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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2178年,剛好也是扇亞群島立國的那年。切波曼國研院睽違十載,再次收到了艾莉蓮的聯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HLkw7ZClOL 維尼
早在四戰爆發前,艾莉蓮就自主切斷了所有與外界的聯繫,除了資訊水路業務上的需求外,沒人能夠與他們進行對話。更重要的是,他們在戰爭期間暫停了幽靈船的服務,十年來只出不進。就在大家以為人類就此失去與五維空間接觸的機會之時,切波曼召開了一場大型記者會。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qNlgu2Ata1 維尼
『我們需要一群審判者。』艾莉蓮這麼說道。『一群能通過我們的測試,替我們工作的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amRzuzazx2 維尼
簡單來說,這群了不起的AI之所以在四戰時期停駛幽靈船,理由並非眾人猜想的什麼:不願淪為戰爭工具啦、人工智慧引領和平風潮這類偉大的情操。而是因為他們發現,戰備時期似乎有人『誤打誤撞』地闖進了幽靈船的航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w0WVWNDqQ4 維尼
艾莉蓮雖不在乎人類是否會因戰爭滅亡,但他們對自己的事業十分重視,畢竟那是他們最原始的生存意義。於是,趁著人類在陸地上打得死去活來,艾莉蓮重新對幽靈船展開了研究。二次出航前,他們向親生父母切波曼提出召開記者會的要求,為的就是組織一支能幫他們保護幽靈船的士兵。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7fIwYgWQng 維尼
「這裡就不得不提到幽靈船的運作模式了。」公主彎下腰,從褲管裡抽出了一把軍刀,和那天在宣七斷鳳眼男腳筋的匕首不是同一把。「你的話……應該也不用講這麼多,直接示範比較快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qSRrFKRmbt 維尼
還來不及回應,公主便將軍刀高高舉起:「代號,藍飾雀。第一次協防請求。功能測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tbKECcn0Ge 維尼
椽巳只是略帶遲疑地看著這一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9yjgqoTwHm 維尼
過了兩秒,公主又道:「代號,藍飾雀。正式協防請求。隨便都好。」接著他抬手、朝空氣劃了一刀。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0XQosZfyuF 維尼
瞬息之間,公主劃過的位置,也就是半空中,裂開了一道縫。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YpCpeCAizo 維尼
一瓶礦泉水憑空落下,咕咚一聲掉到了地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PNy1Za1zKt 維尼
椽巳愣愣盯著滾到桌腳邊的礦泉水,雙脣微張,卻擠不出隻字片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0S3UCcKPWG 維尼
公主把水撿了起來,扭開瓶蓋灌了一口,然後隨手放到餐桌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q397b4BJAY 維尼
「如何?有概念了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AGBQRiMAgU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B25FSYaWjx 維尼
「……嚇到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zt1uzBjso3 維尼
椽巳伸手,謹慎地拿起那瓶水,仔細端詳了一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zkyFNDQ3Pb 維尼
「就是普通的水啦,沒有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PYc1Awko9Z 維尼
椽巳又抬頭望向剛才出現裂縫的位置。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Qet3xswUb6 維尼
那就是幽靈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mp9BH8vUP5 維尼
「對了,幽靈審判軍這聽起來有點中二的稱號不是艾莉蓮取的,艾莉蓮只說了他們要一批審判者,但並沒有幫這些審判者們取名。反正人類就是喜歡一些帥帥的東西嘛,還行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6enshLJ6CV 維尼
椽巳道:「所以,搜查小隊就是幽靈審判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2tqGfwul5d 維尼
「對。更準確一點,搜查小隊是我們亞國的幽靈審判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KgGA6VwGcL 維尼
「每一國都有幽靈審判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TSSTwjK0mT 維尼
「不,只有三個國家有。一開始只有切波曼,後來又多了兩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wREwcH9P3H 維尼
「為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4ziIBNMgjy 維尼
「人手不夠,但艾莉蓮不希望權力太過分散,所以做出了妥協,在最常出事的兩個國家駐軍。也就是亞國和帝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lt9OpXj72t 維尼
