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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走到一半就遇到了麗塔,兩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雖然人格重新結合後已經有過談話,但還是有關鍵疑問沒有解決,況且當時穆緋影還沒接受漢娜的記憶儲存體,能說的很有限,現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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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露出微笑,道:「換個地方說話吧,我想妳有非常多話想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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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將麗塔帶到了她的休息室,給兩人各倒了一杯茶,坐下後道:「妳問,若不涉及機密,我必定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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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喝了一口,表情不安道:「為什麼……明明我們都是心靈力量的使用者,我竟然完全察覺不到?身為特種心靈軍官的我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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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露出了釋懷的表情,道:「並非妳能力不足,更不是我們的反偵察科技有飛躍性的進步,這都是漢娜一開始就做好並針對妳的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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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在最一開始得知有麗塔這種生物後,她以為這是伊達皇國的新伎倆,所以沒有派遣地下出身的人前往接應,而是讓土生土長的南軸人當實驗品,藉由多次接觸釐清麗塔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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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有了多位軍官與麗塔初次接觸後發瘋的事情。正是經由這幾位實驗品的犧牲,漢娜汲取了麗塔的心靈波長,發現這與現有的資料完全沒有相匹配,但依然保持高度警戒,並迅速設計出麗塔的專門反偵察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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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會派出穆緋影接觸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因為經過汲取的麗塔波動與每個人的資料庫模擬,實在少有人可以抵擋住,只有穆緋影是離本部最近的,為了節省時間只能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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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偵察波動藉由穆緋影身邊的人以心靈暗示的方式加在她身上,因為漢娜不敢冒這個風險。大家都知道長官沒有死,只是人格分離罷了,但沒想到麗塔的強度遠超預期,還是讓穆緋影陷入了恐懼,所幸沒有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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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團隊緊急加強了反偵察波動,事後漢娜私下受到了眾人的責罵,並感到非常內疚,成為了一股心理陰影。但在記憶儲存體交接後,穆緋影沒有計較這件事,漢娜才跟自己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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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把手放在自己的雙眼上,長嘆一口氣,道:「原來不是我變笨了,而是你們全針對我啊。我得說,你真的有一個強大的陣容,能夠迅速針對我設計應對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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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點點頭表示些許歉意,道:「感謝妳的誇獎,為了我們之後可以更加信任彼此,我會將反偵測關閉。現在換我問問題了,這段期間以來妳讓我們找到科技的目的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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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聳聳肩,表示只是要讓自己有事做,畢竟她剛甦醒的時候孑然一身。她只能靠消滅聚能獸這個任務讓自己堅持住,而這些物品是她需要的,並打算利用穆緋影完成任務後自殺,所以期間的行為反應很瘋狂且難以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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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瑞絲的出現讓她重新思考了自己的定位。她不想要這樣死去,想要跟心中最在乎的瑞絲重逢,所以選擇跟穆緋影搭伙並釋出善意與信任,但穆緋影的人格融合又讓她感到無所適從,彷彿還有更大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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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無所適從的原因被穆緋影解答了。穆緋影並沒有欺騙她,她真的從頭到尾都不清楚,只不過是塵封的記憶被喚醒,並且在最一開始就被漢娜以提防的理由針對處理了,麗塔可以接受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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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達皇國與第二共和則是麗塔的強心針,並非她想要加入其中之一,而是得知舊世界被延續下來,自己不再孤獨了,想要重新找到自己的定位,而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瑞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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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點點頭,道:「妳會有這樣的想法我能理解。那聚能獸妳有甚麼想法嗎?就我所知這隻怪物確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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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搖搖頭,拍拍背後的音波槍,道:「沒有特別想法了。老實說,我連科技都不太有興趣,唯一有興趣的就是我的武器,其他科技你們就自己發揮吧,心靈放大器應該可以幫助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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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伸出手,道:「我明白了,那這件事就到這裡吧。現在我們是暫時的盟友,做為更進一步的信任,我就跟妳說了,這次我要跟艾莉兒還有約瑟夫攤牌,妳願意協助我嗎?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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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遲疑了一下,還是選擇伸出了手,道:「真不知協助妳鞏固權力是不是一件好事,但我願意,當作是這段時間以來的回報吧。