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支開他們,你們都看到螢雪現在的狀況很不樂觀,反過來我們要守護她。”雪松説道:“因為主角位置正式轉移到她身上。”
“那我們從哪裏開始整理比較好?”瑞森説道。
“我們再次確認大家的回復記憶狀況,我們從第一輪迴的皓霖和螢雪關卡開始整理。”
“那也太吃力,有沒有更好的方法。”梨花埋怨道。
“為了這些孩子們還是要好好考慮這次策略,力求沒有下一回。”雪松不客氣地說。
“但是你們怎會知道他們所有關卡的情況?”緋雪問。
“指導靈有個特殊權利——作為旁觀者只能看直播遊戲實況,但指導靈能夠重溫自己想知道内容,能即時翻查管理的所有輪迴每個人的遊戲情況。”
“不要浪費時間,快點復習一下。”瑞森帶起眼鏡,整個中年優等生樣子出來。
梨花說:“從第一至三輪迴是沒有魔法的世界,也就是說沒有魔琴和蛋先生在。我們和皓霖跟螢雪都是平凡夫妻,淀仁因為他們結婚而回去‘繼承’家業,所以皓霖跟螢雪完全跟圈内無任何關係。那時候我們清關進度都差不多。正因為這樣,起初沒有人懷疑主綫故事的關鍵在螢雪身上。”
“你這裏有點説錯,應該改為隱藏魔法的世界比較貼切。因為神本身不想我們亂使用魔法Bug,所以隱藏能用魔法的設定。”瑞森說。
奈冬說:“但在每次輪迴都會按潛意識的記憶影響下清關進程,一般來説按劇情進程能夠攻略更多關卡數目,人際關係也會根據劇情變得複雜化。直到第三輪迴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了,瑞森跟梨花完成度到了90%,但皓霖和螢雪他們還是卡在20%。”
“之後到第四輪迴,作為第四輪迴的指導靈你知道什麽,雪松?”梨花問。
“直到第四輪迴,她因為皓霖的悔婚而選擇嫁給淀仁。這時候到她死之前都是平安無事,很平淡的一對夫妻。直至淀仁作出唯一的最殘酷的結局——他殺了螢雪、皓霖和春日。這時候螢雪、皓霖和淀仁的記憶出現問題,他們對自己死亡沒有印象,出現所謂‘記憶壞扇區狀態’,神稱這為乙太體受損,造成原因是當事人受到巨大的精神攻擊形成創傷。畢竟乙太體就是陰神,是本體靈魂的反射,就如鏡子一樣,對面鏡子壞掉,這邊也會反射崩裂,同時也有機會導致靈魂破碎。”
“哼哼哼……雪松,這才是被禁止做指導靈的原因,乙太體受損是對當事人最難以修復的傷害。這不是能通過脈輪、經脈等乙太體系統能修復到‘肉體’傷害。”瑞森壞笑道:“這事情需要通過‘人工修復數據’,也就是主綫故事通關前讓他們恢復記憶。但恢復這些記憶,不能保證他們能承受,也可能直接瘋掉。”
“我知道這不是肉體傷害,而是對精神上重擊。”雪松只能苦笑繼續說:“所以我用了《散華宴》緩和精神上潛意識傷害,並嘗試修復螢雪的記憶,並讓春日當這一次輪迴指導靈。他是當時的目擊螢雪被殺的唯一一個人,但他也承受不了這事情經過,每次一問都會噁心嘔吐,出現抗拒反應。在第四輪迴的我,只好用指導靈最後權力——把螢雪的片段查看,一般生活沒有問題,只見不知名原因令螢雪日漸精神不佳。之後查看已經僞裝成自然死的兇殺現場——螢雪和春日是心臟病而死,看到當時已經懷孕的螢雪穿著白色婚紗安靜躺在床上,春日依偎小提琴死去,都難以找到任何跡象能作被殺證據。直到他們的葬禮,淀仁換掉皓霖車上的CD,影響了皓霖駕駛,他們雙雙因車禍死亡,這樣兇手才確定是淀仁。所以我把淀仁的片段查看,知道淀仁跟映月合作,把兇案現場收拾,並把死因修正。”
瑞森皺眉頭:“太糟糕。然後我們要再確認第四輪迴後,遊戲格局的變化。”
梨花說:“第四輪迴後,瑞森跟我完成度到了100%。成為了第五、六輪迴的指導靈。但故事格局因第四輪迴全員滅的效果,改變了全故事格局。這裡開始原本只有22個家庭成員參加的遊戲,變成了24個人——多了緋雪和霸王妹妹,第六輪迴劇情也多了‘家族’這個概念,還有魔琴的出現。把遊戲升級得更有難度,使現在有複雜關係的故事的源頭。”
“這裡就是我成為試管嬰兒的起源。”緋雪道。
“這樣的話,緋雪的身份又改變?那她是怎樣出生?”瑞森問:“你們真的是緋雪的親生父母嗎?”
