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滿怒火燃燒的房間裏,胡亂丟棄著昂貴的裝飾品。這裏有位小孩借著甜美的《幻想即興曲》的威力,不斷緊抱對方和按住他的雙目,來壓倒因實驗後遺症而狂暴的魔王,只為避免物件再次砸到高傲的女王頭上。最後,魔王的火焰被夢幻般的曲子澆熄,現在只剩下努力過後還緊守崗位的小孩哭泣聲。
那女王放下高傲的身姿,無視血正在頭上落下。來到這小孩面前,輕柔地解開那緊鎖的擁抱,安靜地避過魔王的蘇醒並蓋上被子。把那緊張過度的小孩抱在身上安慰著:“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這事情不該由你這年齡的小孩來承擔,但我已找不到更好的人選。若日後想奪取我的性命,這也讓你們拿去吧。我無法避開命運的枷鎖,縂有一天我被世間利用完畢後,就會徹底地消失。我希望能夠你們踏過地獄之後,找到你們嚮往的天堂。雖然我知道悲慘結局,但我依然無法挽救你們的悲哀。你們要自己開墾自己的天地,容納大家幸福的存在。”
“家族裏面無人知曉這高傲女王的身份,也鮮有人看到她真正的身姿 ,她唯獨願意在我們面前顯出真身。而她因為一直能夠無聲無色地在幕後操縱大局,其才能使人畏懼,所以家族成員們都稱她為——女皇陛下。嗯,這是多久的事情,最後一次都是第二十七輪迴裏的幼時記憶。久違了,我的女皇陛下。”從夢裏醒來,程澤想起了踏遍瓦礫也要發洩的雪松,以及面貌模糊,帶著熟悉又陌生的倩影:“就算現在知道她的真身是誰。”
“自從那次之後,雪松就狡猾地選擇女皇陛下不在時候發脾氣,那情景回想起來都是用驚慄來形容。這是唯一我要感謝奈冬,因為她的出現使雪松的暴躁也就僅僅發生過兩次——藍川差點搶去奈冬和瑞森失誤地帶奈冬去跟魔琴下契約。”他回了回神:“呃,好像今天雪松約了我去他家裏,什麽時候才放過我?!好歹我現在也是個世家裏的少爺,居然假日要去煮早餐。”
程澤不想回憶當書童一樣的日子,他只是簡單打理了一下自己的樣貌就出門了。
程澤來到螢雪家前,他驚訝地聽到仿如黑夜裏急促又惶恐的誘惑琴聲正從門前奔馳而出。這鋼琴聲正焦慮地發洩心中的不安,摻雜著對失去溫和的安慰。
“還以為能夠聼到《幻想即興曲》,怎麽今天一起床就聼到《魔王》?真是掃興,看來又跟淀仁吵架,現在是隨便找個曲子來憤怒地砸鍵盤。”雪松一如以往在早上聽著女兒彈鋼琴,但今早確實地埋怨著這琴聲。
“經常這樣嗎?“程澤問。
“只要跟淀仁吵架都會這樣。“雪松收起手上的報紙:“也不想想自己珍愛的鋼琴可承受不了多少次這種憤怒,已經找人修了好幾次了。我已看不過眼……額,雖然比起以前的我,她的憤怒算不上什麽。”
“這次有又了什麽事情吵架?”程澤不想回憶那段心身慘痛的過去。
“誰知道他們,只知道這吵架從遊戲開始延續到現在。她完全在精神不振的狀態裏。”
“啊,早呀。程澤爸。”看著絲毫沒有精神的螢雪,正在疑慮是否問一下他們的情況。但看著她被嚇一跳的表情,大概還在介懷最後在辦公室離去的情景。
其實他也沒有想過去看那些機密文件,只是那天看文件看到悶,職業病地檢查辦公室每一處,其隱秘的地方不是容易就能開啟到,剛巧是他挑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機密文件拿出來看看——這點螢雪已在掃雷式地檢查辦公室是否有裝特別設備,再確認真假文件開啟情況後,證實程澤沒有移動過其他地方的文件 。
“既然你跟了魔王走了,就別向我這個爸爸求救。我可是曾經不停跟你說過很多次!考慮清楚!”雪松的狠話是順道說給程澤聼,看你好兒子做的事情。
“爸,不要再用賭博的方式來判斷我是否會跟淀仁分開!”螢雪咬牙切齒地説道。
“我可是賭你們會平安快樂地生活。”這分明是謊話,冷淡的語氣可不是在祝福著他們。
“那麽你就好好記住這句話。”
“那你就不要彈奏這種讓人早上不舒服的曲子。”
“為什麼緋雪每次早上彈奏非常激烈的歌曲,爸你都不去罵她,卻只找我……”
“那是你平時不是這樣,你也不該這樣。”
螢雪總是為著淀仁的事與雪松杠上,她的憤怒燃燒的樣子能與冷淡的傲雪匹敵,同樣是高傲。但一個火熱一個冰冷,蘊含的感情程度完全不同。
“啊,螢雪早呀!”傲雪飛身撲上她,雙手不安分地從後抓住她的胸部:“呵呵呵,好舒服喲。”
“姐!別閙了,兩位爸都在呀!”
這句話一出,傲雪當場石化。她從螢雪背後觀察這情景,兩位爸相當尷尬,更不用説螢雪,這氣氛從僵局變成她想找個地方鑽進去,完全不想見人的狀態。
“你能不能少做這種事情,你讓妹妹多尷尬!”雪松不好意思地發話。
“呃,全家就只有螢雪有一對美好的胸部,連媽媽都說要多給螢雪保養一下。她連螢雪的腰部都管理起來,說胸部大腰部不能忽略呢,否則生完孩子會很辛苦。嘿!螢雪,你不要盯著我的胸部,我知道我的遺憾都在胸部!”之後她們兩個在追打著。
“哼,那叫淀仁那小子收斂點,少讓我家閨女辛苦。”雪松這話擺明是針對淀仁,原本開始歡快的氣氛又變僵硬。
傲雪心裏想:“剛才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進入聊天圈,就被爸這樣……究竟爸生理上是多討厭淀仁?雖然我和緋雪也完全不喜歡他,但不會像這位女兒控討厭他到極點。但他對程澤爸又是疼愛有加。我真的搞不懂他們為何有這麽大區別的對待?明明都是花花公子,公子哥兒一類。”
“嗯!先別説這個……我今天是來求救的。”傲雪抱著螢雪說:“媽想找人考試作弊。”
“呃,但是我現在沒空回到學校啊?!”螢雪回答。
“這事情我也可以做到。”雪松説話。
“媽不想找你幫忙,她還在生氣。”傲雪話一落,一眾看著雪松心情低落了。
“你們當學校是什麽?”程澤不滿道。
“情報訓練場——這是媽媽們的説法。她們在第二十八輪迴裏已經放棄理會我們的學習情況。所以在第三十輪迴裏,她們都認為我們全部都能考到保送大學的分數,一直爭第1名會很悶。那麽她們就開個賭局,分兩批並用兩顆骰子設定每個人要考在第幾名的位置。例如我要考第5名,那我的名次就只能在四至六名内,超出範圍就無法得分。我們都通過游戯裏互相作弊、計算等策略下來完成考試。”傲雪說。
螢雪補充:“我們小組當中有著不同學科的優秀領域,我們要互相配合傳遞答案、審查分數、評估考卷對同學難易程度等作出判斷。我們這代是三姐妹對著淀仁、皓霖兩兄弟比賽,我們最後平局。所以後面再開賭局光一(春日)、啟夢對瀟瀟、敖蘭,但後來光一的成績貌似很糟糕,所以他們兩兄弟使計讓瑞森幫忙去學校考試。但是結果呢……原來有人使詐!”
