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這樣做好嗎?你難得的110%獎勵就這樣換來了……”程澤問。
“也沒有什麼不好,總比我們靈魂轉移失敗好多。”雖然這是月華的謊言,但她也是真心地想程澤能振作:“再說,這個世界的克隆技術,雖然也近乎完美的狀態,但也不及神的基因庫裡完美。”
她看著臉色泛光的金髮美人感嘆道:“程澤這要求也太高了吧?這是凡間無法得到的月姬。雖然與奈冬一脈很像,倒不如說更勝一籌,就是集合了所有點的存在。”
她許願得到女皇陛下人間重生的元素,神給出在小時候雪松和程澤的類近人類肉體,也就是現在新造女皇陛下的基本載體,確實是以月鏡族祖先的基因新製成,但更確切是跟她最原生的源頭有關,甚至現在奈冬一脈的肉體源頭。
(謎之女聲:這裡連靈魂材料都附上,作為祭品的心臟是含有奈冬一脈的最原始靈魂祖宗,是神族基因、月鏡族高貴靈魂。說真的,我下手就只有50%成功。你們下手就只有更少的機率。如果肉體承受不了神的重量,這個願望就此結束。)
“看來神是用盡力氣跟那邊高層力爭……”瑞森說。
“也是個貪玩出事的傢伙。”雪松看著藍川這個神的運輸工說:“哼!又是一個破壞我期望度的傢夥。”
(謎之女聲:又不是只有我貪玩了,你們的孫子也在月宮闖了禍。等你們復活到這位神明時候就明白怎麽回事。)
“你説孫子是説春日、光一、啟夢、瀟瀟和敖蘭嗎?”瑞森冒汗了。
(謎之女聲:就是他們,他們在宇宙闖禍。這祖先靈魂和神明軀體是淀仁和螢雪救回來,而新軀殼是需要用祖先真身基因重新製造的人類肉體,所以你們還是先快點動手。否則時間過長靈魂沉睡就無法進入人類身軀外,還會沉睡到下一次天球重啟。而想强制進入人類身體,就要她捨棄神明的身份,下輩子就不能成為神明。)
“你不早說!我要進入手術室準備,全部人外面等候。”月華急忙進去了。
程澤追問剛才那番話:“他們兩個相安無事?!”
“是的,他們正在以靈魂狀態幫忙打理雲之國和月宮。”
“這兩個離家出走後,連一個留言都不給我們。真是急死我們這些老人家。”雪松鬆了一口氣。
“他們相安無事就好。”瑞森拍肩道。
過了許久,月華終於出來:“好險,差點失救……要盡快取些新鮮的血液。”
“但之前奈冬和傲雪已經給出很多血,不能冒險再輸血。”
月華覺得不能再拖下去,因為那祖先的頭髮已從金色褪變暗紫,也暗示了肉體内封鎖靈魂力量已經不多:“確實是……那你們看到裡面那位臉色發青的樣子,再決定是否再輸血,始終她們是特別血型。雪松,瑞森你們是知道的,這是為何奈冬和螢雪多次難產而死,傲雪和緋雪也差點出事,她們也因此定期抽血為自己留下血庫。如果不行,就開始動員用血庫最後一批血。”
過了一個月後,她被運到她的專屬房間裡。通過蛋先生的努力,終於在夢幻曲中喚醒了月下美人。
“噢……小兔崽子們,姑奶奶我睡了多久了?嗯?這麼這身體有點……酸痛的感覺……!欸!不對,只有附身人類肉體才會有這感覺!”她的第一句話嚇壞了旁邊的程澤,甚至讓他有點幻想破滅的感覺。
“你是誰呀?居然敢在神的旁邊。”這話語一落她揮拳一去,瑞森一手接著。
“哦,好身手!”她輕輕嗅了一下:“日耀族的人類麼。看你還是級數很高,還有崑崙派的功夫。是這世界的混血兒族長吧?那太陽老頭過得怎樣呢?”
瑞森一驚,就知道前面的絕對不是霸王妹妹或女皇陛下 ,而是真正的老祖宗,看來是轉生失敗:“他逍遙快活呢,小的根本沒辦法管他。”
因為這是工作機密,所以隨便說句話混過去。看來她也發覺,對應一下就算:“那就好,沒到沉睡時間就可,否則好難對應現在狀況。我現在的記憶好像跟自己同族某個丫頭的印記混合中,還有一些記憶丟失,我需要時間整理。嗯,怎麼沒感應到星華族的人類?”
“在公元前都走了。”
“額……太可惜了,我以為能看一下那些孩子。”
她看了看雪松的方向:“嗯,你有惡魔的氣息?但又有巨人之血?還有濃厚的第二代人類血統?星?不……你是誰?”