雪松有點小生氣地補充:“我們有驗證過基因,所以不會有錯的。以前的輪迴裏,我們都不知道為什麽會有緋雪出現。但這輪迴中發現是因為映月利用月華家族,保存了奈冬的真身時露出馬腳,並令緋雪誕生的事情曝光。老實説,我並不高興我和奈冬的基因被人這樣利用。但據我所知,這也不完全是試管嬰兒。正確來説是月華家掌握的黑科技,只是現在這個世界不被認同,只是提供給有錢人服務的技術。”
“你和緋雪還是親生姐妹。”瑞森看著傲雪。
“我已經無視這樣混亂的關係,都已經超越了八點檔劇情。我只要知道淀仁和緋雪有緣分做兄弟姐妹就夠。”傲雪冒汗說:“回到話題, 也就是說她從第四輪迴時候已經做這種勾當。”
“而且在用第四輪迴時候蛋先生讓奈冬復活,且沒有人能解釋蛋先生如何出現在‘沒有魔法的世界裏’。”雪松沒説真相,他只是補充:“緋雪原本只是為了轉移心臟準備的肉體,所以她在前四輪迴的主綫故事裏並沒有出現。但在第五輪迴後,這個作用變質,成為淀仁利用的對象。”
瑞森趕進程,所以繼續說:“這就影響了之後的結局變化。第五輪迴和第六輪迴,螢雪分別嫁給皓霖和淀仁,這兩個輪迴結局一般Happy Ending 和 Bad Ending做結尾,他們的進度都卡在30%。”
梨花補充:“第一輪迴至第四輪迴螢雪是無父無母,但性格開朗和皓霖很匹配。在第五輪迴後就多了家人和霸王妹妹的設定,而她的性格大變——可能是第四輪迴乙太體受損,或第四輪迴前世記憶潛意識影響,她變得憤怒、憎恨、厭惡自我。但之後不同輪迴裏她選擇皓霖的次數比較多,所以大部分後半生的生活都是快樂打鬧就過去。”
雪松繼續說:“第六輪迴,春日獨自清關成功,這時候他鍛煉好自己的耐力,在某程度上很能抗壓。他親自找了我私下聊當時第四輪迴看到母親被殺的情況——問題出現在夫妻生活上,淀仁對螢雪瘋狂的支配,因為每次都在幽暗的房間裏發生,小時候的春日不知道出什麽事情。到了最後一次,他為了找母親開了他們的房門……最後形成了他也必須死去悲劇。他說到一半不願意下去。所以我請春日做指導靈,我帶著奈冬親自下凡盡量把所有支綫任務打一次。”
奈冬從隔壁回來,跟上話題:“但因為我和雪松主綫任務都完成,不能影響到主綫故事發展,只好累積故事内容來推測事情發展。所以這次搶到BUG是慶幸的事情,絕無僅有發生的罕見事件。”
“那麽這次是搶先開更多關卡的機會。”傲雪說:“如果有什麽閃失,我就是第二十八輪迴中需要幫忙開關卡的指導靈。那到時候就要極力迴避全部兔崽子的死亡,才有機會清關。”
梨花總結:“第四輪迴的影響:淀仁成為一個社會病態者,螢雪的記憶破碎來自于他們私生活。最初皓霖的記憶破碎來自于音樂,他從第五輪迴都抗拒學樂器。自緋雪出現之後,緋雪都是作為淀仁工具人來破壞皓霖的記憶。”
瑞森看著傲雪:“你也要小心淀仁,我們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麽。”
“我早在住院時候就留意到。”傲雪冒冷汗:“他的保護圈,你感受一下就知道。”
雪松插話:“在我管理的輪迴,淀仁是差點得逞。所以你現在有藍川在身邊,是能避免淀仁乘虛而入。”
