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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莎,總有一天,我會跟妳分手。」
那天下午,她們剛做完愛,躺在宿舍的單人床上,凱莎在鶴熙身後抱著她睡覺。
「鶴熙,妳身體不舒服嗎?我的抽屜有頭痛藥、胃藥,妳要吃點嗎?還是妳沒抽菸,菸癮發作?」
凱莎的回答使鶴熙控制不住發笑,她的摯愛當然看不到她笑中帶淚。
「妳書櫃的書我都看過,妳是不是又借了哪一本小說,裡面主角的對白嗎?」
鶴熙轉過身,兩人面對面,此番親吻自然又甜蜜。
「凱莎,妳很壞啊。」
「我很壞嗎?」凱莎挑眉,不懂女友對她的評價。
不等凱莎思考出一個結論,鶴熙的挑逗馬上又來,好像永遠都做不夠的愛,除了音量不可以太大之外,搬來凱莎的房間住,是鶴熙認定此生最幸福的事,最快樂的時光。那是西元1999年,在天宮大陸最高學府的女生宿舍。
鶴熙用手梳起她的銀色瀏海,跨坐上凱莎,女陰的相觸是必然,性器摩擦的快感是互相取悅-因為愛。窗外的世界已經開始下雪,但是房內的慾火仍舊熾熱,即使燙傷皮膚、燙穿靈魂,也無法被澆熄。從對凱莎一見鍾情開始,鶴熙嘗試寫下對這個女人的所有感覺、感情-這一份狂熱從何而來,如果僅是一眼就命中注定,如果只能在和她赤裸相擁時才能痛哭流涕,明白何謂死而無憾,那是最自然的事?
凱莎以為鶴熙不知道她會偷看她的日記,其實她什麼都知道,也許鶴熙就是故意這樣寫,讓凱莎看透她的心意,對她的死心塌地。
「啊……唔……」
凱莎突然坐起身,一手抱鶴熙的腰,一手撥開她的長髮,輕吻她的唇,身體的扭動都是為配合對方,鶴熙對凱莎的金髮、肩膀又抓又抱,煽情的肢體表現,生理狀態會反映心中渴望,雖然下身的濕與不濕都是因人而異,但接吻沒一例外。鶴熙捧著凱莎的臉猛親,雙舌互不放過,或許是因為在外面的世界,她們不能這麼做,無論她們有多想,她們都不能。過分壓抑後的反彈很可怕,這也或許是她們每次做愛都很誇張的原因,除非逼不得已,否則都不會停,有時候她們也分不出,這究竟是在做愛,還是在報復?是在高潮,還是在發洩?
「呼……熙,喜歡嗎?」
女人與女人的乳房相貼,凱莎喜歡鶴熙的胸在她身上的觸感,她喜歡那種滑嫩的柔軟又帶著顫動的硬挺乳尖,然後吸吮乳頭,然後輕舔乳暈,所有的辛勤耕作都是小心翼翼,都只是想令她的愛人瘋狂、發狂。
「喜歡……凱,妳喜歡嗎?」鶴熙仰頭呻吟,抱緊凱莎的頭在胸口,凱莎還沒回答,她再問,問得更仔細、更正確:「妳喜歡我嗎?會一直喜歡我嗎?妳保證一輩子在我身邊不會走?」鶴熙微喘的語氣、哭腔的詢問和閃爍的藍眸,莫名使這個再天真不過的問題變得更加純情,卻是在裸體相對,性愛之中。有些經歷過愛情的人說,沉浸於慾望中的承諾很危險,因為情潮過去,大家都忘記,只記得那是激情,一時衝動?