“我並不是惡魔,我是人類。”雪松笑道。
“那也是。惡魔喜歡說謊,你這麼老實,應該不是惡魔。”聽完這句評價,其餘兩人冒汗了,但後面的話才讓人更嚇一跳:“我現在要回去月宮工作,否則堆積著那些紅線真繁重,這裏可是主地球連接記錄廳和其他平行世界等重大交界點。”
“姑奶奶,你還先請留步。”瑞森跪拜,雪松和程澤第一次看到這麼低姿態的他:“請問你還記得最後月宮的記憶嗎?”
“不記得。”她乾脆地回答。
“那麻煩你去記錄廳一趟。”
“姑奶奶我剛起床睡不著。”
“那我來幫你睡下去。”雪松打算一拳打下去。
瑞森架住他:“你就看她是奈冬的祖宗之一份上,饒了她吧。”
“那你要把來龍去脈告訴我和程澤。”雪松勝利地笑著。
“一定一定,只要不變成地獄。”瑞森快也給雪松跪下來了。
到了記錄廳,那位姑奶奶把神踩在地上:“什麼!我姑奶奶的月宮就被這兩個臭兔崽子毀個大洞!你們尋死呀!尤其是你這日耀族的兔崽子,你沒事從太陽宮跑來雲之國和月宮來做什麽!就是為了斗你們已經有多少個兔崽子後代,就毀了我的心血!”
姑奶奶她直指光一:“我要讓太陽那邊的臭老頭來給我評理!在我下午茶時間居然轟掉我的家,讓我記憶混亂,還需要製作新肉身來調整記憶,而且真身調理一個月後才能復用!呼,記憶又融合在一起了,要好好排一下次序。你這個臭小子……嗯……是光一呀 ?嗚……頭好痛。”
“我的姑奶奶。請把你的玉足輕放地上……”凱龍哀求道。
“你這小神好事沒多做,就送兩個毀滅我家的兔崽子過來!所有修補物料你來提供。”
“是是……小的馬上去辦。”凱龍心疼自己的錢財。
“請看在我份上,放過光一和啟夢這兩個兔崽子吧,妹妹。”螢雪哀求道:“光一只是到月宮探望春日、皓霖和緋雪,順便去雲之國看啟夢、瀟瀟和敖蘭。誰知道那兩個臭小子吵起來,看春日再次懷孕的份上就放過他們吧。”
“不行呀,螢雪。那裡可是很重要的世界轉折點 ,而且世界的紅線交匯區,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那裏廢了,就要開回舊月宮的系統,那裏的系統僅僅夠應付現在的狀況,防禦系統很薄弱了。這樣的話會更容易受到外來的攻擊,從而也影響到森林的寧靜!我可是對不起給予自己一切的尊貴女神。”
“那你看這個怎麼樣?那邊的事就交給我們處理吧,也讓我們的的後代出一份力吧,妹妹!”淀仁拿出閃到眼瞎的主題樂園特別版黑卡,并示意那兩個兔崽子退回去收拾殘局:“實際上舊月宮的系統很完善,緋雪碰到之後已經馬上升級了系統,而現在新舊月宮在皓霖管理下并行運作,把數據綜合在雲之國,我們會讓啟夢和敖蘭分析處理,很好通過雲之國的系統一起連接主地球。”
螢雪接著説:“然後光一和他那批雄性兔仔發揮現在太陽宮的力量,完全能夠運作正常。我們也把四代神的后代很好分配在新舊月宮裏工作。我們也把紅綫整理和修復得差不多,所喲一現在連接愛神金星宮的綫路也恢復正常。同時信使和瀟瀟已經把修復月宮消息傳給工匠,所以你就安心去玩吧。”
“那麽我相信你們啦!就交給你們了,姐姐和姐夫。”她誠心收下了會員卡:“那麼我去酒吧!”
“啊!你去酒吧呀!我也要去!淀仁我們一起過去!”螢雪不高興地說。
“你們別亂來,這真是壓殺男性尊嚴的時刻。”淀仁想逃都沒有地方逃。
“妹妹,你可過來了!我們已經準備好啤酒了!”緋雪把不情願的皓霖拖進來。
“我一個對付不了三個,淀仁你別先倒。”皓霖哭著喊道。
“這是很難做到。”淀仁也哭了。
“他們以前都是這樣一起的嗎?螢雪一點都不介懷。”雪松不滿淀仁左邊妹妹右邊雪螢,然後皓霖就抱著緋雪,被妹妹牽著走。
“是的呀,或許你們和傲雪都不知道,淀仁跟妹妹玩得可歡了,還會和她合作欺負螢雪,甚至爭奪螢雪。還真懷念了……第二十七輪迴,這兩姐妹就是這樣帶著幾箱啤酒過來我家胡鬧,叫我和梨花煮飯給她們吃,最後就是這樣鬧得歡,想不到還能看到這日子。呃,對不起。”瑞森知道自己又多口了,因為雪松意味深長拍了程澤的肩。
“你兒子都被她叫姐夫,你還想去追她嗎?”
“雪松,這算重點嗎?”程澤不高興了。
“這也算第二個致命點。”瑞森說:“我們還是先過去看看情況吧。”
“哦哦哦哦哦哦!映月媽你放過我吧!”妹妹狂奔回去!