他立即被奈冬拉耳朵,所以換了話題:“還有我發現一個矛盾點:皓霖回來當天,淀仁已經準備好求婚。也就是有人監視了皓霖,並幫忙通風報信給淀仁。要注意程澤、月華和他們兩個兒子的動向。”
緋雪突然說:“我總覺得學姐和哥哥的私生活很奇怪,但我不知道哪裏不妥的地方?”
“妹,我可不想知道這些事情。”傲雪厭惡地回應。
“啊!當我沒有說。”緋雪快挖洞躲起來。
“嗯……”雪松若有所思。
“怎麽了?”奈冬問。
“我原本不想知道。不過春日每次說起這被殺的事情都抗拒,她也堅持盡力說下去,都是圍繞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所以他們兩個私生活出事是正確。緋雪,你把你觀察到的說出來。”
緋雪說:“在悔婚期間,發現哥哥想對跪在白色婚紗前的螢雪出手。當時她的意識不在,所以我用小提琴試試看能不能趕走他。怎麽知道琴聲喚回學姐意識,他一手抱住她掩飾了原先的動機。之後他盡力把學姐追到手,並到她家裏去住,裏面發生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知道。後來聼學姐說,只是經過樂園那次之後就有了孩子,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突然雪松感到不對勁,並已經察覺到什麽而臉色發青到快吐的樣子:“停,緋雪,別説……我大概知道春日想告訴我什麽,接下來的事情不要知道比較好。保護好螢雪,不要讓可憐的小姑娘受到傷害。”
大家看到他這樣,不說也明白事情到極端嚴重的狀況。
雪松轉換了話題:“我們要密切留意程澤那邊的狀況。在映月匿藏緋雪來培養時期,是程澤幫忙找老師教她。他們是利用她發揮仿製品的功效,看其傳説是否真實。匿藏奈冬也是這樣,但奈冬因為知道情況,沒有把真實的實力顯示出來,迴避技術被利用。”
“那她為何把你們兩個分開?”梨花問:“如果要匿藏,應該一起關起來比較方便。”
“因為她知道我恢復記憶,關在一起我會想辦法使用這個機會去調查和搗亂。至於什麽時候發現,是在拿傲雪的出道CD給我時候。她看到我手上一歲緋雪,就追問我為何在我手上。嗯……另外我恢復記憶的事情也瞞不了程澤,雖然他比映月開明很多,但不代表他會接納我現在的狀況,畢竟墨蘭(奈冬)在我這裡過生活。”
“因為你從她手上奪取到奈冬的試管嬰兒,所以記憶那事情穿幫。”瑞森看著緋雪。
“對一半,那時候我追問她把奈冬真身放在哪裏。而程澤是再早一點知道,因為他發現墨蘭(奈冬)住在我這裡。”
“又是藍川發揮偷東西技能。”瑞森抓頭:“你就快點出來,別躲起來,藍川。”
“別這樣麽,我想安靜看著雪松。”但他的人坐在傲雪旁邊,兩姐妹立即毆打他本人。
“緋雪這娃又不是我一個人能夠偷到,程澤也有幫忙。再說雪松你的謊言說得有點大,我並不相信在你扮失憶期間,頻密找你聚舊的他不知道你的記憶情況。還有墨蘭這女人本身也不是好貨色,她在世的時候就跟他私下有密切聯繫,突然沒了消息肯定有找你商量過。”
傲雪不耐煩跳過話題:“我還有事情想問你,你為什麽要在我小時候挑動映月媽,令她把魔琴給我?這是跟程澤爸有關嗎?”
