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鋼籠裏的日子除了有些無聊之外,並沒有甚麼不舒服的。夜晚的時候老爺和夫人會把我的耳口眼罩住,說是不想我聽到或者看到他們,更不讓我發出聲音打擾他們。但在日間,我的口都還是自由的,大部份時間只會倚在鐵欄杆上玩手機,有時候子坤會在籠外面像寵物一樣逗我一下,讓我算是沒有那麼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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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鋼籠裏跪著的日子很快便到了尾聲。身上的傷即便早就好了夫人也總是不讓我出來,最後還是要等開學之前,先讓我和其他人一起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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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我要去上大學了,新年的時候再來我家玩。」夜瑤拉著我的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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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女孩子聽到朋友說要上大學的時候,是不是都會想隨口補一句︰「要記得去找個好男人呀」之類的呢?我們的人生的階段竟然這麼早就定了下來,根本不容得也不想稍有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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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到時候和子坤一起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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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的高中也只剩下最後一年了,雖然說有百花王做後盾,不管甚麼大學都可以上,但那也得要我在百花王裏畢業才行。這兩年經過了很多事,希望最後一年可以讓我好好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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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子坤.....幹完這次就要.....睡....了.....明天....是開學....嗯....測驗......」但是子坤卻根本不讓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實現。在我們上山回去的第一個晚上,子坤便趁著射精計數器還沒裝上,幹了我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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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甚麼,你不是都把女同學控制了嗎?沒有人會挑戰你的成績的。」子坤說。他不會明白,像他這種人怎麼會明白我們普通人是真的要學習才能考到大學?而不是找老爸大筆一揮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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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下體再次被子坤射得一塌糊塗,然後被他摟在懷裡。男人呼呼的睡去,甚至沒給我去清潔的機會。我幫我們蓋上被子,盯著學園的天花板。這個曾經讓我覺得無比兇險的地方,現在竟然是我覺得最簡單、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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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學年又再開學,上一年認識的學姐又再離去,然後又看著新一批的新生在學校裏早就等著我們。同級的同學又不知不覺的少了一點。就算有學姐們再三的提醒過,還是有不少人在暑假之後便跟了男學生的家長去了,賣了身、賣了自己的未來給H 市的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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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新生有幾個超正的,要不要等會去看一下?」明軒還是像以前那麼活潑。我沒有刻意的跟他聊瑋廷的事,已經離開了學校的人不需要在這裏討論。事實上瑋廷早就考上大學了,以我們的成績來說勤修精讀,早個一兩年去考大學入學試不算是甚麼新鮮事。明軒留下來主要是富家公子想著尋開心,多打滾一年欺負一下學妹新生。我留下來是因為要陪子坤,子坤留下來是.....別提了,我待會還要督促他溫習呢?不然夫人又不知道會用甚麼花招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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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他待會還要回去溫習呢?整個暑假就知道玩,都沒有學習過。」我代他推託了明軒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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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們的關係已經到這個地步了?甚麼時候結緍呀?」明軒笑著說。在他身邊的女伴畢恭畢敬的把晚餐喂到明軒的嘴裏,和我那種妻管嚴的立場有著強烈的對比。明軒不僅家裏有錢,而且憑著三吋不爛之舌,在女人之間很吃得開。認真的說即使他家裏沒錢,也不會因為女人的事而煩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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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玩笑了,我現在很煩。」子坤抱著頭說。子坤豈會有娶我的道理,最多只能買下我,但我不會答應,這是第一煩。其次是開學測驗明明測的是去年的東西,只是在為第一個雙週匹配男女而已,但子坤卻考得很差,要不是我控制住了其他女生的成績,他就要沒人陪了。自從李夫人知道了我們的事之後,我便成為了他爸加他媽在學校裏的權力延伸。我說的話他沒敢不聽的,而我每天就睡在他身旁,左管右管,這是第二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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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自己去隔壁桌找學妹了,明天見。」明軒就這樣牽著女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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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看?快點吃完上去溫習,不然今天晚上你要睡地板,別想碰我!」我把子坤跟著明軒旋轉的頭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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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坤感受到自己人生史上最大的屈辱,但卻根本沒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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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園的生活就這樣平凡又重覆的持續著。百花王學園不像其他中學一樣有學生會,有運動會之類的。整個學園就只有幾百人,而且根本就不會有人需要學生會去跟學校爭取甚麼褔利,不管男女,能踏進這個校園便已經很褔利了。運動會也只會增加各個名門之間無謂的攀比和競爭,要是真要競爭,光是每兩個星期一次的測驗,大家一起取笑那些沒有女伴的男同學便已經夠競爭有餘了。運動.....還是留給那些男人抒發一下壓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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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那個女的又在盯著你看了!」一個男生拍了拍子坤的肩膀說。那個女的當然是在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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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開始嚴加管教之後,子坤願意留在我身邊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我是沒怎麼介意,畢竟我又不是真的喜歡他。