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人類同住觀察他們久了,不得不斷言他們實在很任性。——《我是貓》夏目漱石
“歡迎回來,看來這次完滿結束了。”雪松在男人幫機密基地看著少女漫畫。
“嗯,回來了。”藍川把嵐華處理好後就直接回家。
“變正常之後就對我這麽冷淡了,真是有點小傷心。”雪松放回少女漫畫,他看著桌上男人幫建立時候所拍的照片,開始回憶起往事 :“那也好,變成比我更愛家的男人了。這也用了好漫長的時間才得到的幸福,也不能怪藍川變得比以前膽小,擁有妻兒後變得膽小也是男人的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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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川本來就是充滿情感的男人,他每首曲裏都是傾力灌入自己所有才華鍛造出來,無論演出者功力如何,你都能看到裏面都擁有各種個性和情感色彩。只是正常的他,在這世界裏活著是一種殘酷,不得不用著他身為男人的身影來掩飾他的憂鬱 。因為這個世界并不是公平的——不是好人就能得到獎勵,壞人就得到懲罰這麽簡單。活在這種世界裏,只有好人才會抑鬱。”
假設在第二十八輪迴前的世界是瘋狂,在第二十八後的世界便是讓他正常到抑鬱的世界。在這殘酷的世界裏,藍川的溫柔可是暖了不少人心,他也不需要狡猾又扭曲地生存下去。但也有少不人利用他的溫柔,而反過來傷害了他。
“或許像他一直説的,‘這世界沒有一個正常人’是對的,或許‘把最愛的人在圈外保護著’也是對的。”
他的世界在最初開端孤獨地開始,是第一個人在我們世界裏誕生,足足比我們早上十年來到這世界。幼小的他有著父母就如無父母,直到梨花誕生,他父母連起個名字給他弟弟都懶,所以這名字是藍川給他取得。
“假如他的世界沒有梨花的話,他的日子是怎樣過的?可以參考梨花當指導靈的日子。”
在沒有梨花誕生的日子裏,他都是灰暗地度過著。甚至他與我和程澤遇上之前,他的生活反而很節制。他周圍的生活就算是犬馬聲色,但他賭也不怎麼賭,女人也少得很,甚至沒有什麽欲望。
“是的 ,這時的藍川只是個孤零零,再正常不過單身漢。正因為這樣,我後來才回顧梨花存在的狀況,找出他的不正常是來自梨花的挑釁造成。”
那時候,藍川對著少年的我自發性地防備的舉動,和經常性拖走奈冬的行為感到稀奇,甚至後來是奈冬自己主動拖走了我。因此,他放棄追奈冬,成全我們這莫名其妙的一對,而自己擅自地愛上墨蘭。所以我對他搭上墨蘭,還是覺得一頭霧水的。我雖然有也承認墨蘭在鋼琴上是有造詣。不過我不覺得藍川是看上她的天賦的。”
可是藍川這樣跟我說:“我喜歡她那美麗的琴聲。與她一起,我和她都有個依靠的肩膀。也許這樣,我們就不會流蕩在迷茫中。”
聽到他的答復,我不期然地想:“貓還是會寂寞,需要依傍的時候。所以‘貓會因寂寞死去’此話不假。”
不過好景不長。墨蘭天性就是吸引異性的料,結了婚的她還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勾搭了程澤。有一晚藍川在錄音室門外站著,卻示意不要前進,之後靜謐地帶我離開這是非圈。他那心如死灰般慘淡的笑容,我還是深深印在腦海裏。
後來在醫院藍川抱著凌霜的一刻,他卻表現得毫不計較,歡心喜地地抱著:“你看,我的女兒多漂亮。”
當然,他也有從程澤那裏得到零用錢,但我覺得這是一種作為兄弟的侮辱。我有段時間惱過程澤這種做法,而沒有跟他聯絡。反而藍川主動找上我說:“反正我是兄弟裏最窮那個,你就當是給凌霜過多點好生活吧。你就看在我為藝術犧牲的份上,不要惱他了。”
看著他胸前抱著凌霜到錄音室那刻,沒有一分鐘放下的樣子,我總算知道什麽是無私的父愛。
他對我説:“對凌霜來説,這世界是複雜和殘酷的。我又何必讓這張白紙早就染上大人的色彩,我不想她像自己一樣,有父母就如沒父母,孤零零活在這世界裏。”
直到有一天,墨蘭還是勾搭程澤以外的男人,惹怒了藍川並向她提出離婚。墨蘭高興地反嗆說:“你這個懦夫你終於肯跟我離婚了嗎?我等了很久啦!真是求之不得!”