“跟他合作是好玩了。”他被踢到沙發後面:“雪松!你快阻止你的女兒們。”
“我拒絕。”他笑著說,在場所有人沒有人願意幫他。
“你為什麽這麽喜歡貼近我姐姐!?”緋雪狂打藍川!
“喂喂,這種事情就直接找我爸去,不對……我不想看到奇怪的場景。”傲雪繼續打。
“如果雪松願意,我早就脫好衣服等他。”藍川還是很興奮回答。
“那你為什麽要盯上我?”傲雪完全不爽說。
“因為你就是女版的雪松,所以你的表演服我私心為你設計中性形象。”
“又是一個幻想狂!究竟這個世界有多少人拿我來幻想呀!”之後看到魔王靈魂附在傲雪身上,看來是真正含義的覺醒,前面的抖M被虐得好開心。
雪松很開心拍手,繼續說:“程澤果然是為了自己行動了,久違的期待。”
“你還真想行動。”瑞森說。
“才不了。”雪松說:“當然跟他掰手腕我還是做得到,但我還是想母女三個平安,我才低調點。始終對方並不是打醬油,自己白手起家,到現在與映月的家族平起平坐。當然,那也要說他有看女人的眼光,月華可是他的賢內助。可惜程澤和月華沒有一個‘好兒子’,那三個臭小子就差得遠。呃,也不可能有程澤的才華,那些雜種還敢盯上我家的兩個閨女。"
梨花說:“因為月華為了幫程澤,暗中製造仿製品。從映月那裡得到了更多資金,同時也想搶到更高的利益關係。”
瑞森說:“映月不知道這內情,因為她從來不相信魔琴的威力。只是因為緋雪用過小提琴挑動過傲雪的意識,藍川又在她面前提出魔琴的魔力。所以才放膽去跟程澤和月華合作,給錢去做仿製品。”
“藍川,快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雪松下命令:“如果你想更加幸福的話。”
“哎呀哎呀,這樣下去,會變成一個SM現場。”奈冬微笑說。
“噢噢噢噢噢……你先叫你女兒停下來……噢噢噢噢噢……”
“好了,傲雪停下來。現在要聼關於你的部分,”終于停下來,藍川被放在房間中間被審問。
“回到傲雪出生那年說起,醫院那邊宣告奈冬時體弱去世,嬰兒也去世。當時想回收奈冬和傲雪的遺體卻被醫院阻止,原因是家人已回收。後來,我偷偷調查醫院資料發現矛盾:知道映月和月華家族偽造奈冬和傲雪死亡證,竄改傲雪的出生證明到她名下,再以她家族和傲雪是她親女兒名義養著。所以我在雪松原家族那邊報告,我也順勢竄改資料宣告奈冬和傲雪死亡。同時我從中得到綫索——月華和映月把奈冬真身完整保留,成了假死狀態。另外,奈冬的‘去世’使魔琴的契約完成,所以蛋先生成功進行儀式靈魂轉移。”
“那現在墨蘭身上的心臟,並不是奈冬本體的心臟?”瑞森打中要點。
“對,我後來跟《子夜》的狐狸確認,只是‘更換心臟’作為儀式祭品,就能完成靈魂轉移,而移植的心臟是用黑技術和奈冬的基因製造。最後我不太明白一件事情,狐狸她為什麽說蛋先生的母體就是奈冬。不過已經不重要,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此話怎麽講?”奈冬問道。
“因為完成蛋先生有兩個的靈魂轉移儀式。一、只要換成別人的心臟,維持本體肉體運作,然後讓本體心臟做祭品,不斷讓蛋先生播放音樂,就能靈魂轉移。二、要回到靈魂原有者身上,只要讓宿主和本體靈魂一起,并且聽到蛋先生的音樂就可恢復。”奈冬和雪松互望,心底裏放下心頭大石。
藍川繼續說:“另外,映月、月華和程澤那邊的家族盯住了螢雪。”
“目的是?”傲雪問。
“月華之所以盯住螢雪,還是因為緋雪使用魔琴仿製品引出螢雪意識,令她從無意識中回來的關係。他們對魔琴的真正功能感興趣。原本淀仁只是為了令螢雪精神恢復正常,而求助月華和兩位哥哥,並以他母親映月的生活情況匯報給他們交換情報。程澤和映月那邊應該是為了寶貝兒子盯住媳婦吧?”
