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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從會議室出來後,外面緊張的氣氛依舊,並沒有因為要等戰損報告調查而消停。安蘇亞一直被怒目相視,但本人並不在意。她很清楚剛才的會議決定不會被撼動,因此將精神集中在其他事情上,她還有穆緋影這一關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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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傑克、蘇珊及何東亮見狀紛紛搖頭。這群見慣精英的人,對菜鳥的耐心早已被磨得所剩無幾。與穆緋影點點頭後,他們便迅速離開,深怕再多看一眼這群人,火氣就會莫名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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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蘇亞正在準備南軸的戰損報告,穆緋影看了一眼,道:「以新人來說,做得不錯。看來不用妳親自督導了。順帶一提,長劍小組沒跟我抱怨過,恭喜妳守住了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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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蘇亞被她嚇了一跳,立刻行禮,道:「長官好!戰損報告預計三小時後將提供給妳,屆時需要我做口頭報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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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擺擺手。透過心靈團隊的即時跟進,她心裡已經有了粗略的戰損數量,估計與預測不會相差太多。她道:「不用了,用電子檔提供給我就好。話說回來,想不想趁機參觀第八連隊的實務工作?一小時後我要接應第一連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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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蘇亞愣了一下,沒想到穆緋影會這麼說,看來自己的行為已經獲得初步的肯定。於是,她隱忍住心中的興奮,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長官給我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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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麗塔和安蘇亞乘車抵達了機場塔台。這是安蘇亞第一次完整俯瞰零號領地的聯合機場。由於輻射的問題,沒有一架飛機會停放在外面,大多會經過輻射消毒霧氣的處理後,存放在地下,或者安放在層層保護的地面機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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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下有一套完整的鐵路運輸系統,但出於建設難度與經費考量,各陣營決定讓外來貨物經過地面檢查後,再轉往地下運輸。這極大考驗了所有後勤人員的能力。是否能讓貨物順利中轉,已成為零號領地的另一項隱性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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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穆緋影的第八連隊專精於後勤補給。經過她的超高標準篩選,駐紮在零號領地的物流部成員全都是菁英,很多時候甚至會賣其他陣營人情,幫忙解決物流塞車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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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抵達時,所有人並沒有如安蘇亞想的那樣立正敬禮,而是抬頭看一眼後便繼續忙碌。因為穆緋影認為敬禮是浪費時間,後勤的通暢遠比正面戰場作戰更加重要。如果後勤人員正在高強度工作,立正敬禮反而可能被她責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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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機場警報聲突然響起。這次的警報並非蟲族進攻,而是代表即將有大量物資進場的信號,所有後勤人員立刻繃緊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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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安蘇亞已經看到一架大力神運輸機正在降落。大力神是南軸著名的油耗怪物,但其運輸量是普通機型的五倍。這次,一口氣出動了十架大力神運輸機,加上即將進站的數十列超長火車,這注定是一場後勤的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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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神引擎的巨大轟鳴聲堪比炮響,火車進站的鳴笛聲此起彼伏。安蘇亞看到鋪天蓋地的無人小飛機與無人機甲迅速出動,宛如一大群蜜蜂與螞蟻般布滿了整個聯合機場。批量貨艙井然有序地被卸下、消毒、並迅速中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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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和麗塔此時開始處理突發事故。再精密的運轉系統也難免出現錯誤,安蘇亞看到,一個裝有化學藥劑的流體貨艙翻覆,但在兩人的指示下,混亂僅持續了十幾分鐘,裝卸作業很快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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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穆緋影還聯繫了各大陣營的後勤官,用租借或人情債的方式取得了額外中轉站的使用權。麗塔則迅速安排無人機接管新中轉站的操作。這在安蘇亞眼中,幾乎可以媲美電腦的處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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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安蘇亞還發現了一個奇特的現象:雖然指揮塔台內人員眾多,聲音吵雜,但從未見混亂或衝突。穆緋影和麗塔似乎也絲毫不受影響,各自冷靜地指揮全局,進行高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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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蘇亞沒有閒著,她默默拿出隨身筆記開始記錄,目光貪婪地盯著幾乎每一個螢幕。穆緋影此時也不時根據現場情況分享經驗談,藉此測試安蘇亞的反應。結果來看,雖然她仍有不足,但的確展現出指揮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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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卸作業即將接近尾聲時,最後一架小型運輸機抵達。安蘇亞注意到,穆緋影的表情出現了變化,與剛才工作時的嚴厲與專注完全不同,她發自內心地露出微笑,而且帶著異常友好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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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用手臂輕輕頂了一下穆緋影的背,低聲提醒道:「注意一下表情,妳簡直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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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乾咳了一聲掩飾尷尬,然後把一份附有她本人電子簽名的文件傳給安蘇亞,道:「現在妳可以去地下物流區參觀,有我的簽名就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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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安蘇亞露出疑惑的表情,麗塔笑著解釋道:「接下來我們還有會議。