“妹妹,我們去換衣服吧!媽媽好久沒給你打扮了!”她已經映月被拖回去。
“這也是正常嗎?”程澤問。
“這不是你家才會發生的事嗎?為什麼反過來問我們?”瑞森吐糟。
“那是在映月家裏,不是我家裏。”程澤反駁。
“只要她不是抓奈冬和我的女兒們去打扮就好。”雪松攤手:“映月和螢雪這個癖好就是改不了。”
“額……還是先過去。”程澤無力。他突然想起每次去映月的裝扮間,妹妹總是能夠逃脫映月和螢雪的毒手,所以他沒有見過她裝扮後的樣子。
過不久裝扮完畢,她埋怨道:“被打扮成這樣很難大口大口喝啤酒。好掃興!”
“又有什麼關係,能這樣再聚一起已經是奇蹟。”梨花說。
“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子的你,還蠻漂亮呀。”傲雪說。
“那我以後都這樣打扮到你家去吧!”妹妹很高興地說。
“這算哪門子挑機?”傲雪不爽。
“才不是呢,我可是是你忠實粉絲!”妹妹處拿出白金唱片加新書一本,其實就是從瑞森那邊拗來,之後去了酒吧玩得很開心,最後才肯回家乖乖入睡:“我居然趕上入手~des!”
“嗯,那也可以了。有空就過來坐坐,我的閨蜜。”傲雪立即很高興地簽名。
“終於能有個機會親密接觸了。”妹妹感動到了。
“親歸親,不要經常拿啤酒過來送菜!”瑞森警告著。
“知道了,大叔!啊!我也能叫你傲雪姐嗎?”
“可以可以!大家都是這樣叫我的。”在之前的輪迴,妹妹只是屬於監視和粉絲的身分。而且第二十七輪迴傲雪和妹妹見面的時機非常差,幾乎的是倉促和緊張下展開關係,所以這次是很難得真正認識對方的時機。
“啊!對了。”妹妹看著雪松和程澤:“那我現在的稱呼要改掉。我應該叫程澤做叔……”
“啊!妹妹你看那邊。”雪松一指,她頭往後一轉!
“哦哦哦哦哦,奈冬媽變得好漂亮!”她跑了過去抱著奈冬:“噢!你的手好滑,用了什麼護膚品。”
“你問雪松爸,他會告訴你的。”
“雪松爸,你有什麼好東西藏著?”她又奔了回去。
“來,你這小閨女,給你。”他遞出家傳秘方的護手霜。”這可是現在大賣的生計之一。”
兩姐妹樣子是有點相像,現在妹妹暫時代替離開人世的螢雪位置,直到淀仁和螢雪肉體回復為止——幸好他們被毀掉的是人間的肉體,因為現在遊戲結束後他們身份改變,能夠運用原來的真身分裂一些基因出來,重造人間肉體。
“你只要不去亂賭博就可以,妹妹你來我們家這裡,幫我管管這老傢伙。”
“遵命!”
“說那麼久,我還不知你的名字?”程澤突襲問道。
這時凱龍突然出來擋駕:“請還是直呼妹妹吧。神明的名字不可知,甚至非親密的神明都不可互知真名,也就是說伴侶才有可能知道。”
“如果讓你困惑的,那就叫我做夢月。”很明顯不高興問到她的名字,不過很快她又開始歡快融入聊天圈裡。
程澤悶悶不樂地喝悶酒:“連這個都沒資格知道。”
可是第二天早上,瑞森對著程澤罵了:“你怎麼把老祖宗給睡了?那我怎樣跟我族的老頭交代。”
“冤枉呀!我只是躺在旁邊,什麼都沒有做!再說我是怎麼睡在旁邊的?”程澤自然還沒有把抱住睡覺的事情說出來,但他是盯住雪松說。
雪松也回敬他:“但我家的‘老祖宗’在房間哭著。她才醒來沒有24小時就……”
“別亂說話,早上還睡迷糊的她,以為我是在酒吧帶回來的不知名男人,一上來就一腿跨到我身上,划開我襯衫的紐扣,問我‘為何她沒有睡過的感覺’。”程澤整個人慌了:“所以我一下子把她推開到房間衣櫥那邊,她才醒著哭喊撞痛了。”
“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這麼彆扭?這算是身經百戰的你會說出的話嗎?”瑞森鄙視道。
“雪松你別用眼神說出這麼複雜的事情。你究竟知道你想表達什麼嗎?你把自己新來的閨女放在房間裡,又不能讓我亂來,你這是考驗我做男人的極限呀!”程澤都快瘋掉。
“我沒有讓你們一起!昨晚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和奈冬早已在記錄廳。所以是你們喝醉在一起了!”雪松冷淡地回應。
“也對!雪松沒有跟我去酒吧,昨晚是自己帶妹妹去玩。真是自挖墳墓,我居然喝到斷片!”程澤想了想:“當時我給了她一杯Around the world,我喝上一杯B52……這根本不會喝到斷片?!中間還有出了什麽事?還在沒得喝Between the Sheets情況下,就直接發生事情?”
