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翠亞,是“星辰少女”。希臘神話中的正義與群星女神。她在黃金時代曾與人類共存於人世,但自白銀、青銅、黑鐵時代開始後,人類的道德逐漸敗壞,阿斯翠亞遂返回天上,成為黃道星座中的室女座——維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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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熟悉的“鬧鐘”吵醒了程澤:“又是淀仁的臭鬧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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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丟掉那個“鬧鐘”,然後環視一下自己的睡房:“我什麽時候來到一間這麽簡陋的房間?嗯!不對,這似曾相識的感覺,是自己房間又不是自己房間。那麽……這裏是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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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這次作為番外,我們來看一下夢神的真正工作,在他平時的夢境裏整理頭緒。不過覺得他是個不重要的角色,可以跳過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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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囉嗦了,米娜!滾出我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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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好吧,不打擾你的清夢,請你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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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在夢境還要受那混賬兒子的操控,還要工作嗎?”作為夢神的他立即醒覺起來:“不過這也是夢最奇妙的地方,因為我真正的工作就是在各種的夢裏做角色扮演!看看這次會是什麽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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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觀察環境,看到床頭櫃上的日曆,大大的紅字寫著“娜拉21嵗生日。畫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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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然大悟:“原來不是工作,那我快點準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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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跳下床,立即查看自己的衣櫃:“哇,我在這次夢境裏還真窮了。連一件體面一點的西裝都沒有,真不符合我本人的風格。怎麽都是小員工的西裝了?嗯……這身材……還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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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選擇一套體面點的休閑服,與只有中年發福的肚子搭配一下。最後梳洗乾净就出門,在路上他慢慢處理夢境角色的記憶。他來到畫廊之後,他習慣地走向映月專有的化妝室。同時遇上了淀仁和冬雪在門口等待著:“她們今天幫女主角化妝,所以要等多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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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這樣了!”這瞬間就來了女主角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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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不好了?”螢雪很滿意娜拉的裝扮:“你要每天過來給我打扮!不!你還是直接住在我們家好了!媽,你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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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確實是!來我們家住下吧!我也想有這麽可愛的女孩在我家裏。”映月沒有打算放過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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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拍照!不要拍照!”娜拉哭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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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拍照,這是奈冬下的指令。她說你這麽大的女孩子一點都不打扮!真是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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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們的打扮欲上升到Max。”冬雪聽到娜拉的慘叫聲可以判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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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拍照,也就是說能進去。”淀仁不等她們通知,自己走進化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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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進去後就被驚艷,身穿艷紅色裙子的她猶如嬌滴的果實讓人垂憐。不過她無法掩飾内心的恐慌,她好像到處求助一樣尋找躲避目光和被欣賞般的嗤笑,她開始回避了多面碩大化妝鏡反射過來的視綫,不停尋找螢雪藏起來的大圓框眼鏡,這情景就像被欺負的動物無力地尋找方法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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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讀取到娜拉恐慌的眼神,所以立馬把藏起來的大圓框眼鏡拿走並給她帶上。然後無視旁邊所有人的怒氣和妒忌帶走了娜拉。走出化妝室之後,程澤被娜拉拉住,她害羞地說:“我這個樣子太惹人注目了。我想換回之前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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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意識到自己一時的衝動,所以他放開手了,問:“你的衣服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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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紙袋裏面,我去厠所換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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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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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到娜拉出來之後,程澤呆掉了:“這個天時,應該是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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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穿著很厚實的白色上身毛衣和一條緊密的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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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我父親的體溫差技能能幫到我。所以我不會熱和出汗!”已經扎好麻花辮的娜拉眼光閃耀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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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强詞奪理。”程澤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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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先回家吧,我媽還在等我。”娜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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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還是穿回這副德行。”冬雪看到這樣子就覺得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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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車送你們過去吧。”淀仁去取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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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爺爺走過去吧!