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李老爺要求我在三個月的康復過程中都住在水槽裏面，我也沒有浪費時間，向明軒借了一套VR 的設備來用。明軒對於又多一個人可以給他們公司試驗全VR 生活當然非常開心，我依靠著一雙控制器，在僵直的水槽拒束之中，學會了開車，也把百花王學園的課程都看了一次。子坤有時會過來試著餵我吃飯，但是他不可以碰我，說實在的這三個月好像他們兩父子比我還要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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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想吃甚麼？我帶你去慶祝！」醫生宣佈我正式康復的那一天，李老爺好像比我還要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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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家，我煮！」然而比起吃飯，我更喜歡煮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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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住在醫院這麼久怎麼手藝還進步了？」李夫人看著我端來滿桌的菜，不禁驚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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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醫院裏面看了好幾個月的烹飪教學，手快要癢死了。來，快試試。」我歡快的說，沒甚麼比在廚房裏出一身汗更能釋放我這個月來的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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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坤除了大叫好吃之外，其他一律不會說，他還是那個單純的高中生。李老爺當然不會把我在沙漠裏把那個綁匪殺了的事告訴家人，甚至連嚴冰的下場都只有李老爺陪我去上庭。他不希望子坤和夫人知道我變了，他只希望我在他的家中還是一個親善有餘的客人，只是子坤的一個單純的肉便器。只有他才知道我想對嚴冰幹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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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地下室去。」我說。看著夜幕低垂的H 市，在李家大宅的露台外面只剩下李老爺跟我。我們各自把一對相對單純的母子哄睡了之後，回到這裏集合。他的手上仍然拿著一根該死的雪茄，他的習慣不會因我而改變。不過我的手裏也拿著一杯從他的酒櫃裏倒出來的威士忌，濃烈的酒精在腦裏運作的感覺讓我不太會在意記憶中那種似有還無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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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希望你永遠不到那個地方去。」李老爺呼了一口煙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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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那五百萬可是不會白給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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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說。Ｈ 市的夜晚才剛剛開始，也就是說麵店的活動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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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給我找一套白色的給她穿上。」李老爺說。即使是假裝，麵店的地下室也只有白色兔才可以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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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李老爺說。白色兔是物品，並沒有所謂的人權，尤其是在地下室之中，所有女人都沒有站起來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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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爺把一條印了他名字的金鏈狗帶鎖在我的頸上，拉著我進了地下室的升降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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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看些甚麼？」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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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只是想來租個地方......如果可以的話，所以還是你帶路吧。」我說。我必須要四肢著地，眼看前方，在這裏女人連直視男人也是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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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跟著我去看我本來就要來巡視的地方吧。」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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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店的所謂地下室很大，從電梯裏出來之後向前看去根本就看不到盡頭，可以說跟一個大型的地下鐵站差不多。一排接著一排的方格拼湊成縱橫交錯的街道，每一個格子裏都可能有一個正在受著殘酷極刑的女人，這樣的方格排成了一個不停伸展的地下城市！
不過在這個「城市」裏的行人卻不多，畢竟有錢買人下來安置的本來便是少數，而且只有李老爺這種家裏不方便的才會不停把女人安排到這種地方，而不是放在家裏待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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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來探望一下她。」李老爺打開了一個格子的門，拉了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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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吧，跪在地上甚麼都看不到。」他甚至把狗帶的手柄拋到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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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色兔要一直跪著，但不代表我們不用穿高跟鞋，而且還要穿特別高的高跟鞋。我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匍匐著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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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的門已經在我們背後關上了，暗黃色的燈光在燈罩的散射之下終究大部份落在格子地上唯一的女人身上。她雙腳被大大的張開，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起，被半圈厚實的精鋼牢牢的釘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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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來大概三十左右，臉相不錯還塗了點胭脂。對比起上次夜瑤跟我說的那個女人，她可能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人，至少手腳都還在，而且雙手甚至沒有被鎖上。不過她的肚子實在太大了，上面青筋暴現，如果不是雙胞胎以上的話便肯定是孕蠱的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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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爺把室內唯一一把椅子拉了過來讓自己坐在那女人的陰部前面，然後把鞋底用力的踩在那女人的陰戶上，上下的磨擦著。女人隨著自己陰戶被踩的節奏開始呻吟著，眉頭緊皺，不是在享受但也不算是很痛苦。雖說李老爺只是剛下車便已經踏進了夜店恒常有人打理的地毯上，可是依照我剛剛在地上爬的那些灰塵來看，他的鞋底還是有些骯髒。然而那個女人的職責便好像是為了讓人踐踏在她的陰戶上一樣，只能被鎖在地上雙腿張開，等著下一雙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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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呀......」女人的身體因為痛苦而扭動了一下。她身上的拒束很少，很明顯她是在用自制能力不讓自己扭動太多。她的陰戶上穿的環飾比我還要多，幾乎可以穿的地方都穿滿了，鞋底在上下磨擦的時候也同時帶動著這些環飾，給她莫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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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膀胱裏放了一個有刺的充氣膠囊，她所有的尿都會自動的滲出來，然後這樣踩她的時候膀胱裏便會漲痛得不得了。」在李老爺的鞋底推拉之中，我確實在她的下陰處看見了一塊穿起的東西。天呀，這不就等於在長期急小便之中還要被人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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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爺把兩隻鞋底都踩乾淨之後便把腳伸前了一點，踩在她的肚子上。