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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卡塔莉娜正式成為穆緋影的副手已經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索菲亞和伊藤沙織在本土埋下了革命的火種。由於正儀會的領導階層經歷了無數場「醫療事故」,早已陷入動盪,復國派中的各股勢力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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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復國派和正儀會,索菲亞仍在其他勢力中挑撥離間,不斷從中吸收有價值的人員,並利用心靈技術找出試圖混入的內奸。所以,當各勢力回過神時,有能之人所剩無幾,大量流向了索菲亞集團的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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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亞在這段期間隱晦地向她傳達南軸真正的權力結構,以及主導人是穆緋影這個事實。起初,這引來了伊藤沙織的警惕,以為這是索菲亞的試探,穆緋影可能跟她撕破臉了。因此,伊藤沙織的內心從頭到尾都充滿糾結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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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沙織並不偏袒,兩個人都是重要的合作夥伴,但若真的要選邊站,她會選擇索菲亞,因為索菲亞的強硬作風與她的理念較為相近。而穆緋影則比較喜歡耍小動作,這種作風讓她有時無法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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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用打架來做舉例,索菲亞屬於擺出不悅的臉色,然後狠狠朝對方的臉部打,打到對方投降為止;而穆緋影則是面帶微笑,然後偷偷狠打對方的後腦勺,打贏後還要吊起來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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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亞透過心靈感知猜到伊藤沙織誤會了她的原意,於是放棄這種隱晦的方式,選擇直接與她攤牌。伊藤沙織當下感到非常震驚,但她並沒有懷疑索菲亞,只說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這些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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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謝菲爾德、艾莉兒和佐佐木的聯合部隊在執行任務時進展順利。原本預期的蟲族勢力雖然已經弱化,但沒想到已經接近野生化,幾乎是群龍無首,蟲族之間發生了內戰,南軸的部隊很快就將牠們清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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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科技方面,挖掘掃描儀和輻射汲取器的操作流程也未受阻礙,並同時將埋藏於更深處的上古遺跡挖掘出來,剩下的就只差考古而已,順利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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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務期間,艾莉兒察覺到謝菲爾德和佐佐木的異樣。兩人上任的時間都不長,上任以前也沒有聽聞他們之間有交情,但在執行任務時,兩人經常率先達成共識,然後再與艾莉兒討論。若非有交情或目的,不可能有這樣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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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兒擔心這兩人結黨營私。畢竟對她來說,兩人不像穆緋影和約瑟夫那樣具有強硬的能力,以及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來自索菲亞的偏袒。艾莉兒擔心他們的舉動會導致最高指揮層級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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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兒不敢聲張,而是將自己的擔憂隱諱地告訴穆緋影。她不願意直接向索菲亞上報,因為她很清楚,這種敏感的事情索菲亞大多會先諮詢穆緋影。這種違和感困擾了她很久,她無法確定真正握有主導權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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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兒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比起索菲亞,她更願意追隨穆緋影。原因是後勤單位與戰場回收部隊之間的高合作程度,讓她對穆緋影的了解更加透徹。相反地,索菲亞的總司令身份對她來說有些遙遠,兩人僅止於上下級關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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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兒還有一個危險的想法,那就是未來若有一天穆緋影和索菲亞撕破臉,她會立即站出來聲援穆緋影,而不是像索菲亞那樣在重大時刻還需要徵詢穆緋影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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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艾莉兒根本沒有想到,這兩人其實是一夥的。當她把擔憂傳達給穆緋影時,穆緋影感到好氣又好笑:氣的是謝菲爾德和佐佐木的行為不夠隱密;笑的是艾莉兒竟被蒙在鼓裡,徒生了多餘的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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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心想,原本將艾莉兒拉入夥的事已經拍板定案。現在她直接冒著風險,將可能導致派系分裂的大事繞過索菲亞來報告,這等於是變相地表明了對穆緋影的支持。如此一來,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省去了一大堆說服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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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與卡塔莉娜評估後,決定把攤牌的工作交給謝菲爾德和佐佐木。一方面是因為艾莉兒在與兩人短暫的共事後,對他們的工作態度和能力表示了肯定;另一方面則是讓兩人來解決因不謹慎的行為而引發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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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則是約瑟夫。當穆緋影好不容易擠出時間與他詳談時,原本預期他會大受震撼,進而引發爭執,所以還讓遠在本土的索菲亞做好即時通訊的準備。然而,攤牌時,約瑟夫的反應卻出乎意料地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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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起初以為這是穆緋影在開玩笑,便笑道:「緋影,不需要用如此隱諱的說詞。老實說,我聽不太懂——地下人?伊達皇國?第二共和?是有人在挖地道嗎?還是北聯終於要讓沙皇回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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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依舊表情嚴肅,道:「約瑟夫,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也沒有隱諱地傳達重要情報。我說的都是事實——索菲亞、謝菲爾德、佐佐木和尤里,我們都是同一陣線的人,而我是這群人的總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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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依然面無表情,但穆緋影感受到了一場思想風暴。