希望妳能成功,順帶一提,里爾家族對妳有多意義非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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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聽到里爾家族後臉就沉了下來,並不是針對麗塔,而是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再搭配現在的下場,實在是令人開心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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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心中感到抱歉,道:「如果不想說就不用提了,我只是單純感到好奇而已,我可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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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搖搖頭,道:「不怪妳,我終究需要跨過這道門檻。里爾家族對我來說不只是戰略上的夥伴,同時也是生命中的重要陪伴,許多家族掌權人都與我有私交,所以艾斯特雖然素未謀面,但由於家族,我還是為他感到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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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聽到這裡就不願再多問了,道:「好吧,這件事就先到這裡,等妳願意提及更多再說。接下來我想問點別的,這一趟要我怎麼協助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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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拿出了一個記憶儲存體,道:「都是聰明人,我就不多說了。到時候的心靈部隊要妳幫忙處理,我會派出轄下最精銳的小隊,一切任妳差遣。我們的編制跟十萬年前相比相差不大,給妳這個速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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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毫不猶豫地接下並置入腦中,道:「編制確實差異不大,該怎麼說呢……既為了停滯不前感到哀傷,又為了能夠速成而感到心安,馬克共和的覆滅還真是不無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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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又接著拿出一個記憶儲存體,道:「正如妳所說,這一切保守到令人心寒的程度。我的部隊已經算是勇於創新的一群人了,現在請用這個儲存體,裡面是這次行動的計畫與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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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接下後,道:「不會還有吧?接連不斷使用還是會出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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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將兩個記憶體拿了回來,微笑著道:「沒有了,並且從此刻開始妳就共享我們的心靈空間了。剛才的記憶體包含了解除針對妳的偵測軟體,以及普通資料的共享權限,妳試著聯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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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挑眉了一下,沒想到穆緋影會信任她到這種程度。嘗試聯繫心靈空間後發現穆緋影沒有騙人,除了核心軍務事宜,大量的資料可供麗塔閱覽。在這短短的一瞬間,麗塔對穆緋影有了全新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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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的身份遠比麗塔想的還要高貴。本以為不過是一介有威望的將領,並且與伊達皇國官方有密切合作,沒想到她的履歷非常豐富,不僅做過護教軍總帥,內部文職也擔任過,甚至曾與其中一屆大主教有過婚姻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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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一臉不敢置信,苦笑著道:「小影,妳的履歷比我想像的還要誇張啊,這就是擁有一萬年生命的豐富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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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接著又拿出一個記憶儲存體,這一次是空白內容,道:「豐不豐富不敢說,起伏跌宕肯定是有的。現在我也想要更了解妳,決定權在妳身上,妳就先收著空白記憶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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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收下空白記憶儲存體後沉默了,反覆糾結是否該現在就坦白一切,但深怕真的看到瑞絲後,心中會有不一樣的答案,所以不敢現在就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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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一眼看出麗塔所想,雙手輕輕讓麗塔握住記憶儲存體,道:「不需要這麼著急趕我答案,妳一定是在想瑞絲的事情吧。見到她後再跟我說也不遲,妳也不需要為我給予的信任感到有壓力,因為我不喜歡做心存疑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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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鬆手後,麗塔自己緊緊握住了記憶儲存體,抬起頭眼神顯得堅定,道:「我……到了與瑞絲許下誓言的地點後,一定會給妳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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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發自內心地笑了,伸出右手小拇指,道:「那太好了,希望我們都能獲得想要的答案與真相。我會耐心等妳,另外謝謝妳今天能這麼坦然,將心中所想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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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勾起穆緋影的小指,道:「我答應妳,這一次是毫不含糊地答應。現在我想先跟小隊見一面,提前熟悉一下彼此,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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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那妳自己聯絡吧。