“說起來就很氣……”傲雪爆發了:“最後第二局因為平分,然後我們決定改變玩法,大學入學試誰得最高分誰贏。最後是光一單幹以全科滿分贏了局面,原來他們籌謀如何讓媽媽們改變規則,得到最大利益。最後他們這群人被追打!”
“因為你和映月媽輸得很慘!”螢雪偷笑:“瑞森大叔倒是很樂意被你打。”
“你別亂説!還不是你,你明知道他們這樣做,卻毫不吭聲。”傲雪氣炸了。
“兵不厭詐,瑞森大叔跟他們考了第一場之後就知道他們做戯,所以只是配合一下而已。”
“但光一有外掛!春日手上的情報是你給的,利用魔琴作為媒介,然後即場幫忙控場計分。”
“做情報就是這樣,不可外露麼。”
“倒不如說你寵孩子寵到一個點上!”傲雪好像已經忘記到來的目的。
“那開這種賭局的人是誰?”程澤問:“太胡來!完全不是正常家長的教育方式。“
“奈冬媽!”傲雪回答:“反正這裡都沒有一個是正常人。”
“嗯,作為你們的父親,錯過你們的童年是我的錯。”雪松對又一次落單感到不滿。
“假如你加入賭局會一面倒,那就沒有意思。”螢雪白目了。
“你們真的是夫妻,奈冬連你的賭癮都染上。”程澤嗤笑。
“才不是,這是因為她說需要我們學習團隊精神。這些在日後肯定用得上,否則她早就加入其它賭局。噢,糟糕!螢雪別生氣。”
看到螢雪生氣到無法説話,兩位爸都覺得困惑。
直至她說出:“不要把我當作賭博下注對象開賭局。”
之後轉頭就走,雪松和程澤感到一頭霧水。但很害怕各位媽媽們知道他們有背後參與——他們通過淀仁教授光一如何隱瞞自己實力,並如何框上瑞森去賣隊友干預考試結果,從中拉上緋雪來自己一方賺上一筆。
“唉!等等。我可是有事情求救!”傲雪終於想起自己來做什麽。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HfflJLz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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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麽知道我也有這毛病!不過緋雪和螢雪花了很長時間幫我改掉。”傲雪說。
“那是你繼承了你媽的直覺。她是不用寫過程都能回答正確答案,當時她習慣跟瑞森互通答案,瑞森看到答案寫出過程,然後把過程給奈冬,我是後來加入他們的合作團隊。”
“你們也夠了,原來你們的優秀成績就是這樣出來的!”程澤開始埋怨自己為何要這麽努力讀書,到頭來原來一個人單幹一夥作弊組織。
“所以我才把第1名給他,否則我們這個團隊也太明顯了。”雪松攤手說。
“但現在瑞森跟我媽内戰,媽又生你氣。老實說我對寫過程不是很在行,所以才來求救螢雪,怎麽知道她氣走了。”傲雪納悶。
“那這樣吧。反正我一個人也能考試。我讓瑞森跟你暗中組隊,你只要不讓奈冬知道你們組隊,那麽你們就能考試了。”
“哦!謝謝爸!這決定太好了!”她上前親了雪松臉龐就跑了,雪松呈現滿臉自豪。
“你這個女兒控也太恐怖了。”程澤說。
“嘿,我們有空一起去酒吧喝一杯。”雪松說。
“怎麽突然變成這個話題?你以前都不怎樣去酒吧的。而且你現在是個女的,這樣跟你去酒吧會讓奈冬誤會的。”
“那也是。”不知道為何雪松表現得對什麽事情有疑慮:“你不要跟你兒子杠上,就算沒杠上,她也未必接受到你的真心。”
“你怎麽突然說出奇怪的話來?你今天發燒了?”程澤想伸手過去,但雪松撥開了。
“總之你記得我的話。嗯,不如你珍惜你現在的生活多去泡妞。”
“今天你說的話怎麽完全脫離軌道……”程澤感覺雪松病了。
雪松再打掉他的手:“呃,算了當我沒有說過。你去煮早餐,等會我自己把螢雪那份拿進去。”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g85DnQJ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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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後,雪松來了個小睡,他回到小時候……
他從那張大得過分的床起來,只見女皇陛下手抱已睡覺的程澤。她看了看他,示意一起抱著。他拒絕了,女皇陛下只摸了摸他的頭。
“你說過,只要我拉小提琴,什麽都能做。那麽殺掉你可以嗎?”雪松對她說。
她沒有絲毫猶豫,看了看水果盤:“可以,那邊有水果刀,請盡情去做。”
“哼,我要你自己動手拿過來。”
女皇陛下抱著程澤起身,但怎樣都起不來。因為他盡全力拉住椅子柱子、板凳等位置,想盡辦法不讓女皇陛下從椅子起身。女皇陛下只好再次坐下,摸著頭說:“沒事的。”但驚慌的程澤怎樣都不聼,緊抱著她。
“呃,真是無聊。說什麽就去做什麽。我現在去拉小提琴。你想聼什麽歌?”
“那就《聖母頌》吧。”
“我是問你想聼什麽歌?不是我們喜歡什麽歌。”
“我是喜歡《流浪者之歌》,但不適合想睡覺的程澤,你就拉《聖母頌》吧。”
“你真麻煩……”
雪松到這裡就醒來:“嗯……小時候的自己也不是一般的麻煩。現在想起來她也很不容易。這也算是因為經歷過多悲傷導致的自我厭惡吧?”
雪松記得螢雪之前說過,女皇陛下重復看著第四輪迴的慘劇,也不停看著另一個自己被悲歡的命運牽引著,看著看著也累了,因為每次都看著那些孩子們遭受不同的結果。一切都變得自我厭倦和虛無。所以她能開心的時候,都盡量活在當下享受著。
“現在總算有個像樣的幸福,那不如就這樣享受著吧。”螢雪說這是女皇陛下的口頭禪。
“然而這真的是幸福嗎?”雪松看在眼裏,這也是重復地輪迴。第三十輪迴算是平安度過,但第4、6、8、27、28、29輪迴的事件能放在一邊當是沒有發生過嗎?淀仁對傲雪的迷戀、緋雪的利用、螢雪的癡狂、甚至自己兄弟的支配……這些還在持續地繼續,甚至今天還在進行……雪松現在作為父親能置於不顧嗎?雪松在心裏淀仁就是十足的渣男,他能把什麽幸福給到大家?若不是奈冬一直說淀仁本性不壞可以改過。以他魔王的性格,早就踏平人間。
“都上萬年時間,能改早就改過!居然在這時候還讓自己的愛妻辛苦地一個人面對困境!我早就應該把淀仁這小子塞回映月肚子裏,讓程澤給我一個合理的交!”雪松想到這裡:“算了,既然現在不能生氣。那麽我先笑著,然後再找機會解決掉。如果程澤的口頭禪是守護才是一切,那麽我的就是為了愛毀滅一切。”
於是他笑著去了醫院迎接奈冬出院。同時,墨蘭和映月手裏有蛋先生和魔琴。
“這事情絕對不能被雪松知道。因為我和女兒、外孫女因為蛋先生裝上有毒的心臟,導致心臟病倒計時發動的導火綫,是激發了我們一家身上的奇怪病毒。假設現在螢雪已經把墨蘭被謀殺的情報告訴了雪松,那麽這事情更不能曝光。雪松會直接跑去殺掉藍川、程澤和月華,然後這世界直接進入地獄。”奈冬叮囑著,同時她嘆息説:“假如梨花在就好,但是她完全沒有恢復記憶。我們這裡只能單幹。墨蘭,你真的原諒他們?就算他們曾經合謀殺過你。”
“不可能原諒他們的!但我并不會這種蠢事而把你不顧,我們始終是好姐妹。另外你剛才提及到程澤愛上的人——他愛的人並非他所想象那樣的你或我。”墨蘭回答了奈冬。
“那麽現在程澤真正愛上的是誰?”奈冬問。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一直找的女友都是同一個條件,就像不自覺地找著替身來彌補心靈的空虛。所以恐怕這點只有雪松才知道這個人是誰,因為他就是那個不停給程澤找女人的那個人。我希望你幫忙問一下。”
“好吧,我盡力而為。”奈冬鬆了一口氣,感覺不是自己實在太好:“那就是外貌剛柔並重,身材超正到肉彈身材,且有才能、有手段讓他建立家族的女人。哼!還好沒有一個條件是自己的。”
她們離開後,雪松就來了:“她們怎麼沒來接你?”
