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手制的草莓蛋糕如何?”
“還好,有點偏甜。很容易胖……”
“少主,那請喝點茶解膩。”
“我想要涼一點的。”
放學後,奈冬索性坐在自己位置不動,任由身邊的人侍候。
“雪松,你管管你老婆呀!怎麽回事?她是不是太囂張!? 她把你的‘Stand up’技能升級成‘Sit down’。把兄弟的妞泡走,然後其他姐妹團圍著,現在還有男人斟茶倒水?!還有餵食兵團!成何體統?!現在是在挑機呀!她比你更沒有節操!”程澤埋怨奈冬的光芒瞎壞了眼睛。
“你終于覺得我有節操了,沒把你的妞全搶給瑞森享用。這也是她性格的特色——既然無法改變,就隨機應變地適應算了。”雪松只好憋著生氣,他想起上輩子奈冬把他玩的戀愛遊戲的女角全攻略掉的事情:“真是毫無節操,完全不留情面給我。現在她大概在示威:我為何要模仿雪松?我就是我,回去自己的兄弟姐妹團,然後變成自己的后宮!誰叫你和瑞森一起欺負我,你這個假‘恐女症’病患者!”
“你們昨天發生什麽事情?”程澤好奇地問。
“總之一言難盡。她來用了籃球對決完爆了瑞森,從他那裏搶了我回來,然後把我直接打入冷宮。所以現在我站在你身邊。” 雪松無奈:“雖然瑞森本身是幫我們一幫兄弟説話,但結局……”
雪松回憶昨天回家路上的事。
“啊?把兄弟妞都泡光,現在就找我求救。真厚顔無恥!”瑞森恥笑道:“看著你身邊的妞,我那管得着!映月,掰歪事實的女人;墨蘭,胸大友好的紅顔知己;梨花,兄控還是被妹控的僞娘。你還有哪個妞沒泡呀?你還來搶我的女人呀!”他擋在雪松面前。
“奈冬呀,終于讓你明白男人不容易當吧?自己的鍋自己背呀。”雪松笑著說:“都跟你說過遊戲跟現實的距離,現實中的兄弟會圍攻你的。”
“喲!原來如此!哼!”奈冬醒悟了,她的怒火比以往都猛烈,有著被背叛的感覺!雪松心感不妙:“我現在確實明白當個女生被疼愛的幸福,因為你們以前還沒有對我說過這種話嘞!不過我也明白,再説我為什麽要模仿你呀,雪松!”
“不妙了,叫我名字呢……”雪松苦悶地微笑:“難道會反過來被懲罰?難得我還期待今晚的事,看來泡湯了。不過反過來的話也是很期待。”
(米娜:“原本準備好的劇情泡湯了。”)
“我們夫妻的事情要你管呀!”雪松帶著殺人的微笑。
(米娜:“對不起,我錯了。”)
這時有個籃球滾過來,奈冬想到一個騷主意:“瑞森,我現在就搶你的妞!用籃球對決吧!反正我很久沒有打,這盤賭局對你有利吧!”
“我才不用你讓 !你這身姿還能對我做點什麽?”確實瑞森可是健壯的戶外型,加上自己家族工作,體格不可能輸給奈冬。
但奈冬發出讓人心寒的咧笑:“小看我可是會吃苦頭!”
最後瑞森輸了。因為奈冬靈活應用了團隊裏每個人的特色,把他們的優點發揮到最高點,把較散亂,注重單幹瑞森三人團隊玩弄手掌之中,加上日常無法得知的靈活身姿和各種魔術師般的假動作,讓瑞森大量體力流失,最後奈冬把一個個球交給別人投射,完美地幹掉瑞森。
“我雖然知道她運動才能很好,但我不知道還能這樣幹掉瑞森,而且很囂張羞辱了瑞森一番——因為沒有一球是自己投,卻奪取最多的分數。”
“奈冬以前做是小前鋒,想不到還能做控球後衛。真是滿滿的醋意 !”程澤無言:“那被打入冷宮是你活該。你除了跑步和八極拳之外,什麽運動都不做的傢伙。”
“雪松呀……你能不能管一下奈冬。”藍川跑到課室來找他:“你家的老婆把我家的酒庫所有酒喝光,還要我補買10箱啤酒。你昨天惹她生什麽氣?”
