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你又來我的房間拉小提琴。”啟夢不爽道。“你就不能給我點空間麽？既然這輩子已經作為兄弟在一起，還要同一家學校，同一個課室，還有我幫你考試作弊。”
“就知道這樣說，我把珍藏給你。”他把那本《純情漫畫》丟給床上的啟夢：“你就幫忙聼一下，這家裏你的耳朵最好。”
“你是把雪松爺爺不要的東西給我。”他毫不抗拒拿起來看，“呃，這種東西還是想私下看，你終歸要尊重個人隱私吧。”
“你會把這本書，跟你新歡一起欣賞，順便作為教材實驗一下。”光一試探地說。
“我還沒有你說的如此混帳，我有遵守第一條家規。”
“你會嗎？”光一嗤笑著説。
“這種事在不斷轉世的輪迴做了這麽多次，總歸會收斂一下。再説，我每次在這個家裏都會嚴格遵守瑞森爺爺和梨花奶奶的教導。”他把書丟向了光一的頭，光一沒有動直接硬吃：“我還沒有至於做到淀仁爸以前那種程度——明知道他是男的，卻他無微不至地照顧，簡直噁心至極。”
啟夢一臉嫌棄的樣子，他是絕對不喜歡淀仁：“我和瀟瀟都只不過我們的樣子與他長得相像，才在我們面前表現得像正常的父親，但也足以把這病態的情感染上。”
“所以你練成超越他的保護圈來抗衡。”光一坐在他的床邊。
他摸著光一的臉：“但如果不配合春日的逃跑，這保護圈不可能發揮作用。再説，因為這種強烈病態的依戀和支配，當時我們全員都深受感染，對任何愛都不停地渴求。這種有毒的父愛，不但感染了螢雪媽的行為和令她性格扭曲，也讓我們兄妹之間都產生同樣病態的依賴，基本都在禁忌的邊緣——他的並不是保護，而是囚禁，誰都知道淀仁爸那時候都是開著全方位系統來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若沒有瀟瀟更厲害的科技技術，我們根本無法逃脫。比較幸運的是，在第八輪迴之後，有人干預結果，讓我們大多數時候都出生在皓霖爸的家裏，否則我們全都出事。”
“這是你在《散華宴》裏取回記憶的結論？”光一提問。
“不是，不是因為取回記憶，我就會良心發現。我的良心還是一直都在，我不想第八輪迴的失控再次出現，絕對不想敗給這些記憶。”他抱著頭說。
“那瀟瀟你知道她的情況嗎？始終她也取回記憶。”
“她的話，因為被開朗的性格搭救，大概遺傳初代螢雪媽的個性。她就算被感染，在春日的極力保護下，她都只是個偶然抑鬱的腐女。就是這樣，這輪迴也是這樣。”
“家庭印記和感情轉移不是一個容易解決的事情，家庭印記是羈絆，父母的行為往往影響了下一代人的上半生的行為舉動，甚至命運。”
“ 但也不代表自己不能，也沒有責任不去把自己的命運搶回來由自己掌握，既然你不想悲慘下去！要很清楚知道，不是你不能幸福，而是你不想幸福，把幸福抛向遠方，自願沉醉在破碎的舒適圈裏！”啟夢堅定地說：“沒有人能操控一個人一輩子，除非被操控的人都想被支配著。遇上這種事就突破它吧！”
“我借給你的小說被熟讀嘞。”光一沉默了一會：“那麽逃離有意思嗎？”
“逃離並不是可恥的事情，而是爭取時間解決問題。不解決問題才是人生最大的可恥！”啟夢生氣地說：“太多人原地踏步，才使自己陷入困境，讓負責任的人喘不過氣地失望。”
光一再次安靜了一會：“但如果迷茫呢……？”
“那就在行動和等待之中做好覺悟！”啟夢受不了這氣氛：“春日今晚會在夢裏開例行大會吧？我們到時候再説，你最好現在給我出去鎖門了！”
光一把書給了啟夢，之後拿起小提琴好好鎖門離開。
“春日和你都不是大哥，哼！我才是！”啟夢最後説著。
光一出來後被瀟瀟直接抓進房間裡，瀟瀟好像檢查全身傷勢一樣，每一處理都仔細看過一次：“光一， 你跑去多事了。”
“呃……你好歹改一下自己的屬性，你看太多奇怪的漫畫，不要這樣對自己親大哥 。還有，怎能把別人手機裝上盜聽apps？”光一拿起自己的手機：“我的手機干擾了磁場，聽不到對話會讓你如此不安嗎？這些前世的行為不要再做了。”
“你這傢伙騙得了啟夢，但騙不了我。你根本就不用《散華宴》取得記憶——你這臭小子完全繼承家裡低調的智慧，把梨花奶奶和緋雪媽的才能都學會！又跟瑞森爺爺到處挖寶。現在皓霖爸常年在外跟淀仁爸做生意，你的留級只是裝個樣子，想跟啟夢哥一起掩飾動機，然後隨著瑞森爺爺指令按時機行動。雖然我還不知道你們想做什麽！”
“你怎麽能跟你大哥說這種話？我只是不想消耗腦細胞，反正輪迴後讀書考試内容也差不多。走題了，現在淀仁爸沒有監視你們，你們也不在保護圈裡，你就放心吧。”
“我並不這樣認為，否則皓霖爸為何自己主動去了那邊？他放棄做中醫的真正理由，是為了讓那病態的傢伙不要發病而過去。”
光一沉默了一會:“你們在第二十七輪迴有出過事情嗎？”
“沒有，他以一個正常的父親存在。”瀟瀟回應：“但不代表保護圈不在，他的目標只有螢雪媽。在他眼裡，我們兩兄妹是就是他的兒女。可是前車之鑒，他在第八輪迴如有需要，會利用啟夢和我的身分，把春日抓回去的機率非常高——同樣的手段也適用於螢雪媽。所以我和啟夢哥不得不互相監視，雖然啟夢哥已經沒有這樣做。”顯然她說這段話的語氣還有點心虛的感覺，好像隱瞞什麽謊言。