我會同步告知大家妳已經暫時加入我們,我要先去找佐佐木的替代人選了,然後等一下有一個小會議,希望妳也能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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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我們晚點見,我要去吃蛋白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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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分開後,穆緋影去找伊娃新接手的科研團隊。她要找的是潛伏於其中的卡塔莉娜,由她來接替佐佐木的副手位置很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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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沒想到的是,才到科研部門就直接與伊娃撞見了。此時她滿臉的春風得意,畢竟伊娃眼饞這個位子很久了,平時礙於合作需求不能發作,否則恨不得佐佐木趕快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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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強忍著興奮,道:「長官!有甚麼需要協助的嗎?感覺有一段時間沒看到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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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拍拍伊娃的肩膀,道:「嗯!自從妳被調去研究音波槍組件後確實就沒見了,但其實也沒多久。首先,恭喜妳接任佐佐木的位子,希望妳能好好發揮所長。另外,妳不用稱我為長官了,現在妳跟我基本上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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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嘿嘿笑著,道:「老習慣了,一時半刻改不了。緋影,今天來科研部是為了甚麼呢?有想要研究的特定項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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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搖搖頭,道:「特定項目倒是沒有,我對科學的理解與應用太淺層了,還是交給妳負責比較合適。除了來恭喜妳以外,我是來找卡塔莉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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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打開手機迅速查閱,軍人體系她比較不熟悉,道:「卡塔莉娜?第一科研護衛隊的卡塔莉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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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點點頭,道:「是的,妳知道她在哪裡嗎?我有軍務需要她,剛好這個需要跟妳談談,我想要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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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好奇問道:「妳想要調走卡塔莉娜我不反對,能告訴我為什麼是她嗎?就我所知,還有更出色的護衛隊成員。她是不是有甚麼特別之處?我覺得可以作為基因改造戰士的參考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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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伊娃甫上任就想做這麼大的計劃,但似乎只有她才敢這麼做,並且同時具備大膽的能力與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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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拍拍伊娃的肩膀,隨意編了一個謊話,道:「原來妳想研究基因改造戰士啊?沒想到妳的膽子這麼大。至於卡塔莉娜嘛……她是我安插在佐佐木身邊的眼線,現在我要把她調回第八連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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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點點頭,對於這類事務她不想多接觸,不然好幾個頭顱都不夠被砍。道:「其實我心裡也沒多少把握,只是想著這個研究方向縱使失敗,或許能變相研究出其他成果。至於卡塔莉娜,妳就直接帶走吧,我事後請人協助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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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很高興伊娃沒有追問,伊娃接著道:「不久前我看到卡塔莉娜了,她應該還在護衛隊的休息室。需要我派人帶妳去嗎?很抱歉,我還有科學報告要主持,這些書呆子一個一個想挑戰我!都快分身乏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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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苦笑了一下,這種情況她已經預想過了,不過以伊娃的能力足以讓科學家們閉嘴,苦笑道:「我自己去吧,辛苦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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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用心靈技術與卡塔莉娜通話,才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到一半,卡塔莉娜已經小跑步出來迎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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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附近還有普通人,而且穆緋影的臉很容易吸引眾人的目光,卡塔莉娜趕緊行了南軸軍禮,道:「長官好!聽說您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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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回禮後,道:「卡塔莉娜,妳的職務發生了調動,從此刻開始妳就是第八連隊的成員了,手續方面伊娃技術長會協助完成,現在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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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和卡塔莉娜離開後,直接前往了尤里的辦公室,謝菲爾德和佐佐木已經等候多時,其他人員也都是親信,甚至連麗塔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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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保周圍無其他人後,所有人解除奈米機器人的面部偽裝,對穆緋影行了伊達皇國的軍禮,然後立正站好準備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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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轉換了心情,道:「跟各位宣布一件事,由於佐佐木被分配為第六連隊指揮官,其職務難以兼任我的副手,所以卡塔莉娜,我們的反心靈部隊總教官將接替他的職位,有意見的請現在提出,不用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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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會找卡塔莉娜接任佐佐木的位置,畢竟反心靈部隊是小規模武裝力量,就算是總教官也難有統帥大部隊的經驗,而穆緋影的副手得把眼光放大,這對卡塔莉娜來說會是高難度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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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菲爾德作為代表,問道:「總教官的經驗足夠嗎?