「帝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LxHHgvuFOt 維尼
「四戰後科技重振速度最快的地方,亞國是第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tSNa93TGt6 維尼
「是叫薛弗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tekpBekH29 維尼
「……」公主皺起眉,「你怎麼知道的?查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Ott1DxZgU5 維尼
「還住在觀察室的時候,有和復甦員聊到泛北用紙量很大這件事。他們說院內有位股東贊助了一家再生紙工廠,我問為何不把錢花在強化網路安全上,東秀……有位執行員的意思是,那樣做恐怕也贏不了一個叫做薛弗的國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qRKa6dJkNU 維尼
「……你到底跟復甦員聊了多少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g6iOiRwo4Z 維尼
「沒有很多。」椽巳避重就輕地答道,「不過那位執行員提到五年前似乎有發生什麼事件,這個話題被我的復甦員阻止了就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HIFPLqrIrj 維尼
公主纖細的手指抵著唇,思考了幾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zN0VO8Hzzf 維尼
「好吧。」他說,「我先繼續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yRRtSRLCHx 維尼
總之,2178年底,隨著幽靈審判軍的成立,幽靈船也在年底恢復了服務。十年後,這份工作又按照人口比例分配給了薛弗和扇亞。薛弗就先不提了。亞國方面,或許有什麼資安上的考量,艾莉蓮並沒有途經政府,而是直接聯繫了泛北研究院。這也是搜查部門不歸政府管,反倒隸屬於泛北的原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gZ2gnJ8LFU 維尼
大概也是泛北和亞國政府關係不好的原因之一吧。椽巳默默想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RWdBSrbtEZ 維尼
「所以呢,原先只致力於研究人體封存的泛北,硬生生多了搜查以及開發這兩個部門,資金和薪水都由艾莉蓮負擔。除此之外,作為泛北協助運作審判軍的報酬,艾莉蓮還會定期贊助一筆研究經費給實驗部門。」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6QpEpArAVt 維尼
「澄音說過,搜查部門的兩位部長,其中一位是由院長指派的,艾莉蓮對此沒有異議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x7WeRasjcf 維尼
「……起初,搜查部門是沒有雙部長的。是某一年,亞國政府注意到搜查小隊時常需要出國辦事,就藉機向泛北表示這攸關外交禮節什麼又什麼的……執意要泛北向艾莉蓮提出申請,說想安插一個外交專長的人輔佐部長,結果竟然通過了。」公主沒好氣地說。「後來這輔佐官的缺就留了下來,時間久了職權劃分越來越模糊,乾脆就變成雙部長制了。說是院長指派,其實潛規則下選出的都是政府的人。現在還沒,但出事是遲早的事吧,畢竟隨便一個沒有資訊概念的人都可以當喔,會外交就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gPLtzfVrAu 維尼
看他不爽成這樣,想必現任的其中一位部長在干涉層面頗有一番作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U9OAnplE3a 維尼
「差不多該下結論了。」公主伸了個懶腰,「來介紹搜查小隊的職責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0jX6gYvkna 維尼
所謂的審判軍,指的是『代替艾莉蓮審判犯罪者』。簡而言之,就是艾莉蓮提供資金及武力給我們,我們幫他們抓資訊小偷,由我們決定犯罪者應該受到多大的懲罰,這樣的概念。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iltKu6iSof 維尼
聽起來或許與私刑有點類似,但由於資訊水路和幽靈船的服務範圍遍布全球,單靠各個國家的公權力壓根沒辦法遏止層出不窮的盜竊行為,再加上我剛才說過的,如今在警界效命的多半不是人民保母,而是欲望的代言人,所以大多數的政府都默許了我們的存在。當然,肯定是有一卡車看我們超級不順眼的反對勢力嘛,啊他們也只能繼續看不順眼了,哈哈哈。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bdhwqbQsy8 維尼
至於泛北研究院旗下,以梅花雀科十個屬別來命名的搜查小隊,又被稱作幽靈審判軍扇亞分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UhQLb6bbqj 維尼
共十個小隊,各小隊含外勤五人、內勤二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x9TpRkEVwp 維尼
日常的工作內容以地域劃分,分為三大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hwFfXeVLqU 維尼
國內線:多在亞國境內活動,次要任務為抓捕劊子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NDp4CrRlnw 維尼
帝國線:多在薛弗境內活動,次要任務為情報蒐集和戰略防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qPvVgtiV3V 維尼
友邦線:多在切波曼境內活動,次要任務為尋找帕邁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8yVR4ieLzP 維尼