“看來記憶還沒完全恢復。”光一心裏想，然後再問：“但你聽著尷尬的聲音不會很……不好意思嗎？”
“我有設定自動消音，而且啟夢哥會主動關掉那程式。”她舉起手機，在那一欄顯示啟夢那行私人模式。
“你就少做這事情，這跟淀仁叔以前所作的事情有什麼兩樣？”
“你真覺得只是以前的事情？那你的手機為誰安裝反程式？你又不是沒有遭受過與春日同樣待遇的監視！”
“你別把一切攬在身上，妹妹。”光一很不高興地說：“你接受啟夢這個妹控，是因為你知道他對環境的不安造出保護圈——你是一清二楚。你的保護圈雖然範圍小，但也顯而易見地恐怖。但現在你們已經不是淀仁叔和螢雪媽的孩子，也不是春日的親生弟妹，春日也不需要你們保護。這種的不安也該放下！現在我才是你們親生哥哥，好歹也注視一下我的存在，我不會讓你們陷入危險！”
“我説你才是要小心危險，光一大哥！”
光一無視她的挑釁：“放棄吧,不要再幹下去。啟夢不是用行動告訴你了嗎？雖然他矢口不認你的情況很糟糕。”
“是很糟糕，但我會盡力戒除這壞習慣。我不是很努力嗎？你知道我不只是只有這些手段，這些手段我早沒有用。”
“那就好，我先出去了。”光一他一身怒氣與不安無從發放。
“等等，這個給你。是我的珍藏，大哥！”她居然發放閃亮的眼神。
“額……你放過我吧！有些稱呼我實在不想說出口。”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0GPLb4S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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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你和春日很有幫助，雖然我喜歡春日的所有，但真心想你們成為一對，哥哥們，你們要幸福喲！”
然後光一立即被一腳踢出門口，他看著手上的本子感到可悲:“吾乃是一名正常男子，為何最後換成奇怪的書在手上？雪松爺爺快來救吾！”
最後夢中會議再度開動。
“我投反對票。”啟夢第一個反對。
“跟，反對。”瀟瀟沒有意見。
“反對。”光一沒有意見。
“我也反對，那麽全員通過。”春日宣告結果。
“其實這個雪松爺爺預料到結果，否則不會這樣跟淀仁爸打賭輸贏。”啟夢說。
“但我還是不贊成他的做法，把大家的痛苦回憶都找回來。”光一低頭道。
“不過我們不能讓你沉默承受所有記憶，你之所以不能説話，是因為你需要獨自地受這種記憶。”瀟瀟抱著光一。
啟夢把頭埋在光一的肩上：“辛苦了，兄弟。”
“對不起，光一。我……讓你受苦了。”春日哭起來了。
“不關你的事 ，只是命運太作弄人了，非要殘酷不可。”光一伸手摸著春日的頭，但春日把目光注視著啟夢身上。
“那麽之後只要找個理由，配合雪松爺爺，然後悠忽掉螢雪媽就可。”啟夢説道。
“但不容易，是否找個假扮同意的人和反對的人來解説這一切，會比較容易蒙混過去。”瀟瀟不願意地提出。
“那麽我情願直接說真話，這裡沒有人能夠瞞得過皓霖爸。”光一直接說：“這樣反而會讓他直接介入。”
“而且我們都知道，這輪迴裏的皓霖爸也是剛恢復記憶。在他曾在兩難之中選擇，無論緋雪媽還是螢雪媽都沒有讓他放棄去愛的理由。如果他知道我們這幫兔崽子出事的話，他肯定會直接破壞淀仁爸和螢雪媽的婚事。”瀟瀟說。
“那又怎麽樣？反正一開始雪松爺爺就沒有看好這場婚事，否則不會跟奈冬媽吵起來，然後‘要我們強制恢復前世記憶來投票結果’的事情發生。他們如果如願進入110%獎勵，從而生下春日，卻讓她受苦——我是最不樂見到。我們都該在解決自身問題之後，才再討論春日是否出生在淀仁叔和螢雪媽家裏的事情。”光一攤手説道：“我可以確信，雪松爺爺還在跟淀仁叔内斗，甚至鋪墊好如何接應出事後的螢雪媽。畢竟還牽涉到程澤爺爺和這邊家族的利益，説不定牽涉到映月奶奶和月華奶奶兩個家族混戰——雖然也知道雪松爺爺內心很矛盾，一方面恐怕螢雪媽出事，另一方面也想盡量相信淀仁叔能改過自新。但這關係實在牽涉到太多人的情感和利益。”
“那你打算連這場婚事也……”瀟瀟猜疑著。
“那是大人的事情，我們無法干涉。但相反，我們小孩的事情，他們也無法干預。“光一認真地說。
“這是狡猾的説法。”春日憂傷地說。
“做人狡猾點有什麽不好？ 認真地看見別人的弱點然後下手，也是一種生存方式。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對方，也是狡猾地不讓我們比他聰明嗎？”啟夢不滿道。
“淀仁爸一開始就是説‘讓我們決定是否讓春日出生在他們家裏’，所以雪松爸才逼于無奈提出‘在《散華宴》之後才讓我們決定是否適合’。”瀟瀟想起來就覺得自己這麽笨地中計：“還好雪松爺爺補踢一腳，否則這事情就完。”