(謎之女聲:順帶一提,只有程澤懂得去雪松新家地址,妹妹一無所知。)
“啊?居然有誰付出這麼大勇氣,把月睡了?那也好,這小鬼再也不能誣陷我了。”那男人看了看程澤,小聲地嘀咕著:“怎麽又是你?這麽喜歡搞一些最麻煩的女神……”
“啊!老頭子你怎麼來了!什麼誣陷?”瑞森驚訝了,他太陽世家的老祖宗下凡過來。
“因為米娜想罷工,說為什麼現在連神都搬出來寫了。對著這種超展開劇情,她快翻桌子,因為她完全不同意這種展開。居然敢叫我出來趕快了結劇情,她也不想想看這小說的標題就是寫《神明們的遊戲》,活生生的神跑出來有什麽問題?啊,忘了介紹自己,我是世界裡其中一個太陽神,現管轄雲之國的太陽。”
“沒人想知道你出來做什麽!”瑞森鄙視道。
“但我也要交代劇情的來龍去脈麽!”太陽不爽道:“說回誣陷,她雖然有把名字給我,但我拒絕接受,所以沒記得她的名。閒言閒語下把傳成我們是伴侶,其實就是她喝醉差點說錯話而已。”
“這老頭子非一般的囉唆!”瑞森鄙視著:“以她這麽好酒量,根本就不可能喝醉。”
“只是為了出場有個好印象,又多掙幾個臺詞瞎説罷了!”太陽老頭聳肩道。
“你的還是少來了,你的印象在眾神界都不太好了。”瑞森反駁說。
“才不是,我的陽光美麗的形象還是長存。”
“長存在石膏像上。”瑞森繼續鄙視。
“你怎麼來了?”現在妹妹感應到對手的存在。
“喲,月,你記得你的父母和名字嗎?”
“不記得。”
“那你記得你是誰嗎?”
“當然記得,我是……”這話說到一半,她感到困惑。
“看來你被記憶反噬,被那個蛋先生裡的記憶吞噬前,你盡快去娜拉那裏找回自己的真名。否則我真的會對不起你,你會因此擱去職位墮凡。還有,我已下令春日、皓霖、緋雪暫時代替你月宮一職,你先在凡間休息一段日子再工作。另外,瑞森你把那張畫和蛋先生帶到我這裡來,然後出發至一個娜拉的辦公室裏。她會解說關於最近的事。”
之後他帶著瑞森、雪松、程澤和妹妹去了一個娜拉的辦公室裏。
“如果為了好色老爹的事情來找我就免,那快點滾出去找信使喝酒去,你這個臭老頭。”小女神嫌棄地說。
雪松和程澤覺得這女神貌似認識,有點像奈冬某個遠房親戚很活潑的侄女,還是曾經在記錄客廳的那位女神。那小女神同樣有雙美麗的灰藍眸,可惜有點深沉,加上冷淡的表情,在十歲女孩的臉蛋上顯得有很多人生經歷。所以雪松不禁說:“明明很像星辰女神,但這表情真是破壞形象。”
“這個裝作蘿莉的老太婆,嘴巴還真毒。”太陽老頭反駁道。
“你可知道,要不是父王護著你的話。我手上每一項罪證都足以把你碎屍萬段。我可是壓制全身,隨時能挑起每一條殺戮的神經來跟你聊天。”她完全在壓制自己的怒氣:“上次也只是為了救助我的姐妹,才不得已叫你和信使過來。”
“我就是為了月的事情過來找你。”他指了指妹妹,又遞上蛋先生:“你就看在我們的姐妹份上,幫上這個忙。”
她沉默地接過之後,通過神力解説蛋先生的狀況:“看來是胡鬧的凱龍幫他們做了見證……十六年前,在見證的見證下,那位女性與他的丈夫許下雙重約定。用這捨棄肉體的方式求證,只有靈魂之下是否真心相愛,以洗脫自己丈夫被世人誤解的罪名。而如果她丈夫在長久日子裡真心愛上靈魂的她,他就需在指定的日子裡找回她的精神與肉體,把靈魂交上。讓她在兩人之間決定自己的最愛,看來有完美的結局。最後他們選擇捨棄了肉體,以靈魂成雙成對在一起了。而她又把屬於另一個自己的記憶留在蛋先生裡,現在成為‘月的記憶’。”
她看了看程澤,又回望蛋先生目無表情地思考並回答:“就算我把真名告訴她,她也無法成為以前的她,福波斯你也要面對事實。因為她誕生的時候真名已經缺了一塊。”
“你別這麼冷淡,好歹關心一下自己姐妹。”
“月,過來。”小女神她悄悄把殘缺、不可知型態訊息的真名念上,讓殘缺的訊息波動了腦電波。使妹妹的神力也回歸:“之後的事情不是能由我決定,還要看月你自己的意志力。反而我能做的,恐怕只有這張古畫。”
最後她把蛋先生也給了妹妹:“這是你的記憶,但是需要慢慢恢復,要避免你會因記憶過多,導致你意識崩壞。所以請你帶著蛋先生定時過來記錄廳一趟。”
“知道了,娜拉大人。”