「無論跑哪一線,共通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艾莉蓮的資產。而我剛剛示範給你看的,叫做幽靈船協防。」公主將手中的軍刀遞給椽巳,「只有外勤隊員擁有這把刀,世人取的中二名字好像是時空破壞刃……這就有點太尷尬了,我們只會叫它軍刀。你在開發部門拿到的那把就是,只是還沒啟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pU6PQwbfWs 維尼
「您剛剛說的那些日常任務,經常使用到這把刀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Ao8eBZXvZU 維尼
「沒有。需要使用到這把刀的情況,老實說都不太妙。平時還是用配槍和普通的匕首居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xiW1Vl6C41 維尼
幽靈船協防指的是,當遇到有心人士想偷取資訊水路或幽靈船上的東西,且對方兵力雄厚、來勢洶洶時,艾莉蓮暫時提供的武力援助。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vPNP6TOWVS 維尼
每一位任職於搜查小隊的外勤隊員,都需要動手術在眼角膜上安裝一組高性能感知晶片。喊出第一次呼籲時,晶片會啟動,將隊員所見景象轉播給遠在帕邁拉中控室的艾莉蓮,讓他們判斷狀況的危急程度;若同意提供協防,隊員眼前會出現幾排可供選擇的支援項目,挑選完畢後喊出第二次呼籲,並用軍刀切開周圍的空氣,便能收到幽靈船送來的物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r95LJI21eb 維尼
「比較麻煩的是,使用完如果沒有損壞,要盡可能回收給艾莉蓮,擺爛太多次會被記警告,之後願意提供給你的物資直接變少,很慘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7tSRg0TBzv 維尼
「所以……您的眼睛裡也有晶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5UmjMyPtYQ 維尼
「是啊,確認入隊的話你也會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y1jlqYQV8l 維尼
「說起來,我重誕那天做了一次矯正視力的手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a6PoNoshJW 維尼
「那跟這個沒關係,只是普通的視力矯正而已,搜查小隊員不能有超過一百度的近視或其他視力障礙,因為感知晶片必須裸眼使用,眼鏡或隱形眼鏡都很容易讓艾莉蓮的判斷失誤。」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z22NuBxiUR 維尼
「但沒記錯的話,柳小姐似乎戴著眼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fwF6tmZRwF 維尼
「哈哈哈!那是裝飾用的,沒有度數,她已經戴習慣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N4i9csxrQY 維尼
「原來如此,我了解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HEGHwgMEOU 維尼
椽巳將軍刀遞還給公主,並從腳邊的後背包裡拿出紙筆,做起簡單的彙整。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Smgs6JQYa4 維尼
「……」公主靜靜看著眼前的畫面,總覺得思緒有些自己讀不懂的起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bxYsOPBHUz 維尼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想起:「啊,對了。還有一種情況,即使不喊呼籲也會讓晶片啟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ujrk5d2siH 維尼
「嗯?」椽巳抬起頭。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LCxufM3OlM 維尼
「如果隊員陷入恐懼、慌亂、極度憤怒或悲傷時,晶片就會自動啟動。」公主說,「遭遇這種情況,艾莉蓮還會順便將畫面錄下來建檔,畢竟有可能是隊員死前最後看到的影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bIOtoYYvUx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FXZKVN0Zew 維尼
「嗯,就這樣。」公主再次扭開了礦泉水。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WUwlqcru8n 維尼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椽巳一個人在餐桌上繼續做著筆記。公主表示面談還沒結束,但他想先去洗澡,說完後連衣服也沒拿就徑直走進浴室了。身後傳來的流水聲使椽巳心煩意亂。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lFz102yaaB 維尼
所以今天真的要住在這?睡地板可以吧?或是趴餐桌上也行啊!怎麼會變成這樣?早知道就買個睡袋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u1ZrQo4H29 維尼
手錶發出短促的通知聲,葵傳來的關心訊息讓他回過了神,他點開螢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fbbO3AnumQ 維尼
『椽巳,你還好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P5OXI5vcUu 維尼
『我很好,感謝關心。』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EsZOG6jp1C 維尼
『你在哪裡?有需要幫忙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e7Rf0KxWnd 維尼