“那麽你們恢復了哪幾個輪迴的記憶？”
“第一、八、二十七、二十九輪迴。”啟夢和瀟瀟回答。
“那麽神也故意開BUG，明明是隨機一個……或許給我們開路，連我們沒有誕生的記憶都給我們。”光一思考中：“基本是最重要的輪迴。
“所以皓霖爸這輪迴在螢雪媽和緋雪媽之間左右為難，因為皓霖爸跟她們不一樣，結婚前絲毫前世記憶都沒有。但我可以保證，皓霖爸和緋雪媽如果再遇上螢雪媽的事情，他們不會就手旁觀。這也是他留在淀仁叔旁邊的原因——這是緋雪媽命令，要他跟雪松爸隨時聯手出擊。說起來，淀仁叔這輪迴一直避諱著皓霖爸，相對以前親密無間來説，他已經完全跟皓霖爸有間隔。”光一用著半真假誤導的方法傳述，始終皓霖很久以前承諾淀仁去他公司工作的原因並不是這個。
“從哪裏見得？”啟夢問。
“從他們上次在酒吧喝酒時候，他們沒有站在一起。”光一回應。
“不過這説法也不是對，他實際上是避諱著緋雪媽。”啟夢說。
“喂，你還未成年。怎麽去了酒吧？”瀟瀟盯住光一。
“呃，反正都輪迴怎麽多輩子，又何必計較？我只是去應雪松爺爺的需求，盯住淀仁叔逃跑路綫。但最後他乖乖回家，沒着實抓到任何證據。”光一不在乎說著。
“你還說不打算破壞他們的婚姻……”啟夢鄙視地說。
“可我沒有說不從旁幫助需要援助的大人。”光一狡辯地回應。
“怎麽說都好，那彙報答案的事情就交給光一 。“春日總結會議。
“會議開完，我們說回正事！”瀟瀟拍光一的肩膀說：“什麽時候把春日哥娶回去？”
“等她轉回女性。”光一很認真回答，用著披風打包好自己的屁股。
之後被啟夢和瀟瀟邊毆打邊扒披風：“你媽媽的，我們大哥等你怎麽久，從第六輪迴至今，你就這麽介意性別！”
“你簡直浪費我時間，你們快點實戰給我看！否則我怎麽能畫出新本子出售！”瀟瀟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你們不要把媽搬出來說，我們現在都是同一個媽！還有你們的願望是要我真身肉博，為了你們未能實現的欲望成真嗎？！你們兩個兄控，我很不願意這樣稱呼你們，我不想承認你們是兄控！春日！你也是他們哥哥，你快管管這兩個傢伙！”
坐起來的光一愣掉，因為對面已經趴著單肩脫下，嬌羞回望的巫女兔。
“No！不要逼我呀！”光一已經被扒光一披風逃脫夢境！
醒來後，他滿身是汗，不停用手確認身上衣服整齊。但此時他房門已經被踢開，兩道邪惡的光一線直射他身上。之後被強迫扒去衣服……拍照！
“不！!你們兩個傢伙，現在我是你們的親哥哥！！不要亂來呀！都說不要恢復他們的記憶啦！”
“你這傢伙，不許反抗！”
第二天早上，他們就被昨晚的事情質問。
“光一，你的臉怎麽回事？”雪松問道。
“額……昨晚跟弟妹和睦相處……”光一迴避眼神，很不想回答出了什麽事情。
“和睦相處是不可能臉上腫起！你記得明天要婚禮演奏，還有下星期有決賽嗎？”傲雪嚴格地訓話：“還有你們也玩得過分，有沒有想過你們大哥的前途，這是跑出世界的第一個重要的門檻！”
“對不起，傲雪姨……”那群小兔崽子只好道歉。
“算了，我們還是講回會議的結果。”奈冬說回主題 。
“我們全員反對春日這輪迴出生。”光一把早已預料的答案說出來：“這是考慮到春日的各種狀況決定。”
“是麽……那就沒有辦法。”螢雪有點失落，淀仁安撫著她。
“那麽好吧。之後我們下面準備程澤的婚禮，今晚我、瑞森和藍川會去他那裏，然後冬會去墨蘭那裏。你們這幫兔崽子好好照顧好這裡的女士們。”雪松已經站起來準備出發。
“行了，放心過去。這裡交給我和淀仁就好。”皓霖顯得比以前成熟。
“雪松，我稍後跟來。”雪松就出發到程澤家裏，奈冬到墨蘭家裏。
“你怎麽了？”光一看著啟夢異樣的眼神。
“對不起，光一。把你的臉打得腫起來。”啟夢拿出獨門藥膏，輕撫在光一的臉上，光一懶得理他，反正都習慣。
“你們昨晚夢裏開了什麽會議？最後搞到要光一他躲開你們拔衣服的行為，在客廳裸奔！還嚇壞瑞森爸和梨花媽！”緋雪怒斥：“難得梨花媽回來，你們卻搞出這些事情來！”
“是不是光一你又在夢裏胡説了什麽？平時弟妹不會這樣沒有規矩！”皓霖也不高興説道。
“父王母后，請相信孩兒！吾乃正人君子，對任何男人並無非分之想，可此兩兄控想強迫吾跟春日結婚呀，春日亦待時而動！”全場鄙視地看著光一，光一他頓時無法辯解：“吾是歡喜春日，可吾亦是男人也，待春日回心轉意當回女生……父王，爾不想就此絕後吧！啊，痛！啟夢你能不能輕點！”
光一依然沒有發現啟夢的異樣，但淀仁看在眼裏頓感心寒。
“有這麽好文采，請拜托用在考試上！不要我總是幫你作弊了！”瑞森吐糟道。
“要不要小孩子是你們的事情，我對這方面是很開放。”皓霖並沒有幫光一說任何的話，光一啞口無言。
“所以哥哥們一定要幸福地在一起喲。”瀟瀟完全不掩蓋她重度腐女的症狀。
“瀟瀟，你完全是放棄治療了嗎？媽，都是你教壞了她。”皓霖怪了梨花。