車子位置不夠。”這裏有映月、螢雪、冬雪、娜拉,所以淀仁的五人車滿座了:“總不能讓女主角走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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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算是欺負老人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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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也習慣了。”映月的回答讓程澤無地自容,其次她是發泄剛才程澤牽走娜拉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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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跟程澤叔一起過去。”娜拉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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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子就別欺負老人家,你自己走過去。”最後作為車主的淀仁把冬雪趕出副座駕,讓程澤坐上,但這個舉動讓螢雪完全不滿並生氣,但淀仁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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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角色定位都是人類,沒有神明。是一個一視同仁的夢境麽。”程澤來到雪松家裏,他大致上看了一圈,心想:“家裏的結構大了一倍,是家族形式的專用房子。而且是星華族的架構。所以有時候夢境和現實還是有關聯,但又匪夷所思地不同。所以拆解夢境給予的信息時候要小心,很多東西夢境都會利用他華麗的技巧包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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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看到娜拉躊躇地在長廊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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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有什麽心事,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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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看著程澤,心裏了想是否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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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你就告訴我吧。我看得懂你想要什麽?”娜拉聽到這番話后眼睛金光閃閃,程澤不能直視這眼睛赤裸裸的贊美:“娜拉,你是在煩惱是否告訴雪松和奈冬自己真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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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真的是太厲害了。”娜拉很直接地稱贊:“我是不想過太炫耀的生活,但我知道爸媽不是這樣想,因為他們覺得我應該能往更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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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什麽,就給點勇氣去實現。不要怕給別人麻煩就屈就自己!”程澤給娜拉了莫大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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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我就去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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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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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娜拉奔去雪松和奈冬説的話,直接讓程澤想找個洞鑽進去:“我想跟程澤叔一樣當個小文員就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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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程澤為了得知現在夢裏的職位,他翻一下自己口袋的卡片:“這不是星華族的第二等低的經理職位嗎?我記得這個級別的薪水是……一般基層高一點的位置。也就是‘小康地養活自己一個的平民生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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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有點恨自己小氣,畢竟他星華族的公司架構很熟悉,後悔著當初居然出這麽少薪水給低層的經理——因為夢境和現實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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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你知道這工資是不可能令你有現在生活的質素嗎?”雪松勉强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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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會省吃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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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娜拉乖。”奈冬打算用懷柔政策:“我們年輕時也是從底層拼搏起來,才有現在的大公司。也對基層員工有足夠的福利保障,所以你基本不用擔心餓肚子之類。然而,我們還是怕你太辛苦了,始終你是我們最疼愛的小女兒。你要什麽我們都能給你,所以你可以選擇其他願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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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就知道不行,但看了看程澤。她心裏想豁出去一下:“爸媽……其實我真很感謝你們,其實女兒……沒有什麽想要……你就讓我去找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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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連在我們公司呆著也不想,想自己出去找工作。”雪松捂臉:“出去工作會更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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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你還説搬出去住。作為母親的我當然想尊重你的意願,但是你到外面以你平時的消費會很快花光積蓄。”奈冬萬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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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是不要出去找工作,我在公司編配個位置給你實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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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爸!”但娜拉有點後悔這個感謝喊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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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冬雪管轄的部門工作。”雪松的話把娜拉凝住,因為她知道公司裏面帝星學院和光島高級中學的派別是對立的,在光島畢業出來的她可是要準備接受挑戰,尤其是對上帝星畢業的上司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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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知道娜拉想什麽,所以補了一句:“那裏有程澤作為你的前輩來指導你,你要好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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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爸!”娜拉醒過來了,之後她跑過去程澤面前鞠躬,愉快地説:“前輩,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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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多指教。”程澤驚訝地看著娜拉,然後又看看雪松。但雪松的意思是好好把她的日常匯報給他,所以他想:“看來雪松心裏萬分不想娜拉如此就埋沒,奈冬亦是如此。但娜拉的脾性可不會如此輕易退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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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我們進房間。”