾舉行過煤渣的典禮?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J8dkrwAlG
誰愛那喪失的事物,關心絕對的東西?)
我成功瞞騙他們每一個人,安靜退出這個圈子,獨自離開了光島。
“果然,我還是一個廉價的第三者。原來這麽容易就跳出這個島嶼,我以前究竟是在幹什麽?”
(我躺著等待,此刻,等那無生命的,那傷害,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4M6CqZPuQ
等那奇怪的證明——我舉起它用殘酷的方式,寫於灰燼中,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rLLb3RZjf
是我選擇的被忘掉的形式……)
就這樣,我乘著飛機離開這個城市。
“謝謝你們,用這相處的時光,讓我見證了什麽是愛?愛,不是虛幻又甜蜜的幸福,也有經歷傷痛的時候。再見了,,是時候出發……我的愛。”
(我給大地的名字,我夢想的價值,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HINY4Z9xQ
用我冬天的眼睛,我分成的天邊無際的數量,在這世界的每一天。——奏鳴曲與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