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之不可理解比起死亡之神秘更甚——《莎樂美》王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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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完狂虐四周目之後,娜拉打發時間去了藝術館看了埃貢 席勒的畫展。她盯著看《死神與少女》很久很久。埃貢席勒在當代備受爭議的藝術家,通過裸體令藝術突破界限,令情欲的誘惑形成異類的美。死後,卻成為重要的表現主義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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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一直在看這幅畫?”就連程澤什麽時候來到她身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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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小心看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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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閉館,不看點其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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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還是去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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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回頭看那副名畫,然後對悶悶不了的娜拉說:“這畫跟同名的曲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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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舒伯特的小型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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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位少女為了生而勇於對著死神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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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還不是死了。”娜拉無情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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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反抗了。”程澤托起娜拉的下巴,擔憂地説道:“我也希望你不要迷戀死亡,這雖然是很誘惑的味道。萬一你死了,我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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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世界真的還會死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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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突然沉默了。他嘆息地把娜拉擁在懷裏,摸著她的頭說:“我不會讓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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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也是滿是心酸地抱著他,不知不覺來到了閉館的時候,他們沉默地扣住對方雙手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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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娜拉做了一個夢,一個相關夢神自己難得轉回原來樣子的夢,這彷彿是一個已經消失的支線。這時候光之王正在等待自己王朝的墜落,並興奮地等待操控生死的傀儡再次落入自己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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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本來想刺殺光之王。但狡猾的光之王抓住了他。他托著死神的下巴說:“我還以為死神是被暗影包圍著的惡魔,原來你靈魂的光一也是如此溫柔和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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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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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王鬆開死神的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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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麽時候能夠跟我站在一起,把犧牲我弟弟的家夥殺掉?”光之王傲視這世界説著:“生命最初看到我的時候,因為我特別刺眼,所以驅趕了我和我的兄弟。但後來見我能夠把你們一家驅逐到世界的角落,又群壓四方,他們才開始崇拜了我。然而又有幾個真心對我?他們無不是敬畏就是私心,這也是我們被眾生捧作為‘神’的代價。由此可見,他們的心比黑暗還黑暗,比殘酷還殘酷。如果現實就是這樣,我們倒不如合作創造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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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要跟你合作?就是利用大家你的光輝的崇拜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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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世界是不是比以前更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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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定位是什麽?我又有什麽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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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他們一起賣力地建造我們的世界,可是沒有你們的黑暗,我的光輝是毫無作為。”光之王説:“只要我説那些家夥是罪惡,你就能在黑暗搶奪他們的一切,這時候你就可以盤滿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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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兒子會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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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黑暗,沒有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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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惱人的火神如何解決?總不能讓他借著自己的女兒,掌管冥界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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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有問題的,按照預言去做的話。”光之王把玩著旁邊的植物,突然掐斷它說:“我會把他玩弄到精神崩潰,然後讓他死去。獻祭了狼和蛇,得到新世代的神許可,那就叫醒小冥王去照顧這老女人,最後把生死大權得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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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王給出寶紅色耳釘做聯盟的約定,所以死神欣然地答應了光之王:“也好,你在明我在暗。這段恩怨就要世間償還給我們,我們就利用他們做一個自己想要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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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王。”這時候有個充滿星光的小女神跑進來撞到死神,死神把她抱起。她居然斗膽地聞上他秀長的黑髮:“你是誰?好香。萌萌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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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過來。”光之王把那小女生抱過去,避免困惑到皺眉的死神不高興:“你先到外面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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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女神就跑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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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王把死神帶進房間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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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世界就成了黑白兩道的暗道聯盟。當光之王不方便出手時候,死神就會降臨。這也是光之王能控制歷史長青,又讓生命敬畏的原因。不過,命運就是不可控,甚至離奇地脫軌。這時出現一名星辰女神,開始影響他們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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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這裏逃出的小妮子好像法力無邊,什麼願望都能給生命實現。”光之王自然不爽:“她什麼都不懂,卻無私奉獻給大家,她還真不知道這世道是多麼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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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讓她在外面吃點苦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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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小妮子的做法只是徒增世界的慾望,讓世界變髒,早晚自己也會變髒。我可不想她就自甘墮落了。”光之王撫摸著那些華麗的女裝:“你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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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叫這位小妮子實現生命不死的願望如何?”死神摸著黑貓回應:“這樣她就不得不對上我了,我會讓她怕到要死,然後自己跑回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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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虧你想得出。也好,給她個教訓,記得幫我帶她回來。”光之王笑著:“傳下去,告訴大家:向星辰女神許願能夠得到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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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久過果然得到死神想象的結果:“果然召喚我了,難道這麼天真地想我會放過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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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恥笑著這無知,滿懷惡意地去探過究竟。他來到這位少女面前,冷酷地問:“為什麼召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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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每一個都向我許願,我卻找不到許願的對象。唯獨你聽得見。”