“因為我有話想問你,程澤愛的是誰?”
“你能現在指著自己和以身犯險去那狼窩確認,證明你早知道他不是對你有意思。但我可以說,下次別這樣做。雖然他是個大直男,但是他的感情跳閘可是你的千萬倍,他還是對你有點情愫,下次出什麼事情我可不擔保。”
“這是怎麼回事?也就說你真的知道他看上的是誰?”
雪松點頭:“重複一下他的擇偶條件。”
“外貌剛柔並重,身材超正到肉彈身材,且有才能、有手段讓他建立家族的‘女人’。這條件只有梨花做到,這就是為何程澤一直不喜歡瑞森的原因?”
“不是不是,額……你忘記他是個大直男。還有,程澤只是偶然傲嬌,可是他心底裡很認同瑞森。但擁有這條件並不只是梨花,這個人跟我們關係異常密切。”
奈冬想到點什麼,但覺得異常矛盾:“但他們沒有什麼交集,基本就是親戚名義有關係。”
“不是的。這個人還有個特殊身份——現在雖然已經不在,但也不能說不在,因為她着實在我們面前。你也知道,她在我們小時候有數面之緣,程澤是不自覺愛上,所以我有時想‘血緣真是可怕的東西’。”
奈冬從這話裡得到了驗證:“這是戀母情結嗎?那這段感情比起瑞森和傲雪更加麻煩。”
“嗯,而且相當隱密,就算是雙方得知這段情感,也未必能接受,因為那時候的她不可能因為這數次見面,就跟小時候的他產生感情。如果評估這段感情的難度,瑞森他們的感情只要跨過自己心理的坎就能基本達成,但程澤他……所以我才跟你一直說堅決不讓他們結婚。”
“你太武斷啦!他們兩相愛的。”奈冬立即否定他的説法。
“但我不認為這就是愛。他們的相處模式除了吵架吵架還是吵架,哪有一點夫妻的範……你看看她過往戀愛,她愛上的東西也是有吸引她注目的條件,唯獨對於那臭小子完全找不著哪一點是她愛的,所以他們的關係應該還是依戀。”
“但程澤呢,有那一點吸引到他去愛上她?”
“‘她’的關心,對小時候的他微小的關心——所以程澤對‘她’的愛更著實,只是他本人自以為瀟灑卻不自知狀態。對方更是完全不知情,那種情感根本就沒有發展過!所以這事情我連其他兄弟都沒敢說出,說出來漏了風聲,不只是他出事。光是她的記憶和人際關係上的崩潰,就可能直接進入瘋狂的狀態。以她過往經驗,我怕到時候不是靈魂分裂這麼簡單。”
奈冬低頭了:“真是糟糕的劇本。”
“我希望他別太認真,因為太認真,他才不自覺把事情搞大。”雪松嘆氣地說。
另一邊,程澤和螢雪來到辦公室。
“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抽烟好嗎?這樣我會被我爸抓住的。”
“有什麽不好,有什麽事情就往我身上推吧。反正我也在抽。”
“你這樣,我反而沒有興致抽烟。”
“哦,是嗎?”他有點失望。
“還有,你真的不想看其他機密文件嗎?”
“嗯,這樣就足夠。我并非需要所有事情兜攬在身上管,只要給你想我知道的文件就夠。如果有什麽事情我想知道,我也可以用其他渠道的方式去知道,也免得勉為其難地造成尷尬。再説,就算我和你父親這麽要好,我們之間也有各自的秘密。而你身為我們家的媳婦,那就要做好夫家和娘家關係的橋梁,需要的時候也不該冒犯,給予空間是必要的尊重。”
“嗯嗯,我明白了。”螢雪敷衍回應。
程澤繼續說下去:“就算我和月華或映月作為夫妻,我們之間也有保持距離的聯係,這也是我們家族之間的默契,否則以我們的性格都會每分每秒打起架來。再説,自己也有責任去管理自己的人生,何必要跨界把別人的人生管起來,你説對嗎?”
“也是呢。”螢雪低頭回應。
“那麽,算我多事。你們這次算是吵完架了嗎?”程澤終於入正題。
“嗯,我覺得這也無所謂,就按他意願去做吧。”程澤嘆息聽到這個答案,因為他打聽到螢雪放棄自己的淡金啡短髮,打算按照淀仁的意見留長髮,而且染回暗紫色。不過他也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始終他們有自己夫妻相處之道。
“或許我也該找淀仁談談。始終問題不全出在她身上,那小子處事確實有問題。不過該如何入手,我跟他的關係也太疏遠。也難怪雪松忍不住地來怨我教出這小子……其實我連教都沒教過 ,真是父之過。”
“現在我已經把名單整理出來。”螢雪把程澤的思緒拉回來:“現在有部分兵團人員不在現世活動和少數不參與的成員,這些角色會以平行世界的意識體繼續生活。現在大部分人都在光島學校就讀,而我和你都休學,其餘就剩下藍川、鈴蘭屬於社會人士。這些安排都跟前兩次世界的設定都不一樣——之前都按照原關係圖走,但這次不是。你覺得神又有什麽把戲要玩?”
“別急,我也不知道。”程澤摸了她的頭:“去學校看看,或許知道什麽。”
另一邊,在一幫女生的包圍下,奈冬與瑞森在學校的籃球場上單對單力打籃球。比拼體力的話,奈冬確實稍遜:“瑞森,我可是刻意開場籃球比拼幫你召集女生。你可要好好表現。”
“用得著你說,你可別放水,好讓我報一箭之仇!”
此時,傲雪在一旁繪畫。雪松笑著對著她說:“想不到你畫得這麽漂亮,我也要一張奈冬。”
“爸,我稍候給你一張,但你別掛在大廳裏。”她看著雪松手上的橫額,心感:“真是愛得太露骨。糟糕了,看來真的要出事了。”
此時,因為這橫額太囂張的緣故,引來不必要的姐妹團到來,以及傲雪的畫吸引到姐妹團的矚目,他們立馬成為追擊目標之一:“爸!你就不能丟棄手上的橫額謝罪嗎?”
“不能!”
“哇!有誰能夠救我啊!”
此時傲雪求救旁邊人士,瑞森一手把雪松作為怨氣發泄誘餌丟進那群姐妹團,另一手把奈冬當作少主屏障推向人群。
“瑞森,我恨你!”奈冬哭喊道,並在人群搶救雪松中。
瑞森手擡起著傲雪逃跑,躲避自己的粉絲:“哇,這幫女人平時都不運動。為何現在跑這麽快?