雪松二話不説揪起了他的衣領:“她怎麽會在你那裏過夜?”
“ 不要揪我了,我恐慌地頓在角落一個晚上,我絕對沒有碰過她。倒不如說我害怕被她踫到,我還被警告不能進她房間,而且鎖上所有門!否則她不保證讓我和梨花變成怎麽樣。我和我妹要保身明哲!她好可怕,我絕對沒有下一次,我不會對你們有任何歪念,只要她不要拔我衣服就好!說什麽你就這麽想當基友,我立刻實現你的夢想!”藍川已經亂言亂道:“為何她今天還能若無其事,整理了制服上學?!”
“……呃,原來螢雪和緋雪的喝酒技能是繼承奈冬。第三十輪迴把我家裏的地庫酒喝光,淀仁完全不醒人事,皓霖只好使詐灌醉她們兩個,還說這招恐怕下一次沒有用。不要讓她們再喝酒了,最後他也敗北。”程澤感到這家子的可怕是深不可測。
“對的。在第三十輪迴裏,我差點過不了岳父那關,奈冬為了能與我結婚,自己狠幹自己親爹和一家子人。”雪松想起那場面感到非常開心:“她可是親教自己的閨女們。”
“那你要好好疼愛自己老婆。我現在認為其實是你管住她,不是她管住你吧?”程澤問。
“互相監督了。”雪松很高興笑了。
“這狀況還要放學嗎?”瑞森懶洋洋地回到教室:“他就這樣把你丟在一邊?”
“那也是我活該。”雪松回到無奈的狀態。
“倒不如跟我吧……”瑞森試探地問。
“不了,謝謝。”雪松很快地派了好人卡,瑞森雙重打擊趴在桌上。
“雪松,哪有你這樣拒絕人。”程澤冒汗 。
“這種事直接點比較好。”雪松回應:“我的意向很明確。”
“恭喜成為愛妻狂魔。”藍川納悶說。
這時候,月華跳出來到奈冬面前拍桌:“你這個傢伙居然囂張到這個程度!你算是無視我對你下的戰書嗎?”
“嗯,你有跟我下過戰書麽?”奈冬站起來向前托起月華的下巴:“是你跟雪松下戰書,而我只是配合遊戲成功。你記得你提出的條件嗎?你如果想贏,你現在應該知道如何站隊嗎?”
奈冬說完這句話,月華被戳動心動鍵,站在奈冬那方。程澤看見這情況立即跳了出去:“你囂張地太過分!男左女右,所有人往一邊站,現在是兄弟的對話!其他人別插手!”
他表現了霸王的氣勢,沒有人敢介入:“你別過分!是你忘記當初的目的吧?你怎能這樣背叛雪松。”
“嗯?我沒有背叛。你想想優勝條件是什麽?我和雪松成為幸福一對,或她和瑞森成為幸福一對。但現在只是兩邊都沒有贏的狀況是最理想的狀況。有問題嗎?”
瑞森被打擊到什麽都沒有聽到,失意到趴在桌上。雪松笑了,奈冬也笑著說:“只要‘奈冬一脈全員沒有全部滅亡’也會安全過關。只是不能夠早點終結遊戲,就是這麽簡單!月華只是站在可能贏的角度在我這邊,當然我也可以看時機打敗月華。大家都是互相‘照應’罷了 !”
“我果然還是不喜歡你!”程澤被激怒了。
“別這麽認真麽,我們可是在玩遊戲麽,這些伎倆也是從你們身上學來的。”奈冬在桌上翹著二郎腿高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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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這樣,我能找誰玩呢?”雪松問。
“你喜歡找誰就誰吧!”奈冬不高興地說:“説不定平行世界的搭配不一樣,還有其他闖關條件。還是說你想跟瑞森一起呀? ”
雪松被打擊到笑而不語,奈冬一點都沒理會他,他們就解散放學。藍川單獨來到前霸王妹妹的辦公室:“想不到你會抽煙?”
“你別説出去。我只是平時煩惱的時候抽上一口。”螢雪托了托眼鏡,揉捏著難懂的資料内容,生怕漏掉半點情報:“這事情傲雪姐和淀仁知道,不能讓爸媽知道我重新抽烟。再説他們也只是給我抽兩口就丟掉。唔,沒有緋雪在身邊,資料果然難整理……都生疏了。”
“你一盤子的香煙,不像是小怡幾口。”藍川說道:“ 說說看遇到什麽難題了?”