雪松把冬雪喊到房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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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雪松爺爺。”冬雪就這樣進了房間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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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程澤也開了自己夢神的能力去看他們的對話:“總括來説,就加重娜拉的工作量,讓娜拉知難而退。雪松呀!你還真是少看娜拉的工作狂程度呀!不過你送出的條件還真會讓娜拉比死還痛苦,居然是嘗試讓冬雪和娜拉交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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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娜拉頭兩個月都能準時回家,但是日子一長就開始加班,直到深夜回家。上班後她就經常緊張沒睡好,週末也不出門,只呆在床上集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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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周末麒、麟親自來到雪松家找娜拉。他們聽見娜拉躺在床上休息時就感到失望:“娜拉她已經很久沒有跟我們聯係。直到上星期我們直接打電話給她,她就回應‘看看是否能夠抽出時間跟我們到咖啡室喝茶。’想不到她現在完全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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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出門游玩的她從來沒有遇過這種狀況。她是不是遇上什麽難題了?我們有沒有什麽能幫忙的?”麒擔憂地說:“我們在一起讀書的時候,她從來沒有試過這樣被困難難住。現在卻寧願不跟我們出門玩,也要把工作做好。這樣熬下去,我怕她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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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現在是什麽職位?現在讓她這樣傷神的工作,不如讓我們勸她不要做了。來我們公司做的話,我們肯定會優待她的。”麟也擔憂,因為他們在光島學生會共事過,他很瞭解娜拉的工作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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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心了,只是娜拉工作比較得力,所以讓部門的同事都愛依靠她,導致她這麽累。這事情還是讓我勸勸她,看她能不能放下工作,改天跟你們一起去玩。”雪松謹慎地回應,他也不好意思說他讓娜拉當個小文員,卻是如此辛苦。這樣說出去,還會讓人誤以為公司虐待員工,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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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雪松真的低估娜拉的耐勞能力,他也知道如果能熬過兩個月,恐怕這工作量已經是到了巔峰的壓力。然而娜拉連一點怨言都沒有發過,她除了眼挂黑眼圈外,依然如常對著雪松和奈冬笑著,匯報自己工作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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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雪松找上程澤聊天,程澤心虛起來説:“娜拉其實很得力,只是上新工不習慣而已,多做段時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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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回答一來不想雪松擔心過度,不讓娜拉上班,這樣娜拉會更不高興,以為自己沒用。二來,程澤也不能冬雪做的事讓雪松知道,因為雪松會借此讓冬雪飯碗不保。萬一雪松借此打垮冬雪,那就是直接打垮映月掌管望月宗家的招牌,到時候夢月會乘勝追擊把餘黨吸收到上下弦月,那時候公司的平衡就會傾向一邊打破——這恐怕也是雪松所打的算盤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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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雪松他本來就想一石二鳥,如果作為帝星派的冬雪擊垮了光島派的娜拉,那時候冬雪就會名聲變得更差。讓光島派和皇月派更加團結一致對付依靠帝星派的望月宗家,把勢力流向夢月所在的上下弦月的部門。還有冬雪這樣打垮了娜拉,娜拉心裏只會更加不喜歡他。所以就算答應交往都沒有問題,因為以娜拉性格,到最後100%都會拒絕到底——這是雙贏的策略。不過我也不想自己的後代變得這麽慘……在這裏也是一輩子都是幫雪松打工,而且受他的壓榨。”程澤盤著脚變回原來夢神的樣子,透過窗口望著黃昏的天空,悲傷地思考著:“明明這裏是和你、藍川和奈冬一起建立星華族的四大元老,而且以你名義一起建立公司。為何最後我是最慘的一個?真是搞不懂了。我也是幻想過,如果能跟你一起建立公司的話,日子應該會好過點……果然還是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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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程澤私下幫娜拉拆掉部分加班地獄文件。然而這樣讓資歷尚淺的小頭目冬雪更加不爽,立即加重了娜拉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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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早上給我完成這些。”冬雪丟下一堆陳舊雜亂的聯絡資料:“給我全部都整理完畢,而且我還要從裏面更新到最新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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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看到那堆資料心中充滿的忿怒,她覺得冬雪蔑視了她的真正實力。不過自己也不能如實地反擊,畢竟這份工作還未過試用期三個月,這樣就打退堂鼓,雪松和奈冬肯定不會再讓她當個小文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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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文件,就算是我也一定要幾個通宵完成。還是讓我和你一起完成這分量吧!”程澤輕聲地向娜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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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娜拉依然倔強地拒絕:“我不能讓前輩這樣出手。否則會讓前輩難堪……始終公司的帝星派和光島派對立很久。如果你一加入,新帝星派會更加欺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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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更加看不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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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我真的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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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理你。”程澤拿起那堆文件:“不要顧慮這麽多!我們開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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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要抱走那些文件!”娜拉喊住程澤,因為她看見雪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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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辦事能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要跟著一個小員工跑來跑去!你再給我看到這狀況,我就抄了你,你明白了嗎?”久違進公司的雪松見到程澤幫她忙,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教訓起來。雪松有意攔住冬雪,不讓他幫忙説話,而這對老員工來說是極其恥辱:“立即放下!交回給娜拉去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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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看見了愧疚,因為他心知自己給出超量工作,而其他員工是準時放工。同時,雖然新來的娜拉是光島派,一開始時候帝星派因為小員工隱秘自己的身份而刁難她。但她的工作效率令人敬佩,不管新舊的帝星派都留意到她。而且知道冬雪刻意刁難她,他們自己就不下手了。而且近日低調的娜拉被他們注意到她原本的樣貌,他們都在討論娜拉如果脫下平光鏡會怎麽樣——這狀況使冬雪着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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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雪松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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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對所有員工都一視同仁,難道這點工作量都不能完成嗎?”雪松這番話是提醒程澤和娜拉,因為進入公司時候,他們沒有把娜拉真正身份公佈出來。