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猶格·索托斯即是門,猶格·索托斯即是門之匙,即是看門人。過去在他,現在在他,未來亦在他,因為萬物皆在猶格·索托斯。他知曉舊日支配者曾於何處突破;他亦知曉舊日支配者將於何處再次突破。他知曉這世上的哪些土地曾飽受彼之蹂躪;其也知曉哪些土地仍舊承載彼之踐踏;他亦知曉為何當彼踐踏受難之土時,卻無人得以眼見彼之容貌。”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XrTyMTO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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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洛夫克拉夫特,《敦威治恐怖事件》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XWKNFdp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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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開始都是從無中生有,並非一開始就擁有著、存在著——此名為創造。它的誕生經歷是充滿奇妙,就如母體中誕生,無人知道何其痛苦與掙扎,卻偉大又渺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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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必須要面對淀仁這臭小子?”程澤恥笑猶格:“你不是全知全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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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知曉’一切的神,不是‘擁有’一切的神。”猶格回答道:“就算是我每件事都知道,我也沒必要每件事都要管理。就像你做情報的,都要把資訊整理調整,才判斷是否有價值去出手,反之就放在一邊涼著。避免事事都經自己手卻沒完沒了地下去,有些事情也該由當事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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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猶格給他看了一段片段——一般來說,殺業比淫業重,在冥界或地府裏務必下地獄。但淀仁殺都是大部分惡人,少部分受利益遊走灰色地帶的人。如程澤來說,雖然弒父是重罪,但算是大義滅親,因為他殺業和淫業相當重,社會也在淀仁的整頓家族下往好的方面發展。在大義滅親和弒父的情況下,地球記憶的判定也非常有意思——程澤是社會惡和悲劇的完整體現,淀仁就是犧牲自我和少數善人得到最大效益的領導者。所以這樣他們被安排在冥府,而不是在地獄,讓他們整頓了世界來補償了罪惡的債務。不過這就完全犧牲無法從淀仁那裏,被瘋狂打壓的娜拉和米娜,在大家不知道虛無女神作為宇宙容器的重要時,卻猛烈抨擊和怪罪,那造成永生系統的崩壞就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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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集體意識傾向犧牲,而不是把持公道。被毀滅再重生,在失衡情況下,形成惡劣的環境下也是必然的。所以如果死亡是結束,那是一種必然的幸福,可惜宇宙給予了無窮無盡的時間裏,令你更加困難⋯⋯越是困難越會追求更多的慾望掩蓋痛苦,當你想療癒自己時,就不得不掏空自己靈魂和精神補償,這是多麼折磨你的意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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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沉默了,猶格見狀也沉默了一會,他就開始說:“我可以説‘全知全能’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因為前兩代的光之使者都是悲劇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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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慌了:“怎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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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我這個第三代光之使者來講關於‘全知全能’的故事給你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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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淡定地說:“但在這之前,你知道記錄廳和圖書館的真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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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西和里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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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發光、以太、書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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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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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都在混沌原核的夢裏,在混沌原核的記憶。而整理所有記憶,都是用光和以太來有條理整理和運作。而所謂的全知全能,都是從時空裂縫作為點,看到所有維度的過去現在未來。甚至是看到沒有時間綫區別,擁有所有結局的小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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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我一直想問的事情!”程澤皺眉問:“上一代光之使者最後……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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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瘋了,變成沒有感知又愚昧痴愚。”猶格漫不經心回答:“但卻漫不經心在這個世界裏正常地遊蕩,甚至不及的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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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驚了:“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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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祂。”猶格回答:“原本想炸開成為靈魂碎片,用篩選的方式去選擇純潔的高級靈魂進行重新整合。但過程不理想,雖然現在已經盡力上傳新的純潔靈魂。但事出於八元神當中,他們太多黑暗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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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究竟出了什麼事?”程澤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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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解決眼前的事。解決之後才有新的緣分去知道源頭,我還是需要你們活著去解決八元神的事情。”猶格撇過臉去:“沒有誰去抽絲剝繭解決,永遠不會知道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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