『我在公主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b3Ndiljr8P 維尼
『哈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wL1pxCuZtD 維尼
浴室的門被打開,公主哼著歌走了出來。他下半身圍著浴巾、上半身只掛著條毛巾在肩膀上,經過餐桌時還低頭看了椽巳的筆記一眼,才走到分隔牆後的床邊更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CKr6XA7Oep 維尼
『你確定你很好?探長家在哪裡我不知道耶!救不了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4ZEJ4UnUzc 維尼
『其實我不是很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ieP0cO5gSK 維尼
『什麼意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aMWpGP2exV 維尼
『如果能活過今天,我會再聯絡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YIFKBB5CbA 維尼
『什麼意思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dlmCzbKJgU 維尼
用晚安貼圖結束對話後,椽巳闔上筆記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erq9MNubnu 維尼
把今晚接收到的資訊整理完,姑且能夠確認的是,聯邦政府的封存計畫和幽靈審判軍沒有直接的關係,公主任職於此並受到重用,大概純屬巧合。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oa9k2eQ2e3 維尼
目前令他比較在意的,是『友邦線』的工作內容:尋找帕邁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5PxHUAhknN 維尼
為何要找?帕邁拉是艾莉蓮的居所,而幽靈審判軍是艾莉蓮的雇員,既然是有契約明定的僱傭關係,員工為何要花心力尋找老闆的住處?艾莉蓮是知曉這件事的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2PWZEzTdG7 維尼
另外,自東秀脫口而出的那天起,便一直壟罩在『薛弗』二字上的迷霧正逐漸散去。椽巳當然查過,然而甦醒至今能自由分配的時間不多、網路上的公開資料有限、說實話手錶更不是一個方便瀏覽的工具,所以除了薛弗等於帝國這個事實以外,他並未獲得什麼有用的資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oCsPFsZ2tT 維尼
直到剛剛,才終於從公主的敘述中梳理出不少蛛絲馬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8VIL04dEnW 維尼
既然薛弗帝國同樣擁有幽靈審判軍,按道理,泛北是不用另闢一條線到國外出任務的。情報蒐集可以理解,但公主還提到了『戰略防範』這個詞。由此可推測出,雖然帝國與亞國都派出了人力替艾莉蓮工作,可基於某些原因,兩國的立場並不一致,說不定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X9rO0tW84G 維尼
如果真是這樣,搜查部門不僅要幫艾莉蓮處理資訊小偷、面對嗜錢如命的腐敗政府,還得與一個國土面積及人口都比扇亞大上數倍的獨裁國家抗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etI1eZMaN3 維尼
而你是搜查部門的探長。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KP563a4EfT 維尼
爛透了,這個世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lYyJnHtoX8 維尼
「你記不記得我說過,你這人還蠻奇怪的。」公主換上成套的緞面睡衣,走回椽巳身旁。「先不說你很快接受了我是公主這件事,連搜查小隊具體的工作內容都不知道,就對入隊這個明顯強人所難的要求表現得非常積極,這點也很奇怪。為什麼?你有什麼好執著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YlZ65KOvcm 維尼
椽巳把筆記本收回包包裡:「只是順其自然而已。」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fDbuemRCPl 維尼
「那我現在要你順其自然去支援內勤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v5XblCGjlA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XrKWCDgOpT 維尼
「看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zfqTYnu4gL 維尼
「澄音似乎很希望我入隊的樣子,我不想辜負她的期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bq0tFKBLUV 維尼
公主瞇眼看著他:「……辦公室戀情也不准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uN31JHfCeZ 維尼
「沒有那個意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o19k5pc0ro 維尼
「啊哈哈!好吧,好啦。」公主走回廚房,從櫃子裡翻出保鮮盒,看來是打算為明天的早餐做準備。「算了,這次先放過你,我以後還會再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fGRkxXxNmJ 維尼
「……」手指無意識地在餐桌下交扣著,椽巳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所以您也沒有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mH0j8Hk3u6 維尼
