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黑暗的人,註定得不到光榮的眷顧。——《我的英雄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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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神雖然深受世界的喜愛,但是父母和兄弟都因光明和欲望瘋狂了,而且自己從來沒有得到家人的愛,在世界毫無實感地活著。睡神相當憎恨厄洛斯,因為他引起世界的欲望,令世界貪婪追求光的美好和誘惑,對黑暗的唾棄和驅逐。一切都在眼前發生,心痛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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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睡神恥笑著説:“你這傢夥除了吞噬別人的慾望生存下去,其他什麼都做不到。”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xARpivg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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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這麼樣才能和黑山羊他們那樣,那樣開心一起玩?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NHnxRzgy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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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平庸了。你不噁心,也不漂亮,不好笑,也不會哭。我不會跟你玩的。”小睡神看著黑煙鄙視道:“我再去找黑山羊玩。上次被我惹哭的樣子還真可愛。不過最近都跟可惡的弟弟玩,真是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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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曾經重創過小時候的睡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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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當痛恨世界把我們的溫柔當作弱小,然後殘酷踐踏我們。這一切的元凶就是萬物有了欲望,不停地向占有更多,甚至挑戰了死亡。把我們驅逐到世界最角落,最陰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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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的存在。光明不停想吞噬黑暗的我們,證明他們的强大。因為他的存在,我們的黑暗不停恐懼衆生,卻不停擴大想被愛戴的欲望。我們終究沒有能夠擺脫欲望……而且他非要纏著我不可,真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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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世界有了光,生命都發現自己是集體的,也是獨立的。所以產生了,從愛到恨,從善到惡。一切都因為有了分別心,而變得不一樣。因為在極度崇拜光之下,大家都忘卻從暗裏誕生。他們歡喜生,卻厭惡死。沒有明白沒有生,就沒有死的實相。所以黑暗也成為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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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雙胞胎的弟弟,他是想去疼愛。但他妒忌自己的父母偏愛弱小的死神。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4zKkrTg6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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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父母因為死神不停被欺負,發生了夫妻之間的分歧。所以父親離開,母親也為他而化為黑夜,隱藏於世間。他恨死神的弱小導致這一切的發生。作為死神的程澤也討厭自己導致這種結果,所以他沒有怪過睡神。甚至放蕩自己,借著這樣的自己取得大量的人脈,甚至藉著這些機會,去殘酷拷問以前的欺負自己的家夥。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mGg6wAic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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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遇上小星星,他隱藏已久的寂寞和良心好像出現,他後悔自己的一切,所以製造了新的身份夢神給自己,而新生的自己再也不是與睡神并肩的雙胞胎,而是比他小一節的弟弟,誕生於他重新創造夢境與現實的世界之前。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K6cIJC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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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光之使者來看,這也只不過無法干涉的命運罷了。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68ePz2yF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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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補完這個鍋,我是否可以復活我的父母,讓他們重新在一起?”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rZleYZUM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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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母……麽?“光之使者思考他問的問題:”你補完了,就給你吧。反正他們早晚都要復活的,只是看用什麽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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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光之使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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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冷淡地看著夢神屠殺生命,把大家的身體一一去除,所有的意志和意識籠統丟到一個空間。抽取他們的魂,形成純粹的力量,再無心性的存在。這使得原本還在處於生長的宇宙停止擴展,反而收縮起來凝聚力量,為求這宇宙不被驟減的生命力,包括神、魔、妖、獸、星等,有靈魂和意識的生命體難以保住。就像還活著的地球,一下子被砍掉地殼,把世界熔爐暴露於外,其他星球也遭殃。使得宇宙下意識就縮減自己,因恐懼而捲縮,在漫天流星中收集剩下的生命之火,壓縮世界熔爐,回到原始的核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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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褪去身體的生命,是去除魄的假像,因而意識和精神瞬間擠爆了圖書館周圍的領域。而回歸到魂原始形態的——元神。靈魂中抽出靈的原型,包括生靈和死靈,就是分裂成四元素風火水土的生命形態,靈就是生命力的原始狀態。而核要濃縮就是維護不讓生命之火的熄滅,同時為了能通過原始之水,造就新的世界——從空啟動意識,從暗誕生生命,從光創造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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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激烈地燃燒只是慾望執著活著了,但也會有燒光之後,再也無法繼續燃燒的火種,所以世界有保護自己的機制……把灰燼撲到過剩的火上,熄滅差點毀滅的瘋狂世界。而把唯一對世界有義的火種留在世界的中心,帶著因果和新的願望和意識去創造新的世界去。因真正的永生是有意識認識不善不惡的殘酷,而不是失去記憶的復活,復活裏只包含生和死的循環,不生也不死地要生命們去意識自己的行為和舉止,帶來輪迴般的業力效果。這只是貪婪之蛇的循環,并未能到達,以及瞭解煉金術頂端的噬尾龍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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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夢神破壞原有的規律,使得光之使者頭痛。為了世界不因他誕生,又因他破壞。所以光之使者再一次用同樣被遺忘的方法——再次像創造這系統的人一樣,把夢神的原罪再一次加重。希望夢神把自身遺忘的記憶找回,知道自己的罪,這世界也是忘記自己的睡神創造出來的罰——所以所謂的末世也是一種充實,直到毫無生命跡象和意識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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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調查到她的存在是什麼嗎?”光之使者冷冷地問道:“她的真身不完全是星辰女神,也不是掩飾真身的正義女神,但現在也不是完整的虛無女神……所以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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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川變出一份報告給了光之使者,當中有娜拉、帕姬、米娜等照片。