但離婚不久,墨蘭就自殺。據我所知應該是程澤用了什麽方式羞辱了她,使她自尊心面對不了:“不過用什麽手段我不想知道,因為那小子從來沒有用過正規的手段對付任何一個敵人 。”
同時,藍川居然想輸光自己的家產後,帶著凌霜自殺。還好我早一步到賭場,翻一倍贏回來,然後帶他們逃離了現場。之後證實他染上躁鬱症,所以囡控俱樂部是為他建立,希望他能在照顧凌霜的生活裏得到解脫,他也為了凌霜戒賭了。
這段時間凌霜開始習琴,經常出入錄音室的她,經常坐在奈冬那裏聼著她的小提琴。有一天她突然跟藍川說:“我不想學鋼琴,我想學小提琴。”
但只見藍川一臉驚訝和失望的表情,他停頓了好一會,最後還是答應了。很快他就找到一個好老師,然後就如以前教導我音樂一樣,貼心給出意見。所以凌霜的小提琴進步神速 ,不過我有點小妒忌:“這世界就是如此諷刺,我想學藍川半成功力的鋼琴卻沒有天賦。這小女孩有著爆強的鋼琴天賦卻不去繼承。偏偏去學我極不喜歡的小提琴,這是多不公平的事情。”
最後我還是沒有管好藍川,他躲避我們所有人的視綫自殺了。這時候我直接收養了凌霜。而程澤他也很高興給我零用錢,我拒絕了並直接問他要撫養權:“反正程澤這小子是不會管他女兒死活,不過居然二話不説給我撫養權,這傢夥……算了,要不是我小時候對他不好,或許他也不會走歪了這條路。”
某天,神奇的一刻來臨。我以為聽到藍川的琴聲,但走到房間裏一看,居然是凌霜的鋼琴聲。凌霜看見我的時候覺得不好意思,自己也解釋著很少在藍川面前彈鋼琴。每晚都是等他回來後,跟他聊幾句,然後打聲招呼:“爸,我去休息了,晚安。”之後各自有意識地在自己房間裏休息,這時凌霜就會彈鋼琴給藍川聼。第二天藍川就會若無其事談論昨天聽到的“CD音樂”,而從中給凌霜意見。
“這琴我只為我的父親藍川演奏,就算我不是他親生的。”
我看到鋼琴上的信,我心都碎了:“藍川呀,這孩子我會好好照顧著,不會讓她孤零零地過著。”
只是,照顧凌霜她并不容易,沒有藍川和鈴蘭的扶持,她的小提琴天賦顯得平平無奇。她的挫敗曾讓她一度叛逆,除了傲雪能夠體諒她的心情,緋雪和螢雪都因為以前的記憶對凌霜有偏見,傲雪也盡力開解她們的心情:“凌霜從以前就對動蕩又虛華的生活沒有安全感 ,愛獨立的她一遇上新環境自然會亂了手脚,因為她感覺無人明白她的寂寞和不安。”
後來沒有家庭安全感的凌霜,學她母親一樣到處勾搭男人。我因此一氣之下打了她一巴掌:“你讓在天的藍川多傷心,他是不想你變得如此不懂事。”
奈冬看見就拉開我們,並抱著凌霜說:“如果做明星覺得辛苦,那就放下來做別的事情。人生是有很多選擇。”
她最後忍不住嚎哭起來:“對不起,爸、媽……我以後都不敢了。”
第二天早上,她主動提出加入我們女兒的鋼琴團裏,為我彈鋼琴。螢雪聽見後感到相當驚訝,並成為早上的話題。之後凌霜也請教了緋雪的小提琴,小姐妹團從此開始培養感情。在進步的琴藝下,她開始看到魔琴春日的存在。她開心看到春日的存在:“好感動!原來這世界真的有魔法。”
“呃?我以前在梯間玩的時候,他也在呀!”傲雪奇怪她的反應。
“那時候我還沒有功力看到他的存在了。還有假如到處跟人家說我相信魔法世界的話,會被人欺負的。這事情只有我爸知道,那時候我笑著説自己不信你能看到精靈,但他說自己也看得到小提琴的精靈,並把故事告訴我,所以那時候聽見奈冬媽的琴聲就想學小提琴。回想起來,他其實就是在説魔琴的故事。現在看見了精靈,我真的很開心。”凌霜的淚水默默落下,終於找到能與父親連接的地方了。
她們小姐妹團就這樣愉快度過每一天。不過這裡有個小插曲,原本淩霜對本子並不喜歡,尤其看到螢雪和緋雪吵架,是淀仁還是皓霖為攻的事情時候:“其實本子裡都是你們那些男友什麼的,有這麼欲求不滿地把他們用這種方式來展示他們嗎?”