他的內心非常混亂,幾乎快要搞不清眼前的穆緋影究竟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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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接著道:「就我所知,艾莉兒和伊藤沙織已經確定加入我了,你是最後一個。我需要你盡快表態,為了應對未來的戰爭,你是關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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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沉默了一會兒,穆緋影同時感覺到他的思想風暴漸漸平息下來,似乎已找到了下定決心的關鍵。然而,他的眼神中仍摻雜著些許不安,問道:「我想先問幾個問題,依據妳的回答,我再決定我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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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吧,艾莉兒和伊藤沙織也問了不少問題,我有時間一一回答,也願意為了你花時間。」穆緋影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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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雙手抱胸,說:「首先,我要總司令加入這場對談。我指的,是南軸的總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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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沒有說話,而是默默接通了索菲亞的通訊。索菲亞早已準備好,開門見山地說:「約瑟夫,請不用懷疑,穆緋影說的都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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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的眼神再次變得銳利,問道:「麗塔……她是妳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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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穆緋影身後的麗塔點了點頭,穆緋影接著解釋道:「以目前來說是的,但未來就不一定了。畢竟,瑞絲的態度決定一切。不過,此時此刻,這裡沒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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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將身體往椅背靠去,雙手抱胸,顯得有些防備。穆緋影的表情在一瞬間略顯難過,這是約瑟夫第一次對她展現出如此的堤防,但她也理解他的顧慮。而這個細微的表情變化,被約瑟夫敏銳地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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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也感到心情複雜,他深愛著穆緋影,但眼前的女人似乎已不再是記憶中的模樣,讓他一時摸不著頭緒。他說道:「好……首先是第一件事,展現一下妳所說的心靈力量吧。我相信艾莉兒和伊藤沙織應該也有見識過,否則她們不可能加入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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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她們都非常謹慎,經過徹底見證後才決定加入我。那麼,你準備好了嗎?我會將我的意識打入你的腦中,你可能會感到嚴重的失重感,請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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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點頭,端正了坐姿,準備迎接這次心靈的交鋒。而穆緋影則顯得有些猶豫,因為她擔心自己打入意識後,可能會看到約瑟夫對她的恐懼。畢竟,她靠著生物技術存活了這麼久,在某些層面上,她已經是半個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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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再次捕捉到了穆緋影臉上那微妙的表情。憑藉兩人的默契,他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於是在開始前說道:「緋影,無論妳是什麼身分,甚至妳根本不是人類,我都相信妳。現在妳只需要說服理性的我就行了,儘管來吧,因為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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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其他人沒想到約瑟夫會如此直白,氣氛頓時有些尷尬,麗塔甚至吹起了口哨。穆緋影的臉開始泛紅,但這種氛圍確實緩解了她的猶豫,她笑道:「想什麼呢?我現在就進到你的腦海中,看看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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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俏皮地伸手彈了一下約瑟夫的額頭,瞬間將意識送入了他的腦海。兩人在一個類似宇宙般的空間中相見,但周圍的星辰寥寥無幾,只有一顆最大的恆星照耀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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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像個孩子般四處觀察,他沒想到自己的內心世界竟是這副模樣。然而,穆緋影的感覺卻不一樣,她心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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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普通人類若未受過心靈訓練,人生的經歷多半像雜物般散落四處,只有核心記憶會被妥善保存,就像未經整理的空間一樣。但約瑟夫的內心世界卻是極致的簡單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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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笑了起來,朝漆黑處一抓,竟然扯出一條膠捲般的東西,上面清晰地記錄著他的人生點滴。他說道:「這就是我的內心世界嗎?看來心靈力量是真的啊,妳果然沒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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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沒有回話,她也從漆黑中隨手一抓,抓出了約瑟夫當腐敗軍官時代的記憶。她發現,約瑟夫雖然是普通人,但他的人生經歷並非以常規的物品形式擺放,而是以膠捲的方式被記錄下來——這種形式雖罕見,但並非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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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也笑了起來,道:「沒想到啊!用相機膠捲來保存記憶,代表你很珍惜自己的人生,願意仔細看待過往。沒想到我們的大將軍這麼念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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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摸了摸她的頭,道:「說什麼呢,我一直都很念舊啊!否則怎麼會記得這麼多有關於妳的事?話說,那些星星代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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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伸手抓住一顆較小的星辰,看似遙遠,卻一下子就來到了她手中。她看了幾眼後說:「這不是有關艾莉兒的記憶嗎?原來妳跟她的私交這麼密切啊,我有點吃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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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聳了聳肩,道:「別亂想啊!私交密切不代表有所染指,況且她都有孩子了。而且,妳看到的應該都是我在訓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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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說的沒錯,艾莉兒與他的私交多是知識請益,並無出格之事,只有滿滿的師生情誼。