但對方嫌棄地把一堆紙撥開到宇宙之中,光之使者道:“這堆文件我看過,別交這些功課來敷衍我。我只想知道面前的看不見的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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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就是模仿……但這些都是用慘不忍睹的血肉換來的實驗結果呀……”藍川沒正面回答對方的話語,只用著惋惜的眼神,看著聲控實驗的報告:“果然還是比不上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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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是這樣說的——聲控和言靈的區別在於單一的聲音和帶有目的性的語言。聲控只能用音樂的重複性來迷惑對方意識,來操縱對方部分行動和記憶,會有極大機率讓施法者和被操控者崩潰,主因是對施法者來説過度重複的寂音會讓腦部受損,對被操控者來説違反個人意志。而言靈是天生并有等級限制,是創世等級到一般控制生命意志的等級,至於娜拉就是最高階的言靈神明,其原因一直是謎——因為這不是家族遺傳得來,更像個人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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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無女神和星辰女神的言靈就像是為世界創造而誕生一樣,可以集合到集體潛意識的力量而行動,本身就是完成這世間一切事物的願望而存在——包括創世,甚至所有夢境都是由她的存在形成……而不是夢神,他只是一個代言人,若不是夢神比她有頑強的意志,用混沌的意識集合一起衝擊虛無,又怎麼可能佔領夢境的領地,甚至令她以為這個世界確實是夢神的一切。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世界的夢境由她所管制,她的情緒就會波及世界的一切,也許就真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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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虛無女神本身是世界的根本,她無法消除自己的意識,她的誕生只為創造世界。至於是怎樣的世界就取決於眾生的願望,讓願望投射到宇宙各處形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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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解。所以她是什麼是無法形容——所以虛無。在所有創世故事的第一句,卻被遺忘得一乾二淨的聖母。而她的意識屬於大家,卻不屬於自己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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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夢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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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世界崩塌,自己歡樂地奔走在各個世界玩樂的傢伙。所以就算他們是夫妻,也注定無法長久一起。”藍川打趣地畫了一個太極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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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長久一起,世界還是陷入破滅的輪迴——虛無女神獻身一切為了世界,世界卻完完整整遺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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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是把自己也遺忘了嗎?把自己撕裂成不同生命體無聲無色在不同時空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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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光之使者譏笑道:“那是無緣無故的冷落和受苦吧?或許這樣也好吧……忘記夢神每一次的無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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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唷!他們長久在一起的話,終究還是無法避開夢神長期以來的罪。反而會讓他們兩個都抑鬱崩潰——始終紙包不住火,再信任對方,但涉及到過去的惡行,娜拉還真的能壓制到心中的天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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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話題驗證太多次了。”光之使者搖搖頭,看著手拿著的《星雨夢》嘀咕著:這世界讓她心碎太多次,無法數清的破滅和重生,如果是我也會選擇遺忘和逃避……我現在只是收拾碎片,把災難減輕點,只是我小小的願望,也只是僅僅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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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川很好的聽力,卻聽不見光之使者的話,只從充滿光的情緒裏感到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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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惡的夢……但更可惡……呃……雪松……奈冬……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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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也該起來了。”微笑的他們又把藍川拖入太陽底下暴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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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中午個屁……明明……是八點鐘……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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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時候才把你跟娜拉聊的内容告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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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告訴……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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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才不信了。”他們把藍川放在陽光充足的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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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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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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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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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叫光一過來,運你回太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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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要找多少……家夥……來……欺負我……”想起光一等會一定再用靈魂之光暴曬他時候,他已經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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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娜拉得知事情之後,給藍川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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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不爽地對程澤說:“你這家夥要幫藍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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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臉有點難色,娜拉主動跟雪松和奈冬說:“沒事的,那種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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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使他們不高興了:“娜拉,人好也不能到這個地步。