“這你就不懂了。”但是螢雪卻用了另類的方式引導她:“你就不覺得那些男人只會捅女人,那是不是應該找誰幫忙捅一下他?”
緋雪就立即説:“所以哥應該是受!”
“才不是啦!我覺得皓霖更加受!”
“……”淩霜原本覺得螢雪很有道理,但是她馬上打倒自己的話。然後拿了旁邊傲雪和指導靈梨花畫的,之後放下:“不想看到自己兩位爸和瑞森叔的對戰。”
她還是無法投入這種世界。
後來有兩個個名義上是程澤的兒子和他一個真兒子介入她們的生活,她們很合拍地一巴掌把他們歸西了。然後緋雪把原先為擊退那三兄弟建立保安系統拿去賣錢,最後小姐妹團有充足的錢,帶著還是小孩的敖蘭環遊世界。
“此時,凌霜真正性格出現,她變得會照顧自己的姐妹,但不知為何也男性化?”
不過,凌霜因為她不想在傲雪和嵐華之間的感情有糾葛,所以她放棄轉世:“至於嵐華那小子,除了傲雪,誰都沒有理會過他的心魔,被一群人冷漠對待到現在。當然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過,程澤呀!你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不缺愛,你究竟在守護什麽呢?”
所以在第三十輪廻女兒們出生的幾年後,表面上是我提出新三花計劃,但這個其實是附和奈冬的想法。說程澤就是女性公敵的源頭,為了家裏的閨女,她們必須習得一身武藝和防禦系統,擊退那些“壞小子”——這個意見被梨花接納了。
“但是現在講我女兒們的出生還是太早。接下去我們應該講第三十輪廻第一代人員相遇時候的事情,擁有記憶我們為了瑞森儘快恢復記憶,我們提早了三花相遇的進程。別忘了,瑞森雖然拿到110%獎勵,但因為鬧鐘效應導致記憶推後回復。但諷刺的是,原來他要跟梨花睡了之後才回復記憶!”
在此藍川奇異的表現出現了,他對梨花是異常地疼愛。這時梨花為了讓藍川追到奈冬,不惜倒戈跟我提出挑戰,重演以前小時候《鏡花水月》的決鬥。提起這決鬥,我算是很丟臉,因為我沒有一次贏過梨花。當時我只是以為敗在藍川才華上,但實質我還輸在藍川和梨花之間的事情上,而這事情在我以前的小時候是不會懂的,但懂了之後就細思極恐。
“雪松,雖然我也疼愛你,但我的才華只為我弟弟無條件服務。”藍川手搭在已經取得勝利的梨花肩上,霸氣地跟瑞森說:“瑞森,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帶走梨花,滾!”
這句話讓在場的瑞森、奈冬和我冒一身冷汗,我心裏想:“這已經不是來搶奈冬,而是一個弟控赤裸裸告白和炫耀自己的弟弟有多棒的情景!”