基本上就只有親戚關係的高層知道:“程澤,回去你的座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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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這不留情面的訓責為為難程澤。一來,程澤已不顧自己是帝星派的老首領去幫助一位光島派的新手。就算他們自己不下手刁難娜拉,但他們的自尊心也會受損,這樣的做法在新帝星派絕對是恥辱;二來,還被光島派的老闆當場責駡。雖然老帝星派對雪松是敬佩和理解,覺得雪松經常教訓程澤很合理。然而以冬雪為首的新帝星派會認為程澤是帝星派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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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經歷這麽多夢境和輪迴的程澤也看淡名利和地位。只是看不過眼雪松不顧娜拉的工作量,所以今晚決定跟娜拉一起開杯麵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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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幫我忙,我爸會罵你的。”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GyjKDHMY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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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下班了,也就沒有人看見了。那我就大搖大擺地幫你忙。”程澤笑著説:“你爸是在上班時候説我不能幫你,沒有説下班後不能。所以了現在他的話可以當耳邊風。”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iTI1Vofh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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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好意思……讓前輩陪我加班。”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cgEieJrV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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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整理到什麼地方?我們一起來看。”程澤摸了摸娜拉的頭,她不好意思地點頭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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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去開杯面,而娜拉乘機趴在桌上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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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娜拉很奇怪。明明睡著了,她在夢裏什麼都看不見,卻有無形的壓力讓她緊張。又或者有著一隻眼在夢裏一直眨眼地看著她。原本我想嘗試讓她脫離惡夢,但她永遠不想醒來。除了有人呼喊她的名字……”程澤是故意走開,讓娜拉在辦公桌上休息,自己進廚房泡杯麵。他閉上雙眼,運用夢神的能力幫夢裏的娜拉解困:“又發類似的夢,最近是不是發得有點頻密?”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E1LVjIH2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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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嘗試在夢裏叫醒娜拉:“你是不是又發同樣的夢,這裏沒有怪物,一隻都沒喲。你可以安心地醒來。”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6cZLYEWH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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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程澤聽著娜拉焦慮的聲音:“我醒來了怪物會吃了我,我不能醒來……我只能在有人喊我名字醒來……我不能和別的公主一樣,感受到親吻就起來。”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PSh0SB7x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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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為什麼?”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akkQoX8b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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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親我的是怪物。他想裝扮成王子一樣騙我起來,到時候我也是會被吃掉。”娜拉在夢裏哭了:“他……又在摸我了。”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WEnDWhI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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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你哪裏?”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1Bwvrygw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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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又摸我的頸部,壓住我不能走了。”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RPoTKvDB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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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覺得娜拉的一系列的夢資訊實在太少,起初找不到壓力的泉源。原本是以為因為工作壓力越來越大導致,但看來不是。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t2lOy52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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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夢都跟“怪物”、“摸”、“頸”、“親”和“不能醒”有關係,發生的時間通常是娜拉晚上在公司加班。所以為了探個究竟,今晚程澤特意第一次與娜拉加班:“希望我猜測是錯的,如果是真的話。娜拉必須調部門,甚至離開公司。”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RQZ8DUY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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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夢裏聽到有人叫娜拉,她立即就醒。而同時他在廚房裏聽到娜拉惶恐的尖叫聲。他立即拿著杯麵往外跑。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cqtUPuMZ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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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事?”程澤趕到辦公室,只見娜拉正在慌亂地收拾散落地上的資料,一邊恐慌地向著生氣的冬雪道歉。程澤皺了皺眉,他不想他猜測的事情真的發生:“如果是冬雪所為,那麼這事情就棘手了。”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w4NfKKc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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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馬上放下杯麵,立馬上前幫娜拉收拾。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PbTtI1yq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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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對不起,我搞砸了。我們明天會不會完成不了的?”娜拉已經緊張到嚇得氣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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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冷靜點。不要急我們能完成的,因為我們之前已經全部仔細檢查好資料的。”程澤把剛才撿起來的資料做起來:“娜拉,我們剛才已經做到‘S’項,所以你從‘U’項開始整理起來,讓我先輸入資料。其餘的我們最後才收拾。”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zxX5J2F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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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前輩。”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iRahdBz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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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怒火地説:“雪松爺爺不是讓你不要幫忙嗎?