“如果我能再堅強點的話,就不會分裂出霸王妹妹,讓大家都在苦難中度過。尤其是現在有緣份能跟雪松爸和奈冬媽成為親子關係,那麼最初霸王妹妹就更不該用家族權力如此對待他們。我實在痛恨自己軟弱,自己分裂了妹妹出來。她還故意讓魔琴做自己的綫眼來監視傲雪的動向;然後用各種威脅來映月媽的家族賺錢,並且透過程澤爸做出各種的調查和對抗。”
“啊?那女皇陛下為何還擺我在他們身邊?”藍川困惑了。
“為了局面有變數,方便修改結果用。因為前二十六個輪迴缺乏選項而堵塞進度了,除了雪松爸、奈冬媽和你喜歡混亂的局勢裏臨時下決定,全員大部分腳步太單一整齊,所以她就把你們放在最穩固的故事架構的頂部,這樣比較容易產生更多機會。還好最後雪松爸、你和瑞森大叔的各種失誤打開新選項,所以之後你們就算是改掉傲雪的出生資料,各種偷騙拐帶都是霸王妹妹和神默許進行,目的就是故事能展開劇情。否則遊戲再來一百回合還未能結束。她在最初世界和第一次重啟世界裡嘗試過,如果遊戲裡少了一個或數個人的連結,故事是無法觸發劇情的情況,甚至白白浪費一個輪迴——尤其是雪松爸和奈冬媽沒有相遇下。”
藍川嘆息說:“不用怪責自己。除了女皇陛下,在重啟後所有人都沒有前世記憶,也互不相干。直至第二十七輪迴後,大家的關係才相連,變成這樣也不是你想。”
“雖然是這樣説,但……還是算了。另外這世界裏,在前兩次世界無論正篇還是平行世界都是沒有魔法的世界。沒有媒介能直接連接記錄廳,也沒有 《子夜》的存在……又或者是我沒有找到。但是……我的記憶又增加,需要時間整理,太多不知名的資料進入霸王妹妹的記憶庫裏。額,好累……昨晚在我夢境裏跟淀仁吵完便暈倒。“
“那你還好嗎?”藍川其實進來時候就覺得螢雪臉色不好。
“到現在還在頭暈和胸悶。”聽到這句話,他把椅子拉過來給螢雪坐。
“你在回復霸王妹妹在這邊平行世界的記憶?”
“對。”螢雪補上一句:“還有,別讓我媽多喝酒。“
“為什麽?”
“記憶告訴我,她在這個世界有酒精性心臟病。”
藍川聼完不敢再吭聲,心想:“這不是讓事件敗北的倒計時已經開始了吧?”
“不過我現在才知道月華媽三個兒子都不是程澤爸,他還真能忍。”
“所以你爸爸自第二十八輪迴,不斷送你們這些女兒去瑞森那裏。雖然皓霖也是領養回來,但教養還是不錯。”藍川故意換個話題。
其實這正篇裏前五個輪迴,高華、京華和嵐華三個兒子都是程澤和月華的親生孩子,只是不知道為何到了第六輪迴變化這麽大。
“但也沒有什麽好解釋,畢竟這是他們夫妻不和的源頭。”但同時藍川心裏想:“恐怕還有點什麽内幕。據瞭解,遊戲不會無緣無故突變轉變家族關係。程澤還在調查‘自己兒子變成不是親兒子’,這件事情跟月華變了性情出軌有關。”
螢雪的話打斷藍川的思緒:“不錯你個頭!第二十八輪迴,梨花媽趁我們還未回復記憶時候,為了讓皓霖能夠讓我們姐妹兩當上他們家媳婦,就自小教他對我和緋雪使用的‘本能性推倒’的技能。然後映月媽得知情報,立即把淀仁小朋友送到他們家裏去一起搶媳婦。我用防狼拳加上淀仁的保護圈,把那個混帳皓霖合力轟飛。第二十九輪迴更過分,因為梨花媽主動說要做指導靈,那時可愛的緋雪也順利出生了,那時候四個小朋友一起玩,緋雪不高興我把兔仔玩具給皓霖,淀仁他把鬧鐘給了緋雪 ,一下子擊殺了皓霖,還連累了瑞森叔一起歸西 ,剛到場的傲雪姐哭暈了。最後第四代只有敖蘭誕生在傲雪姐家裏,敖蘭100%完成故事劇情,但也等於白費了一輪迴。第三十輪迴……更不用説,我媽一鼓作氣生三個,皓霖家直接是搶媳婦爭奪戰戰區。我說,從以前就懷疑爸喜歡大叔哪一點 ?一定要我們成為他家裏的媳婦!”雖然螢雪長篇大論,但不一定全是真相。
不過,傲雪哭得稀裡嘩啦到不知所措的樣子,還是在螢雪眼裏歷歷在目。
“這恐怕就是想你們不受程澤家裏人的干擾而已。”藍川不敢說映月和月華的壞話:“所謂贏在起跑綫。”
螢雪突然興起問道:“你知道傲雪姐喜歡過什麽人嗎?”