死神對這聽上去是謊言的甜言蜜語感到不削,但是少女繼續問:“死神,我能向你許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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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悲哀又鄙視著眼前的少女,他經歷過很多生命的死亡,很多生命的願望無不是“不要死亡”。他面對少女的許願的要求是有點心淡。始終他也曾喜歡過漫天的星光,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誰都向她許願,誰都喜愛著的女神都會不恥地向他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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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還是要冷冷地問:“小星星,你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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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死亡降臨在我身上。”他對少女的願望驚訝了,因為從未有誰這樣向他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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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許久,不知該如果回答。最後他提出自己的疑問:“為什麽……為什麽要向我許這種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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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生命最初要什麼,我的盡力給他們最好的生活,他們都很喜歡活著的感覺。但是最近他們都許下不要死亡的願望。我很痛苦,我不可能給他們永恆的生命。最後他們苛責我,而且還向我索取更多。我已經無能為力了。”少女依然苦惱地蹲坐著:“我已經找不到哭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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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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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死亡的話……”死神也不知該說什麼,感覺自己闖了什麽禍一樣:“除了死亡,你還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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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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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給你一點時間哭。”死神這次是感應到第一次自己需要死亡的召喚。但沒想到他這次下不了手,反而想守護著這少女。所以,他召喚了黑貓,它化成黑布包裹著這少女,讓她躲在裏面哭泣。他讓小星星蓋上黑布,隱藏在天地之中。無法讓誰找到她希望在黑貓創造出來的虛幻,讓他偷窺少女心裏懷有的慾望,至少可以讓她想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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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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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讓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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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客氣。”死神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感謝。但恐怖的是黑布裏面空空如也,黑布無奈地變回乖巧的貓,使得死神十分驚訝:“你真的沒有什麼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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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沒有特別想要。”少女好像哭完:“我哭完之後腦袋就清楚了,覺得在這世界沒有什麼留戀,是時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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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想躲避自己的責任,居然首次向著自己的命運反抗著。可是……真的可是,少女還是毫不猶豫提出了自己的願望:“我還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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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死神依然不解,黑布是能夠產生生命所想要的全部幻想,在這裏面肯定是有少女想要的。少女怎麼會反過來還是問他要“死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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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布裏很安全,我真的很愛著這黑暗的寧静。”少女又哭又笑著道:“溫柔的死神先生,我覺得死亡并不那麼可怕,這份溫柔我很喜歡,甚至愛著。至少……我可以睡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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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下來的事情,睡神也能辦到,為何要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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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了結不了事情。我醒來了,還是無法解決衆生永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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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大家‘你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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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不覺得我辦不到。”少女回應道:”他們覺得我‘不該做不到’,我無法逃離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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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麽不跟我許願說‘希望萬物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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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先生,結束生命也是你的責任吧?我不該把苛求的事情要你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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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離開他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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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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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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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在漆黑的夜裏,總是一道亮光。雖不比月亮溫和强大,但是我的柔弱卻被貪婪利用了,而我現在真的回不去了。“少女再次哀求:”死神先生,可以賜予我死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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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願望之後,死神當機立斷地用黑月取下對方的靈魂。只是,他久違的眼淚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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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黑布蓋在少女的靈魂上,他呆看著黑布很久。死神沒有把少女的靈魂還給光之王,他帶著她逃到世界的終端。同時光之王知道死神把少女殺死便憤怒至極,他斷絕關係并發動衆生與死神為敵。最後瘋狂的死神已是滿頭白髮,他居然想到了一個能夠成全眾生,又達到少女所做不到的事情。他終於滿足地笑了:“終於能夠守護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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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孤月掛天的晚上,趁著睡神令萬物睡下時候,利用暗之龍的騷動,對抗光之王給光之龍的反擊。光之龍還是不敵睡意,他們死在死神之下。最後死神用著黑月屠殺了眾生,把全數靈魂歸一,利用黑布製造了他想要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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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才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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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這一刻驚醒,但她也怕吵醒身旁的他。見他睡得異常深沉,她才安心起身去了書房,打開《星雨夢》細心讀一次,在這既生亦死的世界裏她默默地痛哭了——這個夢境動搖了她對愛的看法,她又變得如此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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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永遠是包裹著殘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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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沉睡的程澤,在漩渦黑暗泉水裏喪失了之前夢見的記憶。隨著泉水成為薄薄的黑布,而“他”再從黑布裏誕生後,嬰兒般的夢神被誰溫柔地抱著。但吮著手指睡著的他隱約聽到兩把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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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這傢夥搞砸了世界。究竟要我們收拾這些多少次攤子,光之使者?”神奈奈子聽著煩雜的外神敲擊聲音覺得已經厭倦,所以鄙視向著光之使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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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光之使者。”其中一把聲音就是睡神:“並謝謝你沒有因為他破壞世界法則而懲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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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并不是我不想懲罰他,而是他和暗之龍毀了世界一半,又把衆生全部鎖進黑布裏面。我現在只有毀壞了一半的星空圖書舘來維持世界的運作。”那把聲音很囂張:“若不是你提出能夠以‘既生亦死的世界裏’能得到我創造肉體的機會,我可不會答應你這種破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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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使者,我是知道你的難處。但是這樣你也沒有什麽虧。你可知道,如果你在這個世界死了,你就必須等這世界歸零之後的重啟,才可能製造適合的肉體轉生。但是因為歸零的話,圖書館就是全毀,你的心血也是從零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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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重啟也會分大大小小的世界重啟。但是死神之後只是夢神,就算多少輪迴,他都許久沒有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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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死神並不是帶來死亡,只是帶領死亡的生命去該去的地方,讓靈魂不會迷路。但世間的污名化,讓他遭遇坎坷,讓他受到驅逐,讓他難受與辛酸……難道世間上就如此對待一個付出真心的靈魂嗎?這不是逼著他走歪路嗎?”