你知道這舉動表示什麼嗎?”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FQ5fHiW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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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程澤沒有空看著冬雪,他在爭分奪秒地輸入文件。但可以從他的背後感覺光火的怒氣:“作為上司再賤,也不能拋下下屬往死裏推。他們可是為自己拼搏的士兵,他們全滅,那我的生存也沒意義。所以你喜歡的話,就現在把我炒魷魚!”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WKxHNBZ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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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看著他利索地工作,而娜拉完全不理會自己,瘋狂把資料整理起來。他只有憋著怒氣離開。最後他們無視了時間,終於完成了手上的工作:“完成了!”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YaKRgG3w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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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笑著看到窗外的太陽,那刺眼的光讓程澤看不清娜拉現在的笑容,下一秒:“娜拉!”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f4A4lHc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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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嚇唬我!”他不得不打電話喊急救車送她進醫院,他抱著發高燒的娜拉哭著:“我真是沒有用,我現在車子都沒有,連立即送你去醫院也不行。”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1tr3OO8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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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夢神的他也能靠幻想去突然變一輛車,甚至火箭。但他是個認真到極端的神明,倘若不依現實生活的實際來完成夢境的故事,他就會覺得會破壞了夢境的信息。那麼他就無法醒了之後破解夢境給他的預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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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也聯繫上雪松,讓他和奈冬趕緊到醫院看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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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你今天別來惹我!我也是會沖著你發火的!”程澤已經因為昨晚通宵的疲倦快導致情緒失控,又遇上娜拉發燒入院而深感自責:“這些工作給我就算了!居然讓一個小女孩承受這麼大工作!我無法原諒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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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一拳暴擊了旁邊的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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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為映月以外的人生氣了。”雪松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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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高興不起來,松。”奈冬表裏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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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專一對一個人的話,他會是一個完美的男人。有一個令他奮發圖强的藉口,你就會看見不一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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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要拭目以待囉。”奈冬繼續不高興:“你就愛幫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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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了,我只會為你說話,所以你別吃醋了,冬。”雪松親著她說:“你也知道,他跟我們建立星華族時候,并不是現在頹廢的樣子,他也是充滿熱誠和認真的人。只是世事弄人,才讓他變成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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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吃那種傢夥的醋!”奈冬小生氣說:“我可不想看到月華的悲劇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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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這次就交給我吧。你也知道他從頭到尾的故事,所以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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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勸動娜拉的話,你也不能管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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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女兒的事情就給你了,冬。”雪松再親上奈冬,便一起進去看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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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娜拉的話讓他們困惑了:“我還是不要到爸的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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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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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辦事不力,連累了程澤叔。其實他不應該挨爸爸的罵。”娜拉自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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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罵得多了,他可是最能挨我罵的一個,所以沒事的。”雪松回應,但娜拉搖頭。雪松和奈冬抱著娜拉安慰起來:“你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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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娜拉的事情超出雪松的意料,如果在這個關頭撤掉娜拉的職位。那麽她就會擡不起頭做人,並覺得自己無能——這樣的結果并不是他想要,也不該用這種方法摧毀一棵苗子。雪松只好發信息給程澤,讓他休息好之後過來看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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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活該,給人欺負也該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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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惡魔……對於剛出社會的小女孩來説,她怎會懂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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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太過愛護她才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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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殘酷了。”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2139kZk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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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點都不殘酷。”那位老先生説:“她每一次輪迴都在最艱難的困境中成長,她會熬過去的。”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5bXWroE4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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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高估了她的接受能力?