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室那邊,有位帶著墨鏡和鴨嘴帽的牛仔休閑服男士正在喝著葡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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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走到那邊坐下,不屑道:“你這個打扮以為你是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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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分辨我們的樣子才這樣穿。這個時代的衣服我可穿得不習慣。太拘謹了。”他脫下墨鏡和帽子,除了左眼的大傷疤和右眼角附近的疤痕,樣子都跟先知一樣:“你好,第一次見面,我就是阿歷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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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阿爾貝。“他們和善地握手:”在我見到你的時候,我未曾覺得自己如此小氣。看到你,我居然會如此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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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什麽話,拐個彎來稱贊自己。我只是你多維度裏的一個投射出來的一個小分身。你現在造出來的結果,也只不過是你自作自受的。”阿歷克斯不滿,但平靜地道:“我們的悲劇,是因為你在另外一個維度闖禍,導致我和娜拉的命運改變了!而我就是另一個的你——為了成為統一世界的王,卻最後被衆神審判與遺棄,並任意差遣至魔化的你。你現在就這麽憎恨自己嗎?我也是個很無辜的,我也是你的化身——把忠實的臣子殺掉,也守護不了心愛的女人。你以為我想嗎?我有這個結局,也是預示你們將來的結局。你如果不做出改變,不去愛自己,那麼你還想愛誰?你早晚會因為不停在他們和自己之間的關係裏畫界線,直到雙方都逼瘋,最後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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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你想回到她身邊嗎?”先知不滿他的言論:“你放心,你的悲劇不會成為我們的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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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起的話,我們早就一起了,我們都深愛這娜拉。可我也是知道娜拉是神,我是魔。我們的距離已經定下來,為了不成為她的負纍。我決定把我的記憶和靈魂都托付給你,而我再也沒有下一輩子了。我不會在她今後的輪迴裏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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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會讓愛神只是眷顧我和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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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起愛神。我從她那邊打聽了一件事情。我想問一下紅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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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什麽?”先知越來越看對方不爽,但他還是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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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了小把戲欺騙了他,令他自己打斷了紅綫。當時你是用了某種戒指的能力,把紅綫隱藏。”阿歷克斯把一盒寶藍色盒子,裏面裝著玫瑰戒指,放在桌子推給了先知:“帶上它。我們的紅綫就會真正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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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這個癖好。”先知愣了,同時看著對方無名指上的同款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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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説我們要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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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説我沒有這個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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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真是騙誰。算了……”阿歷克斯臉紅地看一下周圍的環境:“嗯,這裏沒人。我不是因為示愛才給你。這是給你和娜拉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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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白目地看著他,阿歷克斯放棄説著:“你也不想我再跟娜拉一起吧?你將就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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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居然大言不慚説著這話來欺騙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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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騙也需要對方自願才行。”阿歷克斯開始不耐煩:“我把她搶回去也行,畢竟我的愛不比你少。可是我不想再令她失去幸福,因為神魔始終不能相愛。請你幫我守護她,現在只有你有資格讓她幸福。接下來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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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頓飯你的。”先知不爽道,對方聳肩了。先知拿起玫瑰戒指帶上,那個戒指一下子消失:“能用愛神喜好來打造飾品,恐怕只有工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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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有多痛恨自己?”阿歷克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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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清楚。”先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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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阿歷克斯嘆息說:“不過我只是在娜拉生命裏,重演你轉世來這世界前的自己。這樣的自己還能得到娜拉的愛,你不覺得羞愧嗎?你還想她無辜地自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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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因為自己不斷闖的禍,讓她不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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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迎接她,否則錯過了,再也不能回來了。”阿歷克斯心痛地説:“不要讓她瘋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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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放下錢離開咖啡室。他在外面遇上雪松,所以上前跟他説:“在銀蓮花盛開之時,帶著家人去地獄去一趟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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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苦笑:“這小説怎麽把地獄説成旅遊勝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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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除一切恐懼,地獄也不是這麽可怕的地方。你也為過幸福去過地獄,所以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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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你還真會使喚人。那你到黑暗泉水遊一下泳再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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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沒有機會經過那裏。