“往這邊樓梯逃上去,然後左拐,那邊有個不錯的隱藏地方。”
“終于逃過那幫女人……額……”瑞森放下傲雪時,無意中被壁咚了傲雪,在這時候發現瑞森在婚禮上的眼神回來了,她興奮地看在眼裏,想問瑞森是否恢復全部記憶。
瑞森搶先迴避地說:“你走吧,我們不可能的。”
“不要緊……或許是我自己會錯意。”此時傲雪落淚了,自己就往教室跑了。誰知道一個拐彎碰上了凌霜。
“啊!傲雪,你來了。我們要跟鈴蘭會合,然後我們做點色色的東西!”她已經壞壞地向傲雪的胸部出手:“要讓胸部大點。”
“等等呀!這種事情別在公開場合做,被拍照了我們的組合就完了。”
“誰叫你平時都是這樣對我!”
這時候追上去的瑞森看到臉紅了。同時,程澤和螢雪從璧咚到這裡全程看在眼裏。為了避免尷尬,他們立即出來緩和氣氛:“呃,今天鈴蘭有別的事情要做,你們要一起跟我車。”
她示意程澤合夥抓住瑞森,之後找時間審判他。瑞森大叫:“喂!放開我呀!你們這兩個傢伙!你們哪裏得到乾坤繩!“
“閉嘴!我們稍候才跟你説話。現在我們去小學部接緋雪吧。額,他們應該在天台。”螢雪并不想過去。
到了天台,這裡佈滿了很多零食。這裡有程澤、螢雪、傲雪、凌霜,加上被捆綁的瑞森都在看這一幕。
“啊,比平時壯觀。這種告白方式……完全在犯罪的感覺。”傲雪完全尷尬地說。
“真的赤裸裸的告白,我從未沒有受過這待遇。”螢雪無法掩蓋自己的妒忌,全部人都看著。
“小月兔,喜歡今天的貢品嗎?”皓霖的聲音響遍天台。
“嗯,還好吧。我要吃棒棒糖。”
“是,小月兔。”皓霖已經奉上。
“螢雪,你還好嗎?”傲雪看到她壓抑著憤怒。
“還好了……”
“不要動氣,都是這個世界皓霖的意識體最壞,先跟你交往,但後來他犯罪般看上緋雪。”傲雪是以平行世界的記憶來說。對,面前是小學六年級的緋雪,她正在踩著作為高中生皓霖的頭。
“不是這樣子!他現在怎麽樣都沒關係。你這個混賬!放開我可愛的妹妹!”她立即站起來喊道,緋雪看見了她姐姐,便把皓霖踩在地上。
“姐姐,你來了!”她以0.000000001秒變臉,成為最可人的樣子,直接飛撲到螢雪的身上。此刻,螢雪非常享受她妹妹的擁抱,並把她手抱起來摸摸頭,然後立即以勝利者的笑容以皓霖對視。他們的火花四射!
“我從以前到現在都搞錯關係表,原來皓霖和螢雪是情敵。”程澤冒汗。看著緋雪以最後贏家的笑容對著大家。
“沒關係,米娜也從頭到尾都誤會了她們真感情,螢雪和緋雪是隱性的姐妹控。因為可愛的緋雪吸引到她習慣幫別人打扮的技能。在這個平行世界裏,螢雪得知皓霖追緋雪時候,她就當機立斷絕交,直接當起妹控。還有,正篇第二十八、二十九輪迴也是這樣。皓霖被敲鬧鐘,也是被螢雪暗中操作。大家都好像誤會這場爭奪戰的戰況,從頭到尾都是被映月媽和梨花媽(指導靈)的賭局誤導了方向 。”傲雪說的才是實情,因為她就是當時的孩子監護人之一,瑞森在旁點頭了。
“這種事情我已經完全不想知道。”程澤覺得這三姐妹的思路也是燒壞:“搞不好,這也是緋雪本身策劃著這事情 ,他們淀仁和螢雪只是順意思做了。但這樣做,有什麽好處?”
之後皓霖打算沖向螢雪那裏搶小月兔,小月兔在螢雪懷裏用升龍拳打飛了他!但皓霖被一個身影接著。
“就知道你在附近躲著,淀仁。”螢雪冷冷地説道。
“謝謝哥!每一次時間都剛剛好!”皓霖被保護圈Max抱著安全着落。
“啊,還好了。我剛才跟女朋友喝完茶過來。”淀仁這話並不是對皓霖說。
“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麽?你用不着彙報每次泡妞情報給我聽!對這種事我也會有厭煩的時候。”
“那我們明天來一次下午茶如何?”淀仁笑道:“反正你這個優等生都只是在家裡等升大學,一定有空跟我喝茶。”
“你少來。”
“呃,螢雪感到不開心,這小子還不懂得停。還真肆無忌憚!這跟威逼利誘沒有區別。”程澤想著。
螢雪對著這掃視感到非常不舒服,借著緊抱緋雪,埋在她的帽子旁邊,並遮住自己的表情,並尋求安慰。緋雪和皓霖裝作沒有看到這場景,皓霖想掙脫淀仁的懷抱,並肆無忌憚對緋雪進行餵食行動。
“ 我總算從平行世界另外一面了解到淀仁。居然在享受著螢雪冷淡的表情,而且在她的姐妹和自己兄弟面前毫無保留這樣做,難怪那兩姐妹都不喜歡淀仁。在某個程度上,雪松還比他好點,雪松可不會讓奈冬連私人交往都管得密不透風,要幹就私底下男人們的對決。現在淀仁可是連他們身邊所有關係都納入其中地管理,就算是分手。嗯,但是他唯一是對螢雪這樣做。其他女伴分手就是分手,就算別人為他自殺,可是頭也沒有回過,這例子可是發生過。螢雪她有這麽特別嗎?”此時淀仁的目光盯住了程澤。
程澤頓時冒汗,用哭笑不得的眼神表示:“啊,你這小子不是以為我會搶你老婆吧,我可是有基本的道德底綫呀!”
“放開我老公!”不知什麽時候緋雪已經離開螢雪 ,來到淀仁面前,示意進抱緊著皓霖的他別過分,他們也快打起來。
“放開我老公!”
“老婆救我……你只有這情況才認我做老公,我好感動喲!”皓霖哭起來了。
“他們的愛還真莫名其妙,完全不能理解。”程澤冒汗了。
“啊,我們什麽時候去訓練室?我可想跟傲雪多點私人時間!”這時凌霜跟瑞森對持起來。
“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奇怪的天台。”程澤雖然很高興瑞森覺醒,因為有情敵讓他激起真感情:“但對手可是女的,而且曾經是我的女兒。我是不是已經老了?我完全看不懂現在的戰況。”
“喂?”螢雪此刻拿來手機。
“你們是不是找死呀!快點來錄音室!我們可是每分每秒都在砸錢的!”這是鈴蘭的怒吼!