“不是從頭到尾只有嵐華一個嗎?”
“那沒有什麽了。你看見我媽記得叫她不要喝酒,我昨晚整晚都打不到電話給她。”
“呃,我知道了。”藍川心虛離去。
另一邊,程澤家的地庫。
“之前不是說帶我去玩嗎?原來還是到你的家裏。”奈冬納悶,昨晚才喝了酒,今天又來酒庫呀:“你還真夠兄弟呀!”
“我帶你來這裡不是讓你喝酒,而是你想怎樣?你怎能辜負雪松!”程澤第一句話就是駡人。
“別跟映月一樣說同樣的話,我沒有辜負誰。我以前在班級裏的人氣也不錯,只是沒有現在這麽誇張對待而已。”
“那你現在想做什麽?”
“確認一下雪松想做什麽?”
“有必要嗎?”
“有,這樣我才知道如何配合。因為月華下戰書給的是雪松,我只是配合成功。我懷疑他在瑞森身上發現什麽。不過了……”奈冬擔憂了 。
“你想說什麽?“
“你有推算過現在女性版的雪松會被誰追到?”奈冬笑著對程澤說。
“這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如果我不知道情敵從哪裏出現,那麽我就不能防禦。” 奈冬分析:“藍川-20%,你60%,如果是瑞森……幾乎100%……”
“喂喂,你別亂説話!”
“你敢說沒有對雪松現在的狀態,當作女生對待。”程澤沉默了。
“是男人我都得防範。”
“那為何瑞森是100%,我是60%?”
“因為你和雪松是兄弟情誼,你在關鍵時候還是會停手。但瑞森和雪松這個狀態可以無意識成為戀人未滿。以過往經驗來看,瑞森從來沒有介意過和任何性別的交往,甚至直接給自己必要的人幸福。現在雪松的性別狀態是女性,所以我有所擔心。除了這問題,還有另一重意思,瑞森還是在戀愛上燒了綫。”
程澤認真地沉思,“有什麽可以做?”
“靜觀其變。”奈冬嘆一口氣:“我小時候曾跟瑞森和雪松一起擺檔賣東西,我曾埋怨我為什麽不是男生,那我就能夠承擔更多,讓生活過得更好點——但我錯了,我現在發現自己身為男生連保住自己的最愛都艱難舉步,更不用説維持生活,原來這便是作為男人的重量。我以前不懂,我仗著兩個喜歡我的男生撒嬌,他們可是為了我付出多大代價,我現在都無法回報。可是現在我是男生,再也不是他們喜歡的女孩,這時候他們的冷言冷語立即潑醒了我——如果我不是女生,在他們眼裏變得什麽都不是……所以我看著他們在一起,我慌了。”
奈冬受不住壓力,乾掉一杯酒:“雖然說靜觀其變,但我不能在對的時機回應雪松,我就可能永遠失去。月華選這舞臺實在是太諷刺了,我怕永遠再不能回到相同的舞臺了。我不想就此崩潰,我希望這次雪松要賭贏,瑞森他別辜負傲雪的期望。否則他死也不夠賠!”