不過我希望有誰去見證一下,否則這個世界再也沒有誰會記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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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答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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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阿歷克斯感激雪松的不請之求,最後瞬移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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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相通過戒指投射到腦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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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歷克斯自己偷出生命之水,暗中把生命之水交給老仙骨,求他來幫娜拉解毒。原本對魔有偏見的老仙骨對他感到憐憫和同情,所以二話不説接下這跨神界的任務,並守密幫忙研製解決都要的配方,但這事情部分情報流出,讓娜拉等情報人員有所誤會。最後他把這事情交給先知,讓他幫自己把事情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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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把玫瑰戒指給娜拉:“如果你不帶上,你永遠都見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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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悲傷地看著那個玫瑰戒指,並戴上它。深知這是謊言,但她也只能接受,因為都是他最後的安排。她很清楚他們的性情,從來不會給機會別人跟自己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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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戴上玫瑰戒指之後,先知鬆一口氣,輕聲把阿歷克斯最後的話跟娜拉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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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高舉著銀蓮花,早已泣不成聲的她問:“怎……怎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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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裏重複敲著同樣的話:“用盡花落之時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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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的心境回到那個銀蓮花海,看著自己跟對方說:“人的一生很短暫,能做什麽就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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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用盡這一生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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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呢?我們一直愛著對方,下一輩子都能相愛的。如果你怕自己忘了我,我就來找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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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愛把你困住了。可是自由的你才是我最愛的。所以我們只愛這輩子好了,不要再有下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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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娜拉傷心地回應阿歷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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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罪。作為人,我不應該把自己的女神獨占,讓她失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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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悲傷地按住他的嘴巴,不想再聼下去,可對方不想停下來:“答應我,我們傾盡這一生愛著對方,自此之後這就成我們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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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搖頭。他把把抱著的娜拉放到銀蓮花海唯一的樹下,單膝跪著說:“請原諒我只有短暫的人生,卻給你帶來無盡的困苦。我用這輩子去承諾你——用盡花落之時去愛你。所以我要把世界送給我最愛的女人。在這個世界裏,你要作為母親和回復女神身份把孩子帶著,然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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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知道對方的脾性,所以最後只好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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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接納了我,娜拉。”先知説著阿歷克斯當時同樣的話,才明白她還是不得不面對現實。這時候他們的紅綫隱隱約約出現,可另一端的紅綫默默隨著靈魂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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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之處,他看著黑暗泉水看著消失的紅綫,他知道已經達成心願了。留下無人聽見的遺言:”我愛你,我的羅克珊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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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哭得太久,久久地抱著先知,最後在哭泣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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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盡花落之時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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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相關娜拉丈夫的事,已經是全神界的禁忌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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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娜拉這場夢睡去後,食夢貘感應到娜拉的傷心,所以出現在銀蓮花海。因為他的能力越發越強大,而且在肚子餓之下,把娜拉現實裏相關“阿歷克斯”的記憶吃掉。這時候無意中被先知發現,他想抓住食夢貘,但是娜拉因為他吃掉記憶昏睡,先知無奈之下先處理娜拉的事。之後才去打聽食夢貘的事,而藍川和淀仁只説食夢貘的來源是娜拉其中一個孩子,先知也無法查下去,畢竟他所知道認知她的兩個孩子已經去世,如果這時候滅掉她的孩子,之後被娜拉發現真相,她還是精神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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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吃掉那種混蛋的記憶,對於我來說也是一種好處。娜拉也會輕鬆點。”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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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這時候意味深長地看著食夢貘,淀仁從後拍了一下身下的食夢貘:“不要再想了,闖過的禍是無法彌補的。去看一下娜拉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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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冥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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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諷刺的是,娜拉醒來之後都處於眼神木訥,虛弱和迷糊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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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程澤著急搖著娜拉問:“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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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只是感到痛苦,卻默默自己的臉蛋,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落下淚,她也沒有回答程澤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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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先知一過來,她就完全黏住他不放,只是不停地撒嬌,不讓他離去。直到兔仔光一過來,她才說:“請讓光一獨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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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先知和程澤出去後,娜拉立即把一把很重要的黃金鑰匙交給兔仔光一。