最後螢雪直接一巴掌擊殺了平行世界裏的皓霖和淀仁,跟程澤一起把剩餘的人全趕上車去錄音室。
“這樣淀仁和皓霖不是已經在番外死掉了麽?”程澤驚恐地說。
“放心了,這樣遊戲會强制讓本體的淀仁和皓霖直接進入角色,那我就能減輕手上的工作。”螢雪瘋狂開車趕去錄音室。
此時的他們,不知原本在記錄廳的淀仁和皓霖的私人關係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并且讓淀仁心情異常低落和弱氣化。
在放下傲雪和凌霜之後,他們把瑞森抓去另外一個房間裏研究。
“最後因為瑞森和梨花自殺的緣故,他們的靈魂直接跳入平行世界的角色裡面,等待恢復記憶的時刻。那問題就來,月華為什麽說已修好瑞森的戀愛綫,怎麽看那條戀愛綫還是有問題。”程澤提出疑點。
“據說原本她是用了110%獎勵來換取正常的戀愛綫。但神本身知道這個是無法或說是已經實現的願望,所以謊稱說已經幫她修好。”螢雪從神那邊打聽回來:“但這説法完全不靠譜,看到真人就知道。
“喂,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先走了。”瑞森自行鬆綁:“還以為你們會抓住我問傲雪的事情。”
“不,姐姐的感情已經清晰表達,但你如何回覆並不在我們管轄之內。”螢雪乾淨俐落回應:“不過我現在身為團長替我爸以及Winner粉絲送上祝福,生日快樂。”
“額!粉絲團vip的白金卡及黑金卡!等等,怎麼這上面名字不一樣。”瑞森看著卡上兩個名字,這是一對互相自帶吐糟氣息的VIP卡。
“原本白色這張是按照爸的意願,給你特地匿名製作的會籍。後來我手癢順道查看粉絲團裡有沒有混進奇怪的人。不經意之下,我找到你匿名申請的會籍,恐怕這是梨花私自幫你辦吧?順道一提,神有點懶,這會員名單就是第三十輪迴的。”說到這裡螢雪想捧腹大笑,但無奈瑞森在看著,只好狂忍:“我已經分不清雪松爸和梨花媽是好心眼還是壞心眼。不過他們是很疼你,經常私底下拿點傲雪的限量版的東西給你,所以我每次特地在第一版出貨時幫你留下。”
“欸,我也想知道,上面寫什麼名字。”程澤想偷看,但瑞森收起來。
“你不是說過要保持私隱,尊重情報嗎?那就別為難瑞森大叔。”螢雪幫瑞森說話。
“可惡,想看。”看來程澤已經打好鬼主意,入侵粉絲團網裡看名單。
螢雪看見瑞森很高興收起會員卡,總與剛才拒絕傲雪的舉動相違背,所以好奇地瑞森問:“其實為什麼你怕和傲雪在一起?你又不會配不起她,甚至光輩分就有足夠份量,現在連年紀都沒有距離。以你的實力,你真心想賺到一筆錢財,就能屌打一幫富可敵國的人。你要身分,爸媽和我們姐妹肯定是全力支援。你要給她幸福,你是最大保證給到她。問題是在梨花媽哪里嗎?如果不是的話,我真的完全不知道你想什麼?”
瑞森沉默了。
“我并不覺得問題梨花那裏,梨花很明確地跟了月華一起好一段時間了,你并非不接受梨花和月華這一對,你自己也給上祝福。所以你是不是怕傲雪她主動跟你告白,讓大男子主義的你無法下臺吧?”程澤問。
“才不是呢!”瑞森完全反駁。
“那快點把傲雪姐追到手。你追不到的話,就切掉你身下面‘老戰友’,反正你用不著!”螢雪的話立即讓在場兩位蛋疼。
“你剛才不是說不干涉嗎?你怎麼這就來……”瑞森怕怕了。
“因為我看不過眼,傲雪姐都忍不住要告白。而且在這三回人生之後,你們就剩下異常短暫的日子能在一起了。所以不要浪費時間啦!”螢雪呵斥著。
“我……我一直在……想……”瑞森吞吐地說:“如何讓……心愛的女性……不會受傷,尤其是親密的時候。因為我……沒睡過女人。”
這答案完全是晴天霹靂。他們以為聽錯什麼,面前是捧著花少男羞澀的臉,不是三十年人生經驗,是有三十個來回人生經驗的大叔,問著男女之間最基礎的問題。
“這種話不可能在這種大叔口裏說出來,是轉世時候腦袋壞掉,還是戀愛綫已經燒透了!?#$!@#%^$%^%#$^#^&^&^%”
“你這小子在欺騙誰?你明明在工作時候吻過不少女性,然後讓她們神迷顛倒,你敢說沒有抱過女人?%$#^#$%^#%$^#$%^#$%^”
他們的内心吐糟在不停重疊地吵鬧著,至已經不想閙下去為止。
“是弄疼嗎……?”程澤心裏終於找不到可以吐糟的地方。
“是呀!我對著梨花可是克服了長時間之後,才有過睡的經驗。”瑞森不好意思回應。
“停下來!我們不想知道這些!但你為何突然問這問題?”程澤有點生氣地問:“等等!那你後巷工作的時候,對女人的表現是怎麼來的,你的吻技哪裡學來的?”
“雖然有一些是聼我家的太陽老頭説他的經歷裏學會對應女人的方式,但大部分都是雪松給的少女漫畫裏學會,他說你也是從那裡學來。而且我只是吻到即止,得到工作情報收工就好。”瑞森簡單回答。
“我從來沒看過雪松的少女漫畫!而且這些是我自帶的男性本能好不?”程澤立即發脾氣。
“什麼自帶的男性本能?!”螢雪一臉鄙視著。
“你別這樣看著我!”程澤真的生氣,不過同時在想:“醫務室的事情影響得太深吧?不過當時的聲音……咳咳咳,否則雪松是不會醒過來住手。”
為掩飾自己的羞澀,程澤他再問:“但你不是也有去玩的嗎?你還怨雪松不陪你去。”
“這事情你也知道,我以為還保密得不錯。但我只是去消遣一下,沒有來什麼關係。至於雪松那邊不跟我去玩可是有故事。”瑞森說。
“這話怎麼說?”程澤問。
“那是因為雪松過大海賭博,又拿了一筆可以豪遊世界的錢。所以奈冬經梨花同意,讓我帶他去見識一下泰國的愉快生活。”
“瑞森,你說過你沒有抱女人經驗對不?”程澤覺得很矛盾。
“對呀!怎麼了?但我又不會這麼傻帶他去Ladyboy bar,我知道他是個大直男和擁有愛情潔癖的人。”
“恐怕對方不是這樣想,他真的怕被你掰歪了!如果之前他不是跟你一起發動酒吧事件的話,他根本恐懼到什麼酒吧都不去,就算是奈冬允許!奈冬還真可怕……但她這個主意行得通嗎?程澤問螢雪。
“其實很有效,因為之後他轉戰地下賭場,我利用這個優勢轉化成為家族資金來源,並操控他贏取金額,從而成為新家族的資金食物鏈,也沒有‘以坑映月媽家族資金’為主要收入。媽看見由我親自出馬擺平,感到十分安慰,她也不用擔心爸和映月媽之間的麻煩事。”螢雪自豪地回應。
“令雪松連地獄都發動不了,那麽你應該是地獄鑰匙掌管者吧?”程澤譏笑說。
“我才不是呢,你應該是在說我的霸王妹妹吧?這些經驗都是妹妹的記憶給我。”不過她也不爽地嘀咕:“不過藍川不加入計劃,否則我可以讓酒店賺更多。”
程澤不爽地敲她的頭:“我有跟你説過,我不會讓酒店變成地下賭場。而且我哥……不……藍川就不要欺負他。還有有些錢賺夠就可以,不要賺盡。”
“是,老爺。”
程澤聽到螢雪提起女皇陛下,不禁嘆氣回想並說:“額,想起來在第二十七輪迴以前,女皇陛下只是給上弦月投資一點資金,讓映月家變成所有家族都會去坑錢的大金庫。所以她那時候是刻意讓雪松去映月家搗亂之類,那邊也不好吭聲——因為他們渴望音樂家族振興。而淀仁沒有抹殺,也僅僅是相同原因。可惜他最後在正篇裏也沒有繼承到我的音樂才華,不過他現在能開心地演奏中提琴也不錯 。”