女人熟練的把李老爺的鞋襪脫了下來放在一邊，然後又靜靜的把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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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爺這時理所當然似的用力踩在她的孕肚上，那女人咬緊牙關痛得滿頭大汗，但還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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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孕蠱，不過你的肚子沒有被人踩過就是了。」李老爺明明就踩得很吃力，但還是笑著用力繼續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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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踩.....不會有事嗎？」我甚至不敢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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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蠱會把自己變形成真的胎兒的樣子，這個你已經知道了。她懷的是臨九個月的雙胞胎，光是躺著便已經會把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了。用力踩下去除了會加重這種壓力之外，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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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爺說著便不光踩了，直接站了起來用腳往她的肚子踹去，一踹便是一個凹痕。女人在地上失聲的大叫，但還是自制著的沒有讓手伸上來護著自己的肚子。那個凹痕過了一會才變回圓滾滾的孕肚，嚇得我都些點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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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腸子也被封死了，一個星期才準她排一次便，這樣踩下去她所有腸子都擠壓，痛上加痛。」李老爺很有興致的又踹了幾腳，凹痕出現在不同的地方然後又慢慢的回復了，女人的眼淚和口水流了一臉但還未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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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最後是李老爺自己踩得沒氣了，便又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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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怕你會把她踩死.......」不僅是那個女人，我也抹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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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雖然裏面是像一個胎兒樣子的結構，但本質還是一團液體，而且是非牛頓流體。也就是說我越用力踩，那些納米機械人團伙便會變得越堅硬。痛的只是她的肚皮，永遠只是皮外傷。實際上依這麼厚的呎吋來算，就算是子彈也打不穿！」李老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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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示範......我真想知道她們遭了甚麼罪要被你們這樣玩。」我說著，自己也用高跟鞋底輕輕的碰了一碰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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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爺坐下來把腳放到那女人的乳脯上，踐踏著她身為女人的性徵，然而她卻雙手捧起李老爺的腳，一邊吸吮著他的腳趾，一邊用纖巧的手指為男人按摩著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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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的女人十之八九都是因為虧空公款而被罰的。」李老爺說。「或者可以說是被自由二字沖昏了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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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這麼多格，哪有這樣虧空公款的？這麼多人虧空你們的公款還有剩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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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 市中這些被企業買下來的女人本來是企業用來賺錢的工具、員工。如果培養失敗，買了個蠢蛋，她們太概在很早的時候便已經被當成器官賣掉或者變成妓女在回本了。可是每年還是有很多這種女人被培養成了專業人材，而有了專業資格代表她們在企業裏有實權，或者至少是有機會有實權。H 市的奴隸有一個贖身的價錢，畢竟只是一件物品，總要有一個其他人能買到的價格。那麼這些女人成熟的時候至少想買斷回去玩的公子哥兒又或者是企業之間互相送禮時，都知道大概送了價值多少的東西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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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變成了女人贖回自己的價錢，越是成功的人價錢便越貴，因為她們說到底，都是一種賺錢的工具，而專業的企業管理人員即使不是奴隸，轉公司的費用本來就已經很高。有很多女人......應該說是大部份的女人，都向著這個價錢不停的在努力。她們被買的時候可能只值幾百、一千萬，但隨著自己的努力，很快身價便變成了一億......十億.......H 市的龍頭巨企待她們不薄，即使是本來不應該有自己財產的奴隸，企業也照對給她們支付上千萬、數千萬的年薪。可是就是永遠的.....差一點點的........總是贖不了自己。她們不努力工作就賺不到這些錢，可是越是努力自己的身價便越高，結果就好像在追趕太陽一樣，永遠夠不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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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樣很壞耶！」我對李老爺說。「你們這樣不是逼著人家虧空公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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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哪有逼的！」李老爺說。「只要過了三十五歲，我們一向是會允許她們自由結婚的。我們不想她們贖走自己只是不希望她們之後到其他競爭對手工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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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頂著奴隸的身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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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年過三十五的女人已經沒甚麼需求了，她賺到的錢都是她自己的，個個都有上億的身家，這樣也不滿足總是想著要擺脫奴隸這個身份，最後不就變成了這樣？」李老爺邊說邊踩了踩那個女人的胸部。「三十五歲之前我們為了賺錢才逼著她們工作，她們過了三十五之後申請離職了不工作幾年身價自然便會暴跌，到時再贖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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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不是已經變成大嬸了嗎？自不自由已經沒所謂了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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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到時候我們已經不需要那些老大嬸來做員工了，但還是隨口問她們要回了幾千萬贖回自己，我們的算盤是不會打錯的。」李老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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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噁心，話說你這個女的是被你們毒啞了嗎？怎麼被踩成這樣都不會求饒？」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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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沒有，只是我命令了她不準說話，只可以叫喊。」李老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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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早點說！剛剛我們在這裏說的話......對她來說可真難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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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活該的！你也知道在這裏手腳建全還有地板可以躺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李老爺說完便指使女人幫她穿上鞋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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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們去下一個地方。」他再次拿起狗帶讓我跪下，然後往下一個格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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