太想她能夠在你的掌控下過活?”程澤想生氣但實在太疲倦:“她的情緒快崩潰了,這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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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一直傷害著她,所以我打算放棄了。這次我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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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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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候下車了,祝你好運。”程澤想找回剛才那位跟他說話的老先生道謝,卻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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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程澤看到信息,他決定回去醫院看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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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太調皮了。”程澤第一句話就這樣娜拉説:“我可是身經百戰,不會被打倒的!你卻用我來做藉口,告訴雪松不想幹活了。作為的我上司,可不允許能幹的下屬說著氣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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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起與12歲娜拉相遇的情景,到最後因為冬雪看到他説故事的緣故。下一次給娜拉講故事的時候,他又回來,然後把夏夜和秋暮引來。最後有一群孩子在扭這説要聼故事。若當時他沒有給娜拉講第一個故事,那就不會有最後這樣開心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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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棄,有時候有人不懂你的好是很正常的。但萬一你發現自己的好,那自然就會有人欣賞了。”他哄著娜拉說:“總要有勇氣去突破自己,才能做到自己,知道自己能成為什麼樣子,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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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我會打起精神的!”娜拉開始儲氣:“好了!我會恢復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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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棒!”程澤摸了摸娜拉的頭:“我們繼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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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伸出拳頭,示意對撞。娜拉高興地回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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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回去休息了,我明天還要上班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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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你沒有睡過?”娜拉内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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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在公車上休息過。倒是你,好好休息後再回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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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那麽你現在快點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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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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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醫院門口,程澤突然回想到以前,夢境裏的娜拉説完故事後,娜拉問他一個奇怪的問題:“我可以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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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摸不著頭腦回應:“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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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讓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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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娜拉稀裏嘩啦大哭起來,嚇得程澤不知如何回應,直到她哭到昏睡。事後他才從雪松那裏知道娜拉的事。她自小被雪松和奈冬從遠房親戚那裏被領養,娜拉自小也知道這事情。所以自懂事以來都沒有見過她哭過,剛才她那年12歲生日,鼓起勇氣去向第一個領養她的叔叔告白,這告白被拒絕後。她也是滿臉笑容回應:“謝謝你回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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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壓抑和悲傷,她根本找不到地方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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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小的孩子就這麼懂事,她會過得很辛苦的。”所以那時候程澤跟雪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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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冬有時也想她會更依賴我們多一些,不過她就是不想辜負我們,所以一直把自己最好的一面都給我們。大概她覺得自己是被遺棄,而我們不嫌棄她的背景收養她了,所以她認為不得不去回報我們。然而我們不是想要她的回報,而是希望她安心,能夠依靠。”雪松鬆一口氣説:“謝謝你讓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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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也是唯一一次在程澤面前痛快地哭泣,因為她知道程澤認識自己爸媽後,就收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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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學會把自己藏起來,不發出一點耀眼的光輝藏起來,猶如給自己身上披上一塊黑布。當時因為她是雪松和奈冬的小千金,所以備受寵愛的她非常惹人注目,加上她相當得人歡心,所以也有很多粉絲。但因為告白一事在大庭廣眾下被拒絕,她就變得消極。她表面説不想自己任何一面暴露於網絡之中,因為也不想對方因為自己的近況煩擾,導致家人無法安穩生活。實際上,除了避免網絡和粉絲們追擊這些事件,娜拉也生怕很多目光的注視,所以她把自己能打扮到低調就儘量低調,讓長髮遮掩自己的氣質,又用平光鏡減去自己眼睛的光芒,也不去打扮自己。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也淡忘她的過去,但她依然害怕被注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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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無法療愈當時被拒絕的傷痛,因為大庭廣眾下丟臉了。也因此連唱歌都不想唱,因為當時她就是為那一位告白而唱歌。”以雪松的說法就是這樣理解:“那時她一直説是自己太魯莽了,也不顧及對方的感受。尤其是年齡的差距,收到這樣的回應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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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的程澤看著又哭累的娜拉:“還好,又能讓她哭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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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程澤回家時候,他有點累同時感覺有誰跟上來,但是精神不足,所以由他跟上來。後來發現這個是阿爾貝,但他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己知道對方假裝偶遇。所以程澤假裝睡覺,直到阿爾貝上前拍他的肩膀:“兄弟,總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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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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