“嗯嗯,在這平行世界裡已經沒有’音樂詛咒’,所以映月媽終於能有自己的歌喉。”螢雪回應 :“她回到夢裏還强迫淀仁人唱歌,她說淀仁不唱歌太浪費她的血統。呵呵呵,不過他只是不敢大庭廣眾去唱歌了,私底下還是有唱。”
“嗯,還很不錯。”程澤回味道:“而且他們也開朗很多,因為沒有家族的壓力。”
“你們別跳掉話題!我的問題還沒解決!”瑞森生氣了:”叫別人提起尷尬的事,卻把人家丟在一旁。”
“額,對不起。咳咳咳,其實男男和男女一起真的有很大差別嗎?”螢雪問程澤。
“我只是跟過女的一起,我可不知道男男的感覺。那麼男女和女女感覺有差嗎?”程澤把問題打回去。
“嗯,不知道如何告訴你,因為我無法用男性角度說給你聽,這是什麼感覺!”螢雪也不示弱。
“那到最後還是沒有結論嗎?”瑞森冒汗。
“你是把梨花媽當作女人看待?”螢雪問。
“對的,她也想我這樣看待。”瑞森爽快回答。
“那就沒有問題,那麼你不會把對傲雪的態度搞錯,你也會對她如女人一樣呵護。但你為什麽這麽怕傷害到傲雪姐?”螢雪正頭暈地找不到重點來解決問題。
“因為我想起與傲雪玩鞦韆的事。那時候我和她玩得太過興奮。我沒有注意一下子就摔了她到地上,然後到她推我時我把她撞飛到草叢裏。至此她就不敢玩鞦韆。我也怕傷害到她,讓她痛了。現在要我接受她,我也是害怕著如當時一樣興奮過度,讓她無辜受到傷害。”瑞森完全在怕著。
“呃,她并沒有因此不玩鞦韆,恐怕只在你面前沒玩了。她可是到了公園第一個就跑去搶位置的小朋友,到現在都是利用祂她身高的優勢去搶。我可以肯定她沒陰影!嗯,應該。倒不如你多摔她幾下,不要讓她跑去搶小孩子的鞦韆更好。”螢雪冒汗回答:“請不要少看女人對痛楚接納的程度。就算是承受十級痛,也會把愛誕生下來。但女人最怕的痛並不在這裡,而是愛人無視自己真實的存在,一直與幻想的她在一起——你知道這也是傲雪姐最痛恨的地方。”
之後螢雪把一張表格遞給了瑞森:“她不會因為這點痛而不愛你的,她肯定能跟你把痛苦變成愛。”
“你給看我這個女生的資料是做什麼?”瑞森困惑:“只是申請加入Winter 的新樂隊成員。”
“這是成為偽娘的嵐華。假如這樣都輸了,你是不是自宮算了?現在這個申請表我和藍川幫你擋了下來,但鈴蘭和凌霜卻不是這樣看,他可是有商業價值。他們三個現在都是這個平行世界的意識體,我們有些事情知道也不好干預。傲雪現在在隔壁錄音室,你懂我意思的。”
“謝謝,事成了請你吃飯!”瑞森急步離開了。
程澤拿起那張表格:“這就是你想打聽嵐華為什麼被家暴的原因?”
“實際上我對這件事情毫無頭緒。既然現在這個世界裡,他的母親不是月華,正確來說是不會受到家暴。但為何他會承受著比以往更為嚴重的家暴?以致被丟出街外。”螢雪解釋說。
“這個我也完全不知道為何?他是被神遺忘的傢伙,甚至米娜最近直覺地不喜歡他。雖然米娜也覺得很可惜,本身這角色塑造並不是壞到極點的地步,但身上有個致命的弱點不討人喜歡。所以他在小說裡的著墨是可圈可點。”程澤攤手。
“他只是對傲雪有異常執著地迷戀和有外遇之外。他并沒有太大的問題,倒不如說他擁有讓人舒服的溫和,以及無人能敵的耐心。當初傲雪都是因為他這兩個優點才跟他結婚。”然後螢雪嘀咕著:“其實外遇在這小説很平常,尤其前面那位先生。”
“啊,螢雪你別乘機吐糟我。還有你太小看他,這小子是我帶大,情報和演戲也是一流。他這種天賦連我都有點嫉妒,也是我不喜歡他的地方。可惜呀,這天賦在這小說裏無法發揮。”程澤對他所瞭解的事情有所隱瞞。
“你直接說他是地地道道的配角就好。”螢雪嘆氣說:“某程度還比兩位情報網糟糕。他的100%清關結局是在第二十九輪迴凌霜也離開了他,在結束遊戲正篇之後無人問津他的存在。”
“可能是,可憐的人必有可恨之處。”程澤嗤笑著說。
“落井下石。”螢雪不高興地說。
“他可是愛著他所幻想的傲雪,到現在都是這樣——這是他活該。”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YZsUI9b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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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妖魔的身影套入心裏,那你……還記得我原本的身姿嗎?”)
“說起來也諷刺,我現在的情境也是差不多。”螢雪小聲地嘀咕著,她摸著自己的已經染暗紫色的短髮,不願想起跟淀仁吵架的事情。
“怎麼了?”程澤問。
“沒什麼,只是在想爸和你討厭嵐華的理由很充分。但月華媽的理由卻是摸不著頭腦——她是家族之首,有頑強和理智的手段,清晰的腦袋,這點你是認同吧?”
“對的,她除了對愛上瑞森這事情是有點瘋狂。其他的事情都很乾淨俐落,這也是我看上她的一點。”程澤清楚回應。
“我不認為她打嵐華是因為只是發洩。所以我曾經猜想過,嵐華是不是瑞森大叔的孩子?但從剛才大叔堅決說他沒抱過女人,那我只好放棄這念頭。”螢雪打消自己的推測。
“哦,這話怎麼講?”
“因為瑞森大叔和梨花的100%結局和110%獎勵嗎?這都是月華媽導致他們離婚得到。之後的結果分別是梨花媽跟月華媽義結金蘭,和最後一輪迴他們兩個在一起。那麼我最初猜想是不是因嵐華的關係導致關係決裂?梨花媽是個低調的聰明人,她不會沒理由跟月華媽突然好起來,就算她不按章法出牌。”
“這個推測算是正常思路,但可惜最後因為瑞森的特別因素打斷了。這事件確實有很多疑點,有深入調查的價值。”程澤開始對這事情有興趣。
所以番外的開端從此開幕!
瑞森的聲音響遍了錄音室:“等等,你這丫頭怎麽搞得?你別總是抱著傲雪!”
“這也是你讓瑞森過來的原因。 是不是我老了,我完全沒有看懂現在的狀況?”程澤看著嵐華拉住凌霜,凌霜攬上傲雪。
“不是你年紀問題,我也沒有看懂狀況。所以找多個人一起來判斷問題所在。”螢雪納悶到底:“如果這個情況再沒有人幫忙解決,我怕這裡面的關係會走歪了。最好現在大叔即場告白,讓這情況解決了。”
“看來你的忍耐到極限。”
“因為我們還不只是有這些問題要解決,我們為了完成最終清關任務才出現在這裡,可是現在一切都在倒計時中。再説一開始就有人攪局——姐妹團,實際上爸媽只要第一天在臺上表演後立即公佈情侶關係,或晚上已經成為一對,這一局遊戲早就結束。但是她們卻是把我趕至自己家裏,然後以訓練我爸成為一位女性為理由,把他們帶到映月媽家裏去。這舉動已經是分拆了他們的感情,延續了劇情時間。所以我並不認為完成遊戲基本條件就能通關,因為從上兩次世界的終局遊戲,都是要完成隱藏的支綫才能闖關。”
“那麽那些支綫是什麽?”