奈冬按住酒杯,制止程澤倒酒:“夠了,能借個房間休息嗎?我今晚不想回去。我昨晚的酒精還在我腦袋裏轉呢……”奈冬解開領帶,釋放胸口的悶熱,抑鬱的壓抑在胸口隱隱發作,拖著蹣跚的腳步前進:“真想睡一場好覺。希望瑞森不要認真跟雪松下賭局,面對認真的瑞森,雪松可是賠大。”
程澤拉住奈冬進了睡房,奈冬一倒床上就睡。
奈冬喃喃自語說:“我有沒有……製造虛假的幸福,產生了真正的不幸?”程澤幫奈冬蓋上被子,他看了一段時間,走了。
第二天急促的門鈴聲。程澤開了門看見雪松:“奈冬了?”
“在睡覺。”
雪松拉住他的衣服:“帶我過去!”
“你着急什麽?你不是以為男人之間會發生什麽,還是你覺得可以發生什麽?”程澤反擊說。
聽見這句話雪松已準備打程澤,這時:“我在……這裡……我沒事。只是覺得有點胸口悶。”奈冬還未整理好衣服就走出來阻止,在氣喘下突然昏暈發作,卷縮在地上:“胸口好痛。”
他們見狀不妙,立即打電話叫救護車來到了醫院。同時,有另外的劇情在此處發生。
“請問一下130房間是哪一方向?”靚麗的棕紅色長髮,讓眼前的男生瞬時心動,從所未有的跳躍。他原本只是為了檢查自己腦袋才過來醫院,但沒有想過這一遇見,就解放了他的心房。他為了逗留更多的時間,陪那位小姐過去病房。但途中她撿起地上的香煙和特別圖案的打火機了,她皺了眉頭,之後被前面的聲音嚇倒:“傲雪!你手上的是什麽?”
她無法辯駁。這時那位男生拿掉她手上的香煙 :“那是我的,雪松。你就別這麽兇了。”
其實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並不抽煙,但雪松為了給他面子:“那你還不拿去丟掉,瑞森。”
他只好照辦。
“呃…雪松…姐……”傲雪想説話但卡住。
看來雪松暗中察覺這包香煙是誰的:“回去才算帳。”
程澤問螢雪:“經常這樣嗎?”
“倒也不是,只是最近有點焦慮。”程澤看著她的黑眼圈有點心疼,因為不該出現在她的臉上。
“那不是藉口,等會回去全部交出來。”
“是,知道了。”
他們走進了病房,奈冬坐起來了。螢雪立即幫他檢查身體:“以後別再喝酒,你可是有心臟病。”
房裏的人聽見之後感到驚訝,她看見各位反應後,螢雪暴躁了:“什麽,藍川昨天沒有告訴你們嗎?這傢伙又要被我狂抽一頓嗎?!”
“不不不,都是我不乖。是我前天已經到藍川家裏搗亂,還喝了不少。”
“那我還是晚了一步麽?倒計時了……”螢雪低頭默想。
“奈冬……哥?”
“傲雪!你怎麽在這裡?”奈冬抱上了傲雪,旁人特意觀察了瑞森的反應。
“我留在這裡照顧你吧,那你們先回去工作。我稍候再來。”傲雪說。
“那瑞森,你有空嗎?能幫我照顧他們嗎?”雪松問。
“當然可以!”瑞森顯得開心。
他們就此回去實驗室,過不久螢雪繳交所有香煙。:“還好傲雪姐在這個時刻出現。否則爸會一直被媽誤會……瑞森大叔是不是開始恢復記憶?”
“恐怕是現在他在混亂階段。”雪松說:“藍川還未勸服到梨花用長笛演奏,看來要奈冬親自出馬。”
“原來這樣,奈冬也開始察覺,只不過了在關鍵位置又跳閘。”
“那是因為她愛我才跳閘,以她性格做什麽事情都利落,唯一對我的事就是傻乎乎。”雪松眼裡滿滿的愛,笑著說:“很少看到她這樣吃醋,想看更多。”
“你好像很自豪。”程澤鄙視了:“不過螢雪你什麽時候發現瑞森和傲雪的感情?”
“第二十七輪迴。”螢雪回應:“實際上,我也只是因為看了她的散文集著作《海之籠》,才猜測到傲雪的真實感情,他們在文章的互動雖然不明顯,但多少都看到點痕跡。加上他們日常互動,所以我還是清楚的。而他們在第二十七輪迴之前的關係我全部調查過,他們並沒有怎樣的交集。只是想不到第三十輪迴每個人都大團圓結局,唯獨他們兩個和梨花媽以悲劇收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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