“那麽螢雪去日本,有沒有被追蹤到?”傲雪擔心地問。
“這點我不確認 ,但在你遇上螢雪的時候,我有幫忙混淆多邊家族成員的追蹤。可惜,你們的行蹤還是被我這邊家族人,也就是雪松原家族知道。”藍川眼瞟到瑞森那裏去。
“你是不是腦袋發昏?在我什麽都不知道下,怎會把小姑娘賣給家族,更何況傲雪也跟上?額?螢雪不是還有個霸王妹妹?她也有聯係傲雪和螢雪……”
瑞森大叔還未說完,全場人陷入恐慌,藍川很高興地笑:“ Bingo!你終于猜對了。”
“嘿,這不是玩的時候,原來你早知道。”瑞森冒冷汗。
“我已經做了該做的了。是最近入手,嗯,從何説起?應該是說我在傲雪家門前,她囂張顯露了家徽叫我停手。不過這個號碼,是我後來親自去騷擾螢雪時候得到,雖然還不是直線電話。”藍川的手機顯示霸王妹妹的電話,他笑著說:“哦,還有兩個驚喜——我跟程澤謊稱魔琴是能夠連接前世記憶的工具,他覺得很有興趣。他說如果這樣拿來扭轉命運也不錯,所以讓月華拿了螢雪和緋雪做實驗,當然我也有份幫忙把緋雪藏起來。啊!他對墨蘭也很關心,問了蛋先生的事情,呵呵呵,這是你們上次為傲雪開大會之後的事情!”
這時候瑞森揪起他,對著臉打下去,小聲跟藍川:“別以為你把梨花托付給我,我就會尊敬你這個哥哥。”
“怎麽說,現在把螢雪先隔離開。如果到了她懷孕,那恐怕麻煩了。因為那時候就快到故事尾段發展。”雪松着急地說。
“你還真惡趣味 ,松。”奈冬説道。
“噢,冬。這樣說我太過分了。”雪松無奈道:“我這不是在為大家好麽?不把淀仁那小子丟出去,螢雪又被他整死。”
“就算這樣,如果你強硬把螢雪從他身邊拉走,我們很難推測到他下一步會怎樣做。他已經魔化了吧?”奈冬說。
“……”雪松沉默了一會:“惡趣味不是我,而是遊戲本身。再説,神在我強佔BUG時候,下了一個提示給我:這局是不能胡亂讓皓霖和螢雪在一起,只要他們遠走高飛,就會直接Happy Ending ,兩人直接到圈外,這回合立即完結,但這是一項逃跑的選擇,主綫故事不接納的結局。另外,他們真正在一起還有一個隱藏條件要完成。如果找不到突破條件,那麽下次輪迴我們辛苦開出來的所有BUG都會被修復,無法再利用這個優勢清關。那修成正果的機會就少得微妙。所以現在我們只能在此忍耐。”
“這點……皓霖知道麽?“梨花擔心道。
在雪松點頭下,這會議沉默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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