“我也無法清楚全部,畢竟‘每個人手裏都只有一部分真相’,我無法全部得知他們要解決點什麽支綫任務。只是知道神在之前兩個世界裏,最後都是以我媽心臟病逝世的時間點作為結局。之後神私下找那些沒有找到或未能完成支綫任務的人詳談,再重啟地球,開始新一輪遊戲。”
“所謂支綫任務又是什麽?”
“大概就是打通類似瑞森和傲雪這類的愛情支綫吧?”
“為什麽這樣說?”
“因為當時淀仁和我的支綫任務沒有通關。然後被叫去的人大概有梨花媽、月華媽、嵐華哥、傲雪姐等人。順帶一提,這回遊戲裏我用了110%獎勵讓春日誕生,但淀仁是用110%獎勵換取我和他永恒擁有全遊戲完整的記憶。這個做法是為了方便核對之後的突發情況。”
“也就說你在正片的第二十七輪迴就有重啟的記憶。”
“對,但是重啟的記憶太支離破碎。我只好找淀仁確定情況,因為皓霖的記憶曾經受到破壞,他是不可信的。在那個輪迴結束後我們找了神談了這事情。神就惡趣味跟我們說——你們能使緋雪把鬧鐘丟到皓霖的頭,那就可以通過110%獎勵得到永恒記憶。”
“這樣做的目的是……”
“神說沒有什麽目的,只是想重現一下劇情。”
“真是惡趣味。”程澤認為裏面有隱情。
“但談回剛才最原先的話題,為什麽姐妹團要間離雪松和奈冬?”螢雪重提話題。
“誰知道……實在太多謎團了。”程澤推測:“但我縂覺得奈冬知道什麽,然後跟姐妹團直接合作。”
“那是?”
“開學不久,我去接映月和墨蘭放學。然後你媽跟月華吵起來,後來月華直接加入姐妹團。她說過兩段話讓我注意,恐怕也是暗示給雪松知道。”
(“只要‘奈冬一脈全員沒有全部滅亡’也會安全過關,只是不能夠早點終結遊戲——就是這麽簡單。月華只是站在可能贏的角度在我這邊,當然我也可以看時機打敗月華——大家都是互相‘照應’罷了 。”
“嗯……如果這樣,我能找誰玩呢?”雪松問。
“你喜歡找誰就誰吧,”奈冬不高興地說:“説不定平行世界的搭配不一樣,還有其他闖關條件。”)
“恐怕那時候她已經知道情況,但礙于不能給雪松知道全部事,只能借機會分開行事。合拍得過頭的夫妻。”程澤發現一些事情。
“我有時都很羡慕他們呢。”螢雪說著。
“有什麽好羡慕。你們不吵架的時候也是很好的模範夫妻。”程澤不經意撥弄了一下螢雪一小撮頭髮。
螢雪被嚇到心裏一慌,退避了一下:“額!太像淀仁了。不過像也不出奇,畢竟是父子麼。我還是要小心點好。”
螢雪迴避自己害羞表情時他被察覺,程澤驚覺自己的手不安分,心裏開始被攪動:“冷靜點,這是不能亂動的。”
“啊啊啊啊啊啊!你們都滾開呀!不要搞我的傲雪!”瑞森抓了狂直接把那兩個小鬼扯開。自己抱走了傲雪。
“嘿,等等。這裡面發生什麽事情?”程澤驚訝道。
“看來在我們認真討論時候,錯過了什麽?”螢雪說:“大叔他算告白了吧?”
“應該吧。他說‘我的……’。”程澤耳朵很好,在尖叫聲裏還能判別到瑞森說什麽。
“那就沒有我們的事。剩餘的就留給他們吧。”
“呃,這樣馬虎了事算了?”
“不是每段愛情都需要寫得難分難捨,看著冗長煩膩的文字只會更加乏味。簡單的愛也是美好的。”
“真是在為米娜找個藉口下臺階。”
“這有什麽所謂。或許有一天米娜她想起來,自然會來補坑。”
“啊……這樣讓米娜頻密出現還好嗎?破壞整個小説樂趣。”
“也沒有什麽不好。她的存在只是刷存在感和被吐糟的角色。這個角色跟謎之女聲還是有點距離,別被搞混了!以她的話説:‘她的神是創造、靈感、筆觸之神。’”
在這錄音室打鬧過後,傲雪約瑞森到岩石上,看著海邊的日出。瑞森靜靜坐下,把手搭在她手上。
“你能做回自己了,感覺好點了沒有?”傲雪問。
“還好吧,其實沒有什麽感覺,哪一面都是自己呀。這一局又是你爸贏了,他這個老千不會寂寞嗎?”瑞森拿著兩張VIP卡,他深知雪松並不是靠著運氣活存到現在,他擁有膽色與智慧,才能把整個局面操控著。
瑞森望著傲雪雙眼:“對不起,讓你久等了。一直以來任性地要你跟我一起受苦了。”
“說什麽受苦了,你可沒有讓我挨過苦。再説這是我的選擇。現在我願意選擇跟你一起瘋狂了!”傲雪幸福地笑著,腼腆小推了瑞森一下:“要說任性,我比你還任性。”
“如果你回應我這個請求,那我就無條件帶上你去到處玩,這機會再也不屬於雪松和奈冬,只為你而設。”瑞森的頭靠近了她,以示接下來的動作。
傲雪沒有反抗:“反正你佔盡所有人便宜,也不差我。”
“哼,就算你不說,其實大家都知道。”
“那麼我能直呼你名字嗎?。”
“求之不得。”
“生日快樂,瑞森。”在日光升起之下,他們在沒有人遺忘的地方,甜美地結束了這場對話。
同一時間在私運蛋先生的路上,她們不幸被發現,面前是雪松:“你們還是‘最好儘快’交出來吧。”
“想不到你會這麽快發現。”奈冬和墨蘭被嚇,但不能表露無遺。
“ 因為你的事情是瞞不住我 ,雖然我們互相都喜歡玩著偵探遊戲。這事情很重要,還是給我處理吧,你們一群人是無法解決問題,畢竟這東西的最初起源是冥界古畫,甚至更加恐怖的地方得來。不過我是不想提起,所以沒把最初的起源告訴大家。始終也不想惹那邊的管理者過來現世,借點意思接走奈冬你。”雪松無奈地說:“那裏可是地獄的入口。”
“雖然這樣說,但我還是不想把……蛋先生……”奈冬心裏一悶 ,第一次集體心臟病立即爆發,奈冬一脈全員昏倒。
“不好了,倒計時開始了!”雪松作了急救:“墨蘭儘快通知月華準備好病房,然後你也把蛋先生和毒心臟的事情交給我處理。我答應你們不會在這裡發作!因為奈冬和孩子們的事才是最重要,對於她們的事情,遇上什麽……我都會忍……”
看著快哭出來的雪松,墨蘭於心不忍地交出來。雪松又說:“是時候把你們藏起來的真相告訴我,否則太晚了。”
“恐怕這事情還是要找上月華來説明會更好。”
經過月華的安排,她們一眾人被私密送至實驗室。梨花、月華和映月在這裡出現,程澤是因為送螢雪過來而出現在這裡,瑞森和藍川也是因傲雪和緋雪原因在這裡。除了瑞森,他們心裏各自懷著受審判的心態站著。
“現在的我已是最高的忍耐度,你們要說出所有真相,否則我真的會把這裡變成地獄。”雪松認真地說。