“是是……是我的錯。我不該亂推廣這玩意……”梨花道歉。
“居然突然變得這麽老實。”皓霖嘀咕說。
“因為她成就奈冬媽誤解雪松爸和藍川變成基友的事件，這刺激到奈冬媽產生奇怪的想法，所以她懊悔了。”
“那是怎麽回事？”皓霖問。
緋雪小聲把奈冬想性別轉換的事情告訴他：“據説最近我爸媽吵架時候，不小心把他們年輕的事情拿出來說，導致我媽又跳閘。”
“放過我們吧！那雪松爸可不一般地暴走。”皓霖想哭了。
“所以我才不喜歡碰那些本子，無奈自己的姐妹們……看在螢雪份上就算。”緋雪抱怨道。
“你就別説謊，你以前讀書的時候，書下面都是本子。如果不是我來教你，你哪來好成績？”皓霖冒汗，緋雪只嘟起嘴巴小生氣。
“這事情先放在一邊，那些兔崽子平時都是這樣打鬧的？”淀仁問。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34SL0nV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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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正常，自從第九輪迴後，啟夢經常借點意思打光一，例如瀟瀟有什麽不高興就會找光一他發脾氣。他們打完之後，啟夢就會脫掉光一身上的所有衣服幫他凃葯。還好淀仁你在第二十七輪迴時候權力壓制他的行為，否則他更囂張，因為光一不太還手。”
“不過昨晚就過分了點，啟夢差點連光一的内褲都脫，瀟瀟只是在後面追著拍照。”緋雪冒汗。
“他們以前四個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鬧得很歡……”螢雪憂傷地說。
“既然是他們的意願就尊重他們。”淀仁已經找不出安慰的句子。
“我們沒有什麽能幫上忙嗎？”螢雪問。
“恐怕沒有，因為這裡沒有任何人知道第四代的結局。我們不是逝世就是失憶。只有他們自己努力了。”緋雪悲傷地回應。
“那我們盡人事去幫他們，至少給他們一個安穩的生活。”淀仁説道。
“哼，安穩生活。”緋雪小聲恥笑著，淀仁聼在耳裏。
“我先過去程澤那裏，你們那看家吧。”瑞森就出發了。
“放心交給我們吧！我們明天見！”皓霖回應。
“那我先去準備午餐，緋雪也一起來。”螢雪想借作其他事情轉換心情。
“我等會過來，先去買點醬油。皓霖，去幫梨花媽把衣服從洗衣店拿回來。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快點練習曲子，明天還要演奏了！”緋雪故意支開所有人，留下自己跟淀仁説話：“哥，你別走，有話跟你說。”
“你想做什麽？”淀仁不快地說。
“這裡並不是沒有人不知道他們四個兔崽子的結局。他們在第八輪迴，以光一為領頭全員自殺——禍根在你身上。我在那個輪迴從頭到尾看著你如何讓皓霖、螢雪、春日、光一、啟夢、瀟瀟悲慘死去。而且那四個兔崽子生前有什麽得罪你了？要他們想盡辦法逃開你的掌心！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都在我們兩個眼前死去。現在傲雪姐,我和你都是瞞住皓霖和螢雪，但我絕對對你有所保留！”緋雪宣戰：“我和皓霖達成共識，如果螢雪在這段婚姻裏出什麽差池，我們夫妻倆是隨時待命，到時她就跟著我們過生活了。”
“你在説什麽？在第八輪迴我是盡心盡力作為父親好好照顧他們，沒有做過任何非分之想，或惹人嫌疑的舉動。”淀仁知道自殺的事情讓他和緋雪之間百口難辯，所以直接問：“那麽你現在站在誰那裏？”
“你想我站在哪一邊？爸、皓霖，還是媽、傲雪姐？說真，我並不想家庭分裂，而且為你分裂！”說完，緋雪就走了。
而另一邊，雪松跟瑞森談起第八輪迴的事。
“居然還有這種事。”瑞森驚訝道：“果然還真要小心點這家夥。”
雪松認真地解釋：“因為淀仁的仇敵就是螢雪中學時期的男友之一，叫做元坤。在螢雪藏起來準備生下啟夢和瀟瀟時候，因為她躲避追求而不小心失足導致難產。元坤為了淹沒真相差點把兩孩子殺死。但女皇陛下很快就把這兩個小孩藏在孤兒院，直到傲雪領養之後事情才開始曝光一。”
“那麽淀仁是否知道？”瑞森問。
“他在第八輪迴之後艱辛地得到真相，并把元坤虐殺。但也使他過分保護四代，導致他們全員自殺的結局。”雪松回應：“自從這個輪迴之後，他就在螢雪中學時期，使用陰險的招數暗中間離那些前男友的關係。”
“你們什麽時候才進來？”程澤在房間門口探頭：“不要在外面談論淀仁那臭家夥的事情，卻把我人生大事丟在一旁！”