「我不會,我保證。」
答案絕對簡單,但要達成就難了-期限是一輩子。
「呃……凱莎……」
肩頸的吻敏感,凱莎撫摸鶴熙的腰臀,她已經熟悉她的身體,但這次吻,不只是要讓鶴熙的腿間濕黏起來,更是因為看見她的眼淚流下來。凱莎慢慢吻上去,吻到鶴熙的耳後,耳鬢廝磨,指尖的伸入,最終會到達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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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总有一天,我会跟妳分手。」
那天下午,她们刚做完爱,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凯莎在鹤熙身后抱着她睡觉。
「鹤熙,妳身体不舒服吗?我的抽屉有头痛药、胃药,妳要吃点吗?还是妳没抽菸,菸瘾发作?」
凯莎的回答使鹤熙控制不住发笑,她的挚爱当然看不到她笑中带泪。
「妳书柜的书我都看过,妳是不是又借了哪一本小说,裡面主角的对白吗?」
鹤熙转过身,两人面对面,此番亲吻自然又甜蜜。
「凯莎,妳很坏啊。」
「我很坏吗?」凯莎挑眉,不懂女友对她的评价。
不等凯莎思考出一个结论,鹤熙的挑逗马上又来,好像永远都做不够的爱,除了音量不可以太大之外,搬来凯莎的房间住,是鹤熙认定此生最幸福的事,最快乐的时光。那是西元1999年,在天宫大陆最高学府的女生宿舍。
鹤熙用手梳起她的银色浏海,跨坐上凯莎,女阴的相触是必然,性器摩擦的快感是互相取悦-因为爱。窗外的世界已经开始下雪,但是房内的慾火仍旧炽热,即使烫伤皮肤、烫穿灵魂,也无法被浇熄。从对凯莎一见锺情开始,鹤熙尝试写下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感觉、感情-这一份狂热从何而来,如果仅是一眼就命中注定,如果只能在和她赤裸相拥时才能痛哭流涕,明白何谓死而无憾,那是最自然的事?
凯莎以为鹤熙不知道她会偷看她的日记,其实她什麽都知道,也许鹤熙就是故意这样写,让凯莎看透她的心意,对她的死心塌地。
「啊……唔……」
凯莎突然坐起身,一手抱鹤熙的腰,一手拨开她的长髮,轻吻她的唇,身体的扭动都是为配合对方,鹤熙对凯莎的金髮、肩膀又抓又抱,煽情的肢体表现,生理状态会反映心中渴望,虽然下身的湿与不湿都是因人而异,但接吻没一例外。鹤熙捧着凯莎的脸勐亲,双舌互不放过,或许是因为在外面的世界,她们不能这麽做,无论她们有多想,她们都不能。过分压抑后的反弹很可怕,这也或许是她们每次做爱都很夸张的原因,除非逼不得已,否则都不会停,有时候她们也分不出,这究竟是在做爱,还是在报復?是在高潮,还是在发洩?
「呼……熙,喜欢吗?」
女人与女人的乳房相贴,凯莎喜欢鹤熙的胸在她身上的触感,她喜欢那种滑嫩的柔软又带着颤动的硬挺乳尖,然后吸吮乳头,然后轻舔乳晕,所有的辛勤耕作都是小心翼翼,都只是想令她的爱人疯狂、发狂。
「喜欢……凯,妳喜欢吗?」鹤熙仰头呻吟,抱紧凯莎的头在胸口,凯莎还没回答,她再问,问得更仔细、更正确:「妳喜欢我吗?会一直喜欢我吗?妳保证一辈子在我身边不会走?」鹤熙微喘的语气、哭腔的询问和闪烁的蓝眸,莫名使这个再天真不过的问题变得更加纯情,却是在裸体相对,性爱之中。有些经历过爱情的人说,沉浸于慾望中的承诺很危险,因为情潮过去,大家都忘记,只记得那是激情,一时冲动?
「我不会,我保证。」
答案绝对简单,但要达成就难了-期限是一辈子。
「呃……凯莎……」
肩颈的吻敏感,凯莎抚摸鹤熙的腰臀,她已经熟悉她的身体,但这次吻,不只是要让鹤熙的腿间湿黏起来,更是因为看见她的眼泪流下来。凯莎慢慢吻上去,吻到鹤熙的耳后,耳鬓厮磨,指尖的伸入,最终会到达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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