“故事有點長,還請你耐心聼。”梨花護著所有人:“那麽還是從嵐華的出生和瑞森離婚說起。當時月華錯把他父親的儒弱錯當為溫柔,她懷孕後把這事情告訴嵐華的父親,但他卻害怕到一走了之,所以月華為了彌補心裏面不開心,所以跑來找瑞森。鬧到最後她崩潰地哭著對我說:‘女人真的不需要無時無刻地強大,我們不並想在男人的世界裏活下去,也想在溫柔的懷抱裏依偎著。’之後我對說出這句話的她動心,所以當機立斷跟瑞森離婚,然後和她走了——瑞森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甩,因為我對他説謊:‘是他惹來月華這麻煩,所以要跟他離婚’。 雖然這已經是第四輪迴的事情,但經歷過多重波折去恢復記憶和面對後,我們在第三十輪迴才突破心理障礙才在一起。”
梨花繼續說:“實際上我不管雪松與瑞森曾用過什麽手段讓我上鈎了 ,但最初的我確實是愛上瑞森,才願意與他維持這幸福的生活。所以我叫月華用110%獎勵許願說‘治好瑞森的戀愛綫’就好。”
“但是就這時神搖頭說:‘他不只是戀愛綫被烤了。連接好綫路後,都還有很多問題要解決,例如感情上的進發,想要親生孩子等問題。所以愛神得知他自殺的悲劇後就可憐他,早已經把他的戀愛綫修復好,希望有戀愛遲緩症的他能克服困難修成正果。而瑞森這事情就連同最後一件隱秘任務在一場番外遊戲解決掉!你們親自撮合瑞森和傲雪,并讓瑞森自我復原記憶就好。’”月華接著說:“所以神還是保留了我的願望。”
“自己就是這樣被甩,我還真無辜。”瑞森立即沮喪,程澤拍肩安慰。
同時程澤對雪松說:“戀愛綫治好還有其他東西要解決?愛情遲緩症什麽的,瑞森的愛情路還真艱難。”
“你沒有資格說他們。”雪松冷淡說。
“為什麽呀?我這麽多女人怎麽可能比不過他?莫名其妙!”程澤激動回應。
“你是重度患者,而且不自知那種。算了……”雪松放棄解釋。
月華說:“最後神把隱秘任務交給我們,並召喚墨蘭一起解決。他告訴我們蛋先生的毒素會侵蝕作為母體的奈冬,因為奈冬家族隱性傳染病順延至奈冬一脈身上,并且與毒劑混合了,所以成為一個倒計時的心臟病。請我們三位務必解除這問題,否則她們一群人會因靈魂中毒消失。原本想用願望抵消蛋先生毒素。神很認真說:‘不行,獎勵並非能幫人類消除自己的過錯存在。這些事情需要自己解決。’”
墨蘭說:“其次,神也把蛋先生的誕生告訴我們。雪松當時是知道以指導靈身份跟人類的奈冬結合會使她難產而死。所以通過冥界的賭注贏回來古畫——是一張擁有靈魂復活、靈魂轉換、靈魂保存等秘密功能古畫。然後你待奈冬生下傲雪和蛋先生完畢,就把古畫交給映月家,通過映月和月華兩個家資源復活奈冬。另外神說:*‘雪松通過冥界的考驗才能得到古畫,所以上司刻意放行這次第四輪迴的BUG。不過雪松他越開越多BUG,真讓我不爽,還教壞奈冬一起合夥坑我呢!你們應該感謝我的女神宅心仁厚,把這些事情都放行了!’”
梨花說:“所以神要我們私底下找了奈冬,不能讓你知道因為毒殺墨蘭的事,導致現世變成地獄。要我們借一個胡鬧去暗地阻止事情的發生。而現需要找回那張冥界古畫,并得到方法淨化蛋先生保住她們的靈魂。 其次因為只有月華家才知道的毒劑配方,所以要儘快找回一些配方來延遲毒劑和奇怪病毒混合而成的心臟病發。我、月華和墨蘭只好一起組隊合作,為了不讓雪松和奈冬提早結合,導致這個毒素無法解除。”
程澤恥笑道:“那你們胡鬧還真是粗糙。如果第一天讓雪松和奈冬成功聚一聚,那就能完結遊戲。為何還要用進行什麽淑女特訓掩飾自己的計劃?螢雪就是從這裡開始着手調查你們動機,到最後讓雪松找到你們。”
但映月反駁笑道:“第一天他們連自己身體性別都無法接受,這事情不可能第一天就完結 。之後一個星期就足以讓我們暫時分開他們一段時間,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這事情就算了,我和奈冬并沒有損失。”雪松嘆氣搭著程澤的肩膀:“還有一件事我感到震驚,我從螢雪那裏得知你默許殺了墨蘭的事情。但我不會怪你,你本身也不知道藍川和我打算用蛋先生復活奈冬,我也不知道藍川用上有毒的心臟去做祭品儀式。如果我們當時是有溝通好,這番外遊戲就不會發生。要怪就怪提出這個騷主意的傢伙!”
聼完之後程澤松一口氣,因為雪松抓住了藍川打算暴虐:“求求你放過我,我可不知道後果如此嚴重!”
“我過多一會就暴打你,月華等會幫我準備好一處可以爆發的地方使用。”雪松已經把藍川綁好。
“啊,好的。”她深知實驗室很脆弱,本身也不是格鬥場:“不如給點時間我找上別處給你發洩,最好不要打擾到你的愛妻和孩子們。”
雪松說:“如果這樣,請你幫忙集中精神完成以下的事情比較好,這個需要你們世家的幫助才能做到。”
“什麽事?請說。”
“我想用蛋先生靈魂轉移,把我和奈冬互換,恢復原來的性別。這時把心臟病轉移到有機會轉到我身上。但我也不能確保是否能夠順利通關,始終此世界肉體是奈冬,這交換只是一種作弊方式罷了,不到最後手上答案的正確率還是未知數。但能有個保險墊底總會安心點。”雪松又開一個賭局:“因為現在的蛋先生中毒了,我的靈魂也有機會中毒,到時候病發率會兩人對分。只有第三次心臟病發時候才能知道最終局面,一起死、一死一活、一起活 。”
“蛋先生不是善類,你這個魔王要挑戰惡魔嗎?”程澤問。
“反正我天生就是賭徒。我只願意為我的愛人賭上一生中最大的賭注。”
程澤嘆息地想:“雪松只為他深愛的家人才下的賭注,其餘人類只配住在地獄裏面。
在雪松和月華的指令下,大家都各自忙碌,這時映月派去照顧著奈冬。
“ 這次讓你們白忙了,不好意思。”奈冬自責沒有做到什麽。
“沒有什麽關係,這種事情是小事。最重要你們平安無事……”映月憂心著 :“我的擔心不比雪松少,你是懂的。”
“這點我還是明白。可是你也多為自己和程澤着想吧?”
“為他著想這有什麽好的?那傢伙是不會放心思在我身上,同樣我也是。我們只是到互相喜歡的程度。然而你和傲雪在我心目中的分量就不一樣。這就是喜歡和愛的區別。”
“對不起,我知道我擁有很多愛,可是我無法一一回應。”
“不要緊,能在你的身邊,我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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