她看著雪松:“你想冥界的傢夥在遊戲結束之後,他們不抓走你的妻子嗎?你們就跟我到冥界一趟。反正我也想借點意思去搗亂很久。”
她召喚了自己的白鴞,帶著一眾去冥界。
“我才不喜歡這陰深的地方。”太陽老頭說道。
“別少看這裡,這裡暗藏著有很多寶貝。所以小時候我經常過來淘東西用,絕對比老爸給我的武器庫和舞衣有用得多。不過是時候打掃好這裏,然後物歸原主,否則那小氣的冥王可就囉嗦了。”小女神説道。
“說起來,我懷念你跳舞的身姿。我倒是很想……”面前的男士沒有掩蓋著他想獨佔小女神的眼光。
“這種事情你不想起來也可以。”她無情地拒絕。
“前面的是誰,留下賣路錢。”在三岔路的火炬下,小囉囉喊著。
她二話不說,脫下富有重量的金銀腰帶往兩小囉囉的臉砸過去。
“好你這渾蛋,你不脫光,本大爺就是不讓你過去。”
“看來是我太久沒有來了。”她暫時恢復成人的軀殼,手上的白鴞目光貫穿了那兩個腦袋,剛才抽出來了的金銀腰帶,在他們身上變成纏繞身軀的蛇,把這兩小囉囉瞬間捏殺,兩條蛇歡快吞食著美食。
除了太陽老頭,眾驚訝這小女神的殘酷,她見狀就踏過噴濺出來鮮血說:“你們有什麼好怕的?只是殺了兩個貪心小卒有什麼稀奇。在我孩兒的時候已是上戰場殺死無數的巨人 。再說我也很善良地讓其他守門有時間躲避,我們也能快速通過這長廊——這是神的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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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做法我也算是明白的。但是我從剛才就很好奇一件事情,你們神之間也不直呼其名?”雪松抛開之前的‘誤會’,大概知道前面的是什麼神明。
“因為這是可悲的黑鐵時代,神魔都想避免在永恆的生命裡被人類弒殺與侮蔑。”太陽老頭說道:“任何生物對神與魔不能直呼其名,這是咒。你知道名字,神或者魔都要下約為你服務。就像埃及神拉一樣,被伊蒂斯抓小辮子。或像舊約的人類一樣,知道神其名,神就必須應許要求。”小女神提問:“還記得天空之塔事件嗎?”
雪松回答:“是因為人類為了更接近神明所居住,以更容易禱告理由,來接近神的高度。所以激怒了神明,導致神明把語言分化。”
“不對。”小女神說道:“天空之塔并沒有沒收語言,只是神把人類傾聽宇宙聲音的頻道掩閉了。而人類也因自己的私欲屏蔽了自己的靈性,傾聽了自己造的神,被欲望利用而去弑神,以得到神的高度。最終惡果自負,人類無法把自己真正的想法告訴對方,導致語言不通。”
“所以人類是可怕的。”太陽老頭搖頭地說。
“人類是可怕的! 為了利益,可以在神像拔去神原有的翅膀,把脚鐐鎖在神像的的脚上,只為了短暫的勝利。”那位小女神說:“現在只有較年輕的神明,還願意為自己宗教給予其名號,讓人們禱告祈福,不過也不是真名。而舊世代的神與魔都情願退下世界的舞台,遠古的神明因為新興宗教的崛起,備受侮辱。被人類曲解,甚至被冠上惡魔邪道之名。”
太陽老頭搖頭地說:“有些神明因憤怒而真的成為惡魔,有些神明因為失望而隱退世間。面對人類是貪婪與無知,大家早已失去對他們守護的希望。無神明還是惡魔也不願像以前一樣,收到祭祀或訂下契約就對人類有求必應。因為在充滿黑鐵時代裡,人類的慾望在異常龐大地膨脹,沒有神魔再敢為人類許下承諾或建立契約,反正到最後人類都不願為自己貪婪無比的行為支付價值,并把神魔狡猾地絞殺掉。”
小女神冷淡地遙望:“所以現在只有少數的神明,在遠離地球的範圍內維持最低的運作。”
“人比神魔鬼怪可怕多,這就是從不在人類面前現身的原因。萬一沒有利用價值,神魔就會被套上各種的名義被弒殺著。這些從遠古的宗教了已有無數個被埋沒的經驗,我們也不想再提。”太陽老頭悲嘆地說。
“所以神魔是存在,但已不在這裡。”程澤感到悲哀。
“現在製造人類的泥土早飽受污染。搞不好未來連靈魂適合依附的肉體資源都已變質,靈魂只能附身在鋼鐵之上,沒有痛楚為依歸,冷血地與殺戮並肩活著,人類就此被代替。”太陽老頭譏笑地說,那位小女神沉默地不滿:“那擁有智慧有何用?最終的結局也不過如此。”
