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送你一個女人要不要?」青媚坐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對眼前那肥頭大耳的男人説道。
「哼,我可不做虧本的勾當。你這小賤人突然送我女人一定有貓膩!」余老爺冷哼。
余老爺對青媚來説不過是工具,反之亦然。比起所謂的父女親情,更多的是互相利用。若不是有余家撐腰青媚也不能進含春樓數月還守得住處女之身;余老爺亦靠青媚收集了不少情報,混得風生水起。
青媚伸手一指站在湖音旁邊的沛清説道「那個賤人我看不順眼。只要你跟她睡一夜,這夜明珠歸你。」
轉眼青媚手中就多了一粒提子大小的珠子。珠子細膩光滑,表面泛着一層柔和的白光。
「看來媚兒你在這混的不錯嘛。」余老爺走到青媚身後往摸了摸青媚的柳腰又捏了捏豐滿的翹臀
「我會讓人把她綁過來,你在這包廂等著就是。」説罷便扭著腰回到大廳。
不過幾刻鐘,就有個黑衣人把昏迷的沛青扛進了余老爺的包廂。夜裏,包廂傳來沛青的哭聲和尖叫,可惜都被其他包廂的嬌吟和粗喘蓋了過去。
寅時,衣衫凌亂的沛青摸黑回到了碧湖園。許是在等沛青回來,桌上還點著蠟燭,而湖音則閉眼趴在桌上。
「小清!你終於回來了!」湖音看見剛推開門的沛清就立馬上前,緊緊地抱著她。
沛清回抱著湖音,頭埋進他的頸窩抽抽嗒嗒地哭著。湖音愣了一愣,隨後輕輕拍著她的背以作安撫。沛清哭著哭著,就暈了過去。
翌日,沛清醒來了,立馬就抱著身邊的湖音。不等湖音詢問緣由,她就哭著把一切説了出來。
昨夜沛清去厨房討了幾件糕點,在回來找湖音的路上被人打暈了。在醒來的時候已經...
「我醒來的時候他在扯我的衣服,我想跑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全身都動不了。然後他,他進來了。我好疼,真的好疼...我一直哭,哭了好久...嗚嗚嗚公子我好疼!」
湖音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摸她的頭。待她的情緒稍微平復一點,湖音用手指用力戳了一下她的後頸,她就失去意識軟倒在他的懷裏。
湖音把沛清攔腰抱起帶會碧湖園後去到了青媚的房間,拿起桌上的杯子用力摔在地上。青媚應聲而醒,見是湖音就以爲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她走到湖音面前,玉手撫上他的喉結,扭著腰貼近他。
青媚舔了下湖音的耳垂,在他耳旁細聲道「我早就説你不會喜歡那個髒丫頭的,那個賤人配不上你。你只能屬於我。」
「所以真的是你做的?」
還沒等青媚回答,湖音的手就握住了她的脖子。握著她脖子的手慢慢變緊,還把她提了起來。雙手雙脚胡亂揮動地掙扎,但湖音的手不但沒有放鬆還越來越緊。
不過片刻,剛才還在掙扎的四肢垂了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著對凶手的怨恨。
湖音掏出一個火摺子點燃了青媚的衣袖,火苗漸漸壯大,席捲了整個房間。火勢從青媚的房間蔓延開去,猛烈的火勢就像一隻巨獸,想要吞掉整個含春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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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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