穆中將對妳剛才的表現頗為滿意,破例讓妳參觀第八連隊的核心工作。這是對妳的一種認可,但記住,別做什麼蠢事,否則穆中將的面子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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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蘇亞鄭重地行了軍禮後,帶著興奮的表情匆匆離開了現場。穆緋影目送她的背影消失,轉頭看向麗塔,嘆了一口氣,道:「簡直是當年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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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偷偷笑了一下,道:「當年?是指人格回歸以前的假記憶,還是一萬年前的真正記憶啊?而且聽妳說這句話,感覺好老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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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輕輕拍了一下麗塔的軍帽,沒好氣地道:「就妳敢在我面前這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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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們同時看了一眼剛剛收到的訊息,穆緋影道:「行了,別說我老氣了。約瑟夫終於到了,正好卡塔莉娜也發來了消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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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抵達零號領地後,與幕僚迅速趕往穆緋影所在的會議室,甚至一路上忽略了遇到的其他軍官,這讓不少人以為南軸正在計劃什麼大事。再加上穆緋影也在這裡,相關的誤會便越傳越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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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抵達會議室後,迅速關上門。他看到穆緋影點點頭,示意這裡都是自己人。於是,他立即調整心態,立正站好,道:「報告長官,約瑟夫中將向您報到!第一及第二連隊正在整裝,預計一小時後可以隨時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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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回禮後,道:「中將,感謝你迅速集結完第一及第二連隊。另外,相信你已經知道老傑克準備組織偵察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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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早已考慮到聯合機場被大力神與火車占用的情況,提前做好了準備,道:「是的,所以我已經優先讓偵察部隊整裝完畢。偵察機只要加滿油就能出發。我事先和東約借用了小型機場,隨時可以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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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對約瑟夫一向放心,即使不用心靈力量,兩人之間的默契也好似能讀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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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點頭稱讚後,轉頭對麗塔道:「幹得好,約瑟夫。麗塔,派兩個心靈偵查兵加入約瑟夫的偵察隊,讓他們以日常巡邏的名義出發,然後偷偷低空跳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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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接著道:「在這之前,請所有人就座。卡塔莉娜傳來了消息,我請她向各位匯報。其中……麗塔,我認為接下來的資訊對妳尤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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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卡塔莉娜已經回到了九號高地的秘密基地。這次行動異常凶險,隨著深入蟲族腹地,蟲族的敏銳度變得令人匪夷所思。即使完全隱蔽,且沒有發出任何聲響,蟲族依然能夠發現她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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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確認蟲族的反應機制,卡塔莉娜進行了一項實驗:她與小隊成員將心靈波動強行封鎖。果不其然,蟲族瞬間像瞎子一樣失去了感知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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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結果既令人欣喜又令人擔憂,讓人更加好奇伊達皇國究竟將蟲族的能力開發到了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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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基於被發現的風險考量,在幾乎確定伊達皇國據點入口的位置時,卡塔莉娜選擇放棄了追蹤。正如穆緋影的命令,她絕對不能打草驚蛇。但所幸,此行並非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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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回途中,卡塔莉娜偶然發現了另一處秘密據點。為了在離開前盡可能搜集情報,小隊嘗試採集一些蟲族樣本。他們將目光投向附近啃食屍堆的幼蟲,結果卻意外發現了一個隱蔽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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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們因未能完成主要任務而失落的心情瞬間振作起來。經過心靈探測後,他們確認這個入口內別有洞天,絕非普通的自然洞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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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洞窟往下走,人工開鑿的痕跡越來越明顯。盡頭是一道被炸藥炸毀的安全門,這裡已經處於半廢棄狀態。從殘骸和痕跡判斷,這裡似乎曾發生過一場「人類之間」的戰鬥,推測是伊達皇國與第二共和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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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對這兩股勢力的軍備十分了解。她仔細觀察現場,依據屍體身穿的輻射隔絕裝甲上的軍徽,以及附近的交戰痕跡判斷,這場戰鬥是光束與音波武器造成的。武器的技術規格更加證實,這場戰鬥並非現代人類的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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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粗略的探索,卡塔莉娜推測這座基地最近才遭到第二共和的攻擊。屍體腐爛程度顯示,死亡時間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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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內的部分區域甚至仍有殘餘的小火苗和電力供給,顯然伊達皇國還來不及清理戰場。