磁場用來維持記憶,假如地球磁場發生巨變,例如地軸轉移。生物的記憶體沒有跟著地軸一起轉移,就會產生斷電的效果。那就干擾了記憶體狀態被強制消除記憶。而維持記憶體正常運作,就需要梅爾卡巴。這個是非常危險的,會令生物一下子掉出很多次元維度,甚至連呼吸都不會,要重新i學習。這時候就要靠進食來維持身體能量的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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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全部大三千宇宙重啟只有兩次,是徹底從零開始,而其他重啟次數已經不是能理解的數目了。所以有一些重啟,例如地獄就是世界無法完全干預的地方,有一些强大的邪神也能跳過重啟,維持她日常。另外星空圖書館位於宇宙中央,所以就算最頂級的重啟,也是混沌原核收縮到核心裏面,而不會受到破壞,然後再變為宇宙卵再度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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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世界歸零跟重啟不一樣,是在原先的世界裏面把所有扭曲點回歸原點,然後令世界運作順利。這也跟世界重啟一樣,若不是全部三千宇宙整頓,有些地方并不會全部歸零,而這種歸零的方式也就連星空圖書館的所有記憶資料都歸零。所以要做到重啟加歸零,這個任務是無法想象的艱難。再次重啟的時候也會從零開始,那就連前代光之使者的心血都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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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倘若他復蘇了記憶後暴走如何?比如你告訴他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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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就取走我們的記憶,確保他不能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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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那麽我就給你心理暗示,要你守護著他。若是需要的時候,我就回復你的記憶,做他的唯一的保險絲。“他把漩渦記號打入夢神額上:“這是保險,令他能夠在感官上暈乎,導致他無法記起這荒唐的事情。直到我成功製作降生於世間的肉體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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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就這樣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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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她們一起。”光之使者把黑月交給了睡神:“不要讓虛無并吞這個世界,這樣有化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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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這個世界正是讓創世的神全部熟睡,然後在夢中醒來吧。醒來之後,就是‘一切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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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睡神也是睡醒之後,一切都忘了。而他并不是重新誕生,而是實體睡眠,醒來了就忘了一切,抱著小夢神,把他養大。然後陪著夢神在他自己創造的世界裏游玩罷了。而黑月卻不在他們手上,而是有著意識過著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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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這之後程澤隨著嬰兒的張眼,他就醒來了。然而他橫手順著抱,卻撲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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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靜地下床,在房子裏尋找著娜拉。剛想喊她的時候,卻發現在書房的她落了淚。他避免她情緒波動,所以靜靜地回到床上睡下。直到她回來:“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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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毫不吭聲一直往他身上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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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了噩夢了?我説過我會在夢中保護你的,你就別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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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只是細聲回應,他們又一起進入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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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夢非常模糊,在黑暗泉水附近好像有很多神明,卻看不清他們是誰。但他們統一面對一位白色長髮的男子,黑月慢慢地在這男子手上出現。在刀光一劍影下,一位女子的頭瞬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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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被嚇醒了。他只緊抱著她,再也不敢説出剛才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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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愛你的。我不會讓你死亡的。”他恐懼又急切地想掩蓋著,在曖昧的氣氛下強制抹去剛才太過強烈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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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共同意識體的出處)
即使創造出自己的世界,真正的世界也不會變的。你只是害怕面對人類吧?膽小鬼。——大祭司伊姆霍特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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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共同意識體之後,這個死神和自己之間的秘密就給程澤無意間中知道。所以程澤對自己也非常約束,並承諾跟娜拉去整理混沌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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