“你都多大年紀了？就別向我們這些做兄弟的撒嬌啦！”瑞森搖頭：“還有不要叫你兒子做臭家夥，有時候連我都不得不可憐淀仁。”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v0e44er5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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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輪不到你來說！”程澤小生氣地回應。
“我們這就過來了。”雪松笑著搖頭道。
程澤、雪松一行人做完上頭後，便醉倒在房間裡，藍川和瑞森已經在地上呼嚕呼嚕地睡過去。
“雪松，我們兩兄弟很久沒有這樣睡在一起。”程澤酒量實際上很好，所以他借此跟雪松談心。
“因為大家都該睡在自己老婆身邊。”雪松背對程澤：“還有這裡少了幾張床。”
“還真無情，這房間就只能放一張床。嘿，最後你還不是躺在我的臂彎上。”程澤瞥見他不高興的表情，他直接摟了上去：“本來安床就不能準新郎一個人睡，哼哼，我想起那時候我看你上頭的日子。”
“喂！你別過分了！”但雪松不勝酒力，無法推開程澤，但意圖把瑞森拉上來:“可惡！那你還把瑞森和藍川踢到地上去！”
“我能問你麼？為何前兩次都不來當我的伴郎，這次卻答應了。”
“我說你呀……聽見我能當伴郎，就連好命佬和好命婆的職責都給了我和冬，你連意頭都不顧！”
“反正都一把年紀，哪裏還能找到長輩做這些事情。哼，再説我們有長輩嗎？而且你們一家人三代同堂和樂生活，這不是更好麽？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訥。”
雪松納悶了一會，換了話題：“因為你的緣故，你兩位前妻現在成為我家親家了，我最討厭你總是把自己搞不定的女人讓我處理！”
“因為你絕對不會碰我的女人，我可是很信任你這個好兄弟。”
“所以你這次不要搞不定墨蘭時候就推給我！你知道嗎！我可是非常討厭她！碰都不想碰！”
“你也不用激動得跳起來！”程澤笑了，趁雪松把瑞森拉上來前，又把按他回自己身邊躺下：“其實呀，我很自私，不想你身邊太多女人，所以就把墨蘭介紹給你。不過她唯一不好，就是跟奈冬太過好姐妹，我不太喜歡。”
“你這藉口都能胡說，你還真喝醉。那也不錯，大家都不喜歡對方的老婆 ，我才覺得你這兄弟信得過。”雪松說著説著，還是想把瑞森拉上，但太遠勾不著。
“你少來説謊來懵我……”程澤反了白眼：“你情願把奈冬放在藍川那裡，也不會放在我這。”
雪松跳過那個話題：“不過你也真偏心，只是為墨蘭做中西式儀式。月華和映月也只是辦了一般西式婚禮就算，映月那個還真混亂不堪。如果你真的不想重蹈覆轍，就不要只是把場面搞大，直接好好照顧她就好。”
“別説不吉利的話。”程澤搖搖頭道。
“都結婚兩次，還怕什麽不吉利。”雪松很明白，程澤這次的舉動都是為了大家安心，但怎樣都感到無奈而説不出口。所以借此機會講明了：“別人就是要結婚結到怕，就你砸錢結婚當樂子！”
“這句話麽……從你這種伸手就有錢的傢伙來説我有點不太對勁。”
“我可不是沒有付出成本去要錢，再説去賭場也要車費。”
“坐私人飛機去賭場的成本不是一般的大！”
雪松不想他繞過話題，氣著道：“這也不必你結婚的成本大。“
程澤平淡地說：“映月那場婚禮就算，擺明是我們預先設定好的鬧劇。還有我和你不同，我對墨蘭是千方百計給最好的。而你只是草草了事地跟奈冬在的海灘簽婚約，而且只是你來演奏兩首曲，一個簡單的正式樂隊。最後還是原班人馬主持婚禮，我和映月來當伴郎伴娘，瑞森和梨花來證婚。”
“你不懂，這是我和冬專屬的浪漫約定，沒有人能取代漫長的回憶。你是知道的，我和冬為了這理想又幸福的日子，下了多少輩子的功夫。你現在的結果，也要好好謝謝瑞森和藍川。”
“知道了，明天去謝謝他們……”不過程澤有點不爽：“但你還是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第三次了。”
雪松搖頭回應：“因為這次想你穩定下來，不要再騷擾我家裏的閨女們。，”
“嗯，你這樣看我就不對。我又不是飢不擇食，我又怎會碰你家的女人？”程澤擺手：“而是女人們都見我這麼優秀，所以都想我在她們的青春日裡留下美好的一筆。”
“你還是少臭美，你這傢夥裏外都是黃。”
“這樣說我就不對了。以藍川的說法，女人的卵子有限，所以都會想她們挑選的優秀男人永遠愛著自己。但是男人嘛……呵呵呵，可以選很多優秀的土地播種 ，在這世界斗佔領地盤嘛！”
“哼。又是那套什麼社會經濟學鬼理論。”雪松不高興地回敬：“就是世界多了你們這些男人，才會天下大亂。”
“這是演變心理學，我們只是說了實際的情況罷了。”程澤吐舌回應。
“你就是裝著正經，非要説些情色話題不可。”
“這氣氛本來就很適合説這些麼，你就幫我營造氣氛，這樣明天就能奮力進發。”
“你這麼多孩子，還想要更多！”
“你這樣就不對，我‘名下’並沒有孩子。”程澤怪他多事。
“這次是她生的話，你就有孩子了。”