然而,這些第二共和的部隊並非普通的政府軍,而是瑞絲的追隨者——塔琳教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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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達皇國崇拜兩位神祇:古代聖人塔琳‧伊達與現代神人教皇,這是雙神信仰的核心。而第二共和則堅持一神信仰,即對塔琳‧伊達的唯一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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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通過塔琳意識複製延續下來的瑞絲‧伊達,被視為「行走的活聖人」。雙方的信仰差異造成了深刻的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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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塔琳教在第二共和內並非主流。當初帶領第二共和脫離伊達皇國的總督屬於理性派,他推崇以科學為導向的博識學派,並使之成為主流思想。博識學派對「信仰」視為迷信,持強烈批判態度,與塔琳教可謂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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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卡塔莉娜以為這群塔琳教信徒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發起了所謂的「異教徒清剿」。然而,當她深入殘存的基地並翻閱電腦資料後,卻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瑞絲本人竟然被關押在這座基地的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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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立刻警覺,判斷這絕對是一個陷阱。瑞絲‧伊達作為如此重要的存在,應該由重兵把守。然而,從交戰痕跡來看,雙方的火力規模雖然不小,但並不足以達到守衛極端重要資產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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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即使基地真的遭受攻擊,伊達皇國應該在第一時間前來清理戰場,但這裡的殘局卻表明他們的行動異常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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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意外來得比想像中更快。卡塔莉娜察覺到有人類的動靜,聲音是從洞窟口方向傳來的,顯然是伊達皇國的先遣隊正在接近。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小隊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往基地更深處探索,希望找到另一條出口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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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越往基地深處探索,越發現自己低估了這裡的規模。這座基地的建築遠比想像中宏大,交戰痕跡也更加激烈。她甚至發現了雙方遺留的心靈陷阱,險些讓小隊全員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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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卡塔莉娜來到了一處類似實驗場的地方。這片區域佔地廣闊,約有半個足球場大小,也是戰鬥最血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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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滿是散發惡臭的屍體,有人類,也有蟲族。場地中央矗立著一個球形封閉水池,池中有一名帶著呼吸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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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周圍設置了整整五層心靈干擾器,並且仍在運作中。一般來說,像穆緋影和麗塔這樣的特種心靈軍官,三層干擾器就已足夠壓制心靈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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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需要五層干擾器的人類前所未見,卡塔莉娜結合之前的情報判斷,池中女人極有可能就是心靈大師——瑞絲‧伊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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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秉持著不空手而歸的原則,即便水池中的人不是瑞絲,也必定與瑞絲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她權衡利弊後,決定冒險一搏,做出一個極為危險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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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小隊配備的戰鬥服具備電子偽裝功能,而從入口方向趕來的伊達皇國先遣隊人數並不多,卡塔莉娜冒著被識破的風險,讓系統參照地上塔琳教屍體的戰鬥服樣式,將全隊偽裝成殘存的第二共和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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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可能觸發警報,小隊強行打開了水池,將裡面的女人救出。女人依舊昏迷不醒,小隊迅速為她戴上氧氣罩,並將她安置於緊急單人輻射隔絕倉,由一名隊員背負,其餘人則負責火力掩護,開始強行突破先遣隊的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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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遣隊員顯然被突如其來的行動驚呆了。他們完全沒料到基地內竟然還有第二共和的殘黨。隨即,他們指揮身邊的火砲蟲與跳躍蟲向卡塔莉娜小隊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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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卡塔莉娜小隊的速度快得令人難以捉摸,他們無意與敵人正面交鋒,而是藉助各種心靈干擾技術,成功突破了封鎖,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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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慶幸此行帶來的全是精英,否則在如此高強度的行軍與交戰中,必定會有人掉隊。而且,她還得確保小隊沒有被敵人跟蹤。直到回到九號高地的秘密基地,她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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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莉娜講到這裡,停頓了一會兒,目光轉向麗塔,凝視片刻後又看向穆緋影,接著道:「長官,經過我們的詳細確認,此人毫無疑問就是瑞絲,那位心靈大師:瑞絲‧伊達。但是……她的心似乎被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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