可是我每天放學之後都要到籃球場上去把他抓回來溫習,就真的像一個媽媽一樣,抓得心都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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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這樣站在那裡,不怕被人就地開幹嗎?」其他男的問道。我在可以容許的放學後時間也準許子坤去打打籃球,畢竟我自己也要做運動保持身材。問題是子坤天天都玩到日落西山還不願回去,對於要跑業績的我便造成了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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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三年級的學生了,還怕甚麼,妒忌的只是這男的吧。」同學們又推了推子坤,大家一起哄笑著。我穿著運動背心和一條小短褲,剛剛訓練完還滿身大汗,就這樣死死的盯住子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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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回去吧,她盯得我也心寒了。」同學說著。子坤只好放下籃球,倖倖然的被我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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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星期六日我也照樣到李家去住,星期六我會到麵店打工,星期日吃完飯我便會把自己鎖在籠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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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其實曉夢是不是可以去考大學了?不如讓她先去考吧?」有一天子坤吃飯的時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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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如果你也能提早考上大學的話,我便讓曉夢一起去考。」李老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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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子坤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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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又不喜歡曉夢了?又不要人家跟著你了?她如果自己考上了大學,以她現在的身家要贖回自己只是舉手之勞,要不是我們要她等你.....」李夫人加入了一起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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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子坤很後悔自己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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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坤,你在百花王學園裏那麼久,難道還未學會真正要你去學的東西嗎?」李老爺說。我盯著子坤,就等他自己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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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要學的東西.....那是甚麼?」子坤卻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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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夜瑤天生喜歡你,那是奇蹟,並不是所有女人都要順你的意的!這和你有錢沒錢根本就沒關係,而是你這個人的質素的問題。百花王學園招來了一堆女學生,才不是因為要找個肉洞給你們開心,而且要讓你們在這個規矩之中學會支配比你低下的人。」李老爺說,學園是他有份開的,當然由他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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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裏面你甚麼都不用做,只是做個成績好的好學生,你便要甚麼有甚麼。你想要曉夢天天跟你玩花款,只要你用成績交易她便只能聽你的。這已經是個最簡單的世界了,你看?曉夢就只是個肉便器,只要你想的她都得做,你連這樣都擺平不了,你還怎麼管理這個公司呀?」李老爺說肉便器的時候,隨意伸到我的胸前不停的揉著。我一直讓他揉著,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自己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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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出來有錢,只是代表你得到的資源比別人多。但同時你也要比別人強,才能支配得了比你低下的人,百花王學園就是在培訓你去讓自己進步,先從支配這些無反抗能力的女學生開始。再去學習征服其他人,甚至比你厲害的人。」李老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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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完了。」我從餐桌上站起來,就在大家面前脫去衣服,往主人房走去。在主人房的套廁裏我會先洗澡,處理好大小二便,再把自己拴好再戴上眼耳口罩,就這樣過去一晚,明天再上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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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個星期子坤還是不合格嗎?」李夫人看見我這樣做,便又問了起來。李家的所謂不合格是指子坤的測驗平均分不到九十。男學生的考卷比女學生容易,這樣還不到九十分正常來說是考不到好大學的。雖然李老爺隨便說句話子坤便可以進名校大學,但誰不想自己的兒子長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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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這樣嗯了一聲,便進了主人房。子坤要測驗有九十分或者以上才可以跟我睡在一起,不然的話即使在學園裏我也不會讓他踫我,他要是敢亂來我便跟他爸媽說。於是子坤在開學之後便已經幾個月沒踫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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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呀,下次測驗你再不合格我便讓人在你面前打曉夢,狠狠的打!」李老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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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明明是我考得不好為甚麼要打曉夢?」子坤拉著他爸的手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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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怪你沒用,我只能怪曉夢幫不了你,不是嗎?我在公司做錯決定,永遠都是下面的人幫我扛的。你要是有良心不想做這樣的事就給我考好點!」李老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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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附和,但也沒有抗議,就這樣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希望子坤可以考得更好。幸好我不喜歡他,不然真的會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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