“只有虛假的光明的你是不懂的。你有眷顧和憐惜過在你强光下枯死的弱者嗎?智慧並非純粹的光明,需要用心與勇氣穿透黑暗的殘酷,才能完滿得到涅槃。”她反駁道:“這只是世間上的生命體學習宇宙真理的其中一個途徑。”
“我把這傢伙帶來了。”一把優美的男聲傳過來。
“狗腿子你慢了,現在才來。我們剛才等不及,這女神已經暴力闖門。”太陽老頭埋怨起來。
“因為這頭貓不太聽話,怕死得要命。”他指的是藍川。
“求你們了,現在我家有大小,不想這麼快命喪黃泉。”
“要讓貓服從,還是讓貓來管。”小女神把自己隱身好的白鴞放在他肩上:“我以女神名義來守護你,好好利用著。”
“你在說冷笑話嗎?”沒有人理會那太陽老頭的問話。
他們來到冥河最深處。
黑月女神已大駕光臨:“久違了,我另一邊的姐妹。”
“我又來搗亂了,你不高興嗎?”小女神淡淡地說。
“倒也不是,雖然你是希臘神系的女神,但我是最喜歡你過來。你的搗亂總能讓我多了很多新鮮感,就像上次你到新月宮救援一樣,我可高興著。”對方卻是咬牙切齒地説著:“再說,你又帶美男子給我賞用了?哼!還有熟悉的臉蛋。可惜上次他單獨過來卻沒得著。這次想要什麼呢?”
“歸還黑月項鏈,並給出黑月女神的魔力,讓她能在我指導下習得招數 。”她把妹妹推出來:“你知道她是誰。”
她拒絕:“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搶到手的最強大的黑魔法鑰匙,就這樣交出,我可對不起自己。”黑月女神不滿:“我不想跟你打,我要求以遊戲方式賭這鐮刀。”
“真好笑。哈哈哈哈……”信使說話了:“你明明趁著新月之夜,魔力最低的時候,把一個新生的小太陽轟了過去新月宮,然後奪得黑月項鏈,才讓她變成現在的囧況。”
小女神制止了信使的挑釁,然後說:“讓我上場好像對你不太公平,如果讓四位美男子與你相伴作樂如何?”
黑月女神掩飾著自己硬撐的樣子:“雖然對你這說法不太苟同,但能為冥界添置色彩也不錯。輸了,他們全員留下,贏了鐮刀給你。”
“黑月女神大人呀,這個賭注有點不公平。我們四人幫她打賭,卻無任何賞賜給我們。我們不太願意玩這遊戲。”雪松笑著説。
“居然敢向神明提出要求!”黑月女神發怒了。
小女神補上條件:“那不如加大賭局吧。如果你贏了,你就能把月鏡族混沌純血統的奈冬和古畫提早帶走。相反我們贏了,你永遠不能拿走任何一樣東西,尤其是從黑月女神你那裡得到的東西,以我手上這份名單下契約。”
“也好,折磨別人的幸福也是我喜歡做的事情!這遊戲只有兩條規則,就是要你們四人輸到脫精光為止,或從我手裡贏回你們所有衣服,現在你們交四件外套給我做賭注。遊戲以我之名成交。”黑月女神爽快地答應:“那麼暗黑遊戲開始!”
“這是遊戲皇嗎?”程澤問。
“你管她玩什麼。”瑞森說。
“真是懷念童年。”雪松說。
“你少裝嫩,這漫畫在你出道十年後才連載!”藍川說。
“但我們沒帶卡組。”瑞森說。
“有點傷腦筋,不可能這麼中二把卡組帶在身邊。”雪松說。
“我也沒帶。”程澤說。
“嘿!還真有玩!”藍川吐糟。
“誒,你們把卡組默念一下。我連決鬥盤都變出來給你們。”小女神放下黑布,那幫男人眼睛閃閃發亮。
“我想cos社長。”程澤說。
“這個也太中二,雪松不會cos那個賭徒吧?”瑞森說。
“這種臉崩的角色就交給你!”雪松拍了瑞森肩膀。
“你也太過份。那個角色沒惹你吧?”程澤說。
“好了,快點開始了!”對方不耐煩。
“那我們來不來喊一下?”程澤害羞小抓臉。
“還真來?”瑞森冒汗。
“人生總歸要中二一次,人不中二枉少年。”雪松好像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之後他們很有默契地。
“決鬥!”
“還真是……救命!”藍川納悶了:“還少年呢?少看點冷笑話!”
遊戲開始了好一段時間,瑞森嘲笑說:“藍川,你快輸到內褲都不剩。快把你的孫子給女神奉上了。”
“你也好不到那裡去,你上半身裸著呢。”
“這是為了涼快涼快。難道要像雪松那樣密不透風,還搭上我們的衣服。”
“他又贏過頭了……”程澤嘲諷道:“就你在這裏做龍傲天!”
