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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晚上,在熱鬧壅擠的Hot Go百貨的地下商場,我正在品嘗沙威鮭魚店的烤鮭魚菲力套餐,新鮮稚嫩的生魚肉片,在口中的Q彈嚼勁、甜美的肉汁實在很讚,接下來沒有重要行程的我,不慌不忙的一口接著一口,不時還喝口玄米茶來解魚腥味,再加上一杯自備的啤酒,著實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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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吃飯,一邊滑著手機,跟朋友「明哥」跟其他還在聯絡的朋友閒聊日常,最近生意上接觸客戶如何、同事毛病笑料、有認識那些不錯的妹子……不管過多久,話題總是會回到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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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搖頭,拒絕去聯想到那個女人,甚麼前妻?咖啡婊!不管當初說了什麼,就這樣離開了。不過就是一台借名車輛貸款,就這樣聯合找男人告我?我所要的也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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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手機,打算專心吃飯來轉移注意力。開始盤算著待會幾點要跟明哥見面,有幾個聯絡過上鉤的“客戶”要打電話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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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吃完飯起身結帳的時候,「她」就是在這時映入我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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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個妹子,是我喜歡的型!我瞪大雙眼,差點扔下手中的筷子。一頭披肩的秀髮配上細緻的瓜子臉,眼眉化的妝不會太濃。不知為何,雖然現在的距離無法看清她的樣貌,我卻能感受到炙熱的眼神在注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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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我忙亂的起身擦嘴,僅存的理智告訴我用手機發訊給明哥,不好意思取消今晚咖啡店的邀約。然後慌忙的提起公事包,在這時喘口氣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看清楚她走往哪個方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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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跟她始終保持一定距離,也不知為何追不上她。喉嚨變得乾燥沙啞。方才跟著她的蹤影走過不知多少條馬路街巷,但是這印象卻宛如夢境般的片段,一點細節、真實感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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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得滿頭大汗,襯衫也被汗水浸濕一大片,剛用完餐而產生飽足感的腸胃,因為過度運動刺激出現消化不良、類似嘔吐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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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我嗎?」一個語氣清晰、聲調起伏有如唱歌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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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謎團般深邃的瞳孔、雪白肌膚搭配上如黑夜般及肩的微捲秀髮,她就站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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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地方休息,喝點東西怎麼樣?」女子再度開口,那個聲音不知為何令我意亂情迷,迷人的豐唇露出如編貝般整齊的牙齒,綻放更迷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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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鐘,我們已經躺在不確定是哪家的賓館房間內,邊脫衣服邊用力親吻對方,彼此的肢體在床上交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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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娜(Bena),這個名字從她的唇間飄出,除此之外不願意透露更多。她咯咯笑著看著我笨拙地脫下她身上的無肩帶小可愛,飢渴的親吻她的白皙雙肩、甜美的豐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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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貝娜輕輕推開我的肩膀,用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瞳凝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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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迪克.哈蘭(Dick Harlan),願意用什麼來交換今晚這一夜?我可是很認真的。」貝娜的音調著實輕鬆,可是眼睛裡卻沒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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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然是我的一切。我迪克.哈蘭是一個成功的商務人士,我不只會做業務找客戶、募集資金,也幫商家廣告代言一起賣商品。還成立了《狠精準塔羅社》工作室專門在提供占卜等相關服務……這一切的一切,我買的起的名牌服飾、精華地段的租屋處等等,我都會跟妳分享,不!是獻給妳都可以,拜託了,請跟我……」話未說完,貝娜微笑的伸手堵住我的唇,逕自親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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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啟朱唇,在接吻之前說了一句話,是我聽不懂的語言,聽起來像是呻吟,不過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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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刻,我有如墜入一個白茫茫的甜美迷夢之中,嘴唇與陽具都在索求貝娜的身體,她也積極回應,整個房間因此都是吸吮、舔食著彼此的唇舌、下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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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嗡」的聲音傳來,這個聲音不是從他處,而是來自我的腦袋,當我跟貝娜激烈交纏之時,似乎每親吻、吸吮彼此一次,嗡嗡的金屬聲就會一直傳來,像是有人在敲打樂器、或是施工電鑽的聲音在我的腦袋中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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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想這可能是宿醉的症狀,不予理會,專心在貝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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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嗡嗡!」聲響也越來越大,逐漸增強的頭痛也強迫我撐起額頭,暫時停止這場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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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貝娜似乎是玩hight了,雙腿纏住我的腰部,雙手在我的脖頸與胸口間不停地撫摸,一個人逕自扭動、搖晃自己身體……她沒瞌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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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按摩太陽穴來暫緩不適,突然注意到脖子上的硬物,我伸手一摸,這才注意到是神社御守,是用金屬製作的近代款式。是去日本玩的時候,前妻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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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婊子!一想到送我這個禮物的是誰,我氣得摘下御守,正想要將其扔掉的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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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御守正在閃閃發光,令人眩目。我稍用力握著御守,閃爍的光芒劃破這個迷夢,某種半透明的薄紗以我為中心,從空氣中被撕開,隱約讓我看到另一個不一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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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臉型臃腫到像是變形海灘球的“貝娜”出現在我的眼前,嚇得我張大了嘴巴,她的四肢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一團黃灰色肉體中伸出的數條觸手纏繞在一起構成的,還有更多較小的觸手從旁伸出蠕動,這才是身體搖晃的真相。她的臉腫脹的像是一顆變形的海灘球,嘴巴左右開合出兩條觸手,舌頭化為某種肉質吸管的狀態……那根看似象鼻的吸管,正黏在我的腦袋正中央!肉質吸管每隔一段時間就吸我一口,正好解釋了嗡嗡聲、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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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向我祈求嗎?除了這美好的一夜,你還想要什麼?”貝娜的聲音在我腦海中迴盪,那些我無法理解的異像頓時消散。只有貝娜,她帶著迷人笑容,渾身赤裸地盤坐在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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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我用一切跟妳交換,正如我之前說的。」我深情的低語,挺身向前擁抱貝娜,唇貼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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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娜發出快樂的叫聲,如同鈴鐺般悅耳。我跟她肉體交纏,一起陷入這張白色大床──白色的迷茫夢境之中,我感受到自己身體在燃燒!如火般的慾望在我體內流竄,在這一刻達到終極的高潮!痛苦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止境的歡愉、興奮……我全力擁抱著她,異樣的電流敢通過我的肢體,先是產生愉悅,然後是麻痺般的觸感和……無感,彷彿我逐漸被吞沒,到了最後,我什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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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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