穆緋影只是單純在戲弄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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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拍拍約瑟夫的肩膀,隨後把星辰拋回空中,道:「不逗你了。你果然非常念舊呢,這些都是多久前的記憶了。為了尊重你,我就不再窺探你的隱私了。但我可以看看那顆最大的恆星嗎?我很好奇那是什麼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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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突然抱住穆緋影,道:「緋影,是妳的話就沒關係。想看多少就看多少,不必顧慮我,因為我愛妳,我願意分享我的隱私。順便問一下,這些星辰代表的意思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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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的臉紅得像蘋果,她作勢輕輕捶著約瑟夫,道:「約瑟夫!哪有你這樣狡猾的?你這樣子……只會讓我在你面前更像個笨蛋而已……像個笨蛋純情女人……一點指揮官的樣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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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趁她不注意,偷親了她一下,道:「這樣不好嗎?反正這裡只有我們。我就喜歡妳這樣,只把柔情似水的一面展現給我。我是很自私的喔!還有,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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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忍住害羞,同樣親了約瑟夫,然後伸手抓住另一顆小星辰,道:「那些星辰是你的核心記憶。這顆稍微大一點的星星看起來是關於索菲亞的啊,原來南軸的夥伴對你這麼重要。我還以為那顆最大的恆星才是索菲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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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沒有回話,而是主動將大恆星抓到面前,道:「不然妳來看看,這裡面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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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她擔心那顆恆星不是自己,但又無法壓抑強烈的好奇心。她緊張地讀取了記憶,幸好如她所料,那是關於她的記憶——約瑟夫真的把與她相處的點滴都一一記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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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穆緋影如釋重負的表情,約瑟夫說道:「我不是因為妳有權力才愛妳,也不是因為妳長得美才愛妳。我愛妳,是因為我了解妳。所以希望妳以後對我不要有那麼多顧慮,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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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捏了捏約瑟夫的臉頰,道:「好啦…就說你太狡猾了,正式交往後就打算不演戲了是吧?逮到機會就調戲我,那萬一哪天我不在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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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搖了搖頭,輕撫穆緋影的頭髮,道:「如果妳不在了,那我大概也不會在了吧。看看周圍,妳的記憶對我而言就像是一片漆黑中的恆星。若這顆恆星的光芒熄滅了,那我還剩下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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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笑著回道:「看來我還得想辦法保住小命呢。現在回歸正題,你的理性方面相信了嗎?願意加入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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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見到了這些東西,我很難不相信啊!只是我還是很震驚,需要更多時間消化。沒想到我們腳底下竟有這樣的上古文明。至於加入嘛,那是肯定的,反正…相處模式跟以前一樣啊!話說回來,那伊莎貝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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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擺擺手,顯得不在意,道:「伊莎貝拉是地上人,不用理她就好。只要防止她將南軸高層的機密洩露出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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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打了個響指,道:「好,那我們快回去吧!別忘了還有零號領地要處理。依照妳提供的情報,這個地方非常重要,不僅關乎蟲族之母的動向,還能掌握伊達皇國的計劃,甚至可能影響第二共和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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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苦笑道:「很高興你這麼快就進入狀況。順帶一提,我將成為最高總司令這件事得保密,等本土派系確定垮台後我才會公布。還有,你真的沒其他問題想問了嗎?你應該是個多疑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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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以堅定的眼神回道:「是的,我確實多疑。這份多疑讓我成功活到了現在,所以當我選擇相信一個人的時候,我就不會再有任何懷疑。雖然聽起來極端,但這就是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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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再次露出擔憂的表情,問道:「就算我是活了快要一萬年的改造人類?擁有宛如怪物一般的基因結構,你也願意相信我?不嫌棄我?不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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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再次擁抱穆緋影,道:「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我又不是因為妳有同等的壽命才愛上妳的。而且這樣多好啊,我能被妳疼愛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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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油條到不行的傢伙,別再說這些了,現在跟我一起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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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實後,過了大約十五分鐘,穆緋影起身,道:「從現在開始,對外我是穆緋影中將,對內我是總司令,請各位記住這一點,不要不分場合。現在我要前往零號領地,請各位開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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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恢復了指揮官的姿態,伸出手道:「恭喜你,約瑟夫中將,由衷歡迎你加入我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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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與穆緋影握手,道:「是,長官,我不會辜負妳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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