“你這個小氣鬼有什麼不服?”雪松微笑道。
“沒有!沒有!我才不是小氣鬼!”程澤不爽地反駁。
“雖然我喜歡密不透風的穿法,但我也不想穿這麽多。太熱了,你們的衣服都有臭汗味,真讓我不愉快。”
“恭喜你榮升為全方位潔癖者。還有!你能不能不要對我們要求這麼高?如果沒有我們這些美男計,你會贏得這麼愉快。”程澤瀟灑地鬆開領帶說著:“我可是有噴上Colonia Oud。”
“但你的跟我的Bleu de Chanel撞了味道!”雪松說。
“希望我的Essenza di Colonia沒給你們擋路。”藍川說。
“你們都是愛現的主,我倒沒有噴任何東西。”瑞森說。”
“那麽臭汗味果然是你的,瑞森。”雪松不滿地說。
“你管我了,雪松!你女兒傲雪可是很喜歡我這味道了!”
“等等!你們擺明三人是互相出千,然後我輸的時候把我推出去脫衣服!” 藍川看著自己牌呐喊。
“這不叫出千,是神抽。只是雪松多了主角光環。”瑞森不爽說:“不要笑得這麼燦爛,你嗑了什麼,居然出《微笑世界》!”
“被這樣說,我可喜歡這牌組呢~”
“你們別說什麼牌啦!我什麼都不懂啦!究竟你們想幹什麼?”
程澤搖頭,認真回到話題說:“你說漏了一件重要的事,我們確實想出賣你的‘孫子’。讓她暴露女性的弱點,然後讓她投降。”
“你別這樣認真說!你只要認真做一件事,那事情就會搞大了!”藍川哭了。
“啊,你覺得那女神為何給你好東西了?”程澤問。
“你早就被設計,她叫那信使拉你過來的時候。”瑞森說。
“我可不想現在一登場就被人欺負,我戒了SM許久,而且你們還想現場直播,關掉你們的手機呀!雪松你快把她那裡最後的衣服贏回來呀。”
“嗯……有點難呢……你還有內褲還沒輸出去。”
“Nooooooooooooooooo!”
“你們居然這樣侮辱神明!這賭局我不玩了!”黑月女神生氣了。
“女神居然毀約!怎麼辦?都說不要玩得這麼過分!”藍川快哭了,因為那黑月女神想先一把抓住他。
“我以女神之名守護藍川。”白鴞脫下隱形頭盔,掩護藍川,並發動下一個契約約定:“黑月女神特里維亞以其名違背約定,此時要全額支付契約籌碼。”
現在奈冬的生命得到了保障,但事情還未完結,她還想襲擊雪松!“我不會放過你的 !”
這時小女神說:“你們兩個掩護我,我搶到鐮刀了。月,你看著我發動‘黑月’,之後你就自己練習。”
她捲起了謐靜黑色的漩渦,一刀俐落滑下,那黑月女神沉睡了。
“感覺真像我們小時候。啊!你什麼時候身子這麼弱?”小女神吐血跪下,信使立即扶住她。
“看來真是剩下三十年時光。”小女神笑言:“又要去一趟了。”
“怎會?明明你在12柱裏算是年輕的神明!”妹妹嚇了一跳。
“因為……那懲罰太重了。應該真身來不及運轉力量……到這人類的肉體吧 ?”小女神也説不準情況。
“等!你這傢伙!”信使阻攔太陽不成功。
“那把你身上的閃電和盾牌交出來。”太陽老頭得逞地笑了 ,並以男人壓倒性的姿態架住小女神。
“我就知道你會趁人之危。”一道閃電滑過太陽老頭的身邊,使他離開了小女神:“又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誰?又是誰把我出賣?”太陽老頭慌亂了,在閃電老爹懷裡的小女神笑了,這時才明白從一開始就是局。
“雖然我已經少過問你們兩個的事,然而我還未懵懂到有誰對我下手都不知。”小女神說,但她也不喜歡被閃電老爹抱著,因為那男性欲望的眼神。她拿出剛搶奪回來鐮刀飾品:“父王,你看我拿到什麼好東西?”