兔仔光一他誠惶誠恐地拒絕:“如果娜拉大人失去軍權的話,你就很危險了,請娜拉大人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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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娜拉一邊說著,一邊把黃金鑰匙塞進兔仔光一肚子的百寶袋:“還有二千萬勇士在我手下,不過適當的時候,如果出了什麽意外,那二千萬勇士也是給你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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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兔仔光一他出門之後,先知含有惡意地詢問:“光一,你從娜拉那裡有得到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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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仔光一下意識靠近了程澤避開話題:“沒有⋯⋯娜拉大人只是跟我說點閒話,問我和春日最近生崽子的事情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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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澤識相地護送兔仔光一離去,但途中得知兔仔光一得到娜拉軍權,甚至比預期中早很多,總覺得娜拉最近都好像為了放下一切,準備離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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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生氣說:“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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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讓光一吃驚程澤如此大反應。所以程澤尷尬地説:“對不起⋯⋯嚇到你了,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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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嘆氣道:“那請程澤爺爺辛苦點,幫忙照著娜拉,因為好像冥王和先知都有所行動,有能力保護娜拉就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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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點頭答應下來了,並抱起兔仔光一説:“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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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並不是膽小的人,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接過娜拉手上的兵權來保住自己領地的居民。這並非受寵若驚的冷汗,而是事態失控得太快。令他緊握著鑰匙,難以抒發心中那種緊張和臆測。程澤見兔仔光一不回話,就摸著頭他的頭說:“呀,這種事情慌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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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像你。”光一已經拋棄了日常的面具,顫抖,不想承認,咬牙切齒恨著自己太過弱小了:“雖然我不是不知道早晚會到我手,但也太快了。難道要向不好的方向發展嗎?這情況不是已經在説娜拉大人的倒計時,比想像中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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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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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了!我……雖然我也習慣帶領團隊,不過比起帶領,我更擅長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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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承傳瑞森不好也不壞的缺點了。”程澤繼續摸他的頭説:“麽,你也別太擔心。我看起來不太可靠,但我還是有能力壓住。你不信我,那也信你的丈人。就算先知獨大,他們也是平分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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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了!那只是證明自己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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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能有著依靠也是一種幸福。這不是誰都能有的,能去利用就去利用,不要浪費。”程澤冷冷地說,他的衣袖已經被兔仔光一哭濕:你也因為想保護每一個才去都幹,並不是你軟弱而選擇獨自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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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不要告訴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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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們去瑞森家裏坐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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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去太陽宮的路上,折返去瑞森家。光一回復人形頹廢地躺在房間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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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此景的瑞森問程澤發生什麼事,程澤一五一十告訴瑞森和傲雪。傲雪也對小妹的情況感到擔憂和驚訝。程澤沒把淀仁和娜拉進一步情況告訴他們,雖然也知道他們在這方面粗神經。要麼非常不清楚,要麼會衝動感情行事,尤其是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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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裏光一沒有辦法把自己的苦衷說出來,不久之前兔仔光一還是很不願意接受娜拉的提議——恐龍無金錢易物經濟計畫。但因為他們還是必須要依靠冥王的勢力,去躲過先知若隱若現的威脅。眾兔仔雖然明白得啞忍,只有光一大聲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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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讓那兩個傢夥壓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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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其餘五隻兔仔都按著光一。娜拉閉眼思考了一會就掏出鑰匙説:“現在暫時是不能給你,但我整理好軍力之後,這力量可以讓你們在適當的時候得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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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大人,這不能……”六隻兔仔都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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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禮。”娜拉用虛弱的言靈力量壓制他們,光一差點打破。所以娜拉把鑰匙立即抵在他頭上,強制唸過交接儀式的咒語:“那麽,到時候我就算出事,鑰匙也不會被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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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頓時渾身無力感,自覺無法接受這一現實,其餘兔仔都默默飲泣。娜拉摸著光一的頭,給上最後的囑咐:“雖然你們都是強大的,但也不要光明正大跟冥王對著幹。始終他們習慣的是黑暗——這也是我為何沒有跟冥王對立的原因。所以你可以很強大,但不能不細心做每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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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那時候軍力鑰匙在娜拉手上,這也是幌子,是用來壓住先知的進攻行動。只是現在移交真的是給光一和兔仔們提早預防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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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段時間,到了清洗生命之水的時候,娜拉已經沒有與她丈夫的記憶,她只是隱約記得自己受罰,所以才污染了生命之水。這也是讓皓霖和淀仁的關係能更密切合作,讓他們能用上生命之水來種植天芳草來經營美容業,所以決定清洗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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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底的水寒冷如冥河,他們一上來,太陽就立即發功讓他們溫和起來。完成任務之後,先知抱著娜拉說:“一直以來讓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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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雙雙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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