副手所需的能力與總教官相差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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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環顧一圈,道:「我想各位應該只有這個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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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點了點頭,並拋去了懷疑的目光,雖然卡塔莉娜的風評很好,沒有壞習慣或者前科,甚至在打擊伊達皇國的滲透部隊上很有建樹,但是否有大局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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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沒有正面回覆大家,而是向佐佐木招招手,道:「佐佐木,你來說明一下吧,可以順便當作職務交接,還頗有儀式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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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此時沾沾自喜,因為卡塔莉娜之所以會在科研隊之中,其原因是兩人實則為養父女,並且佐佐木將她當作接班人培養。在穆緋影還未人格分離的時候,很多決策其實是卡塔莉娜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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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被公布後,大家嚇了一跳,沒想到卡塔莉娜是被秘密培養的接班人。有了佐佐木與穆緋影的雙重背書,其他人對她沒有疑慮了,甚至主動鼓掌慶賀卡塔莉娜的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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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此時心中很高興與感動,沒想到穆緋影給了自己這個機會。她原本以為會是其他人,甚至是外人般的麗塔接任副手,沒想到穆緋影都記得自己曾經提出的主意,沒有忽視她的努力,眼淚差點就要在現場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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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將副手擁有的白銀徽章交與卡塔莉娜,然後用慈祥的表情看著她。卡塔莉娜可以感受到父親的肯定與自豪感,雖然沒有血緣,但不需要心靈技術鑑定,她也知道父親的感情是真實無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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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的語調略顯顫抖,道:「卡塔莉娜……很榮……榮幸……接替佐佐木的職務!我必定!必定!不辜負大家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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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最後還是忍不住掉眼淚了,佐佐木拍拍她的肩膀,打趣道:「孩子,怎麼能隨便掉眼淚呢!長官會不喜歡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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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抱住了佐佐木,道:「我不管!謝謝爸爸栽培我!給我這麼多機會!讓我……讓我可以成為長官的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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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放開佐佐木後,擦了擦眼淚,面對著穆緋影,眼神堅定道:「報告長官!卡塔莉娜總教官即刻上任!謝謝長官給我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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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伸出手,握住卡塔莉娜後,微笑道:「我一直都知道妳,在座不存在『默默努力』,所有汗水我都看得到,妳不可能瞞過特種心靈軍官的眼睛。所以這個職位本來就會是妳的,我對妳期望很高,別讓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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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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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的交接結束後,穆緋影道:「好,感人的部分結束了,接下來是有關於麗塔的事情。我已經解除了麗塔的反偵測機制,並共享了我們的情報網,她會跟我一起行動,所以請各位把她當作可靠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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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問道:「長官,情報網對麗塔的開放到甚麼程度?以此為基礎,漢娜和我能分享多少紙本資訊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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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南軸連隊指揮官之間的機密資訊,以及心靈指揮層級的權限以外,其餘的我全都公開給麗塔了。你們就以這個為基礎共享,麗塔會是『我』最強力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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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把話說到這裡,特意加強了一些字詞,間接向眾人傳遞了麗塔是自己人的訊息,並且應當接納她,且容不得其他人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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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再次環顧一圈,問道:「我要宣布的事情只有這些,有意見的可以現在提出,一切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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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搖搖頭,穆緋影感到很滿意,道:「非常好,接下來我們就得面對臭名昭著的零號領地了,請各位一定要做好準備。今天到這裡,不敬禮,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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