他看見,連忙把她用力摔到地上。因為太突然,速度和力也度很大,雪松一行人無法接著她,導致她重傷在地上輾著。
“你跟你母后一樣,都是不珍惜自己的渾蛋!”這樣,他就拽住那太陽老頭,拉著信使走了。
最後雪松他們把小女神帶回家裏治療。小女神恢復了精神,但因為重傷,暫時不能走動。眾人都在懊悔之中。她安靜地說:“請不要介懷,他也不是第一次把我這樣重重摔在地上。只因為現在我是血肉之身的人類,所以才如此難堪。”她勉强做起來,解說自己過往的記憶:“我本身是第二代人類創造者之一,原本可以用泥土為自己製作代替身體,但世間的泥土早已污染成焦土無法使用。另外生命之水因自己頻密用於儀式,復活我人類的肉體。或許因為水源成了鐵紅污染,所以現在的肉體才會這麽弱。不過現在一切都不打緊了。”
她繼續解釋三族由來:“其實現在的太陽、月亮、星華族都來自於第二代,我與另一個夥伴應自己兄弟姐妹的要求,製造太陽,,月亮的特別血統人類。而星華族是自己的血系,可惜因為第一批製造的人類不能繁殖,最後我是親眼看著最後兩人滅絕。”
“抱歉,我不知道這事情。”妹妹悲傷地道歉。
“沒關係,他們雖然逝去了。但不代表靈魂不會轉世。而且他們在我面前是很幸福的。”她望著雪松和奈冬,她幸福地微笑了並想著:“想不到還能見得到他們一面,而且幸福美滿地在一起,實在太好了。”
“那我想問一下螢雪的由來。”雪松提出了。
小女神無奈地嘆氣回答:“因為某個管理遊戲的神貪玩又馬虎。準備了多一副日耀族和月鏡族的人類軀體,所以臨時組多一對分別來自其他界別的男女靈魂來參加,所以肉體基因上有所重複。”實質這不是正確的答案,然而在小説這一刻裏是無法解釋清楚。一來能解釋一切的時機未到,至少要把羅馬神系清理掉,回復部分記憶才能説得通;二來并非螢雪的血緣有問題。而是聯係到這小女神與春日真正的的遺傳基因關係。而且這也算是小女神不想提及的關係,所以簡單帶過就算。
她朝雪松問:“你……上次如何解決冥界過路錢的問題?如果這問題尷尬,你可以不回答。”
“不會,因為我一件衣服都沒有給他們就過去。”他把秘密簡潔在她耳邊說了。
她驚訝了,但眼睛閃亮閃亮的,很開心地說:“啊!之前我還以為打聽錯了,你真的讓那些收過路錢的小囉囉裸奔啦!你知道嗎?更悠久的時候,有位智慧與美貌的金星,她去冥府就搗亂時就被脫光光。原來還可以這樣給‘過路費’!那我們有空時一起再去冥界搗蛋!”
“啊,這樣好嗎?”雪松驚訝小女神的話。
“可以呀。我小時候可是經常和神馬去拜訪王叔和我的好姐妹,帶點好吃的然後帶走更多的。”她給雪松一根黃金樹枝的魔杖:“上次沒有亮牌是因為想行動快點,這個牌子你拿去冥界的話,還可以穿梭到埃及,印度及遠東一帶,甚至跨維度的冥府。非常實用!”
“那能不能去闖地獄?上次玩到一半,地獄使者不給我再玩下去。”雪松提了另外一個意見。
“難怪你的‘賭博’能力只有一半!這是經歷過多次輪迴和擁有多重平行世界的靈魂,成功闖過地獄關卡的獎勵。只是有一半能力有點可惜。那我們也抽空過去玩一下吧!”小女神打起了精神:“那麽你就是這樣被地獄使者踢到記憶廳的記憶流?那你見到光之使者大人後,他沒對你要祭品嗎?蛋先生原材料原先的代價應該很貴才對!”
這時有個黑影在她跟前出現而打斷了這場對話,她的眼色充滿亮彩。她正想從輪椅站起來,喊出對方名字時,卻被苦澀地打斷:“特里托革尼亞大人,這裡有你的信。並且被命令這次需要我陪同下完成任務。”
“想不到時間過得比我想象中要快。抱起我,準備信内的任務。”她看了信的內容,收回剛才的心情。她深深地親吻他額頭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月,過來。不,夢月。”她也親吻了妹妹:“在這之後我們就不會見面,我要沉睡了。想不到居然以這個姿態回去見自己母后,我也太失敗了。”
“不,娜拉大人!怎麽可能,你在眾神裏也是年輕的。你不會因此離去的。”
“但我意志早已消磨。原以為這人類的肉體還有三十年時光……對不起,我也不能跟你一起去地獄闖關。不說了,我準備最後一個任務了。再見了,各位。”
但諷刺的是,夢月第一次用著從她指導下習得招數,就是在這小女神失去自己的丈夫,她正痛哭地進入魔道的時候。夢月只好揮舞鐮刀,一划而過,無意中升級了鐮刀的功能,從而改變了小女神的命運——小女神重生變成失去真名的神,從小嬰兒重新養成。在夢月秘密運送下,她被抱到雪松家裡寄養著 。
最初太陽老頭以為她死去而極度消沉。瑞森看著那太陽老頭手上的長笛:“那老頭子究竟是對她懷著什麼情感?”
後來因為雪松帶著小女神到冥界胡鬧賭博的事,延伸到各界的冥界,被奈冬趕出家門。雪松手抱著更幼小的她去找太陽老頭,並帶來很多不知如何處理的冥界之物,太陽老頭這時才知道她以真神體重生。另外因為這事情發生,雪松家裡多了很多稱為神的傢伙來求婚,最後全部神明一一轟出門口。
“故事又戲劇般地進行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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