被欺負也該説出來,否則這兩個家夥就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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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皺眉低頭,接著搖頭:“嗯……不是的。是我有點事情沒組織好,如果我組織好了才跟你們說,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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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和奈冬都嘆息,只好丟下這句話:“如果有什麽不開心或困惑就跟我們說,不要憋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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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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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這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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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們。”藍川非常感謝地抱著程澤和娜拉:“果然是我最愛的弟弟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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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撐開他,然後和娜拉眼神會意之後,立即聯合往他肚子打了重重一拳:“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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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在藍川蹲在地上不起而一筆勾銷::“我們去吃完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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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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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娜拉依然有點悶悶不樂,所以程澤問:“心情好點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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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然而娜拉還在意著,假如剛才自己不給藍川説好話,也許程澤不會站在自己那邊。但自己是不能説,始終對方再愛自己,也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家夥,絕對絕對不能表現自己吃醋在這種位置的家夥,尤其是對方是丈夫的親哥哥:“藍川他……從以前都是這樣對你,你就一點都沒有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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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因為我和他是相愛相殺的好兄弟。他在外是很討人喜歡,我也知道他用什麽手段討人喜歡。但他的惡趣味我還是很清楚,有時候我也是故意接受的。始終人生就是要找點樂子才高興,才有活著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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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裏娜拉更加不能表現出吃醋的樣子。程澤把娜拉擁到身上:“你呀也幫了藍川,差點得罪雪松和奈冬,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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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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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之後,程澤去了海濱長廊找了藍川。藍川往後昂頭看著程澤說:“你呀,是讓雪松和奈冬把我拖進太陽裏面暴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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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你欺負我老婆。我也在某種程度上,承諾了他們保護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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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也均衡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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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并沒有什麽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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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絕對是個好女孩,所以你不要辜負她。否則我第一個找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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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倒是幫起我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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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次是我自己的錯,還要她來幫我掩蓋。我欠她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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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麽傻話,我們做的壞事還少嗎?”程澤坐在他身邊,給了一根香烟,然後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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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你的幸福來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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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了?”程澤躺在草皮上:“活在幸福之中,還是覺得沒有實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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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點實感都沒有。但是我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去破壞,太調皮了也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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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都懶懶地什麽都不管。這樣也行,對於你來説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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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吧……”藍川卻説回話題:“我以後就當她是我妹妹,絕對沒有誰能欺負她的。尤其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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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突然良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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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是一個認真就搞砸的家夥,而她是好到不該給你這種家夥欺負。我來做你們之間的保險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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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沉默了,但最後他點頭了:“那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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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什麽話了,應該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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