「沒有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3mOMRrF7Uz 維尼
「就是……喜歡的人或另一半之類的。您想必很受歡迎才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4efGrQGEhG 維尼
男人轉過頭,笑盈盈地看向椽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yDqwqo5NpA 維尼
他挑著半邊眉:「怎麼啦?難道你覺得身邊沒個王子,公主就不能是公主了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fILWQiS53i 維尼
「不……我只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f11A0Hf9hu 維尼
「當然沒有囉。」公主道,「我對那種事沒什麼興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YAa4t3EDEd 維尼
「……原來如此。」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YJuEvTnTLT 維尼
「就算遇到喜歡的人,想談也得等我退休之後了,總是要以身作則。但也因為這樣,和同事調情變成我的興趣之一,聽起來蠻糟的吧?哈哈哈!」他把抹好果醬的吐司切成條狀,「對耶,吃咖哩的時候我不是說了嗎?我替孩子們過的所有節日裡,情人節尤其重要,現在你知道原因了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RSSsC1ujrK 維尼
「因為不能談戀愛,所以隊內自己慶祝一番,染點過節氣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XcgkrIsHGH 維尼
「是呀。」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7joOnIRXVr 維尼
趁公主轉身把保鮮盒冰進冰箱裡的間隙,椽巳開口:「……餅乾很好吃,謝謝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TUDi4Gl3S3 維尼
即使此刻背對著他,公主仍是露出了微笑:「不客氣,還想吃的話隨時可以再去買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VkxWrWOW5M 維尼
椽巳沒有回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VtOZTIn536 維尼
等公主再次轉身面向他時,眼裡多了一道調皮的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d5qJagXLMi 維尼
這個表情,慘了。椽巳心中浮起了不祥的預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sl72mBEmBT 維尼
「那麼,我們來到了隊長面談的最後一階段。」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kIUMO5pxq4 維尼
呼。太好了,還以為是什麼可怕的審問,想多了。看來是準備公布藍飾雀小隊負責哪條任務線了吧。男人悄悄鬆了一口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aZB5ZKhRJz 維尼
「接下來,換你向我提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iAMNZs0KWR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5hucmIDaPF 維尼
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tpLhhQWUPI 維尼
「三個問題。」公主舉起三根手指,「什麼都可以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DySGNHIB4g 維尼
「什麼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bQEfZhj7pV 維尼
「公事私事隨便你問。例如薪水啊、其他隊伍的情報啊、有沒有人挪用公款等等;或只是想問我那支湯勺是哪裡買的、多久剪一次頭髮、我身上有幾顆痣之類的……再怎麼惡劣或私人的問題都能問,我會全部如實地回答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rLbS7ovfOH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C66iyYIKXx 維尼
起初聽到要求的瞬間,椽巳竟然有那麼一秒,自命不凡地以為這是為他量身定做的考題,畢竟在大多數的面試場合中,問對問題可比答對答案難上太多了。倘若真如澄音所說,公主對自己的印象不差,揭露保證人身分時那句『恨不得你明天就入隊』也是真心話的話,就代表眼前的男人是誠摯希望他花大錢買來的5216號實驗體能符合眾人的期待吧,考題難一點是理所當然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G20yxpIWNF 維尼
直到公主補充了『再怎麼惡劣或私人的問題都能問』這句話,他才意識到這並非什麼獨家測試,而是整個面談最核心、且最有必要的環節。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iwT0h36CYL 維尼
任何問題皆如實回答的代價有多大,不是每個人都明白。這環節可以篩掉那些只為特定利益而來,不懷好意的面試者。至於聽完答案後,公主是用什麼樣的方式處置那些人,就不是椽巳想思考的部分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ffpVfgvQcY 維尼
「給你幾分鐘想想吧,聊完就該睡覺了。」公主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97PENANA9YOL9e9W9g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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