“也許吧……”
“你還真不滿足呀！”
“我倒是想真的想確認你當初不跟映月結婚，跟她結婚又離婚的原因？”雪松不爽道。
“我都説我和她的性格并不適合做夫妻。”
“這是最大的謊言，你和她的性格才是最適合做夫妻。”
“但還不是離婚了。”
雪松彈起來說：”你什麽時候才承認一個姓程和一個姓方結婚，是笑爆牙齒的婚宴呢？“
這下子程澤真的暴動：“你不要再說這笑話了！”
“我覺得笑話是你情願跟娶一個姓竇的來做正妻。”雪松微笑還擊。
“老實説，月華的性子比她好幾百倍了。”程澤氣著地躺下。
“那還不是離婚了。”
“現在我又結婚了。”
“那也是其他的，還是我最討厭的那個。”
“姓墨的還算正常點。”
“正常個屁。”雪松背對程澤。
“你還是過來躺下吧。“程澤又拉他躺下來。
“還有，過了這次婚禮，你就別把自己當作西門慶。”
“哪有！如果是的話，我現在就已經娶了個李瓶兒回來。”
“你其實連個瓶子都沒找到，卻搞了一個潘金蓮回家。”
“雪松！”程澤倒是生氣。
“算了算了，你喜歡就好。”這次倒是雪松把他拉回去睡覺：“養足精神，享受明晚的‘一夜無言’吧！”
“哼！”程澤不服氣，不停在雪松耳旁回應：“你這個花子虛、花子虛、花子虛、花子虛！”
“喂，你夠了！”雪松想發脾氣了：“剛剛才叫你別搞我們家的……”
但程澤立馬制止，把他壓回床上：“哎喲哎喲……知道了，知道你不是花子虛啦……乖乖乖，一起睡覺呀，潘金蓮！”
程澤和雪松經過一輪互斗之後，在醉意之下漸漸睡去直到天亮。
“程澤！雪松!快起床啦！我們還要安車花！”早上的藍川居然沒有低血糖，充滿精神喊著。
“拜託！你們不要抱著一起睡！”瑞森臉青了。
“聲音小點，這小子從小就喜歡賴床。被吵醒的話，我今天的婚禮就毀了。”程澤把放在雪松耳旁的手輕輕移開，然後自己小心翼翼起身：“再說，我們小時候就是這樣一起睡，但我們是沒發生過什麽，都是非常正直的哥兒們。”
“小時候歸小時候。但大叔們現在都已經一把年紀，好好顧著家庭呀……”瑞森說。
“啊，那些臭小子都長大，不用我教了。”程澤懶得理會瑞森，開始打理自己起來。
“你還說不用教，最需要教育就是你一家子的人，你這個后宮王！”瑞森不爽說道。
“你也不能這樣說我，明明你自己也跟藍川一起睡得很好，你們回去跟梨花交代一下。”
“我和他的關係怎麼會一樣！好歹是他是梨花的哥哥！是不是藍川！？”
“額，現在瑞森又不用跟梨花交代。”藍川撇過頭奸笑說:“現在我和瑞森只是對手關係。”
程澤抱著他們說：“嗯……雖然早知道這些都是雪松的主意，我還是謝謝你們。不惜一切用上110%獎勵幫我了，謝謝我這幫兄弟。”
“你這個說我會不好意思了。”瑞森擦擦鼻頭小聲說：“你騙了雪松說110%獎勵是跟墨蘭結婚，但其實是取回所有記憶嗎？”
“為何這樣說？”程澤問。
“因為你之前研究魔琴，就是為了前世記憶——所以不會不要這個願望。你能騙過雪松嗎？”
“優等生就是優等生，這問題問得好。我這樣做都是跟奈冬的110%獎勵一樣做法——她對外是說獎勵是讓螢雪轉世到她家裡去，但實際上她把願望送給了墨蘭，希望墨蘭她如願地幸福生活。雖然我和她的做法都是以希望墨蘭幸福開頭，但奈冬的更簡單直接，更讓我明白墨蘭為什麼會待她為好姐妹的同時，也是不如此喜歡奈冬。這願望‘看上去是多麼無私’，對不？”
程澤想了一下說:“至於騙雪松麽，這是我的特權，反正他會幫我圓謊——假的也說成真，這點奈冬知道也不能說什麽。”然而謊言對於程澤來説，只不過多加一句，根本無傷大雅。
“你是說她跟雪松混得太多了，‘真是一對合拍的夫妻’，你不能這樣妒忌別人夫妻地默契。”藍川偷笑了。
“那你是知道奈冬怎樣跟神求情去讓螢雪轉世到他們家？”瑞森問。
“她跟雪松一起向神提出賭注。雪松先慣常挑釁神下賭，然後賭局是‘奈冬夠不夠膽子打神？’”程澤說。
“以奈冬的性格，是‘敢’！因為她連魔王都是一掌打歸西。”瑞森發抖了。
“但這也太絕，神無論怎樣回答都沒面子下臺。所以神直接爽快賞給一個願望她，好讓鬧劇快點結束。”藍川冒汗。
“正解。另外‘一巴掌歸西’這個Bug,我打聽回來是神賜給奈冬100%清關獎勵。接著那次神又特別賜予奈冬一脈的人的權利。所以總括來說，我那兩個兒子現在最好乖乖聽話。”
“啊！不要勾起我痛苦的回憶！我也被差點擊斃過！奈冬我再也不敢惹你了！”藍川想大喊，假如雪松不在的話。
“額！這是皓霖被鬧鐘打歸西的原因！”瑞森知道兒子已入了虎穴，不能逃過。
“所以我才說兒子根本不用我教。”程澤攤手：“還有不單是皓霖打歸西。你們兩個在上輩子走得早，其實嵐華、淀仁和京華都被三姐妹打歸西。嗯，我突然想起來雪松家現在的保安防禦系統，是個兒子到他們家搗亂吧？”
而這個系統讓緋雪因此賺了一大筆錢，搞起自己的生意，令一群小姐妹後半生有充足的錢去旅行。
“我不得不承認霸王妹妹說的話——雪松一家根本才是人生大贏家！”藍川顫抖著。