當天晚上應該出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但肯定是掰歪的節奏。因為第二天藍川惡心舔上我毫無防備的額頭,然後奈冬被看見。 我雖然用魔王化擊倒藍川這個抖M,但同時奈冬被梨花刺激下提出“性別轉換”。之後太多事情發生了,總之奈冬在與他最後約會裏說了些狠話,讓他護著自己的“孫子”走了。過不久,他跟墨蘭走在一起。梨花放心不下藍川,就叫上我一起追蹤他 。他們在主題樂園裏情到濃時,他們有共同意識地來到草叢的長椅。他優雅的坐下,並把她牽引到自己身上。他們隨著慢板節奏摸索對方的要點,猶如春日雨般的親吻讓周圍的空氣升溫,他們不急不慢地互相試探。他引導對方深入自己,令雙方纏繞著。沒有激情,沒有碰撞,只有唯美的旋律。
此時墨蘭說:“我知道你會對我溫柔的。”她説完後,主動加快節奏,蓄意向往更深處出發,為了讓藍川無法剋制自我,往下走下去。
但藍川阻止了她:“我選擇你,也是因為喜歡你。不過不要再往下去。”
“川,我是否讓你感到不舒服?”墨蘭驚訝了。
“不是,只是我想停下來。”他把墨蘭輕托起來,讓她從自己身上站起來:“我不想如此對待你。”
“我不明白,是不是我有什麽做得不對了?”
“你找我是因為你着急了,并非因為對我有感覺。你為何去打聽我如何對待過往的女伴?又跟誰眉來眼去?”藍川心裏明白:“剛才那些招數也在別的男人身上使用過,但你沒有讓他們得逞。你是想從我身上得到踏入樂壇的階梯,順利換取後面程澤的歡心。”
這時的程澤已經建立自己的家族,并且有映月和月華。墨蘭是為了取得一席之位,不惜利用這個為程澤服務的情報人員——藍川搭上了關係。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川,你不要誤會。”墨蘭展示她可憐的哭腔臉。
“我説得這麽明白,你就別演戲了。”藍川厭惡地看著墨蘭:“我不會粗暴對待你,但你也沒有資格得到我的溫柔。放心,我并不是小氣的人。在音樂和工作上依然正常,不會因為這事情虧待你一分一毫。”
“你怎能這樣看我?”
“墨蘭,你還真是想一箭雙鵰。你是通過情報得知我在兩邊家族都有一定權力,所以想操控我和程澤完成你的野心?”
墨蘭變了臉起來:“既然你説到這份上,那我就走了。你記得你説過的話!”
她無情又淡然離去,她理所當然地當晚就找上程澤獻出自己的第一次,而藍川跪在原地上痛哭。
“讓全篇小說里最溫柔的男人傷心,墨蘭最是沒有資格擁有藍川的溫柔!不過當晚我好心到公司天臺找他喝啤酒,他卻作死想搞基,我一下子讓他變成抖M!咳,不要妄想有其他事情發生!”
為了讓藍川儘快找到新的出口,我和梨花把入世未深的鈴蘭找來。
“這時候的鈴蘭完全跟我們認知的她相差十萬八千里,我們有點不知所措。好像找來一個小女生給一個裝模做樣的女人欺負,我們都跪了。最初藍川還裝著欺負鈴蘭,為了消了點墨蘭的氣後,把她們兩個分開來。不過墨蘭也算是厲害的女人,竟然讓從不打女人的藍川獻上他的第一個巴掌。從此藍川獲得真實的鈴蘭,這段歷史我就不在這裏說,因為藍川也不願意被人提起,主要他是覺得自己肉麻了。”
那時候很快他們就結婚,可是他們長時間沒有孩子,始終藍川和鈴蘭年齡距離很大,很多人都懷疑藍川的能力。實際上是他們通過110%獎勵回復記憶,等凌霜願意成為他們女兒之後再生。
“放心,我一直都當她是我女兒。然而我不是對她最好,希望她能原諒我和鈴蘭過往的過分,我們就心滿意足了。”藍川這番話一直好好地遵守著,是他作為父親的規條。也是我對他改觀的開始……8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f6NgObX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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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放下手中的照片,準備回家:“雖然他表面顯得小膽怕事,但重要關頭他決不退讓。這才是守護呀!程澤,現在的你可是半分都比不上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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