“哦，是嗎？她有説過這句話……”這句話引起了程澤的注意，讓他心裏有莫名的攪動。所以他突然轉了話題：“你們有沒有幫我想辦法，如何不用給紅包就能得到新娘？”
“就你這個小氣鬼，我們可是有給禮金。”瑞森搖頭地拿出卸妝水：“她們不給你過，直接往她們頭上澆。”
“哇，這種狠毒的招數肯定是雪松想的。”程澤眼神示意：“還換一個噴頭，方便襲擊使用。”
“你覺得夠狠就可以。”雪松回應。
“你這招只是對我狠而已。”程澤搖頭道：“這瓶還是貴東西，日本牌子水油合一的卸妝水。”
“你倒是很熟悉這東西。”
“這可是映月常用。”程澤懷疑的眼神看著雪松：“你肯定也有多買一瓶給奈冬。”
“你這樣想也可以。但我并不想給映月説用其他卸妝水毀了她的容，到時候會讓她有機會代替月華推翻婚禮。”
“那也是。可你別往墨蘭頭上澆。”
“我就知道你說這個。”雪松攤手：“奈冬在對面，就算我想下手都沒有辦法。”
“我們連警告橫額都備好。兄弟溫馨警告：快交出新娘，否則使用卸妝水。”藍川插嘴：“你不是連這個都不給錢吧？”
“你們就給我搞多幾條項目來開銷。算了算了，給我開單子過來。”程澤擺手道。
“你別裝無奈的樣子，你以為我們幫忙想法子就不用傷腦筋。”瑞森想沒收卸妝水。
“你沒收回去也沒有用。”程澤自己拿一瓶防身：“你家裡又沒有女人。”
“我家還是有兒媳婦的。”瑞森推開程澤，想搶回來卻沒門。
“好了，快上車接新娘去。”雪松催促：“奈冬她可等不及。”
“就你顧著自己老婆。”一眾男人想。
另外一邊廂 ，正在上頭。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髮齊眉， 三梳兒孫滿地， 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
“謝謝奈冬，你肯過來幫忙。”墨蘭高興著。
“說什麽呢，我們可是好姐妹。”奈冬憐惜著她：“這次出嫁就好好待著，不要再三心兩意，這種事只會幫你一次。”
“知道了，我的好姐妹。有你真好，你讓我知道‘我應該愛著誰’。”
“我也是，如果沒有你的存在，或許我會懷疑對松的感情。”奈冬親切地說。
“我們都愛上不同的魔王呢。”墨蘭抱著奈冬。
“對，希望你從這輩子開始百年好合到永遠，不再記起悠久的過去 。如果程澤欺負你，你就好好跟我說一聲，我可是你強力支援！”
“奈冬你又來，說些奇怪的話。你總是把前世今生放在嘴巴旁，有時候真的讓我不懂你。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吧！”墨蘭只有這輩子的記憶與以前不同，她好像已經決定放下過去， 沒有挑撥雪松和奈冬的婚姻。更多的是，迷茫能否與程澤這個花花公子一起過上剩餘不多的時光？自己是知道完全愛上了他，但她更想知道程澤愛上她什麽，到最後他會選擇自己？
“對呀，這樣一切努力都不會白費，現在就該盡情享受著。”奈冬抱著墨蘭細聲地默念著。
“不過都大半輩子，他的兒子們長這麽大。我都覺得自己在抉擇上花了好多時間。”
“那有什麽不好呢？找到真愛才是最重要。”
“但現在我都不知道如何面對他的兒子們。”
“放心好了，就交給他們親媽管理好了。映月讓我轉告你，他的兒子不會找你麻煩。”
“她真的不介意，我把他們……”
“別説不吉利的話 。她真心祝福你們，因為她本來知道程澤的心不在她身上。只是他們開了賭局而已，有錢人就是任性呢。如果你知道當天混亂場面，那還不如不辦那場。”奈冬完全不想回憶當時情況：“放心好了，她明天會過來幫忙。而且我們和瑞森全家都會全力支援你。”
“我回來了，那幫兔崽子已經把事安排好，今晚安心作為一個漂亮的新娘準備出嫁吧。”梨花走進來：“我已經跟月華談好，其餘兩位先生已經被保護圈Max解決，然後他過去跟程澤會合。”
“你還真的做了。”墨蘭冒汗。
“有什麽不好，上一次的混亂可是月華製造。如果不提早防禦，這次我們就不得了。再説我們得到程澤的默許……”梨花驕傲的說，之後她沉思：“原本懷疑程澤是不是利用映月的婚禮試探混亂程度，然後才辦這次正式的婚禮，不過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這個機心boy，應該籌謀好久——映月一遇到程澤挑機就會失去理性，然後把一幫兄弟叫去做預演……我果然到最後都是不喜歡雪松和程澤，要不是他們跟瑞森和我哥是好兄弟，我才不睬他們。”
“好了，我們快點休息一會，之後鈴蘭和螢雪過來。我們喜迎新郎群！”
當新郎群來到門前，他們看著全部姐妹帶上面具，程澤吐糟道：“雪松呀，你說你沒有串通映月就算了，但你肯定有串通奈冬。真的不知道她們面具下有沒有化妝呢？”
“我也沒想到她們比我們早一步。”雪松聳肩：“你快給紅包。”
“我不給你們的道具付錢。”
“但你懷裏有卸妝水。”瑞森攤手。
“這是用來防身，我只給這瓶錢。”程澤不爽道：“那個橫額我也不給錢，又用不著。”
“可是這個是我給錢的。”藍川哭道：“還是我精心設計。”
“所以我才不給錢，你肯定叫傲雪淩霜的粉絲團整。”
“算你狠。”藍川撇嘴道：“留著下次用。”
“你不要再咒我！沒有下次。”
“我沒咒你。我只是提醒你小心這婊子而已。”
“你在嘀咕什麽？”
“沒什麽！這橫額不用你給錢！”藍川倒是生悶氣走去前面：”快接新娘，別誤了吉時。“
最後因為程澤在遊戲裏騙了映月脫下面具，故意借映月掰歪道理的事情發起狂來：“你媽的耍賴！”
”誰叫你跟我離婚！我要你好看！喂！居然有暗器！”在她迴避之下，程澤自己把卸妝水噴在墨蘭臉上。
“程澤！”墨蘭搶過卸妝水，整瓶倒在他頭上。
在場的都在偷笑，瑞森更評價說：“哇，新婚還沒有過就已經開始打架。“
藍川和應：”噗，到最後他們玩得比自己的子孫還要狠。”
“好了，吉時快過了。你們快點上茶。”他們在雪松和奈冬的壓力下，勉強飲茶交拜。可是雪松和奈冬才剛喝完茶，程澤這傢夥沒忍住笑，當場被墨蘭暴打。但又為了趕上吉時，他們無奈地狼狽上車，到了禮堂才重新化妝。
“雪松，這卸妝水本身不是來防姐妹團，而是賭我會不會噴在墨蘭頭上。”
“你有什麽證據？”
“你連一身後備西裝都給我準備好了。”程澤在廁所裏重新梳好頭髮：“還有，見你和奈冬在特等席笑到合不容嘴。”
“但你不也很開心嗎？”雪松回應：“這樣映月也比較消氣。”
“倒也是。”
“那些卸妝水值回本價了吧？”
“這是你給自己消氣吧。算了，就全部算在我頭上，否則你肯定在後面給我惡作劇。”
“嗯，終於識相了。”雪松嫌棄道。
“你後面還安排誰來整我？”程澤梳著頭說。
“你想你的兒子來整你嗎？”
“我從來沒有怕過三華。”
“如果不是三華了？”
“算了，我會給卸妝水和橫額的錢。”
“嗯，你的頭梳了夠久了，該是出去結婚了。”雪松不爽道：“廁所臭死了！”
“哼，知道了，貴公子。”
而在風和日麗的晴天下，教堂的溫暖氣息讓人陶醉，但忙碌的氣氛衝擊著準備的人士。
“我說你的腰帶了？”啟夢在光一的耳邊說著，手指熟練地滑過褲腰邊，從後抽一抽光一的褲頭。
“我剛才忙著幫忙，忘了整理自己，我把腰帶放在車上。”光一抓一抓臉說。
“我把它帶來了。”啟夢順手環在他的腰上。
“謝謝你！唉？你最近是不是靠得有點近？”光一想轉頭道謝的時候，有點差點親上，光一心裏有點慌。
“噢，不好意思。”啟夢羞澀了，他立即幫忙理腰帶。
“你能不能不要在這裡直接套腰帶？”光一問道。
“呃？但你還在調音。”他看著光一拿著長笛做最後調整：“這次不用小提琴嗎？”
“長笛才是我最喜歡。本來小提琴和鋼琴是為了春日才特地練習。”光一説道：“再説這次有傲雪姨和嵐華叔撐場，我不要插手比較好。還有，我也想讓奶奶和爸爸讚我一下。”
他擡了擡光一的臉打量一番：“你的臉給我看看。你這個名副其實愛家人愛到發傻的小子！還好消腫，否則我會被傲雪姨拔臉皮。”
“呃？你擡著我的頭我無法吹笛子。”光一埋怨了。
“好吧，那我先去準備。”
“喂，你的水壺！快去和敖蘭一起準備開嗓。”光一把水壺丟給啟夢。
“他們兩兄弟的感情還真飄忽……”這些淀仁看在眼裏，心裏縂覺得不妙。
“啟夢經常這樣，喜歡的時候就會粘著光一，不喜歡的時候就打他 。只要光一認為沒有問題就好，反正他對每一個家裏人都疼愛有加。”皓霖忙著手上的事情。
“但這樣幫光一打理衣服也……”淀仁不想講下去。
“你以前都是這樣幫我弄衣服，有什麽不妥？”皓霖說完這句話，淀仁立即臉青。
“你沒事吧？最近是不是搞兩邊婚禮感到吃力。是的話跟我說一聲，一個婚宴本來就不容易。”皓霖關心著。
“我沒事，你怎麽跟你兒子一樣？衣領弄翻。你沒老婆真的不行。”他順手幫整理好衣領。
“想不到除了兩位哥，兩位爸也很有意思。”這一切被瀟瀟的手機記錄著，她把這些照片跟敖蘭分享：“希望教堂的聖光一一直照耀著著和諧的景象，阿門。”
“你快點調好豎琴，然後用鋼琴幫我開嗓。”
“好好好……”
傲雪正到處張羅，在下階梯時，不小心踩空。瑞森立即扶著快跌倒的她 ：“傲雪，你沒事吧？”
“還好，我沒事。”之後傲雪撇過頭去，站起來大聲召集！“喂！你們這幫兔崽子快過來做最後排練！之後就要開始迎賓了！”
待一切準備完畢。在豎琴、小提琴和長笛優雅的演奏下，婚禮團步入教堂。歌聲訴説著熟悉古老的童話，浪漫地把某對從來沒有萌芽的戀愛經歷歌頌一次，諷刺地祝福著這段愛情永恒地蔓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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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場夢
愛在蔓延中——《美女與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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